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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竹看五皇子玩的高兴,也跑下了回廊。从树上摘了一朵栀子花,放在五皇子的眼前,笑着摇晃道,“五皇子,这是花,栀子花。”
五皇子牙牙学语道,“五,五,子。”
巧竹摇头,道,“花。”
五皇子伸了小手去够,“哇。”
“花!”巧竹把右手把栀子花举高,伸出左手点着栀子花道,“花,五皇子,这叫花。”
“哇。”
“花!”
“哇。”
“啊~”巧竹泄气的一叹,一脸的挫败。
“花~”五皇子伸手肉嘟嘟的小手,捂着小嘴咯咯笑起来。一双大眼弯得如新月一般,亮晶晶的。
夏青对巧竹笑道,“巧竹姐姐,五皇子已经会说栀子花了。”说着摘了朵栀子花放到五皇子的手中,点着花道,“栀子花。”
“栀子花。”五皇子朗声说道。
夏青抿着嘴对巧竹笑道,“巧竹姐姐,五皇子刚刚是在逗您玩呢。”
巧竹哎呀一声,跺了脚对站在回廊上的灵犀怪叫道,“娘娘,您看五皇子欺负奴婢。”
院子里的奴才都大笑了起来。
荷叶满眼笑意的对灵犀道,“娘娘,五皇子真是聪明。别的皇子在一岁的时候,可说不出这些话来。”
“哪里是一岁。”夏彤笑着回道,“娘娘,三皇子已经三岁半了,奴婢听照顾三皇子的宫女说,三皇子现在还是只会叫母妃。”
灵犀心中一沉,笑容定格在了脸上。
三皇子是灵犀看着长大的,小时是怎样的聪明伶俐灵犀都是知道的。如今三皇子都已经三岁了,怎会还是只叫母妃呢?
怕不是娴贵嫔疏忽中招别人的招吧?
想到这里灵犀抬头对荷叶道,“我病得这些日子,娴贵嫔可曾叫人来看过?”
荷叶仔细想了想,摇头道,“没有,这些日子来娴贵嫔娘娘的殿里并未来人,反倒是于嫔娘娘来了几次。”
灵犀无缘故的心慌了,突然间觉得娴贵嫔和自己远了。往日,是她因为心中埋怨娴贵嫔所以远着娴贵嫔。而如今,似乎娴贵嫔做得比她还绝。可,这是因为什么呢?
荷叶见灵犀脸上的笑容没了,忙安慰道,“娘娘,许是娴贵嫔娘娘身子也不好呢。那日在长夏殿里娴贵嫔娘娘也受了不小的惊吓。您晕倒后,奴婢见她脸色惨白,看着您身子一个劲儿的颤抖。”
灵犀听后心中释怀了,挑起嘴角一笑,“定是娴贵嫔身子也不适,不然哪会不来看我。”
“就是。”荷叶迎合着灵犀的话说道,“以前娘娘病的时候,娴贵嫔都如长在了娘娘身边一样。对娘娘是真真儿的好,比于嫔娘娘好多了……”
灵犀笑得开心,娴贵嫔对她当然好,那是她的亲姐姐,是这宫中除了五皇子外和她最亲的人。
看了五皇子又玩了会,灵犀收敛了笑容,对荷叶嘱咐道,“警告咱们宫里的奴才把嘴都管严了,定不可说出一句三皇子不好来。若是听到,你直接处置了,不用来回我。”
荷叶福身领命。
…………………………………………………
是夜子时,永安帝再一次迷倒了灵研殿中的满殿奴才,准备把冯公公那句‘床头打架床尾合’付诸于行动。
当他摸上灵犀的床时,灵犀卧在床榻之上睡得正熟。呼吸缓慢均匀,厚密长翘睫毛随着呼吸一动一动的,哪两只小巧的小扇子。不染而红的朱唇擒着一朵笑意,仿佛流连于美梦之中一样。一条洁白的玉臂裸露在赤红色的锦被之外,在昏暗的烛光下越加显得白皙。如墨的长发枕在脑后,有那么一两缕极为不听话的搭在胸前,延伸进锦被之中……
永安帝卧在灵犀的身侧,看着灵犀的睡颜心里一阵平和。
他想起了那些午后陪灵犀与五皇子小憩的日子。时间虽短,却是极温馨的。
可惜,这种温馨却因为他对灵犀的不信任而被打破了。
仿佛感觉到了永安帝凝视的目光,也许是感觉到了永安帝逐渐不平稳的气息,灵犀终是睁开了双眸,醒了过来。
还未睡醒的灵犀,水眸之中全是朦胧。这种如梦幻般的朦胧,看向永安帝的眼中别样的诱人。
永安帝没有拒绝这样近似茫然的邀请,在吻上灵犀樱红的唇瓣时,双手滑进锦被之中,除去了灵犀薄如蝉翼的寝衣。
灵犀嘤咛一声清明了过来,随后便是想把永安帝推离自己。在灵犀的心里,她此时还在与永安帝冷战之中,她怎么可以在话还未和永安帝说清时,便从了永安帝。
最少,最少也要让永安帝的心为自己再痛上一痛,再争取一些好处,让以后的日子再好过一些才是。
可惜灵犀的拒绝在永安帝的感官中变成了回应,身子一沉,与灵犀合为了一体……
第一百零七章栀子花香()
曾经有人说过,打破和女人冷战最好的方法,便是紧紧的抱住她,任她大声嘶吼。当她把心中的不满全都声嘶力竭的喊出来后,也就不气了。
永安帝不是现代人,自然没有听过这句话。不过他却把这句话升华了,改成了在床上榨干灵犀。
当灵犀声音凌乱的连连求饶时,永安帝亦是没有打算放过她,直到灵犀体力不支双眼一合昏睡了过去,永安帝像是才想起来,灵犀的身子一直不大好,而且此时还在病中。
当灵犀再醒过来时,已经是次日辰时了,窗外耀眼的阳光照进寝殿之中,把寝殿内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金色。
灵犀尝试着动了下身子,浑身的酸软麻木告诉她昨夜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个高高在上的永安帝,居然真得做出了如此疯狂的事。
这一日灵犀一直睡到了午膳时才起身,怕被人发现身上疯狂过的痕迹,她甚至不敢让荷叶与巧竹进来给她更衣。在选衣服的时候,也是选那种捂的严实的。
午膳时,灵犀颤抖着右手,几次用筷子夹菜都夹滑了,最后荷叶给她换了一只汤匙。
巧竹一边给灵犀布菜,一边道,“娘娘今天的脸色红润多了,真真儿是大好了。一会子吃完饭,娘娘可是去紫宸殿给皇上请安?”
