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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杨小茧也不甘示弱。
几轮下来,杨小茧的脑门都红了。
“又哭”
“谁让你欺负我的!”杨小茧不服气,“再来,我就不信我治不了你。”胜负欲上来了,杨小茧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先把这轮输的让我弹了!”阮清风伸出了手。
杨小茧立刻捂住了脑门,语气很激动:“不要!”
“开始耍赖了吗?”阮清风撸了撸袖子,站了起来,“既然不肯,那就不玩了。”
“不行,你一局都没输给我呢!”杨小茧拉住了阮清风。
“要不然这样,你亲我一下,我让你弹三下。”阮清风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杨小茧认真地思索着,算了,豁出去了,她刚凑过去,阮清风脸一转,吻到了她的嘴唇。
“你这个骗子!”杨小茧一下就脸红了。
“我又没说是哪。”阮清风坏笑,“好了,你可以弹我脑门了。”阮清风把眼睛闭上了。
杨小茧伸出了手,放到了阮清风脑门前。她看着阮清风那长得让女人都嫉妒的睫毛,手停在半空中。
“怎么不弹了?”阮清风等待了半天,确没有见到动静。
“算了。”杨小茧把手放下了。
“那还要继续玩吗?”
“不用了,”杨小茧耸了耸肩膀,“我还是回家吧!”
“别走啊!继续玩。”
“我不玩飞行棋了,我老是输。”
“还可以玩别的。”
“还有什么?”
阮清风凑到杨小茧耳边,含住了杨小茧的耳垂,然后语气暧昧地说了一句:“你可以玩我。”
杨小茧身体忍不住颤栗了一下:“你不是说不碰我吗?”
“你不碰你,你可以碰我啊!”阮清风舌头伸进杨小茧的耳朵里打转,弄得杨小茧心痒无比。他停了下来,问:“可以吗?”
杨小茧害羞地点了点头。阮清风拉住杨小茧的手,打开了自己的房门。
“啊!”阮清风被杨小茧一把摔在了床上,“你确定你在上面吗?”
“不行吗?”杨小茧问。
“当然可以,主动权在你。可是这个很费体力的。”阮清风不相信杨小茧可以。
“瞧不起我。”杨小茧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了白皙的肩膀和诱人的锁骨。阮清风注意力却在杨小茧那件白色的内衣上。
“我帮你脱吧?”阮清风坐了起来,手伸到了杨小茧内衣上。
“不要!”杨小茧拍了一下阮清风的手。
“都准备做了,这也不行吗?”阮清风有些不满。
“你答应我的!”杨小茧脾气上来了。
“好好好,你来!”阮清风无可奈何。
杨小茧在阮清风面前,脱去了那件内衣,上身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哦!”阮清风忍不住叫出了声,“那我能碰吗?”
“不行。”杨小茧仍然拒绝。
“你好残忍,只能看,不能摸。”阮清风用手支起了身体,玩味欣赏着。
“原来要我这样做啊!”阮清风理解了杨小茧的脑回路,“女王,你继续。”
杨小茧魅惑地看着阮清风,把手伸到了自己平坦的腹部,然后移到了裙边。笑了一声,说:“想放进去吗?”
“够了,我忍不了了。”阮清风突然翻了身,一把把杨小茧按到了身下,“换我伺候你吧。”
杨小茧不知所措,这个男人果然不遵守承诺。不过她也没耐心了。
阮清风动作甚是粗鲁,本来就有点被撕裂的裙子,这下彻底不能穿了。
“我会给你买新裙子的。”阮清风说着。
他飞快地脱去自己的衣服,欺身压在了杨小茧身上。
“你好重啊!”杨小茧说完,手却紧紧搂住了阮清风的背,双腿听话地张开,放在了他的腰侧。
“准备好的话,我进来了啊!”
“嗯!”杨小茧点了点头。
“啊!”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地叹息。
“啊啊啊慢慢点”杨小茧的声音尖锐而破碎,几乎一个完整的词都说不出来。但是这声音在阮清风耳朵里,成了最美妙的声音。
“这样可以吗?”阮清风调整了自己的节奏。
“好好棒!”杨小茧说,“这样正好。”
杨小茧慢慢进入了状态:“嗯有点热起来了!”
“我开了地暖,要调低点吗?”
“不用,这样正好,好舒服。”
“因为我,还是地暖!”阮清风停了下来,期待着看着杨小茧。
“当然因为你了!”杨小茧不满足地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慢点,慢点”杨小茧拍着阮清风的背,身子有些吃不消了。
结束以后,杨小茧准备穿上衣服,离开阮清风家里。
“你能把内裤留给我吗?”意犹未尽的阮清风伸出了自己的手。
“才不要,多恶心。”杨小茧自己都嫌弃。
“不恶心,我喜欢。”阮清风干脆抢过了那条内裤。
“你拿走了,我路上怎么办?你还把我裙子扯坏了!”
