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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三头猎犬图案的徽章。
“爸爸死了。。。。。。”白梨落无助的看着被护工用白布盖住的父亲,将父亲推向走廊的黑暗深处,喃喃的说,“我彻底成了孤儿了,没有了父母,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了亲人。”
“你还有我呢,小舞女。”蔺仲蘅搂着她脆弱的肩膀,斩截的说,“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亲人。”
白梨落握住他的手,深吸一口气。
“谢谢你。”此刻,除了这三个字,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那枚徽章。”白梨落询问男人,“不知道是来自于哪里,哪一个家族。”
“我会查清楚的。”
“不查也罢,无论是父家母家,既然抛弃了我,我都不想去寻找他们,”白梨落泪珠犹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滚落,“有你,我就够了。”
男人听了这话,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第65章 轩然大波的遗嘱()
白父的葬礼办的简短而又安静。墓碑前,一束白玫瑰孤独盛开着。
这是一个起雾的清晨,由远及近,蔺仲蘅自雾中向她走来,轮廓从模糊到清晰。
“爸爸的秘书给我来了电话,我得出席今天的董事会。”白梨落对男人如实相告,“这些年,一直都是白月薇母女插手公司事务,我得去了解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
“嗯,有什么不懂的问题给我打电话。”
告别父亲,两人并肩走进薄薄的晨曦,阳光一朵朵盛放。
**********
来到父亲公司的会议室,十大流通股东代表,以及宣读遗嘱的律师团队,已经早已等候。
白梨落坐下之后,律师开始宣读白父的遗嘱。
“现有公司65%的股权,各项经营权,公司主体法人资格。。。。。。。均移交白梨落小姐继承。。。。。。”
“慢着!!——”一个刺耳的声音响彻会议厅,白梨落抬眼望去,一袭黑衣的继母赫然出现了。
继母身后,又是那无所不在的闪光灯,与白月薇私交甚好的几家狗仔媒体来到了现场。
“作为白君毅的遗孀,有一件重大的事情,我想向股东代表们传达。”
众代表交头接耳,面面相觑。
白梨落挑了挑眉毛,继母的出现,也是她意料之中。
继母将一份音频文件,和一些医学材料哗啦的扔在了桌子上。
“我要宣布的,就是白梨落不具备继承权资格,因为她,不是白君毅的女儿,和白君毅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全场股东一片哗然,众媒体更是闪光灯不断的轰向白梨落。
“这是怎么回事?白梨落不是白君毅的女儿,那她是哪儿来的?”
“听说她母亲来历不明,莫不是在外生的野种?”
窃窃私语的诽谤,白梨落一阵揪心的痛,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尸骨未寒的父亲,还有早年悲惨去世的母亲,就这么被人从棺材里抬出来污蔑着。
“父亲头七还没过,你就出来争夺遗产,”白梨落声色俱厉的质问着,“你还真是等不及了!”
“呵呵,心虚了是吧,”继母洋洋得意地说,“为了让你死得明白一点,大家就一起来听听,见证见证!”
说着,继母打开了窃听文件,全场顿时安静了下来。
“孩子,你不是我亲生的。。。。。。。”白父的临终遗言,以及和白梨落的对话,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回响着。
白梨落一下子怒了,指着继母厉声说:“你竟然窃听!窃听是犯法的,我有权告你!”
“去告我啊!哈哈哈。。。。。。。”继母嚣张至极的说,“不止有音频文件,我还有医学材料呢,你们看,这是白梨落的dna留档,和白君毅的根本就不匹配!”
被白月薇收买的媒体镜头齐齐聚焦档案和白梨落,质疑声此起彼伏。
“请问白梨落小姐其实你一早就知道了对不对,故意隐瞒就是为了霸占遗产对吗?”
“白梨落小姐,你母亲在世时背着白先生偷情,您对此怎么看?”
众股东也是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面对质疑和攻击,白梨落静观其变。
因为她心里有数,此番早已经拟定好了,下一步的对策。
先让蓝梦自己表演吧!
“大家安静!在坐的股东们,”继母大叫一声,昂声宣布,“我提议,剥夺白梨落的继承资格,我作为白君毅的遗孀,代理一切职务,行使所有权益。”
第66章 是她害死了父亲()
众股东讨论了一番,事关重大,一时得不出个所以然。
白梨落微微一笑,昂然说到,“爸爸的遗嘱早就确立,不是你们随便几句话就能够推翻的。”
“白小姐,”一个同继母一道前来的医生发言了,“白先生早就患了帕金森,患病以来神智已经不清,我们医院可以证明,他的遗嘱不算数。”
“呵呵,看来你们早就有备而来!”白梨落冷笑回应。
“证据确凿,是你还在无理取闹,白梨落!”继母抄着手骂道,“野种,连自己父亲都不知道是谁,还想来争夺家产。”
受雇的媒体也开始端起道德标杆,大肆歪曲事实,附和着继母猛烈攻击,“白小姐,请问你争夺财产是不是蓄谋已久的行为?”
