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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身体已然被男人翻了个面朝下,被他的以胸膛覆压。
“那就睡觉吧,我很困了。”男人的话出乎白梨落的意料。
为什么她会觉得意外?难道是期望男人有进一步的举动吗?
白梨落及时制止了自己的想法。
接着灯一关,四周的黑暗潮水般袭来,背后男人的身体是温暖的,让她想起隆冬的壁炉之火。
“啪嗒!”“啪嗒!”不一会儿,外面下起了大雨,顷刻间,窗外倾盆大雨掀起海面的惊涛骇浪,白梨落过了很久才渐渐入睡。
却没料到下半夜,一个惊雷炸断了她的睡眠,白梨落惊恐地炸醒,紧接着一个闪电劈下来,房间一刹那亮如白昼,让她更为惊恐地事情发生了。
蔺仲蘅手握伯莱塔,黑洞洞的枪口赫然抵着她的太阳穴。
第3章 屈辱的独舞()
“你要干什么!”白梨落吓坏了,尖叫,哆嗦不已。
深陷梦魇的男人复又被惊雷扰心,下意识的握住枪,却不知自己已然将枪口对准了穿着白绸裙的女孩。
“你好可怕!”白梨落再也无法容忍自己呆在这个党卫军一般的男人身边,光着脚跑出了卧室。
别墅很大,她兀自蜷缩在某个墙角边,低低饮泣着,直到天亮。
被一个使女发现,连忙喊住她:“你赶快去换衣服,蔺先生要出发了,大家都要按规矩到门口集合。”
白梨落被动的接受着指令,换好衣服站在别墅大门口,看着司机开来白色古斯特劳斯莱斯,看着蔺仲蘅和他的两个心腹走出庄园。
走过她的时候,男人的目光从她脸上扫过,仿佛是看陌生人一般空无一物,仿佛是风扫过落叶。
白梨落的心凉的发透,对于昨天的行为,他没有解释,没有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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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之际,心腹即朝蔺仲蘅报告。
“狱门岭的此番绑架,是和宝藏计划有关,我们还在调查,这个女孩和宝藏有什么关系。”
“她的资料。”
“她叫白梨落,生母去世在15年前,生母名叫穆翊瞳,是一名非盈利剧院的经营者”
心腹话说了一半,就被蔺仲蘅打断了。
“穆翊瞳,穆翊瞳”男人的薄唇,低声吐纳着梨落母亲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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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笑鸟山庄的日子,在压抑和宁静中度过了好几天。蔺仲蘅白天不在家,晚上也很晚才回来。自那可怕的夜晚之后,白梨落每晚都睡在单独的佣人房间内。
某晚,突如其来的传唤,让正在看戏剧书籍的她错愕不已。
“白梨落,”管家彬彬有礼的有请,“到三楼的私人影院,先生等着你的。”
推开三楼影院的大门,硕大的放映厅只有蔺仲蘅一个人,一袭苏式军制黑大衣,依旧是党卫军般的邪肆风采。
男人手腕摇晃之处,杯中血红色芬芳也跟着摇曳。
“衣服在那儿,换上。”刺骨冰冷的命令,白梨落已经慢慢习惯。
瞥见舞衣,还是出乎了她的意料,薄薄的三片布,显然是比ji尼。
白梨落压抑着自己的屈辱感,一动不动,直到蔺仲蘅再一次开口:“为我而跳,今晚。”
“对不起,”白梨落偏过脸,咬着牙说,“我只会跳舞,不会搔首弄姿。”
“砰!”话音刚落,白梨落听见红酒杯炸碎的声音,男人摔了杯子疾步冲过来,紧接着便是上衣被撕碎的声音。
“是不是要我给你换上?”男人邪恶残暴的眼神肆虐着浓烈的怒,语气却意外地低沉撩人,让人联想到钢琴的低音区。
“我换。。。。。”白梨落退让了一步,拿起亮闪闪的比ji尼,在蔺仲蘅的注视下换上了衣不bi体的舞衣。
男人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内置式声控音响此刻放起了墨西哥舞曲杀出个黎明。
屈辱感瞬间充盈,眼眶微微泛酸,白梨落咬牙扛着,舞者和舞女在这些自诩为人上人的暴君面前没有区别。
白梨落瞥见旁边怪石嶙峋的宠物架上,赫然一条黄金蟒。
呵呵,想看yan情舞是吧,我成全你。
白梨落也是豁出去了,散开头发抓起那只热带巨蟒往身上一缠,便开始为蔺仲蘅跳起了狂野的拉丁萨尔萨。
化身为印第安蛮女,与蟒蛇绞缠为一体,随着她身体的起伏,蔺仲蘅的眼底的乌云顷刻见低低的压下来。
故意跳出情与色的意味,仿佛在诉说,既然你的欣赏水平如此,那我就满足你的低劣口味。
虽然没毒,但热带巨蟒可不是温顺的小狗,白梨落只觉得脖子,心口和肩胛都泛起了钻心的痛。
料想被蛇咬了,但痛楚反而驱使她更加忘情投入的跳下去。
“够了!”男人雷霆的怒意响彻放映厅,起身冲向白梨落将勒紧她脖子的巨蟒从她身上撕下来。
白梨落站立不稳,倒在男人脚边。
“结果你搔首弄姿的本领很高超嘛。”
男人高高在上的讥诮砸下来。
说完,立刻用声控打开墙上的ar显示屏,怒喝着叫来庄园的家庭医生。
“给她上药。”男人一声令下,医生惶恐着听命。
白梨落这时也不忘回讽男人一番:“不用了,黄金蟒没毒,不需要为了我这种搔首弄姿之辈,糟蹋了贵府的药。”
影院里顷刻笼罩了一层看不见的煞气,由内而外都是男人黑死病一般的情绪。
医生吓得赶紧望向蔺仲蘅,这句话恐怕要惹得蔺爷龙颜大怒了。
白梨落坦然从地上爬起来,不料却被蔺仲蘅一把扯进怀里从背后凶狠的抱住。
下一秒,蔺仲蘅的唇,紧紧覆盖上了她的脖子。
第4章 你是我的,别想逃离()
“你干嘛!”白梨落吓得惊声尖叫并不住挣扎:“你吸血鬼啊!神经病!”
