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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出去透透气。”
“真的只是透透气。”
妇人破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冷声道:“离那个人远点。”
“大叔是好人。”宁宁想也不想的就反驳。
“好人?姑且认为他是一个好人,可是,你毕竟看到了他的脸,你认为他会放过你吗?”
宁宁垂头深思了一下,道:“我信任大叔。”
一晚上那么多杀他的机会,他都没有动过手,已经证明很多东西了。
小孩子的心思很单纯,尤其是对自己好的人,一向不会有什么防备。
妇人微微沉了沉眼,决定不再说什么,只道:“你以后就知道了。”
“美人阿姨,你既然看到了你就要保密,不准告诉别人。”
“这里还有别人吗?”
“哦。”宁宁转身就往宫殿的反方向走。
妇人冷哼了一声:“走反了,宁宁。”
宁宁顿下脚步:“可是,我想我娘亲了。”
妇人:“她会来找你的。”
宁宁努了努嘴,不大乐意。
欧阳烨的到来让苏清栀有些错愕。
苏清栀随着八角去了前厅,就看到男人疲惫的坐在椅上,身上的血腥味很浓。
“出什么事了?”苏清栀蹙了蹙眉,问。
“你跟我走一趟。”欧阳烨拉起苏清栀的手就走。
“站住!”
欧阳烨脚步一顿,转身对着来人行了一礼,恭敬的道:“王爷,下官找青痕大夫有些事,能否”
离北洛想也不想:“不能。”
“王爷”
“本王的话,需要说第二遍吗?”离北洛冷漠的看了眼欧阳烨,目光定在他握着苏清栀的手上。
欧阳烨只觉得手背似乎是被刺了一下,下意识的放开了手,纠结了一会之后道了句告辞便离开了。
苏清栀不悦的转头看向离北洛,说:“让我查案的是你,不让我查案的也是你,你现在到底想如何?”
闹得还不够吗?
看着男人那风轻云淡的模样,颀长的身影逆光而战,她甚至看不清男人的面容。
她叹了口气,转身就要走。
“这件案子不是你可以动的。”
“我一向不会知难而退。”
离北洛眸光骤然暗沉,抬脚跟在了女人的身后。
此刻的衙门一片混乱。
有些官兵像是发了疯一般,不断的攻击着人。
他们没有痛感,不管受多少上都会站起来继续攻击。
苏清栀走进,目光微凝,手中银针甩出,阻止了快要将刀砍到欧阳烨脖子上的人。
欧阳烨一惊,转身道了一句谢谢,看到来认识,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苏清栀只是点了点头,黑色的面具下,脸色一片凝重。
这些人似乎不是血蛊人!
“他们不是血蛊人。”离北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不管是不是,先阻止他们再说吧。”
走了离北洛和苏清栀两人,分分钟纠结了这些人。
苏清栀替一人把了脉,道:“应该是尸毒。”
“这些人是不是都是昨天帮忙抬尸体的那些人?”
欧阳烨点了点头,“确实是这些人没错。”
似是想到了什么,苏清栀瞬间站起身,忙问:“那具白骨呢?”
“白骨?”衙门乱成这样,欧阳烨早就忘了白骨的事。
苏清栀越过他直接想着停尸间走去,果不其然,空空如也的。
“这”欧阳烨随后进来,也是愣了一下。
似乎,这一场暴动有了解释。
可是,只是为了一堆白骨吗?
“你们出来吧!”离北洛清冷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苏清栀走出就看了离北洛身前的那一堆白骨,诧异了一下,问:“你怎么找到的?”
“别人送过来的。”离北洛面无表情的道。
“嗯?”
感觉到离北洛不愿意说,苏清栀也不问。
苏清栀是看了又看,也不知道这个白骨有什么特别的,让那些人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去劫持。
她直接对着欧阳烨说:“你们把这白骨保护好了。”
“那些人没什么大碍,我去配置尸毒的解药,他们应该很快就会恢复过来。”
“青痕,你果然在这里。”楼桐依突然冒出,让苏清栀吓了一跳。
“怎么哪里都有你?”苏清栀翻了翻白眼,很是无语。
楼桐依一点也不在意她的冷漠语气,直接道:“我听说衙门里出了事,猜到你一定会来,就想过看看。”
苏清栀朝着她身后看了看,下意识的问:“你那个一直跟着你的皇兄呢?”
楼桐依努了努嘴,哪里是跟着我啊!分明就是跟着你好吧!
“哦,他有一点事,暂时出不了宫。”
肩膀处突然多了一股力,下一刻,苏清栀已经被带入了一个怀中,男人的声音从头顶落下:“公主也是很闲啊,欧阳烨,把你的人弄走。”
楼桐依气愤的跺脚,道:“离哥哥,人家只想要青痕大夫。”
“她是本王的人,与你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了。”
离北洛看了看楼桐依,看了看苏清栀,默然说道:“哪里,都不合适!”
