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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今天又来了。”助手说,“这么有毅力的人也是很少见啊!”
严大师手上的毛笔停了下来,说:“你也觉得?”
“大师,你不会”助手不敢往下说。
“让他进来吧,就谈五分钟。”严大师说。
“好,那我去叫人。”助手说。
到了门口,助手看到正在吸烟的阮清风,说:“进去吧,大师说了,可以交流五分钟。”
五分钟?能说什么?阮清风皱紧了眉头,但是也好过一点机会都不给。
“大师不喜欢烟味,你在外面站会儿再进来。”助手离开了。
阮清风回到车里,用柠檬水喷了一下全身,这样除味快一点,林戚戚教的法子。
那他去林戚戚家里,被喷了一身的柠檬水,林戚戚捂住鼻子,很嫌弃地说:“阮清风,你以前从来不抽烟的,现在怎么就开始抽烟了?”
第38章 三十八、厉害不敢当,只是各有所长而已()
“我一个人太孤单了,所以开始抽的。”阮清风这些年都是一个人,难免会有寂寞难耐的时候,他玩游戏又很厉害,找不到那种排遣寂寞的感觉,于是当起了烟民。
“万一小茧回来了,嫌弃你抽烟怎么办?”林戚戚问。
“那我只能戒了。”谁说都没用,只有杨小茧可以,阮清风对自己的心说道。
助手见阮清风从车里出来,凑近闻了闻气味:“可以了,进来吧!”
五分钟以后,严大师房间里传来了笑声,助手在外讶异了很久,不是说好五分钟的吗?怎么那么久了,大师还没有赶人?
“没想到你居然是阮天的孙子,我和他真的是很久很久都没联系了,没想到他已经不在了啊!”严大师当初和阮清风的爷爷阮天是很要好的玩伴。严大师当初家里条件不好,想学画画,阮天把自己打工的钱偷偷拿出来资助他学习。严大师后来去拜师学艺,也是阮天拿出钱来,给他买的车票。
“你为什么不主动报家门,这样就不用等那么久了?”严大师不解。
“我知道如果我说我爷爷的名字,想必第一天就能进来了,但是我希望是大师自愿让我进来的,而不是觉得我是个托关系才能达到目的的人。”
“哈哈哈哈哈”严大师大笑了起来,“好,年轻人,有想法,你的事情我答应了。”
“真的吗?谢谢大师!”阮清风鞠了一躬。阮清风脑子里回忆起小时候爷爷书房里那些画作,爷爷当宝贝收着,谁都摸不得碰不得的。
“爷爷,不能让我看看吗?”阮清风央求着。
“你这小孩太皮了,不许碰我东西。”阮天说,“这是我朋友画的,虽然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成功了,但是他的东西我都得好好收着,万一哪天有需要,你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阮清风在装修“微杨艺术馆”时,把严大师的其中一副画作放在了艺术馆的正中心。
果不其然,严大师出现的时候,外面围满了记者。艺术馆外水泄不通,严大师的追随者拍得满满当当。
“啊,这幅画”严大师笑了笑,“我记得那天我和你爷爷一起去郊外踏青,路上正好碰到有个姑娘卖自家做的山楂糕,你爷爷买了两块,我和他一人一块。那个姑娘后来就成了你奶奶。”
“是吗?”阮清风吃了一惊,难怪那么眼熟,小的时候,奶奶就经常做山楂糕给他吃。
“我记得当时你爷爷为了追你奶奶,天天跑到那里去买山楂糕,吃的我都快吐了。”严大师话音未落,全场都笑出了声,“那天,你爷爷没在老地方看到你奶奶,垂头丧气地回来,一到门口,发现你奶奶站在你家门口呢!你奶奶问你爷爷,我们一起去卖山楂糕好不好?你爷爷立刻就同意了。这幅画就是当时我看到你爷爷捧着花,像你奶奶求婚的画面,后面那个小车,就是你奶奶卖山楂糕的小车子。”
在场的人听到严大师娓娓道来的故事,居然忍不住哭了。记者立刻拍下了这个场景,登上了头版头条。
“阮总,果不其然啊,你这招也太管用了,现在门票一票难求啊!”王伟脸上出现了兴奋的表情。
“金溪那边怎么说,文义莱脸上表情不太好看吧?”阮清风从发现画作那刻开始,已经料想到这个结果了。
“那还用说,气得把手上的紫金茶壶都摔醉了,现在正找专家修复呢!”王伟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做的很好。这样,所有美术馆的工作人员每个人发一个五百块的红包,奖励他们认真工作。”阮清风说。
“是,阮总。”王伟说,“对了,有记者想要采访您,不知”
“哪家?”
“文华日报。”
“让他进来吧!”阮清风对着玻璃窗,整了整衣衫。
过了一会儿,一个记者和一个摄影师走了进来。
“你好,我是文华日报的记者,请问您是阮清风阮总吗?”
