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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苏,不需要什么解释,她只不过是一个失败品而已!”
“不过,就算是失败品,那也是失败品中最成功的一个。”
“因为,至少她还活着。”
千苍末的嗓音清清淡淡的,一丝情绪都没有。
虽然早就知道他是这样的人,没有感情,没有温度,可是听到这话的时候,心口还是不由的一阵发冷。
失败品,简简单单的三个字,那付出的是多少人的生命?
生命,什么时候竟是如此的廉价了。
宁宁自是将两人的话一字不差的听入了耳中,此刻也是腾的一下坐起了身,忙问:“娘亲,千叔叔,你们有没有办法可以救救她?”
“青痕,明天的药师大比就要开始了,你准备的怎么样了?”白珏大大咧咧的推门走进房中。
一进门,就看到千苍末那张面具,登时愣了那么一下。
接着
“你怎么会在这里,马上给我滚出去。”
千苍末轻抿了口茶,淡淡的说:“主人都还没让我走,你又有什么资格!”
“这里,是我哥哥的家,青痕是我哥哥的人,你不走,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白珏就坐到了苏清栀的身边,握住了她的手,语重心长的道:“青痕,你不要被他骗了,要离他远点,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离北洛吗?那就让他来好了,打架的话,本尊随时奉陪!”
白珏突然有些气短,她自是了解离北洛的身体情况,怎么可能是千苍末的对手,此时不免抬眸瞪了人一眼。
苏清栀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白珏道:“小珏,你去看看那边的小女孩,她的身体出了点意外,你也是大夫,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白珏把了脉之后,就一直坐在一边沉思,不说话。
宁宁看的有些紧张,轻轻拽了拽白珏的袖子,问:“小姑,白白怎么样了?她还有没有救啊!”
白珏沉思的脸一下子就变得哭丧起来,肩膀都是拉耸了下来,说:“青痕,你从哪里找来了这么一个小孩啊,她的脉象,我都把不出来,似死似活。”
她挠了挠头,微微蹙着眉,小脸都是皱了起来。
苏清栀呼了口气,问:“她是云上崖的血巫。”
“什么!”白珏惊恐的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苏清栀,仿佛是在确定她话中的真假。
“她是血巫,不过,是一个失败品。”
白珏整个人都是颤了一下,几乎就是下意识的开口:“不可能啊,世上怎么可以有血巫这种东西!”
“云上崖怎么可以这么做!”
“制造一个血巫,那要死多少人?”
“这是会遭天谴的呀!”
白珏银色的眸中满是不平,还带着一丝狠戾。
她扭头看了眼那脸色苍白,唇上脸一点血色也没有的女孩,有些心疼。
“云上崖的那些人真不是东西!”
“我本来还念着同时大夫,在药师大比上手下留情呢,看来也是没必要了。”
苏清栀已经许久没有听到过有关药师大比的事了,她突然恢复记忆,现在的她的所有心思都是在报仇这件事上,压根就忘了还有药师大比这件事。
“云上崖的大夫也会参加?”她沉声问。
一直未开口说话的千苍末突然开口:“往届的药师大比,拔得头筹的,都是云上崖的大夫,不然你以为云上崖为什么会这般名声响亮。”
“也不知道云上崖是怎么培养出的这么一群大夫的,一个一个都这么黑心,连血巫这种禁忌之术也敢动。”
“我了解到的血巫,并不是什么禁忌。”书中说的血巫,只是比较残忍了一点,禁忌倒是没有提起。
白珏看向千苍末,却是冷哼:“我以为你都给青痕说了呢。”
“本尊也不知,何为禁忌!这份禁忌,应该只是写在”他幽然的开口。
“害人不浅的东西,还不是禁忌吗?”白珏突然扬声打断了千苍末的话,心跳都是仿佛漏了一拍。
第162章 相思最苦()
苏清栀目光怪异的看了两人一眼,怎么觉得这两人是在打哑谜呢?
莫名的,脑中就想起了离北洛的那句想要杀她!
现在想想,血巫之人的血就可以救人,却又为什么还要将人杀死呢?
她实在是有些不解。
然而,显然,不管是离北洛还是白珏,似乎都不会告诉她。
而千苍末,亦没有要说的打算。
苏清栀想了想,那就只能去找那个人了!
“确实是害人的东西,不过要看你怎么用了。”千苍末指尖轻点着桌面,半敛的眸光让人看不清神色。
白珏狠狠的瞪着他,要不是因为打不过,怕是都要直接出手给他一掌了。
就在两人还在大眼瞪小眼的时候,苏清栀敲了敲桌子,换回了两人的神思,对着白珏道:“明天的药师大比我会去的,你呢?”