“走不了就不走了,留下来。”阮清风说。
“不行。”杨小茧边说边穿上了鞋,找出针线包,坐在那里,把裙子破损的部分大概地缝了一下,力求不走光就行。幸好是紧身的,只要没人从下往上看,应该看不出她没有穿内裤。
“记得赔我一条新的。”临走前,杨小茧说。
“别说新裙子,命给你都行!”阮清风满足地看了杨小茧一眼。
第88章 八十八、我哪点好了,脾气又差,又不漂亮,又……()
路青对于路馨儿的离去,感到非常生气,不停地抱怨文星辰:“都怪你,那么多女人,你为啥非要动我妹妹!”
“谁让她那天穿了一条吊带裙的,裙摆还那么低?”
“也是,这个风骚的贱女人!”路青破口大骂,完全不知道错误在她自己身上,“那该怎么办啊,你又赚不了几块钱,我也不会啊!”
“她的工资卡不是归你保管的吗?”文星辰说。
“那天她离开之后,就把工作辞了,没钱进账了。”路青懊恼地说,“我连她去哪里都不知道。”
“总会找到的,说不定是被赵家藏起来了。”文星辰分析道。
“所以我让妈去问了。”与其说是问,倒不如说是去闹了。
路萍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怎么样了,妈?”路青问。
路萍摇了摇头:“我翻遍了,没人。”
“他们伤你了吗?”路青又问。
“他们敢!”路萍大吼一声,气势十足,“实在不行,就去报警好了。”
“那就先这样好了。”
路馨儿的行踪很快就被警察找到了,警察带路萍她们来到了孔亦繁家里。
本来路萍知道孔亦繁家里有钱,却没想到那么有钱,所有的装修都精致无比,墙上挂的画,都是正品。
之所以知道是正品,是因为画外面套着一层玻璃做的防盗锁。
“干什么?”孔亦繁让保镖拦住了一群人的去路。
“您好!”警察拿出了自己的警员证,“我接到报警,说她家女儿被人非法劫持了,我们需要把人带走,请您配合。”
“是吗?有证据吗?人是主动跟我走的。”孔亦繁玩着手机上的游戏,头都没有抬起来。
“警察同志,他藐视你的权威!”路萍使劲想挤进来,奈何保镖如同一堵山一般,雷打不动,更何况她一个妇人。
“别闹了!”路馨儿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不是让你不要出来吗?”孔亦繁站了起来,担忧地看着路馨儿。
“我不出来,我怕她一直会来找你麻烦的。”路馨儿深情地望着孔亦繁。
孔亦繁理解路馨儿的意思,拉着她的手,走到了沙发上,意思坐了下来。
“保镖,放这位警察同志进来。”孔亦繁说。
保镖们开了一个口子,让警察进去了。路萍刚想进去,被保镖一把推到了地上。
“妈!”路青赶紧过去扶住了她,“警察同志,他们这算故意伤人了吧?”
“这件事等会儿再说。”警察一下子就看出了里面的猫腻,但是还得交差,必须给路馨儿录口供。
“警察同志,我是自愿和亦繁走的,他带我回家的时候,人都是醉的,都有证人的,还是我和他朋友扶他进来的,他根本没有劫持或者软禁我的举措,他家的摄像头都可以看到的。”
“而且,那天我才知道他们瞒着我,把我赚的辛苦钱都拿去吃喝玩乐了。我姐夫他”路馨儿瞥过脸去,“他”
“不想说可以不说的。”孔亦繁抱住了想哭的路馨儿。
“这个男的用钱勾引我女儿,摆明了没安好心!还诬陷我们对女儿不好!”路萍大吼大叫着,誓要把路馨儿带回家。她突然倒地大哭了起来:“我这个当妈的,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啊,你就这样不要我了啊!”
孔亦繁在一旁听得头疼,他按住太阳穴,对警察说:“警察同志,我想一切都不用我多说了吧,馨儿也成年了,她有自己的思考能力。她母亲反对,不意味着就能把馨儿带走吧?”
警察把纸笔放进了口袋里,伸出手和孔亦繁握了一下:“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我就先回去了。”
“没关系,早点解决也是好的。”孔亦繁笑着说。
“就这样走了?”路萍不可思议地看着警察,“同志,你这样可不对啊,我女儿”
“你女儿的事情我们管不了,她是成年人了。”警察说,“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如果你再来闹,我可以保留追究你报假警的权利。就这样!”
“这”路萍呆在一旁。
“对了”警察又转过身去,“如果路小姐觉得困扰的话,是可以到法院申请人身保护令,这样,他们就不能靠近你了。”
“知道了,”路馨儿点了点头,倚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