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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林语清垂着眼帘,脸上委屈之色尽显无疑。如果上官牧清能对她如此,她死而无憾了,就算代替何絮去死,她也愿意了。
何絮一个巧劲,脱离了上官牧清的怀抱。她淡淡一笑,与上官牧清拉开了距离,道:“多谢上官公子。”
说完,她立刻转身看向江生:“将军可有亲眼见到我陷害了令媛?将军可有亲眼见到我杀死了令媛?没有吧?”
又侧身看向真正的林语清:“林姑娘可有亲眼见到我陷害妍妃娘娘和玲儿小姐?也没有吧?”
她掷地有声:“我就是何絮,我与语清小姐玩笑,相互换了一个身份,那又如何?请问公仪国哪条律法规定在双方同意的情况下,互换身份是犯法的?”何絮的声音清冷,一张决毅的小脸上布满了冷傲。似乎她的身上泛出了一抹万丈光芒。
清冷的月色也为之一振,绽放着所有的月光,将她笼罩在月色之中。但她依然是月色中最美的那个人。
何妍的声音响了起来,她呜咽道:“陛下,请陛下为臣妾做主。大殿中陛下应该看见了,姐姐让人告知臣妾,说在臣妾殿中等候。臣妾便匆匆回来。可是,臣妾却看到床榻上有一个身影,正要大叫,姐姐便忽然出现捂住臣妾的鼻息,她说要找臣妾为二夫人报仇。她当着臣妾的面,杀了燕儿,杀了嬷嬷,还杀死了飞儿。然后将臣妾打晕了丢在床榻上臣妾醒来的时候便看见了皇上。皇上,青蓝可以作证,还有这一室的尸体也可以作证!”
何妍原本是个冰冷的人,像一朵天山上的雪莲,惜字如金,冰冷异常。她才是真正的视天下万物如粪土的样子。
而如今,她忽然下凡尘了,脸上挂了三两滴泪珠,眼神哀默,脸色苍白,说不出的羸弱。让人忍不住想将她搂在怀中好好的疼惜。
何絮冷笑一声,静静的听着她继续瞎掰。她离开大殿时,她正在跳那一天女散舞,用青黛画一对画眉鸟。之后便是上官牧清选妻。
在场的所有人都能证明,她却说出如此蹩脚的谎言。
公仪烨冷声道:“何絮,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何絮淡声道:“娘娘所说的时刻,是酉时三刻吧。那时候我正在大殿里跳天女散舞,似乎太后娘娘很喜欢我画的鸟儿呢,上官公子似乎也很喜欢,因此掀开了我的面纱。这,在场的众人应该不会那么快便忘记了吧。”
“哼,那姐姐怎么解释玲儿小姐手中的玉佩?这似乎是姐姐常年佩戴在身上的吧?”何妍手中落下一块清透的镂空玉佩,这是从玲儿小姐手中取出来的。
林语清?何絮将眼光看向林语清,只见她地着头,不敢直视何絮。她与何絮约好了,两人各取所需,她却出卖了何絮。一种难以言喻的愧疚充满了心间。
“三妹似乎忘记了,这块玉佩现在是在你的手中。我正想问三妹何时偷取了我的玉佩。”
“狡辩!”公仪烨怒吼一声,“来人,将何絮压入天牢,着大理寺亲自审理此案。”
公仪烨的眼角略过公仪熙。何絮从一开始便只是他的一颗棋子。无论今晚是谁导演了这场戏,想要挑拨他和镇国大将军江生的关系,他能肯定,这一切与公仪熙脱不了关系。
何絮本就是为了而公仪熙准备的棋子。
公仪熙远远的站在人群中,自始至终都像是在看一场戏,他也不过只是一个看客而已。
何絮向他看来,他身着一声深紫色的华服,一根碧玉簪子将一头乌黑墨发轻轻的挽起,垂在身后。与地上躺着的尸体装扮一模一样。
无论在哪里,他总是人群中最出众的那一个。此时他眼神冰冷,看着她的样子,平静中又似含有暴风雨。
何絮来到这个世界那么久,从来没有恨过一个人,此时,她却忽然恨上了他。她恨这个将她推入火坑的男人。
这个男人还是她腹中孩子的父亲!
从最初的怡红院,到此时此刻何妍的陷害,他无时不刻的在利用她。
也许从将军府黑衣刺客开始,他便开始利用她了吧。
如今,他居然与何妍联手陷害她,这是她最不能接受的。
她自嘲一笑,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在乎这个男人对她的所作所为了?
何絮一眼看去,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她,有同情,有幸灾乐祸,还有怜悯
大理寺监狱?那是专门关押皇亲国戚的地方。她的父亲何平彦都只能关在刑部大牢之中,她居然能被关在大理寺。
这些,都是因为她是公仪熙的王妃!
她对着公仪熙露出了一抹决绝的微笑,她笑着道:“王爷,试问,试问,在公仪国,谁能拿得了您的衣衫?下次不要再出现不必要的失误了。”
第84章 互坑的夫妻()
何絮的话音刚落,众人的眼神也随之看向公仪熙。她的话没错,除了公仪熙自己,谁能拿得到他的衣衫。
除非,是他自己愿意!