说到这个,白珏冷笑了一声,有些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感觉,“我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有生以来第一次中毒,简直是她的耻辱。
而且,她医圣的身份可不能被人随便的利用。
苏清栀笑了一声,才是正色道:“你到底还是对医术比较精进,如果遇到使毒的,能不硬拼就不要硬拼,要不然会得不偿失的。”
“放心吧,我有分寸。”
“药师,药师,是不会涉及到使毒的,不过,若是个用毒高手,用了毒你们也察觉不到的话,那就只能说你们运气不好了。”
苏清栀觅了一眼只知道说风凉话的千苍末,道:“我又不是摆设。”
鬼医的名号是那么好假扮的吗?
只能说那些人运气不好,将江湖上两个睚眦必报的人都惹上了。
彼时,东宫。
“皇兄,我还是不能出去吗?”楼永熙趴在桌子上,手中无聊的把玩着茶杯,晃来晃去的。
一直待在东宫里,楼永熙都觉得自己快要发霉了。
楼炎溟从书案中抬起头,觅了他一眼,道:“父皇还没有消气,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态度,你就乖乖在这里待着吧。”
楼永硕思索了一会,毫不客气的点破:“如果我没记错,明天是药师大比,你是想要出宫幽会哪位美人呢?让我猜猜哦,是不是鬼医青痕先生?”
他将美人两字咬的极重,却又带着一丝轻佻,眼中含着淡淡笑意,看着一旁坐立不安的人。
被暴露心思,楼永熙面上迅速的升起一片绯红,直接蔓延到了后耳根,瞬间结结巴巴起来:“哪里哪里,有什么美人,我,我,我只是待腻了而已,而已”
“是吗?现在才待腻啊!”
楼永硕挑了挑眉,古怪的看着楼永熙,嘴角微微上扬。
“不过,永熙,青痕先生似乎是男的。”
“那又如何,我我”
“你喜欢他?”
“我,我才不喜欢呢!”楼永熙急匆匆的反驳,却根本就不敢看楼永硕的眼睛,目光飘忽不定的。
楼永硕还在调侃着楼永熙,而听到他们两人对话的楼炎溟,已经完全呆在了坐椅上,垂下的眸光中没有一丝光彩,黯然的宛如最黑的夜,让人不敢直视。
是啊,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药师大比了。
清儿你,会参加吗?
楼炎溟的思绪,瞬间便乱了,满脑子都是苏清栀的模样。
她以前就喜欢行医问诊,从不收一分钱,极尽努力的治病救人,也最看不得那些被病痛折磨的人。
“皇兄,皇兄”
直到楼永熙接连唤了几声,他才是回神。
垂头就看到奏折上不知何时已经被写上了三个字:苏清栀。
他微微一愣,犹豫了片刻后,才是将奏折撕了。
楼永熙和楼永硕都是下意识的缩了缩眸子,看着那已经化作了碎纸屑的奏折。
这,是怎么了?
这奏折上是写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东西吗?
这般生气。
楼炎溟却依旧神色无常的道:“罢了,父皇虽然没有消气,可是这顿时间却也没有要找你们的打算,你们两个低调一点便可以了,不要出现在父皇的面前。”
楼永硕落寞的问:“皇兄,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想起那日在养心殿中,他一向敬重的父皇,竟是拿着剑要杀他们几人,而且,竟是连他们的母妃都不放过。
思及此,楼永硕的心情便愈发的沉重起来。
连楼永熙都是沉默了下来,一瞬间心事重重的。
而到现在,他们都不知道到底是为何!
就算他们不受宠,可是,一切的变化也该有个预兆吧!
楼永熙长长的呼了口气,心思沉重。
“一切都还是未定,上一辈人的事,与咱们无关。”楼炎溟顾左右而言他,看了眼颓废的两人,若有似无的叹了口气。
皇家,当真血雨多!
“殿下,皇贵妃娘娘求见。”
三人对视了一眼,皆是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惊讶,楼炎溟站起身,低声道:“你们不要被发现。”
楼永熙和楼永硕同时点头,前后脚的走进了暗室。
能在皇宫中生存的,又有哪一个会是傻人呢?
“参见贵妃娘娘。”楼炎溟只是微微颔首,客套一礼,便问:“娘娘今日来,不知有何贵干?”
云栖穿着繁杂的服饰,却是低低的笑了一声轻灵的声音中飘着几分魅意:“太子殿下都不请臣妾坐坐喝喝茶吗?”
楼炎溟:“云栖宫里的东西,可都是父皇赏赐的最好的,娘娘近日来该不会只是为了喝茶。”
云栖只是轻笑了一声,自顾自的坐在了椅上,道:“太子殿下果真机智,怪不得”
“娘娘,儿臣还有其余事要做,您若是没事,儿臣就先行退下了。”
“苏、清、栀!”红润的唇瓣轻启,从中吐出了三个字。
却砸在了楼炎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