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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母的就上,看来王爷确实是一只只公的没错。我之前还一直怀疑,想来确实是我看岔了眼。”
何絮只觉喉咙一阵紧,又被公仪熙掐住了喉咙。每次都是这招,他能不能换一个招式?
公仪熙红着双眼,这辈子还没有谁敢和他如此说话,更别提能有人说话惹得他动了肝火。
这个女人是第一个。
感受到喉咙的紧痛,何絮左手拇指攀上他掐在她脖颈上的拇指,按住他的合谷穴,同时右腿向前跨出一大步,膝盖顶住他的腿腕。
公仪熙的手松开了,却在她的绕上他的脖子时,他的手也同样绕上了她的脖子,两个人同时出力。
“啊”一声尖叫划破了临江楼安静的夜晚。
楼下一间雅间里,惜春担忧的问:“小姐和王爷会不会打起来?刚才这声尖叫有点像小姐的声音。”
霓裳摇摇头:“不会吧。最近主子对王妃似乎有些不一样,那日在荷花池旁,还亲了王妃呢。我跟他二十年了,从未见为他做过这等风花雪月之事。想来应该不会再对王妃动手了吧。”
她提醒过王爷,对王妃需得温和一些,当时王爷好像是一副默然的表情吧。
“可惜小姐不喜欢王爷啊。”惜春唉声叹气。
霓裳不可思议的问:“为什么呀?我家主子那么优秀。喜欢他的女人从京城排到临江城还排不完呢。”
惜春叹了口气,他也希望小姐和王爷在一起啊,“我家小姐说了,她喜欢的人,这辈子必须只能娶她一个人,只能喜欢她一个。霓裳姐姐你想想,王爷都娶了几个了?连着曾经被赶出府的李氏,王爷都娶了五个了,王爷在我家小姐这里肯定没希望了。”
一辈子只能娶她一个,只能喜欢她一个?这王妃也太过大言不惭了吧。男人三妻四妾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再说了,她的主子是谁啊?公仪国的公仪熙,就算后宫佳丽三千,她也觉得再正常不过了,王妃居然想要王爷只娶她一个?
楼下的惜春和霓裳正为两人的感情出谋划策,楼上的两人却是打得水生火热。
原本何絮想要来个过肩摔,将公仪熙摔倒,却不想他也会过肩摔,因为他的力气更大一些,所以被放倒的是她,且还闪到了腰。
她盘腿坐在地上,双手叉腰,猛地全身往右转,只听见骨头咔擦一声响,她动了动腰,站了起来。
她双手握拳,拇指扣在食指和中指的关节处,两腿向前弯曲,对着公仪熙做出了一个攻击的姿势。她的眼神淡漠,淡漠中又多了一丝认真,似乎想要和他来一场真正的决斗。
早在她用拇指将他掐在他脖子上的手掰开时,他便对她刮目相看了。她的招式看似简单,不值得让人防备,却很有巧劲。
他都是学着她的动作反击,才能快速将她制服。
只是,他故意将力道减小了很多,最终她还是闪了腰。可见这招数确实巧劲适用。
此时她认真的样子倒是有几分可爱,露出如此认真的眼神,标准的动作,不知道下一刻,她又会使出什么奇怪的招式来。
离他半米之外,何絮动了动脖子,和脚尖,呵的一声,忽然朝他冲了过来。
看着她白粉得像是一团棉花的粉拳,公仪熙冷笑着任凭她打过来,没有还手。
她一拳头打在他的肋骨,再一腿勾住他的脚踝,松开拳头,掌外侧翻,一个侧砍击在他胸前的肋骨上,再以肘关节顶撞,公仪熙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弹出去了数米远。
她的速度出奇的快,动作简单而实用,每一招都能起到关键作用。他想,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力道不够,恐怕此刻他得喷出血来,然后摔倒在地。
他诧异的看着她,相处的时间越长,她带来的惊喜就越多。
他嘴角扬起一抹微笑,双掌朝着她疾驰而来。
第45章 泡温泉()
临江城毗邻仓廪国,仓廪国是圣和大陆最为富饶的国度,因为挨得近,临江城顺带着也比较富饶。
与京城的集市相比,反而这里更有一种民风富饶之感。
临江城区分为东南西北四区,南区也可被叫富人区,因为有钱人居多。东区为官人区,是为当官的大多住在那儿。
临江楼位于南区与东区的交界处。
临江楼门外,正对着一座石拱桥,桥下流淌着一条四五米宽的河道。河道上零星的浮着几艘小船,小船张灯结彩,船身、尾、桅均雕梁画凤,美其名曰“画舫”。
画舫上时不时的传出几许轻笑,与大自然融入在一起,在明媚的阳光普照下,显得临江十分风雅情趣。
惜春买了串糖葫芦捏在手里,时不时的舔上一舔,喜滋滋道:“还是我们临江好啊。”
何絮随口一问:“你是临江人?”