灵犀脸上一红,语气里带了三分娇嗔,“不去了!”
巧竹难得的没有刨根问底,眼低露了一丝笑意,给灵犀盛了一碗鱼汤后道,“那娘娘便多喝些鱼汤吧,这是加了枸杞和莲子,在火上细细炖了几个时辰的,最是滋养了。”
用过午膳后,灵犀躺在回廊上的竹椅里小憩。清风扶过,吹起她未挽成髻的根根青丝,栀子花的花香在她的四周萦绕不去。
灵犀在等永安帝来,只有她知道。
灵犀认为永安帝在经过了昨夜那样的疯狂后,定会来看看她。说说话,两个人之间便也回到从前了。
无爱,可却相敬如宾,如关系畸形的朋友一般。
一回想到前一夜,灵犀再一次忍不住红了双颊。怕被荷叶和巧竹看出来,忙把一方帕子蒙到了脸上,做假寐状。
荷叶与巧竹看灵犀红透了的耳根,相视而笑。打扇的打扇,做针线的做针线,不发一言。
灵犀在回廊上一直坐到日头偏西,也未等到永安帝。灵犀心中迷糊了,她不明白永安帝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是生了她的气,定不会到她的殿里半夜偷香。可不生气她的气,为什么又不来看她呢?
晚膳,灵犀因为心中有事没有多用,陪着五皇子玩了会便就寝了。
当晚子时,灵研殿中的奴才再次陷入了熟睡之中。
灵犀酸软无力的粉拳用力捶打永安帝的后背,换来的不是话语权,而是更强烈的反击。
永安帝从始至终都没有给过灵犀说话的机会,又是一夜的疯狂。
第三夜,第四夜……
永安帝仿佛偷香上瘾一样,夜夜都是子时准时到访,清晨准时离去。
灵犀意识迷糊的看着永安帝离去的背景,心中再一次告诉自己,等天亮了一定要去紫宸殿请安。这气她不制了,再制下去她恐怕会是大顺后宫中第一个在床地之欢中过劳死的妃嫔。
灵犀心中埋怨永安帝不知怜香惜玉,嘴角却不可抑制的挑上了一抹笑意,有些得意,亦有些羞涩。
可惜事不如愿,当灵犀用过午膳,梳洗打扮好后想去给永安帝请安的时候,于嫔来了。
于嫔身穿月白色细纱绣梅花宫装,头挽迎云髻,在其耳侧,簪了几朵开得如新雪一样的六月雪,右侧又簪了枝用细小羽绒做流苏的步摇。整个人装扮的煞是清爽靓丽,一眼望去,解了三分的暑气。
于嫔进了内殿自故的坐下,全然没有一点客人的样子。见灵犀所穿的裙装还是高领的,忍不住道,“我知你身子不好,可这么热得天,你这样捂着,也定是不妥的吧。”
灵犀低头看了自己遮到脖子处的淡蓝色暗纹宫装,脸一下子便红了。
她倒也想穿件凉爽的,可那凉爽的,却是遮掩不住欢爱过后的痕迹的。
于嫔见灵犀脸红了,揶揄道,“好好的脸红什么?莫不是热的?那可定要脱了这身衣裳才是。”
说罢便要上前去脱灵犀的衣服。
灵犀哪里肯干,拖着略有酸软的双腿跑到屏风后,红着脸对于嫔连连求饶。
于嫔围着屏风捉灵犀,笑道,“若让我饶了你也成,你便把五皇子借与我玩两天。”
灵犀好笑的道,“哪有你这样的,一来便和我借儿子。我儿子是皇子,又不是物件儿,你让我怎么借与你?”
于嫔耍赖道,“不管,我不管。按理说我也是五皇子的母妃,我定要把五皇子抱回去陪我两天才可。”
灵犀求饶,“好妹妹,你再换个条件,这个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于嫔一跺脚,重新坐在竹榻上,接了荷叶递过的香茶品了一口,道,“真是个没意思的。我不过是喜欢五皇子罢了,看你那小气的样。”
灵犀从屏风后面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