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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凡愣了下，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你还知道九级体质？”
东尼点头，一脸得意地说道：“当然，甚至我还练过几下，可惜对我的身体毫无反应，我就放弃了。”
空凡诧异地望了下墙壁，他下意识想询问慕容雪，这么重要的东西也能外泄？
而监控室外的慕容雪，此时也不得不苦笑了，这里面很多门门道道，哪有那么简单啊。对于空凡的眼神，慕容雪当真无奈，这根本就无从解释，一匹布都没有那么长了。
东尼似乎在帮助慕容雪解释一般，他傻笑几声，说道：“每一个国家都有自己的叛徒，又或者每一个国家都有自己的优秀特工，你们九级体质前六层是普及版，要是这样的信息我们都弄不到，那不是很丢人？”
空凡愣了下，随即想到的确有这么一回事，九级体质因为本来就是为了强化国人的身体，一开始对外开放了五层，后来不知道怎么又泄出去一层，到此为止，国内很多大家族都有六层体质的训练招式。只是想不到国外也有了。
不过空凡很快想到玄武广场，没有这个助力，哪怕九级体质全部外泄，一般人也不可能**成功。哪怕空凡此时在玄武广场的帮助下，也只是到了八层而已，到九层，那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突破了。
而空凡也明白，东尼身体没有反应，绝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他身体给改造过的原因，九级体质本来就是刺激人体在缓缓成长，对于这种躯体，估计会丧失效用了。未完待续。
第188章 再度晚归（）
一个小时后，空凡走了出来，看到监控室里，慕容雪、风牧几人已经坐在椅子上喝咖啡了。
空凡闻着香味，笑着说道：“什么咖啡，来一杯？”
一旁的几人都没有出声，叶子敏得意地笑了笑说道：“巴西带回来的，现磨的，我就带了点过来，刚刚都喝完了。”
空凡笑了下说道：“没关系，开玩笑的。”
叶子敏一听这话，撇了撇嘴，扭头盯着咖啡看了。
慕容雪笑着说道：“怎么样，其他的还有把握问道嘛？”
空凡点了点头，说道：“我问道的就如你们所听到的，我只能问到那么多了，至于你们想要的，只能你们问了。不过我不建议使用酷刑，毕竟他不是一般人。再说了，用了也不一定会说，就这样慢慢来吧，或许他会考虑告诉我们更多秘密的。”
空凡感应到慕容雪几人进了监控室时，才开始询问的，自然知道他所问的问题，东尼的答案都在他们监听内。
慕容雪笑着说道：“当然，要是一般人，早就招供了，哪还那么费劲。我们只是想知道一些隐秘的东西，来证实我们的情报工作是不是一直都做到位了。”
空凡愣了下，随即想到东尼的话，也就明白了，这是国家与国家之间的较量，也只有这样的较量，才会在很大程度上推动各个国家的经济进步，科技进步，人文进步！就好像一个班级一样，这种竞争也是需要的，只是国家与国家比班级之间的竞争要残酷的多，现实的多。不过如此想来，空凡也就理解和明白了。
空凡点了点头，看了看腕表，说道：“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慕容雪拿起一个古色古香的紫红色的小盒子，递给空凡，说道：“这是南哥让我给你的，说你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空凡愣了下，接过了盒子，诧异地问道：“这是哪来的？”
慕容雪笑了笑，说道：“坂田家族就是想找这个东西。但是这个盒子就好像密封一样，完全无法打开。我们也不敢用暴力打开，怕损坏里面的东西。”
“嗯，那我回去看看。”空凡点头说道，“不过今天林商的事情怎么样？”
慕容雪笑着说道：“现在一家正在楼上一个居室住下了，都还好，放心吧。”
空凡明白这样处理的原因，自然没有再询问什么，带着风牧和肖明两人，迅速地下了楼，往宿舍赶去。
空凡笑了笑，心里想着：“没有想到，刚回来两天，就两天都那么晚才回宿舍，想回去和李公公几人聚聚都没有时间。”
空凡进了宿舍，抬手看时间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三刻了，空凡此时有些哭笑不得。
空凡和风牧三人，拿起洗漱用具，就往公用浴室走去。每一层楼，都配了一个公用浴室，一共四个格子，但是这个浴室只能洗冷水。镇市的天，此时已经有些冷了，十二月的晚上，就好像南湖省的深秋初冬季节一般。
