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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白夜也不会多嘴去问那场比武谁输谁赢,她执着的只有年龄问题。
又或者说是时间问题。
现实的残酷永远都是存在的。
即便是她不想承认。
总有一天她会变苍老,而他永远俊美依旧。
是太贪心了吗……
刚刚开始就想奢望白头。
南宫白夜笑了一下,把他的手拿过来,放在掌心,想太多还不如不想。
只是,明天就要离开了,多少有点舍不得。
北冥连城也看出了她的粘人,好像今天,他走到哪,她就跟到哪,也不说话,就像条小尾巴一样跟在他的身后,让他根本没有办法专心做事情……
想是想到了什么,北冥连城琥珀色的眸光一缩,伸手把她的下巴抬起来,声音冰冷:“你白天到底去做什么了?”
“没做什么。”南宫白夜薄唇微抿:“你突然之间发什么脾气?”
北冥连城看着她那张俊逸的小脸,指腹揉了揉她的脸角:“师妹,别企图骗我,你应该知道的,骗我的后果是什么。”
南宫白夜嗯了一声,竟会觉得有些心虚,难道她家师兄已经知道了她要去洪荒之地的事情?
不,不可能知道。
应该是自己今天表现的太粘人了,他才会有了察觉……
她还是沉默是金的好,免得一会被他套出什么话来。
北冥连城看她低头的样子,像是不高兴了,反思着自己是的态度是不是太霸道了,不由的发沉了语气:“你前天去找北冥洵我都没有同你计较,现在说你两句,就搭理人了?”
你还没同我计较,不知道吃醋的是谁!
不过我不理人,不是因为这个,是因为你太聪明狡猾了!
“还不说话?”北冥连城垂下眸来,茶香一般的唇贴在她的唇上,似笑非笑。
又用这个方法!
南宫白夜脸上一红,心跳不由自主的开始加速:“我要睡了,晚安!”
北冥连城可惜的看着钻紧裘毛毯子里的人,薄唇弯出了一道邪气的弧……
刚刚背过身去的南宫白夜,只感觉后背一阵熟悉好闻的冷冽檀香传来,落在了她的耳骨上……
再睁开眼的时候,天已全黑了,只有东方隐隐的散发着淡色的清白。
南宫白夜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喉间略微的有些发涩。
她知道,他昨夜根本就没睡,也没有去和那群吸血鬼狂欢,就简单的陪在她身边,手里拿着古书,时不时的会帮她盖下毯子。
她的睡相一直都不好,总喜欢踢毯子,这还是她家儿子告诉她的。
不知道是谁说过,一个男人如果真的疼你的话,就连在疲累的时候,也会照顾着你。
她家师兄大概就是这种,最后见她闹的太厉害,干脆连被带人一同锁在了他怀里,霸道的要命。
窗外的雾气又浓了几分,白茫茫的一片带着湿润的雾气,预示着黎明的到来。
南宫白夜蹑手蹑脚的从软榻上起来,穿衣袍的动作特别的快,带着一种现代特工特有的帅气。
唰!
她狠狠的将腰上的带子一系,一身轻便的黑色长袍,袍子的款式很简单,上面没有绣花也没有祥云,倒有点像是古时男子的习武服。
不过,这对于她来说并不是什么习武服,而是下墓时必穿的袍子。
做他们这行也有他们这行的规矩和讲究。
入墓三分不知生死。
即便是再经验老道的倒斗都有失手的时候。
而降低这种失手率的唯一方法就是按照道上的规矩走。
她这袍子也有讲究,是件阴物。
所谓阴物便是该穿在死人身上的寿衣,穿着它下墓,会剩去不少麻烦。
东边的天天渐渐白了起来,临走前,南宫白夜又朝着身后的软榻看了一眼,双眸里浮出了隐隐的光,无论洪荒之地多危险,她也要想尽办法将路西法唤醒,因为只有这样,她家师兄才能彻底自由……
267盗墓开始()
晨光初绽,浓雾却没有退去,干枯的草叶上带着冬天特有的寒霜。
青石小路,昂长古巷,阴暗低沉,没有半个人影,摇摇欲坠的檀木招牌倾斜的挂在木门上,仿佛被人轻轻一推就能掉下来。
咚,咚,咚……
南宫白夜伸手扣着上面的铁环,扣到第三声的时候,里面才传来了一道鹦鹉的叫声:“想知前世因,先断后事果,纹银千百两,再从门前过。”
南宫白夜今日格外的没耐心,从木门的缝隙中伸进手去,狠狠一拽,就把那鹦鹉拎了起来:“小烦,你能不能不要总是重复这个句子?整整五年了,半点新意都没有。”
“老板说能的,不过要先给银子。”鹦鹉被掐的舌头都吐了出来,还不忘讨钱。
南宫白夜按住自己的额头:“你家老板说了,这单生意不收我银子。”
“不可能!”鹦鹉跳脚,羽毛微炸:“我家老板一向是向钱看,向厚赚,你说他死了,本大师还姑且可以相信,你说他不爱银子,你是侮辱我家老板黑心狐狸的这个称号吗!”
