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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夕月似乎没有察觉他的视线,兀自说道:“我叫孟夕月。”
嗯,我知道你叫孟夕月啊!
夏屹疑惑地看着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她会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
不待他反问,当然他也不好意思问,孟夕月就继续说道:“我不讲究那些虚礼,你也别一口一个孟小姐,听着怪别扭的。”
改变称呼来拉进两人的亲密度,这绝对是套话的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
她想着,夏屹这两日总是叹气,当是有了小心思。女生嘛,对这种青春期的小悸动最是感兴趣,一旦八卦起来,就是十匹马也拉不回她想要深扒下去的心,所以好奇害死猫什么的,绝对不是虚言。
果不其然,夏屹在听了她这句话后,说话的语气都变了。
只是,为什么她觉得他反而更加紧张了?
难道是因为觉得找到了可以倾诉的人,终于可以将心底的小秘密宣之于口,所以非常的激动?
想到这里,孟夕月忍不住低笑了起来。
夏屹躲在阴影里,目不转睛地看着对面掩唇低笑的小人儿,也许是月光太皎洁,也许是晚风中的桂花香气太醉人,夏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像是醉酒后一般无力,却又比醉酒的感觉美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这样美好的场景实在是让人不忍心打破呢。
“喂!”怎么又不说话了?害羞了?孟夕月含笑看着他,殊不知,这一眼,竟引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夜深了,孟小姐快些安歇吧。”夏屹站了起来,鬼使神差地朝她伸出手。
这是要牵着她的小手,送她回房睡觉的意思?
她不是小孩啊喂!
真是太丢脸了!
奈何她的形体的确是小孩子,只能默默地憋出一肚子的怨气。
夏屹将她的手交给老嬷嬷,等老嬷嬷合上了房门,等房中的灯火熄灭,才转身离开了她的房门,离开了地坤宫。
在他走到地坤宫宫门前时,正好遇上了从未央宫回来的青黍。
“夏屹?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问完这话,青黍就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回去,回去,本皇子从父皇母后那里听到一个不得了的消息。”青黍拉起夏屹的后衣襟,不由分说地将他拖向地坤宫中的书房。
第20章 血书绝壁是邪物()
“回去,回去,本皇子从父皇母后那里听到一个不得了的消息。”青黍拉起夏屹的后衣襟,不由分说地将他拖向地坤宫中的书房。
好吧,就看在你有重要消息的份上,本公子就不跟你计较了!
夏屹将头抵在青黍的肩上,仰视着空中的皎皎明月,默默地翻着白眼。
“你倒是会享受!本皇子的肩膀是不是很好靠?靠得舒服吧?”青黍手中还抓着他的衣襟,用力一拉,手腕向内旋转,直接将夏屹摔了个嘴啃泥。
这一招一式,简单利落,哪里是平日里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文弱书生模样?
所以说,青黍小童鞋,你丫藏得够深啊,居然连你父皇都隐瞒,乃真绝色!
不过如此一来,咱也就明白为什么当初在御书房里,夏屹会被他所威胁了。毕竟谁拳头硬谁就是老大嘛。
“父皇说,刑部尚书的折子上写着,他们在死去的宫女的衣物中发现了一份血书。”青黍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让正欲与他大干一场的夏屹顿时噤了声。
那宫女自己都被泡肿了,身上的血书还能看得清楚?
“血书是在宫女卧房中找到的。”作为多年的小伙伴,青黍一眼就瞧出夏屹想说什么,便又补充了一句。
夏屹白了他一眼:一口气把话说完会死吗?
但是,此刻不是与青黍斗气的时候,他收回目光,专注地盯着脚下的石地板。
他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一份血书的存在,但是他依然选择相信孟夕月,所以他坚信这份血书定是那幕后之人用来陷害孟夕月的,为的就是尽快将她定罪,将她送上断头台!
她不过是一个年仅三岁的小小女童,那人竟然如此心狠手辣,连她都不放过!若是让他找到了这人,他非要将这人碎尸万段不可。
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夏屹才终于能理一理思路,思考了一会儿,他突然抬头问道:“他们是何时找到血书的?”
青黍不知道他为何要问这个,却还是回答道:“昨日午后。”
昨日午后?昨日夜里他也曾悄悄潜入那名宫女的房中,并未发现屋中又被翻找的痕迹啊。
“他们是在哪里找到的血书?”
“木箱中。”青黍蹙起了眉头,想起夏屹昨夜也曾去过那宫女的房中,只比那群人晚了几个时辰,若是早些去,说不定还能将血书毁了呢。
啊呸,毁什么毁!他家小表妹是清白的,那份血书是别人陷害她的东西,更是他们反查幕后之人身份的有利线索,若是毁了,夏屹绝对跟他急眼。
“昨夜,我并未发现屋中有翻动的痕迹,他们难不成能与宫女的鬼魂对话,直接去木箱中取出血书来?”夏屹怒气冲冲地吼道,唾沫星子直往青黍脸上飞。
我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吼我有什么用?
