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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想看这人是谁。可是眼光刚刚向上抬,就看到了明黄的袍角,我连忙跪下,把脸紧紧的贴在地面上: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在扫落叶,不敢到大殿去。。。
我心中明白,这人是谁,也明白他所说的屋子是那里。他说的是冷宫的大殿。。
我伏在地上不敢起来,浑身打颤。那人厉声喝道:扫落叶?那这葡萄是从何而来?!!
我说这是和落叶一起掉下来的。。
他又说,胡说,这里没有葡萄树,怎么会掉下来一串葡萄?
我害怕,我颤抖,我说:奴才该死,奴才不知。奴才来扫落叶,就看到落叶下有一串葡萄。可能是别的宫女路过掉下来的。。
背上一紧,痛得我呼吸不上来,他又道:这里是冷宫,那个宫女有如此的胆子端着水果从这里过?也不怕给自家的娘娘招了晦气?
可是我真不知道那葡萄是那里来的,我哭到:也许,也许是天上掉下来的。。。
他怎么舍得踩我的背,痛,不是背痛,是心痛。。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踩我的背。。
我轻泣出声。。心中万千委屈。却依旧把脸深深的伏在地上。。
为我的倔强。。。
你是说,这葡萄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他问。
我把头压的低低的,说是
他又说,就如她一样。。从天上来,又回天上去?
我不在接话。。
他突然疯了似的,往冷宫的大殿里冲去,喊一个人的名字,喊:你出来,你给了我开始,却没有给我结局。你说你会回来,可是你在那里?
我只是爬在地上哭。。。眼泪把石板路浇湿了一大片。。。。
我听到里面传来瓷器落地的声音:你可知,欺君,是死罪。。
我心中默念:你可知,我生不如死。。。
我微微的抬起头,看着那串被打落的葡萄,在阳光下,那么绿。。像宝石一样。。。
好似有人轻轻的对我说过:你真是天上掉下来的珍宝。。。
珍宝?可我只是葡萄。。。
顺着心意,我在这高墙的石板路上打了二个滚。。。轻笑出声。。。
里面传来一句:难道,真的要到我死了,你才会出来和我相见吗?
死吗?什么是死?眼光刺的眼睛睁不开。。。
我发觉,我好似是在做梦。我记得我去看流星来着,看到了二颗。。夜晚好冷。。。我在小区里跳来跳去。。。
可是,这阳光真的好刺眼。。难道,我去看流星,才是梦?我本就在这冷宫之中,是天上掉下来的一串葡萄?
诺大的皇宫,灯火通明。太医似的人物一个一个被传到宫中。。
有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生病了。。。
二个身着华丽的女人跪在床前,低声的哭泣,喊着父亲。。。
我心中暗道:不是说公主格格之类的人物都很美丽的吗?怎么这二个看起来这么黑?
那个躺在病床上的人说:还是没有来吗?
四周的人跪了一地,没有人敢说话。。
那病床上的人又说:没有结局,就是你给我的结局吗?
这话好耳熟。。。一个没站稳。。原来,我居然就站在池塘的岸边。。。一个没站稳,我掉了下去。。。
水,全是水。。。
身上的衣服紧紧的把我缠住,拉着我向水底更深的地方沉去。。
步摇脱发而去。。。
我的步摇。。。绿葡萄似的步摇。。。
眼泪落到水里。。。
我要我的步摇。。。。
明黄在岸边闪啊闪。。
我听不到任何声音,我只知道,我掉了我最重要的步摇。。从天上掉下来的葡萄。。。
我的背。。轻轻的落到了池塘的底部。。。
还好,我看到了我的步摇。。。
我的步摇,就在我的旁边。。。
真好,步摇,还在。。
好安静。。。好似世界的一切都静止了。。。
我心中暗想。。原来,这就是结局。。。
水里,好舒服。。。好安静。。。没有人的是是非非。。只有我和我的步摇。。。。
然后。。然后睡的很安稳。。。再后,就醒了。。。
********懒懒有话说分割线***********
没错,这是关于安小婉的梦。
在梦里,安小婉就是个傻傻的女人,她很单纯,单纯到蠢。用她的眼看皇宫,是金黄色,高不可攀的。
可最终,她沉在了湖底。
我看到湖水是绿色的,最开始是浅绿,慢慢的,变成了深绿。
口鼻窒息,胸腔很痛。
