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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朔迷离的思绪中,拿着毛巾的手,陡然被他潮湿的掌心俘获。
“你本来逃跑了,看见庄园爆炸,返回救我是吗?”男人温情的声音一改往日的冷酷无情。
“没那回事儿!”白梨落抽回自己的手:“我只是担心那几个小姐妹,跟你没关系。”
男人意犹未尽的逗弄她:“那为什么带我回家?”
“哦。。。。。。”女孩一时语塞,绯红的脸颊,囧乱的样子煞是好看。
“你救过我一次,我也救你一次。”白梨落嘴硬的说,“那就各不相欠了。”
第16章 照顾受伤的男人()
“时候不早了。。。。。。”白梨落扯开话题:“你还是早点歇息吧,我今晚睡沙发。”
“不准离开。”受伤的男人,力道还是一如既往的大:“陪我睡。”
好暧昧的三个字,白梨落想着,真要说出去,谁会相信他俩只是“在一起睡觉”,而没有“做”。
当然“进一步”发展是有的,比如那天的“私室惩罚”。
白梨落咬着下唇,侧身睡在男人身边,第一次,他们颠倒了主次。
白梨落用一只手支撑在枕头上,男人将头埋进了她的怀里,她搂着他沉沉入睡。
像母亲搂着孩子一般
柔软的手指,抚过男人浓密如狮鬃的黑发,男人那一张令世间女子痴迷的俊脸,摩擦着她的胸口肌肤,撩的她心绪一阵浮萍纷繁。
“你。。。。。。能不能好好睡觉。。。。。。。”白梨落轻声问他:“这。。。。。不利于伤口恢复。。。。。。”
“你睡不着?”受伤的野兽轻声问她。
“睡不着。”白梨落踌躇地说:“你现在这样,我更加没睡意。”
“我没穿衣服让你想入非非?”蔺仲蘅似笑非笑反问她。
白梨落的容颜又惹了一脸的霞绯,这该死的邪神,受重伤还不忘轻薄她。
腐烂玫瑰的气息淡淡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的体味——焚香,弹药末,皮革香。
白梨落还真一夜未合眼,担心他的伤势,时不时检查一下,摸摸额头,复又上床继续搂着熟睡的男人。
早上,白梨落不想吵醒蔺仲蘅,起床赤脚走出卧室。
来到厨房,煮了一点蔬菜鱼肉粥。
保镖来了,带来了蔺仲蘅的衣物和日常用品,钱包手机,当然还有枪。没说一句话便离开了。
“喂,”白梨落在他后面大叫:“你。。。。。。你先给他换上再走啊。”
全走光了,又是当她零存在感。
晕,留宿男人已经逾越了她的界限,现在还的伺候他更衣。
走到卧室,白梨落将男人的衣物一件件展开。
“我自己来。”男人看出了她的小心思,疏淡的抛出这一句。
“你还有伤,恐怕不方便。。。。。”
“那你给我穿上。”
“我。。。。。。一个女人家不方便做这些。。。。。。”
“出去。”
白梨落虽然见识过男人的霸道,但此刻在自己家里,他还这样,把自己当女仆和玩具使唤。
走进厨房,舀了一碗鱼肉粥凉在一边,回头却看着穿着黑色居家服的男人竟然起身走到了客厅里来。
“喂,你不能这么快下床!”白梨落连忙上前阻止:“你必须躺着!你的伤还没好呢!”
男人非但不听她的劝,反而点燃的一根烟,坐在饭桌前。
白梨落上去,就把男人嘴角的烟扯来扔了。
“伤口还没恢复,谁准许你抽烟?”
“好啊,那就喂我吃饭。”
“喂你吃饭?”白梨落只觉得自己听错了。
“蔺先生,请你不要在我家对我颐指气使。”
“那我自己去。”说着,艰难起身。
“好好好,我去。。。。。”他总有办法吓唬她,白梨落简直怕了他了。
将准备好粥端到男人面前,正准备远离他,却又被男人一把逮住了。
“坐到我腿上了。”
白梨落自知抗议无效,只得挨挨的坐到了男人怀里。
“一口一口喂我。”
颦蹙了一番眉头,舀起一勺粥,吹了吹,缓缓喂进了男人的菱唇。
第17章 以后,你只准用我的钱()
脸和脸挨得很近,彼此的呼吸吹拂着对方,男人一边吃着她亲手熬的粥,一边欣赏着她脸上的浮云繁变。
一碗粥吃了很久,吃完之后,白梨落又用纸为他细心的擦拭嘴角的汤渍。
感觉搂着她腰肢的那只手逐渐的在收紧,白梨落僵硬的身子略微挣扎,口唇轻声调整着呼吸。
“接下来做什么?”男人轻声柔语:“身上汗多,为我擦个身。”
“蔺爷,”白梨落有些忍无可忍了,“你的事儿咋就这么多,存心累死我?”。
“谁让你长得漂亮。”男人暧昧地说。
脸一热,白梨落心狂跳。
他说自己长得漂亮。
就这一句夸,女孩真被甜住了,立马乖乖打了一盆水来,就在客厅里,她为他擦身。
男人解开居家服,只穿了一条平角短裤。
“蹲下。”依旧是冷冰冰的祈使句。
白梨落诧异半响,深吸一口气,蹲在了男人下方,为他擦拭双腿。
这姿势,让她浮想联翩。
如果这时候进来一个人,第一眼,还真会误会她在干那个啥呵呵。
“想什么呢憋着笑?”男人看穿了她的心猿意马,低头俯问她。
“我”白梨落羞怯地无法回答,无意间一瞥,瞬间脸红心跳。
巨兽
“我这两条腿,你还要打算擦多久?”