青黍很幽怨,这狗屁的兄弟爱啊,根本就比不上对红颜知己的情。
“不过,如此一来,我们倒也可以顺着引领刑部直接找到血书之人这条藤,去摸一摸那幕后的瓜。”
夏屹自言自语地说着,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外走,一眨眼的功夫又消失在夜空中。
第21章 连夜潜入尚书府()
夏屹自言自语地说着,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外走,一眨眼的功夫又消失在夜空中。
这家伙不是夜探刑部去了吧?能不这么激动么?
青黍皱起一张俊脸,托腮望着空荡荡的夜空,一声接一声地叹着气。
“你有病啊!”一只绣花鞋穿过窗户,砸在青黍的面门上。
“哎哟喂!我的姑奶奶!”你怎么敢砸当朝大皇子哟!老奴还想多活几年啊!
老嬷嬷紧跟在孟夕月身后,见她停了下来,还以为能追上她了,谁料想会看到如此惊魂的一幕。
“大皇子殿下恕罪,孟小姐她年幼不知礼数,冒犯了殿下……”老嬷嬷一把拉住孟夕月的手,带着她跪在青黍的窗前,无比的惶恐。
青黍则是无比的幽怨,他的小表妹白日里刚刚知道自己被污蔑为杀手恶魔,心情不好他能理解,但是为什么要拿他当出气筒?
若是徐嬷嬷没看见也就罢了,他就当是好男不跟女斗,直接原谅她就好。如今徐嬷嬷这么一番话说出来,他不发作一场,又有损他大皇子的颜面啊。
唉,这两人,居然都拿他当出气筒,果真是臭气相投,以后成了好事,一定要让他们离他远远的,免得受到成倍的伤害!
“夜深了,怎么还让小月儿出来?受凉了可如何是好?”
最终,他选择将火力对准老嬷嬷,却也只是言语上的训斥而已,很是折中的办法,终于将这事儿敷衍过去。
“老奴知错,老奴这就送孟小姐回房,大皇子殿下万万息怒啊。”老嬷嬷磕了一个响头才起身,直接将孟夕月抱了起来。
见二人消失在夜幕之下,青黍才松了一口气,也离开了书房。
而此刻,夏屹已然潜入刑部尚书的府上,正趴在屋顶上,偷偷地看着还在伏案疾书的刑部尚书。
知晓这人居然认定小人儿是杀人凶手,还敢上书给皇上,他恨不得将这人碎尸万段。但是他不能这样做,至少,在拿到这人正在整理的案宗之前,他还不能下手。
夜渐渐深了,月亮升上中空,周遭除了风声和远处更夫的声音以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声响,夏屹裹紧了身上的薄外套,全神贯注地看着屋中的刑部尚书。
刑部尚书此时显然准备去休息了,将写好的案宗卷了起来,随即起身将它放进了身后书架上的一个暗格里。
待他吹灭了蜡烛,锁好了房门,渐渐远去了,夏屹才小心翼翼地将屋顶的瓦片移开。
幸而他尚年少,体格较小,只需揭开四五片青瓦便能通过。
他屏住呼吸,轻轻地落入屋中,借着不甚明朗的月光摸到了书架边,又顺着记忆摸到了暗格。
幸好暗格没有机关,只是将它设在书架之后,并用书籍遮挡而已,他才顺利地拿到了卷宗。
趁着府中巡夜的家丁还没来到这里之际,他掏出火折子,迅速地将卷宗浏览了一遍,便急忙灭了火折子。
将卷宗放回去之后,他原路返回到屋顶上,刚刚将屋顶也恢复原貌,就见不远处亮起数道火光,还有人高呼“书房进贼了”。
第22章 还好是有惊无险()
将卷宗放回去之后,他原路返回到屋顶上,刚刚将屋顶也恢复原貌,就见不远处亮起数道火光,还有人高呼“书房进贼了”。
那些人借着对府中地形的熟悉,很快就来到了书房外,硬是将书房团团围住。
夏屹趴伏在屋顶上,暗道自己太倒霉,又不得不想办法逃出去。
“怎么回事?”刑部尚书的外衣凌乱地披散着,想来是刚刚脱下衣服准备入睡,却得知书房进贼,急忙赶了过来。
管家低声对他说了些什么,他脸色一变,急忙掏出钥匙打开了书房的房门。
仔细检查了一遍之后,见案宗还在,这才松了一口气。
“喵!”一只黄白色的小猫从角落里蹿了出来,将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它的身上。
“这是哪里来的野猫?”屋中只是进了一只野猫,案宗也还安然放在原处,他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老爷,这是二夫人新买来的,说是无聊时解闷儿用的。”管家让人将小猫抓起来给二夫人送去,自己则守在一旁,随时准备接受他家老爷的差遣。
“都去歇下吧。”刑部尚书将人都赶了出去,又看了书架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