惜春咬着一颗糖葫芦,郁闷了,她陪小姐在临江楼外这一段逛了一个上午了,将临江城的风土人情介绍了好几遍。
她闷闷的回道:“我都跟小姐说了不下十遍了。”
“哦,抱歉,没注意听。”何絮叹了口气,看着不远处盛好的风景,心下一阵悲凉。
她自认为是个脾气很好的人,上辈子活了二十六年,也没发过几次火,更是没有将谁记恨在心里。
如果不是昨天晚上狂揍了公仪熙一顿,她竟然不知道她居然有那么记仇,对公仪熙原来这么有成见。
昨天晚上前半场,公仪熙将她摔得全身骨头都散架了。后半场,她用麻醉剂将他药翻了,她的麻醉剂制作技术来自21世纪。
原本能麻醉两头牛的剂量才将他弄倒。看着他绝美绝伦的脸颊,一脸欠揍的样子,近几个月他对她的刻薄和暴、虐的景象忽然噌噌噌的往外冒,出现在她的眼前。
他掐着她的脖子,冷着脸道:“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做本王的王妃?”
他冷眼瞅着她:“就凭本王是王爷,你是本王养的一只乌鸦!”
他捏着她的下颌,嘴角挂着残忍的冷笑道:“本王让你永远说不出话来。”
他阴沉着脸道:“不管你喜不喜欢本王,你都是本王的女人!”
激怒之下,她握紧粉拳专门往他的脸上狂揍。待她停下来之时,他已经鼻青脸肿了,鼻子、唇角都透出血迹来。待她气消了些时。他的寒症毫无征兆的病发了。
他全身冒着寒气,像是一个会蒸发的冰淇淋。
何絮叹了口气,想着他终究是个病人,不忍心看重他毒发而死,遂将他扒光了丢进温泉里泡着。。
何絮是个尽职尽责的医生,脱他的衣服时,眼睛都不带眨一眨,脸上就更不会有什么羞涩之感。
公仪熙顶着一个馒头脸,他眼白都变成红色了,一副你居然敢占老子便宜的样子。看着她的眼神,恨不得将她撕碎了。
她丝毫不怀疑,如果当时他有些力气,估计会拼尽全力,不要命了也要将她撕碎嚼着吃了。
她认都不嫌弃他,不怕吃亏帮他脱衣服,他反而像是被她占了便宜似的。
后来她在他的头上施针,将体内郁结的寒气逼出体外。
但是他中了的麻醉剂剂量太过,需要很长很长时间才能消散,因此全身软弱无骨,她一个不注意,便会滑在温泉里。
她只能穿着衣服与他背靠背坐在温泉里。
待她打了个盹,醒来的时候发现他全身抽搐。他的噬心蛊毒发了。她从未见过他毒发的样子,简直狼狈不堪。
他紧闭着双眼,全身不停的发抖,高高束起的墨发披散开来,飘在水中。
他白皙的脸庞渐渐变成了淡紫色,然后是七窍渐渐溢出血迹来。最后是一整张脸都变成了深紫色。全身抽搐起来。
他全身冰冷,周围的温水也随着他的身体渐渐变成了冰水。
她一阵大骇,原以为只是简单的寒症,没想到是寒毒。
即便是这样,她并未在他的脸上见到一丝痛苦,引发了她的好奇。寒毒的寒冷是让人痛不欲生,七窍流血更是让人疼痛不止,但是他的脸上只有冰冷。
看着狼狈而可怜的他,她有些后悔没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他是个患者,还是一个重症患者。
她忽然灵感一闪,想起了梅花烙的最重要的死因是疼痛、即便药量轻,一年了,也不可能还没有死啊。
除非除非他没有知觉!是了,她居然从未想过这个重要的问题。
她用针扎他的腰阳关穴,他依然没有任何表情。腰阳关穴是人体最容易让人产生疼痛感的地方,就算是中了大量的麻醉剂,也能刺激人体疼痛。
她有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
如果没有知觉她就不能通过施针能将他体内的两种毒素混,再用血蛊吸毒。两种毒的混合需他的身体产生极大的痛苦,才能将全身的刺激点全部散发出来,血液膨胀。
他没有知觉,这就变相的告诉她:这个方法不行了。
河道两侧一排排杨柳树在风中飘扬,大有“拂堤杨柳醉春烟”之景。微风袭来,长条柳枝在风中摇曳,像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舞动。
难怪古人会有: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多美的风景落在何絮的眼里,都变成了苍凉和悲伤,原本觉得很顺利的事情,原本觉得一定能成功的事情,忽然之间就变成了泡影还有那个赌约。
她和公仪熙打赌,如果她不能将他的毒排出体外,她便脱光衣服跳进熙王府的荷花池里,游泳三个时辰。
他狼狈的样子,全身不停的发抖抽搐不停的在她的脑海里回放,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她。如果她不用麻醉剂将他的药倒,如果不用尽全身力气打他,他的寒症就不会那么快变成寒毒,噬心蛊也不会在那时候发作。
作为医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病人痛苦,痛苦的根源还是自己,她的心像是被人架在架子上烘烤一般的难受。
惜春弱弱的问:“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