“如果有那可能性,我倒想一口吃掉你。”
紧接着,一阵温柔的触感来袭。。。。。。并没有咬她,也不是在吻她。。。。。。
蔺仲蘅,这是在。。。。。。在。。。。。用嘴为她吸出淤血。。。。。。
“爬行动物的唾液都会有细菌毒素。”男人低沉的耳语犹如亚得里亚海风,说完之际,那炙热的唇舌又来到了她的肩胛。
当男人将她反转过来,为她清理心口上的伤时,白梨落不住挣扎,却被男人粗暴的反扣住了两只手。
他在她锁骨以下的位置,埋着头用嘴吮xi着
直到男人清理完她的伤口才放开她。
蔺仲蘅的唇角沾染了她的鲜血,仿佛一朵噬人花,白梨落怔怔注视这个与她有肌肤亲触的男人。
“清理完了回房休息。”男人松开她,冷冷的撂下这句话之后,走出了私人影院。
第二天,白梨落没有看见蔺仲蘅,只在庄园里做了房间打扫,不料在傍晚的时候,收到了管家送来的几个白绸圆礼盒。
“白小姐,把衣服换上,到外面等司机来接你。”
亚历山大。麦昆的春季新款以及限量版手袋,白梨落打扮一新的坐上白色古斯特来到了一家环境清幽的上等餐厅,明白自己是来陪餐的。
保镖为她拉开樟子门,里面一派禅风竹韵。
唯一不和谐的是一个四十几岁的胖子,见到白梨落时,眼神为之一震。
白梨落视而不见,跪到了蔺仲蘅身边。
“倒酒。”蔺仲蘅低声使唤她,被胖子听在耳里。
“你还不走!”蔺仲蘅也见到了胖子的眼色,立马撵狗一样撵他出去,“回去告诉宋人凤那条老狗,没有商量余地。”
胖子点头称诺,离开了厢房。
白梨落心无旁骛的为蔺仲蘅倒酒,夹菜,挑出鱼肉里的刺,就差没亲手喂到他嘴里了。
而蔺仲蘅至始至终没有说一句“你也吃一点”“你饿不饿”之类的话。
白梨落向来心气高傲,眼下饿着肚子当丫鬟,又不敢得罪这蔺爷,只求尽快结束这呕死人的用餐,早些回去啃面包。
挨到9点的光景,用餐结束,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来。
一个保镖匆匆跑过来,朝蔺仲蘅耳语了一番,男人皱了皱眉头,勒令白梨落到门口去等司机,自己转身往另一方向走去。
白梨落独自站在树影密布,有些清冷的餐厅门口,司机迟迟未来。
“嘿嘿,小妞。”色眯眯的声音自后方响起,白梨落转头,看见了刚才那个胖子已然近身。
“哎哟,这等姿色,当蔺爷的倒酒丫鬟太可惜了,”胖子强行将一张名片塞入她的手中,跟我走吧,我把你介绍给宋太爷。”说罢,开始拉扯白梨落。
“你滚远一点!”白梨落大叫一声,高跟鞋一脚提到胖子腿上。
“你他妈不识好歹,”胖子吃痛,仗着力大,拦腰抱住女孩就往更为僻静的地方拖。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响亮的声音打住了胖子的动作。
白梨落听得那是蔺仲蘅保镖的声音,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胖子已经被拖进树林里暴打,一时间嚎叫不断。
蔺仲蘅走近白梨落,看着她手中的名片,唇弧泛起冷笑:“等不及地想逃走,连电话都要了是吧。”
“不是!”白梨落连忙扔下那张名片,急忙解释:“是他强行给我的。。。。。。”
不等他说完,男人已经捏住她的下巴,近在咫尺,居高临下,男人的冷与魅像一个巨大的深渊,吸引着她葬身往下跳。
白梨落只听得男人的话语一字一句落下:“小舞女,你是我的,别想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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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的胖子见蔺仲蘅一行人离去,眯缝着肿胀的眼睛,拿出手机找出宋人凤三个字,拨通之后开始一五一十报告:“宋太爷,姓蔺的吃了我们的那批军火,是不打算吐出来了。”
那头响起了宋人凤阴狠的诅咒声。
“宋太爷息怒,不过小的发现了情况,那就是,蔺仲蘅身边多了个美女,好像是狱门岭没有绑架成功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