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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絮哪里知道公仪熙“敏感”的想法。她其实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只要一做手术,就会把全数的心思都放在手术上。
曾经有助手,还有人能为她分担些。现在她一个人要承担一个大手术,脑子自然像是一团浆糊似的。自己做什么全凭本能。只是公仪熙不了解而已。
何絮此时才有机会大致看看周围的格局。
这是一座平坦宽阔的小山坳,山坳里四五间木制的屋舍。有一间专门用来培植紫仙草、还有一间用来做饭,其余的何絮不得而知。
房屋相隔间隙都不远,隔道间种植了许多的草药和蔬菜。看起来十分惬意。
房屋的背后有一条流淌着的小溪,小溪水清澈见底,仿佛能看见人的倒影。
而屋舍对面的巨大崖壁上有许多个洞。洞口阴暗,有些洞口结了些蜘蛛网。
何絮伸了个懒腰,缓缓朝着做饭的房屋走去。顺便在地里拔了两棵小白菜,外加一株半夏在小溪水里洗净。
这里的格局她实在不怎么喜欢。想着,待治好公仪熙的身体,需得尽快离开。好久不见小喜,要是他知道快要有弟弟妹妹了,应该会很高兴。
窗外的日光安静的落在大地上,像一双母亲的手抚摸着孩子的头。
公仪熙站在房屋的窗户下,看着何絮的背影消失在院子里,心中燃气了一丝不满,更多的却不安。
何絮终究不属于这个世界,当初为了阻止她回去,他毁了雪山。麦琪知道回去的方法,他挑断了麦琪的手脚筋,割掉了麦琪的舌头。最后挂着何絮的名字,把麦琪丢出了熙王府。
原以为断掉她回去的一切联系,她就会与“那个世界”没有联系,回不去了。
可是,她展现出来的一切,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所有,似乎都在向他宣告着:她不属于这个世界。
许久,天色渐渐暗淡下来,公仪熙回头看了看昏睡着的白莹,缓步踏出了房屋。何絮说了,至少需要一天,白莹才会醒来。可是何絮,熬粥却用了一整天了。
明明平日里下人熬粥也不会超过一刻钟。
昏暗的房屋里,何絮坐在灶台旁边的柴堆上,靠着墙睡着了。灶台下的火早已经熄灭了,灶台上的粥也已经彻底冷了。
公仪熙蹲在何絮的面前,何絮的脸还有些发青,嘴角的疤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伤口有些发白。
她穿着他宽大的衣袍,露出美丽的锁骨来,锁骨上还有他留下的痕迹。
她发丝微乱,脸颊微红,他伸出手在挨近她脸半寸的地方停了下来。
明明就在眼前,明明挨得那么近,他却觉得很远很远。他伸出的手始终触碰不到她的心。
为什么呢?他想了很久,想了一整天,直到此刻,他才明白,原来,他竟是这样喜欢她,不,应该说爱,他爱他。
也就是在这一刻,他忽然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何絮爱他吗?因为不知道何絮是否爱他,所以他才会觉得离她很远吗?
就在此刻,何絮动了动僵硬的头,忽然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不仅撞上了公仪熙深邃的凤眸,还撞上了他那双放在她胸前的手。
何絮心中的怒火噌一下的往上蹿了出来,公仪熙这个不要脸的色狼,他还真的是无时不刻都在想着不该想的事情。
怒火中烧,想都没想,伸出手来,啪的一巴掌,打掉了公仪熙的手,自己的手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
公仪熙手上传来一阵疼痛,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又被误会了。他原本是想把她的衣领拉起来,免得她着凉,但她竟然不分青红皂白,打他,还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公仪熙也有些怒了。
他觉得他爱何絮的表现就是无时不刻的想要她,而何絮却在无时不刻的拒绝他,嫌弃他,误会他,这就足以说明,何絮不爱他。
何絮气呼呼的站起身来,想要离他远一些。走了不到两步,忽然头一阵眩晕,闭上眼睛晕倒了。
公仪熙看她走了两步忽然停下来时,便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看到她身体一歪,立刻接住了她。
抱着何絮,公仪熙忽然发现,何絮全身冰冷,额头却发烫得厉害。
他急冲冲把何絮抱到了床上,除了白莹身上那一床被子,此林间房里所有的床上被褥都被他找来盖在了何絮身上。
可何絮身上丝毫没有回暖的迹象,和那一年他在雪山中了寒毒一个样。
第239章 碰瓷()
何絮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还没有大亮,窗外一片暗黑,唯有天空中的月亮折射来的光,让她看得见自己身畔的人。
此时公仪熙不着寸缕挨着她,一只手搂着她的脖颈,一只手搂在她的腰际。将她全身都压在他自己身上。
两人的身体零距离的贴近,不用动手动脑就能知道对方的身体处于什么状态,何絮的脸一下子便红了起来。
“醒了?”公仪熙沙哑着声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这种性感的声音让何絮喜欢,连带着他说出来的话也让何絮听着格外顺耳,他压着声音道:“感觉怎么样?还冷不冷?肚子饿不饿?”