水温更是冰冷，不过空凡三人的体质的特殊姓，还是完全当凉水一般冲洗，反而冰冷的水刺激的空凡三人，从心底发出轻微的爽意。
肖明更是欢喜的唱起歌来，今天对于他来说，经历的不少了，此时还能站着洗冷水澡，心里自然是开心之极。
空凡听到肖明哄起了歌，连忙说道：“你找骂啊，大半夜的。”
空凡话音刚落，李公公宿舍就传来一声叫声：“谁大半夜不睡觉，在那里鬼哭狼嚎啊！”
小胖子的宿舍因为是正对公共浴室的门口，所以此时的最大受害者自然是他们，而这一声怒吼中夹杂尖厉的，自然是李公公的嗓音了。
空凡诧异地看了看外面，想不到四公公还真那么早休息了，难道太阳明天打西边出来？他随即扭头，小声笑骂道：“看你做的好事！”
肖明尴尬笑了笑，不过显然心情还是没有受到什么影响，此时他仍旧低声哼了起来。
空凡和风牧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到对方的无奈，这五音不全估计就是这样子，空凡虽然自小对音律有一定天赋之说，但是嗓子一直不敢恭维，所以对唱歌也不会太在意多少，但是听到这么难听的，这算是第一次了。
看来有一句话是对的，上苍赐给你什么，必然会拿走你另外一些东西。肖阳样子那么帅气，身材又那么发达，要是再给他一个好嗓子，恐怕要风靡华东船院了。
空凡想到了此，愣然间想到，这次上苍赐给了他空间异能，那拿走了什么？还是早就拿走了什么？难道是道士说的三魂七魄中的两魂六魄？还是好身体？空凡想到此，不自禁笑了，当真佩服自己的想象力。
空凡没有发现的是，当他这种想法在脑海浮现时，他的两个灵精中的乳白灵精竟然开始颤抖，继而迅速平静下来，再接着似乎消失了一般，似乎乳白灵精在害怕什么被空凡发现一般。
空凡迅速擦干了身子，虽然每天都那么晚睡，但是强大的精神力做后盾，还有两个灵精做动力源，空凡的休息时间从所未有的充足。
当空凡躺下时，乳白灵精此时也开始缓缓地转动起来，再度回归了往常的样子。
宿舍再度回归黑暗寂静时，空凡已经沉沉进入睡眠，与一个月前不同的是，此时他的两个灵精都在做着缓缓的转动的速度，而这种转动，正在慢慢地增长着空凡的精神力。这种增长，就好像当初空凡浸入精神体带来的效果一样，但是此时的效果，反而更为显着，更为明显。
当空凡再次睁开眼时，空凡为自己充足的精神力感觉到满意地微笑了。
空凡翻身跳下床，拍了拍风牧和肖明的床，笑着说道：“起来吧，三分钟洗漱，不然我就走了。”
风牧一睁开眼就听到这句话，立马浑身激灵了下，整个人瞬间清新过来，然后迅速起来了。
肖明却没有反应过来，反而躺着看着天花板发呆了一分多钟，才意识到什么事情。
三人洗漱完，空凡领着他们俩迅速赶往竹林，此时已经天开始放明了，由于带上他们俩，空凡特意推迟了半个小时才起床的。
三人一到这里，空凡开始带头演练起九级体**，为了配合他们，每一式空凡自己花十六分钟，而让他们自己在这时间内，自己跟着练。
空凡的九级体质体**，早已经全套都学会了，但是在最后两层里面，全都让空凡倍感头疼。
后面两层，效果更好，属于强效型，但是相对会更加疲惫，更加需要休息以及给养。要不是林勤伟师兄也不会把他的拍打技术教给空凡。
而相对来说，前面的七层，虽然效果比较差，但是秉着量变迟早会发展成质变的态度，这点也是无容置疑的。
而相对来说，空凡和众多学员都会选择后者。因此，每一次演练九级体质，空凡都会毫不犹豫地从第一层第一式开始练起。
九级体质体**，就好像武术一般，更多的是讲究费时费力磨练，这样的效果才会有。
其实还有一个秘密，空凡并没有和其他人说，甚至空凡都怀疑陈文兵是否拥有这个秘密。每一次九级体质体**的演练，只要在三十二式太极的演练中，**都会得到很大的放松和休息，而每一次三十二式太极甚至很大一种程度上的相辅相成。
所以，每一次演练九级体质体**前后，空凡都会偷偷地尽量演练一遍三十二式太极拳！
不过此时就不需要了，毕竟时间和场合都不允许空凡做出这样的举动，从六点开始，到七点半，隐隐地开始有学生出现在竹林外开始晨读时，空凡三人就收功了。
三人此时都汗流浃背，尤其肖明，更是张大嘴巴喘息着，空凡走在前面，后面跟着风牧和肖明相互搀扶着走出竹林，让竹林外的晨读学子门分外惊奇。
不过换成他们自己，估计他们也会感觉到惊奇，一大早，就浑身湿透，像打了场水战一般，所以空凡等人都没有去理睬这些目光，反而加快脚步，走出了**谷。
不过自从这一次后，学校**谷就流传了“三个不要命的学子，死命晨练”的事迹，让**谷的早晨变得异常热闹。
也有传闻，**谷也流行搞基的行为，甚至是多人集体搞基。也有个别女生看到了肖阳，传言是一个顶级帅哥给两丑男威胁拖进竹林深处了，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