白梨落这才意识到自己又失态了。一气之下真想打人!
“不擦了?那就扶我回房歇息。”
忍住气,忍住气。。。。。。。白梨落心里一沉,起身,为他穿好衣服,扶着男人的手臂进了卧室。
进了卧室的男人,饶有兴致参观这粉白色的卧室,梦幻的装饰处处透露出少女的心思。
白梨落又细心的为男人换药,换纱布,伤口凝结的很好,女孩暗暗惊叹,邪神男人的身体强健硬朗得可怕。
男人随手拿过一个相框,看着照片上的女人,问她:“这是你妈妈?”
涂药的小手木然的不动了,复又继续,但动作有些僵硬。
“是的,”白梨落如实回答:“八岁那年,去世了。”
“家里还有什么人?”男人当然早就了解了她的底细,只是想听她说说自己。
白梨落皱着眉头笑了:“父亲,后妈,继妹,妹夫。”
“妈妈怎么过世的?”男人不动声色,咄咄逼问。
“割腕自杀。“白梨落一边为他系好腰带,一边回答:“八岁,在阁楼里,用碎瓷结束生命,我推门而入时,只看见一片血色。有人从后面反锁了门。我被关了一夜,眼看着她一点点死去。”
“后妈虐待你吗?”
白梨落深吸一口气调整自己,没有回答,站起来对男人说:“去药店给你买些消炎药,再去卖场,买点食物和生活用品。”
“慢着!”
男人从钱包里,扔出一张999纯黄金打造的金卡,“用这个。”
“不必了,”白梨落摇头拒绝:“我手里有些。。。。。”
“以后,你只准用我的钱!”男人打断她,指着卡看着她说:“拿走。”
“嗯,遵命。。。。。。”白梨落听天由命,拿着卡出了门。
返身关门之际,白梨落看到了令人费解的一幕。
男人将她母亲的照片,从相框里拿出,揣入怀中。
白梨落咬着手指,皱着眉头。
这是什么意思。。。。。。。母亲的确有着往日不可再现的美貌,但蔺仲蘅收藏母亲的照片,用意何在?
母亲生前是有名的舞台剧名伶,可能,他曾经看过母亲的演出吧。。。。。。
白梨落满腹狐疑,但却没有上前询问的勇气。
*********
白梨落离开之际。蔺仲蘅心腹来到这里汇报情况。
“我们的人突袭了宋人凤的几个堂会,发现宋人凤和狱门岭早有来往。”
“我们顺藤摸瓜,连夜铲平了狱门岭在附近三个州的秘密基地,歼灭他们上千人。这次他们元气大伤,要恢复,恐怕要些时日了。”
蔺仲蘅躺在床上不言语,只一只盯着白梨落母亲穆翊瞳的照片。
喃喃自语:“瞳姨,真的是你”
*********
买好了药品和食物,白梨落走进了金光璀璨的奢侈品卖场。
一抬眼,某秋装的新季发布会的巨幅广告便映入眼前,烈焰红唇的女人,正是自己,在模特界平步青云的继妹白月薇。
白梨落嘴角泛起冷笑,进入电梯直升到男士服饰卖场。
这两天天气骤然降温,蔺仲蘅那几件衣服显然太单薄,白梨落思忖着反正用他的卡,不如趁这机会给他买几件暖和的衣服。
第18章 有人将钱夹放进了她的背包()
来到亚历山大。麦昆专柜,一件件细心挑选着,在庄园做女佣的时候,白梨落就发现,蔺仲蘅的衣服几乎全部来自伦敦西敏寺区,金色大道的天价手工定制,不过偶尔也会有一些delvaux或者hermes。
白梨落专心致志的挑选着,偶尔与外籍女店员交流一下,却浑然不知,一只戴着硕大火油钻的纤手,已经悄然伸向她,将一个钱夹偷偷放进了她的背包。
白梨落察觉背后有人,回头之际,白月薇那张网红蛇精脸,已经映入眼帘。
“姐姐,”白月薇首先开口了:“怎么会在这里遇上你啊。”
白梨落冷冷的朝她笑了笑,眼光越过她的肩膀望去,赫然看见了在门口踌躇,不敢进来的董睿。
董睿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硬着头皮挪着步走到白月薇身后,还没等到开口,已经被白月薇一把缠住了胳膊。
“有件事你还不知道吧,姐姐,下半年我和睿哥哥就要结婚了,”白月薇将头靠在董睿身上,甜甜的说:“睿哥哥为我亲自飞了一趟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