她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寒症爆发,身体会冷得像块冰似的。公仪熙用自己的身体为她取暖。这是一件很让人感动的事情。
而且此时难得他能言语上关心起她的身体来,何絮心里多少有几分感动。现在想想,昨天晚上那一巴掌应该是误会他了。
不过,睡了一觉起来,她脑子清晰了很多。该记得的她都记得,之前公仪熙故意让她泡在冰块里,引得身体得了寒症,还有他说的那句话:“伤了你是小事,伤了孩子是大事。”
公仪熙热得发烫的手抚在她的身上,破天荒的一动不动,一双不怎么大的细长丹凤眼看着何絮,似乎隐隐有一种期待和讨好。
如果在以前,何絮肯定感动得一塌糊涂,把他当成了没妈的孩子好好疼爱了。
可是,想到这几件事情,以及在感受到他的身体变化时,何絮抬起脚,一脚把公仪熙踹下了床。
她虽然知道身体变化不是人为能控制的,但她就是生气,总觉得对公仪熙那股气不发出来,憋在心里难受。
公仪熙猝不及防,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人也未着寸缕的掉在了地上。
一股寒气从他的身上、眼睛里、鼻孔里、嘴巴里溢了出来。仿佛周围的温度瞬间降低了好几度。
他一双眼眸紧紧盯着何絮,眸里迸发出来的寒冷气息,仿佛想要把何絮千刀万剐了。
何絮有些心虚,面上却冷气十足,与公仪熙四目相对,冷声道:“谁让你占我便宜?你不是说了嘛,伤了我是小事,伤了孩子是大事,因为你,我得了寒症,恭喜你,你的孩子也将会遗传这种寒症。”
听着她的话,公仪熙身上的寒气没有半分收敛,他一般都是选择性听取别人的话,他只听见何絮的那句:“谁叫你占我便宜?”没听见何絮为自己辩解的后半句。
公仪熙嗖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他光着身体,慢慢的向何絮走近,眯起了他狭长的丹凤眼,寒气逼人。
何絮打了个寒颤,脸色更红了起来,心跳不受控制的骤然加快。一方面她知道公仪熙眯着眼睛是危险的信号,另一方面,她心中暗骂:妈的,要不要那么身材好,若不是她自控能力还不错,只怕要喷鼻血了。
“你要干什么?”看着公仪熙一脚屈膝跪在床榻上,身体朝她而来,全身都散发着冷冽的气息,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虽然隔着无数的被子,何絮依然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何絮心中一阵紧张,要打架她也不怕,问题是现在她未着寸缕,不方便啊,肚子里还揣着个未成形的孩子,肯定打不过他。
“干什么?让夫人好好看看、好好感受什么是真正的占便宜!”他说着一只大手已经伸进了被子里,摸到了何絮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是将两人中间的被子一床床丢下去。
何絮左右闪躲,怒声道:“你神经病,我是个病人!”
“为夫怎么会知道夫人是病人呢?”公仪熙冷声冷气,丹凤眼里的危险信号一发不可收拾。隔着一床薄薄的衾被,他一只手死死的按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则是胡乱摸着何絮的身体。
何絮脸颊绯红得不像样,她使劲挣扎,但全身被公仪熙压着,一双大长腿还紧紧的禁锢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公仪熙用下颚将被子往下拉一些,露出何絮的锁骨来。他伸出舌头在何絮的锁骨上一阵来回舔舐,又轻轻啃咬。
“你神经病,放开我。除了占我便宜,你还会什么?”何絮怒吼道,身体不停的扭动着,却丝毫不起作用。
她的怒吼换来的却是公仪熙的嘴角往上一扯,心情瞬间变得好了不少:“为夫不占夫人便宜,占谁的便宜?还是说夫人嫌弃为夫不够卖力?”
公仪熙说话向来直言直语,冷声冷气,这般暧昧婉转却是头一次。惹得何絮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总觉得公仪熙有什么不一样。
公仪熙轻咬着何絮的耳垂,她的敏感点,惹得何絮一阵颤抖:“无耻,下流。”
公仪熙冷笑道:“这么多年了,就只会那么两句骂人的,一点长进都没有。”说着他又咬了咬何絮的锁骨,以示惩罚,一只大手握着她的柔软用力一捏,痛得何絮眼眶里溢满了眼泪。她不假思索道:“你若是敢sm,老子跟你没完!”
公仪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蹙起眉头问:“什么是sm?”
何絮一顿,什么是sm?她只知道这是变相的虐待,具体怎么虐待,她就不得而知了。感觉公仪熙用力掐她,就是sm。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玉莹哭泣的声音传了进来:“阿婆,阿婆!”
何絮一抖,公仪熙还赤裸着身体压在她身上呢。正要推开公仪熙,只听见旁边小屋被人推开了,何絮长长吁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