“正是。”阮清风指了指沙发的位置,“请坐吧!秘书,拿些饮料点心进来。”
“是。”秘书应道。
“请问您和严大师是什么关系,他老人家很久都没有出来走动了,为何遇见您就同意了,请问是给了一大笔钱吗?”记者开口就在给阮清风下套。
“当然不是了,如果是钱的原因,我想严大师并不会在乎。你想你应该知道,当初这家美术馆是在金溪商行旗下的,但是人家花大价钱请严大师,也并没有请动不是吗?”
“这么说来,严大师是冲着阮总和他的交情,才出来的?”
“并不是,严大师答应我的请求之前,并不知道我是谁,也根本不知道我爷爷就是他的老友。”
“那是为何?”
“我为了请严大师,在他门口等了一个月,严大师看我心诚,才同意的。”
“是吗?”记者看问不出什么名堂,于是转换了方向,“既然您说美术馆是从金溪商行那里接手的,据我所知,美术馆在金溪商行手里一直是处于亏损的状态,而到您手上就成了香饽饽,是不是意味着您比文总要厉害?”
阮清风笑了笑:“厉害不敢当,只是各有所长而已。”
记者不免有些尴尬,本想从阮清风嘴里获取一点料,但是这样回答,他根本写不出什么可以提升点击率的东西。
“你要是想写点什么不一样的,我可以提供给你。”阮清风自然意识到记者内心的想法,冲他微笑了一下。
很快,文章就发表在了文华日报的头版上面。上面除了一部分有关严大师和金溪商行的事情,大篇幅的描写了阮清风给美术馆取名“微杨”的含义,以及他的私生活。
从美术馆开张那天,很多人就对阮清风本人产生了兴趣,不少女孩评价他“温柔又多金,少有的好男人”、“年纪那么轻,就事业有成”、“对员工特别好的一个老板,做错事也从来不责罚”等等。
当很多人知道阮清风还是未婚时,更是引起无数少女的注意。
“老板,买份报纸。”
老板抬头看了一眼说话的人,张大了嘴:“你就是这个人吧?”
杨小茧看了一眼报纸上面,居然有个寻人启事,上面的照片是她怀孕时候,阮清风带她出去玩时候照的,那个时候,曾是她最幸福的时光。
第39章 三十九、感受到了威胁()
杨小茧拿起报纸,把钱往边上一放,坐在一旁的长椅上就看了起来。
“妈妈,我饿了!”一个小女孩拉着杨小茧的衣服,满脸的委屈。
“到叔叔这里来。”一个男人说,“你干嘛呢,至于饿着孩子吗?”
“我有事做,你替我看会儿。”杨小茧说。
“好吧,想吃什么?”那个男人抱起小女孩,走向刚才那个卖报纸的小卖部。
“我想吃年糕。”小女孩说。
“不可以,”杨小茧放下报纸,“上次拉肚子你忘了啊!”
“妈妈坏坏!”小女孩嘟起了嘴。
“年糕而已,不要紧的。”男人拿钱出来,刚准备要买,被杨小茧一把拍开,“不许那么宠她,万一又拉肚子,你负责送她去医院啊!”
“这”男人有些头疼,“那好吧,甜甜,我们不吃年糕,叔叔带你去吃更好的东西,好不好?”
“好?”甜甜从小就是个吃货,这下听到有好吃的,瞬间流下了口水。
杨小茧实在是太无奈了。甜甜和其他小孩特别不一样,别的孩子怎么都不肯断奶,她却说断就断了。本来搅碎食物喂辅食的,偏偏不要吃,非要吃饭。才1岁半的时候,牙长得就和2岁大的孩子一样了,现在2岁半了,牙都快长得和4岁孩子一样了。杨小茧本来特别担心孩子是不是早熟了,发育过快,但是医生检查以后,说是一切正常。可能孩子就是喜欢吃东西,所以硬件设备提早准备了起来。
果不其然,甜甜淘气的要死,可是说起吃的,一下子就安静地和暴风雨过后的海平面一般。还好,吃得多,却不怎么胖,和杨小茧恢复身体以后一样。本来杨小茧很担心甜甜会和自己一样有肾病,但是检查下来,也是一切正常。杨小茧之前不明白,自己并不是杨菁发的亲生女儿,怎么就患了和他一样的病。
这事说来也奇怪,秦雨笙自己都解释不清楚。后来回想起来,杨菁发的肾病是被人用刀子桶伤的,只是秦雨笙骗杨小茧,父亲是得病的,说到后来,秦雨笙自己都信了。
而杨小茧是自己身体出了问题,和遗传一点关系都没有。杨小茧也挺庆幸,自己的女儿实在是太健康了。
“这小馋鬼!”杨小茧很无奈,不过也好,这样的女儿倒也是省事,不然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多少有些吃力。杨小茧感激地看着文星河,要不是他,自己也不可能那么轻松。她知道文星河对自己有意思,但是心里一想到曾经痛苦的过往,就不敢敞开自己的心扉。现在阮清风已经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