“白君毅先生是不是被你胁迫着立下了遗嘱?”
“不是!”白梨落言简意赅回答。。
从口袋里拿出一份字面遗嘱,白梨落大声说:“这是我父亲遗嘱分配,上面的日期显示,我父亲一年前就立好了遗嘱,而那时候,他还没有得任何的病。”
医生听了这话,顿时哑口无言,继母出现了一丝慌乱。
继母急忙一把抢过白梨落手里的遗嘱,狠狠揉成一团。
“揉也没用。”白梨落冷淡地说,“那是影印本。”
“大家有所不知!”继母突然嚎啕大哭,将白梨落狠狠推入道德深渊。
继母的眼泪滚滚而来,犹如滔滔江水,“君逸最后,被白梨落无端藏了起来,断水断药,受尽折磨,要不然。。。。。。怎么会突然病情恶化,一下子就撒手人寰呢?”
“是的!”医生也在一旁信口雌黄,“我们到处都找不到白先生,才知道,是被人蓄意耽误了治疗。”
“你颠倒黑白。”白梨落反唇相讥,“是你们来过一次之后刺激了父亲的病情,害得他肝腹水恶化!”
白梨落一个人面对继母有备而来的的道德审判,众股东面色也很为难。
白月薇的友好媒体一听这爆炸性新闻,立马展开了长枪短炮模式,“白梨落小姐,藏匿养父,谋夺财产,您就没有愧疚吗?”
“白小姐,你这算不算恩将仇报?”
“白梨落小姐,连养父都要加害,你还有没有良心?”
继母继续声泪俱下,指着白梨落控诉:“你来历不明,君逸既往不咎,给你锦衣玉食,可你却对她下了黑手,你简直不是人!”
此刻,揪着一颗心,眼前浮现的是父亲临终时候的微笑。
蔺仲蘅的话音这时候回响在了耳边我的女人,必须像昂山素季一样百折不挠,一次次被敌人打趴下,一次次头破血流站起来!
白梨落冷静了下来。
现在的情势,完全对自己不利,说什么都没有用,还不如明哲保身,以退为进再从长计议。
父亲的基业,绝不会落到蓝梦手里!
等继母哭够闹够,白梨落心生一计,朗声开口了:“蓝梦,是不是很想要这家产?你想要的话,我就全部给你!”
这话一出,蓝梦眼睛立即放光,而股东们多少念旧情,齐齐劝说:“使不得,白小姐,这事儿得从长计议!”
白梨落继续诱敌深入:“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父亲的一切产业都是你的了。”
“你说!”继母显然已经迫不及待了。
第67章 为他弹琴()
继母把她的以退为进,当成她放弃了,竭力掩饰着内心的狂喜,表面却一副兔死狐悲的难,“孩子,你我母女一场,你有什么要求,做继母的都给你办到,毕竟你也是君毅的养女。”
“我亲生母亲,穆翊瞳名下,有一家剧院,你原封不动的留给我,可以吗?”
“这好办!”继母开心的答应了:“我明天就去办!”
白梨落见她成功入套,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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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山庄,用餐之际,蔺仲蘅自然问起了白父公司的清算和交接工作。
白梨落于是如实告知,继母窃听了白父遗言,并找到非血缘关系的证据,她现在已经成功将继母引入了圈套,并且拿下来亲生母亲留下的剧院。
用过晚餐,随男人来到海景音乐厅,黑色奥古特大三角钢琴前,男人优雅的弹起了德彪西,舒缓的音符与窗外的潮汐构了无限的和谐。
白梨落席地而坐,抱膝看着男人。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男人不动声问她,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飞舞。
“我其实心里没个低底。”白梨落认真回答着,“对遗产,我并没有兴趣,但一想到,父亲辛苦几十年的基业,将毁于她们母女之手,又于心不忍。”
“坐过来。”男人命令着。
白梨落起身坐到男人身边,聆听着行云流水的音符,琴声却戛然而止。
“我想弹一首给你听。”白梨落笑着说,“不似你这般娴熟,倒还是练了几年。”
“好啊,洗耳恭听。”
白梨落调整了一下自己,将手放在了琴键上,为男人弹奏了相隔遥远,你我之间。
来自挪威的民谣歌曲,哀伤,低沉,泛着高纬度的寒冷。
白梨落一边弹奏一边唱起来,声音在窗外潮汐的伴奏下,仿若塞壬的夜歌。
“没人拯救我,雨落屋檐的时刻,亲爱的,你获悉我的天真,但我总是置身危险。”
男人站起身,看着窗外的潮汐,点燃一根烟。
“你让我离开,在天空颓靡的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