梦里的安小婉挣扎了很久,湖水升出一串串气泡,几次沉浮……
后来,后背落在了湖底,整个梦都安静了……
********这是整整一年的分割线,下面的梦,做于2012年光棍节的前两天*******
这是个两天合在一起的梦。昨天的情节记得很清楚,可是前天晚上的梦,记得很飘渺。
因为懒,自己说过不再写梦了,如果不是昨天在梦里最后的结局是我死掉了,我想我还会任这个梦已经慢慢淡去。
年代似乎是八十年代,黑帮时候。
警匪勾结。
在一次警方和黑帮谈判的时候,双方发生了火拼。
我不记得我到底是黑帮方面的人,还是警方的人。总之我是在火拼之中最先倒下的人。
有人用枪托打中了我的后脑,我晕过去了。
当我醒过来时,我看到散落在地上的钻石。
当然,还有一个人,一个秃头,我眼睁睁看着他把钻石拿走。
如果不是我后脑留出大片的血迹,我相信他会冲我补上一枪。
当硝烟散去,我挣扎着起来逃命。
可是我不甘心。
因为我没了一切没了所有。
我想报复,我不知道我要报复什么,可是我却一心想要报复。
于是,我绑架了警方一个高官的女儿。
我看着那个秃头过来追我,我手里抱着孩子,坐在升降机里对他大喊,“真不巧,你晚了一步。要想找到我,就到XX来”
然后,我带着那个孩子过着流浪的生活。
我会选择在KTV的包间棚顶上过夜,因为那里安全。当包间的客人走后,我还可以下去拿一些吃的东西,当白天KTV不营业的时候,我还可以抱着孩子,在KTV包间的沙发上睡觉。
没有人可以找到我,我居然淡忘了最初发想要报复的目的。
一天,我从棚顶上跳下了三号包间,我给那个小女孩喂包间里剩下的水果。
就在这时,有人进来了,我直觉的觉得进来的人不是好人。
于是我把小女孩藏到了包间的酒柜里,然后自己跳上棚顶。
(这是前天晚上的梦,梦做到这里我醒了。下面是昨天的。)
进来好几个条子,别人不说。其中有一男一女。那个女人梳着中长发,似检查不检查的在包间里转悠。
当她走到那个酒柜的时候,那个男人突然站了出来,他打开酒柜,看到了那个女孩,他转头对身后的人说,”什么也没有。“
然后当着小女孩的面关上了门。
这些人鱼贯而出,我从棚顶上下来。
我现在要抱着孩子走,我知道他们一定是想用这个孩子引我出来。
可当我从上面跳下来时,包间的门开了,只进来了那个男人。
他对我说,“现在黑白两边都在找你。这个孩子的生死对他们来说没有意义,他们只想让你死。”
我手中唯一的筹码成了累赘,因为我不可能杀一个孩子。
从那天开始,那个男警开始帮我安排出国的事。
我出去的时候,他便照顾那个孩子不让别人找到,我回来他再走。
梦中的我已经丧失了好人与坏人的区分,我只知道,此时这个人是我能信任的。
我在包间的棚顶上乱串,共在四个包间里过过夜。
分别是三号,九号,六号。
当第四天,我再从棚顶上跳下,看到9的房间号码牌的时候,我心里升起一种不详的感觉。
这时有人敲门,我忙乱中把那个女孩藏入酒柜。然后走到门前把门打开,我以为是是那个男警。
可,不是。
是另一个男人。是黑帮方面的。
以前见过,关系不错。
他推门进来,把枪指在了我的额头上。
他说我一定要死,非死不可。可是我带走那个孩子要活,他让我把孩子交给他。
在这里说一下那外包间的布置。
包间呈长方形,在正中间有一张桌子。三面沙发,电视在有门的墙上。
黑帮男进来后把门关上,我就坐在侧对着门的沙发上。他对我说,“看上以前的交情上,我会让你少受些苦,让你尽量感觉不到痛。”然后又说,“你把眼镜摘掉,我不想浪费一颗子弹。”
我不知道一副眼镜会浪费他什么子弹,我只是在心里期待,别杀我,别杀我。
我被他从沙发上擒着脖领拎起来,枪顶着额头。
就是在这个时候,我也没认为我会死。
可是,下一瞬。我感觉到他的枪口里喷出一道火焰,子弹从我的眉心射入,在大脑里穿过。我听到后脑头骨碎烈的声音。
痛,痛的发木。可我还没有死。
他把我发到沙发上坐下来,和我聊天。
他和我说我非死不可的理由,还说了很多我们以前的事。(那些以前的事,在铡醒的时候还记得还清楚,现在只记得一些,写不下来了。)
我不敢笑,我怕扯动眉心的伤口。看着越来越清晰的包间我对他说,“原来,人死前近视是可以复原的。”
他问我那个孩子在哪里,让我藏在了哪里。
我嘴角抽动,那个孩子,就在他身后的酒柜之中,看着他杀了我。
仿佛感觉到了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