一字一句,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滋味。
“怎么会呢,我们郎才女貌。”楼桐依完全没有理会离北洛话语中的隐藏涵义。
“好了,这里是衙门,不是你可以随便撒野的地方,要闹回去闹。”离北洛似是失去了信心,说出的话带着一股寒意。
第94章 宫闱禁事(三)()
楼桐依撇了撇嘴,也不说话,反正挽着苏清栀的胳膊就不分开了。
“桐依,你来这里做什么?”欧阳烨从一旁出来,看到楼桐依时也是微微惊讶了一下。
记得以前她最讨厌的就是来衙门了,说什么环境不好。
好啦,这次真的环境不好了,她倒是跑过来了。
看到楼桐依并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欧阳烨无奈的摇了摇头,看到离北洛愈发阴沉的脸色笑着走上前,揪起楼桐依的衣领就将人拖着走了。
“欧阳烨,你大胆!”
“你放开我。”
苏清栀抬头看了一眼离北洛,从他怀里探出头,她默默的问:“你抱够了吗?”
“没有。”
“”
见过理直气壮的没见过这么理直气壮的!
苏清栀推开了,耳边的红晕缓缓扩散。
糟糕!
越靠近,越心动。
“走吧,去看看那些白骨。”
离北洛第一个向停尸间走去。
苏清栀倚着门,看着男人的身影,直接说道:“别看了,什么都看不出来的,时间太久了。”
虽然她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一定要这一堆白骨,可至少,她什么都看不出来。
在苏清栀无所谓的目光下,离北洛伸手摸上了那具白骨。
然后,就听见男人掷地有声的话语:“他死于二十年前。”
“虽然不知道是被什么人所杀,可是二十年前,有一件轰动华陵的事。”
苏清栀眸光微闪,急忙走上前,问:“什么事,与这人又有什么关系?”
二十年前,似乎隔的有点远了。
离北洛淡淡的开口:“一个谋反案,死伤无数。”
“谁的谋反案?”
谋反历来都是忠臣被逼
苏清栀拍了拍头,她大概是被现代的肥皂剧洗脑了。
“当今皇帝的亲弟弟。”
“哦”苏清栀的兴致不大高了,兄弟相争,无非就是为了权利皇位。
“可不是为了皇位。”
“嗯?”苏清栀问:“那还能为了什么?”
“一个女人。”离北洛突然转头看向苏清栀。
又徐徐道:“一个你也认识的女人。”
“我也认识?”
“二十年前,秦家有女名挽歌,其才,其容,惊动华陵。”
皇宫。
楼永熙、楼永硕和楼雨澜跪在养心殿前,已经一整夜过去了,三个人都有些摇摇欲坠。
“三位殿下,你们就走吧,皇上现在谁都不会见的。”高公公走出,看着依旧跪着的三人,无奈的叹了口气。
“高公公,父皇和母后之间发生了什么吗?”楼永熙抬头,问。
高公公只是摇了摇头,说:“奴才不知,只知道皇上从秦妃娘娘的宫里回来之后,就变得阴沉,接着就下了这道圣旨。”
圣旨之中,剥夺了秦妃的封号,永居冷宫,
楼永硕皱了皱眉,问:“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吗?”
楼雨澜突然站起了身,目光灼灼的盯着那个紧闭不开的大门,突然放声大喊:“父皇,我记得你曾经许过母后一个承诺,永不伤害,你现在是要违背这个承诺吗?”
“那你小心遭天谴!”
“雨澜!”
“雨澜!”
“殿下!”
三个人同时喊到。
楼永熙那双丹凤眼中有着一丝血丝浮现:“雨澜,你先去看看母后,这里交给我和永硕。”
雨澜心思单纯,一贯是被宠着长大的,此刻此刻也不免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
楼雨澜还想说什么,却被楼永熙一眼瞪了回去。
她抿了抿唇,不满的走了下去。
跪了一夜的双腿有些发麻,宫女想要扶上,却被楼雨澜一手挥开了。
“滚,都滚。”
走了一段路之后,双膝间的疼痛让她有些吃不消,便蹲下了身。
一个黑影突然罩下。
楼雨澜微微一愣,抬起微红的眼看去。
她抿了抿唇,哭声抑制不住的喉间泄出。
“太,太子哥哥。”
女孩一向喜笑颜开的脸上布满了泪痕,柔弱的模样更是让人心生涟漪。
楼炎溟蹲下身,将人抱起了身,道:“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呜呜”
“父皇不爱我了,母后也去了冷宫,以后,以后没人爱雨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