众人一阵寒颤,熙郡王夫妻两人互坑,坑的可真是大。
其实,就算何絮不说,公仪烨也知道这场戏是公仪熙主导的。
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不能动公仪熙。一来他的皇位是从这位皇兄手中夺来的,他继承的名不正言不顺。三年了,还有很多拥护公仪熙的人,他们一直在暗中寻找他篡位的证据。
二来,他的这位皇兄天不怕地不怕,除了暗杀,用正常手段肯定弄不死他。他手上有一块终身免死金牌,是与玉玺一起,自建国皇帝开始便传下来的。而且他的身上还有先皇的灵龙玉佩。
所以,这么多年来,他都只是派人暗中杀他。
但如今他的王妃提出了这个关键性的问题,公仪烨笑了。
这么多年,所有人都以为是他容不了公仪熙,暗中陷害他,一年前他遇到了刺杀,所有人都认为是他派人做的。
然而,今天晚上,所有人的见证下,是公仪熙陷害他,故意挑拨他与镇国大将军的关系。
如果这个罪名成立,他就不再是一个名不正言不顺、想置皇兄于死地的皇帝了。
公仪烨挑着一双冷色的眸子,缓声问公仪熙:“既然熙王妃有此一问,朕也好奇,皇兄怎衣衫为什么会在玲儿小姐的身上?”
公仪熙站在人群中,鹤立鸡群,面对何絮与公仪烨的质问,他面不改色,冷声回道:“被人偷了。”
他对着何絮,脸色暗沉,声音冰冷,命令道:“过来!”
公仪烨脸色铁青,公仪熙虽然不止一次的忽视他,但这一次尤其让他恼火。
他正要发作,只见何絮将脸上的面具一撕,露出了她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来,她的右脸颊上有一条指甲大小的疤痕,淡淡的粉色,在月光的照耀下,不但显得不丑,反而有一种别样的特色。
公仪烨一顿。
她冷笑道:“王爷叫臣妾过去做什么?臣妾如今为了替王爷背黑锅,可是待命之身。没有皇上的允许,什么地方也去不了。”
公仪熙不让她好过,她也不让他好过。陷害她是吗?她可不再是曾经任人陷害的何絮。陷害她的人,她愿玉石俱焚,也不愿让对方独善其身。
她的声音清冷,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冰冷。脸上的决绝也是从未有过的坚毅。
公仪熙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颤,她从未与他自称过臣妾,乍一听她自称臣妾,心中燃起了不顾莫名的难受。
她一向淡漠冷然惯了,却从未像此刻一样的冰冷,全身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息,任谁靠近都会感受到一股异样的寒冷。
他一直觉得她与众不同,却从来不知道她竟然可以与众不同到这种地步,即便是将他陷入危险的境地,他依然觉得她美丽不可方物,特色不已众人。
她的一颦一笑、一牵一动都在他的脑海中晃动。
他想,只要她过来,向他低头认错,他可以既往不咎。她在他身上下药,将他推给别的女人,他都可以不计较。
他冷然看向公仪烨,道:“臣兄愿以羽卫军兵符换她在大理寺监狱接受审查。”
他的意思很明显了,愿意交出羽卫军的兵符,只是希望何絮能在熙王府接受调查,不用待在大理寺监狱。
公仪熙手上先皇赐下的三十万大军的兵权、京城十万羽卫军的兵符、先皇赐下的终身免死金牌。每一样都是公仪烨梦寐以求想要收回的东西。
三十万大军的兵权收回了,免死金牌也是不可能收回了。如今他比较惦记的就是十万羽卫军的兵符。
羽卫军与禁卫军相差无几。只是羽卫军负责守护京城,禁卫军负责守卫皇宫。但同样都是公仪国天下不可或缺的兵将。
他能自动交出羽卫军兵符,是他没想到的。而且只是为了保释何絮,不是为何絮求情,公仪烨觉得很划算。
公仪熙不待公仪烨给出答案,便伸出手,手掌朝上,对着何絮道:“不要让本王再说一遍,过来。”
何絮再次冷笑,公仪熙自以为天下所有的东西都掌握在他的手里。他以为他是谁,只要勾勾手,所有人都向他去吗?
即使全天下的人都这样,但她何絮绝对不是这样。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拿着一把刀扑上去将他刺死。
她从来不否认,她的内心深处对他有一丝丝好感,她原以为,他们也许可以走下去。她可以不计较他曾经打她、利用她毁掉怡红院,将她像一条狗一样栓起来。
可是,这一刻,她忽然发现,她做不到不计较。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原谅他的所作所为,但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的自尊心。
也是在这一刻她才意识到,为什么她能一次又一次的原谅他,不计较。原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喜欢上了他!
她忽然间笑了,她脸上的决绝更甚,她转头对众人道:“妍妃娘娘说的都是真的。是我将玲儿小姐抓来的。故意上皇上杀死玲儿小姐。只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