“黑心狐狸?”一道温润好听的男低音响起,带着沉沉的压迫感:“这个称号倒是不错,就是不知道是谁取的?”
“当然是我!这么符合我家老板的称号,除了我这个集美貌与一身的……呃……等等,谁在说话!?怎么这么耳熟!”炸着毛的鹦鹉开始折腾自己的两条小三角爪,准备逃跑。
沛老板一个闪身,就把它捏了起来,笑眯眯的眼睛,睫毛很长,声音里带着冷意;“一会再教训你。”
小鹦鹉蔫了,耷拉着耳朵,戳在一旁当背景。
南宫白夜好笑的看着它,手指弹了弹。
“小盗夜,那是我的宠物。”沛老板的声音很淡,甚至还带着笑意,但是不难听出里面的警告意味。
南宫白夜只好收了手,但凡是来店铺的人都知道,沛老板有只鹦鹉自己能打能骂,旁的人只要是动了它一根毛,立刻就会被沛老板拉进黑名单,永世不做他的生意!
可见沛老板对这只鹦鹉有多么看重……
虽然这种看重对谁来说都是一种负担o□o
南宫白夜耸了耸肩,侧目过去:“沛老板,我要的东西呢,准备好了吗?”
“跟我来。”沛老板刚一转身。
那只鹦鹉就活蹦乱跳了起来,还企图落在他肩上。
沛老板依旧穿的是上等料子的唐装,修长的手指伸出来,指尖仿佛都带着光。
那鹦鹉撇了下嘴,落在了他的指尖上,嘴巴一戳一戳的,倒是有点可爱。
南宫白夜从来都没有进过店铺的后堂,等进去之后才发现这里的每件桌子椅子,就连摆着的水墨砚台都是从墓地里出来的好玩意儿,要么是出自名家之手,要么就是距今时隔百年的物什。
不用说,这都是那些倒斗的盗来的。
“小心着点脚下。”鹦鹉吱吱呀呀的开口:“打碎一个,误其终生啊,你看看我,就是因为小小的紫砂茶壶,被奴役到了现在!”
沛老板勾了下薄唇,声音依旧好听的很:“怎么?你不愿意?那我还是一会烧了你吃,最近很想试试烤鹦鹉的味道。”
鹦鹉:……
沛老板,你说这句话的时候考虑过鹦鹉的感受吗?
南宫白夜默默的擦了一把汗。
当然,她并没有把心目中的想法说出来。
只看着双眸半眯的男人,纯白色唐装中华立领,服服帖帖的在那个人身上穿着,给人一种古时学者的感觉,还带着点飘逸出尘的味道,从来都不会发怒,笑着的脸俊美无双。
可南宫白夜知道,这种男人往往都是最危险腹黑的,和她家师兄比起来差不多都是同个档次的,端看他刚刚威胁小鹦鹉的话就知道。
“你要的东西在那里。”男人向后指了指,手上顺着小鹦鹉炸起来的毛,眸光如煦,好像他睁眼与否,都不影响他瞧东西。
沛老板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会经常叫人忘记他其实目不能见。
南宫白夜顺着他修长的手指望过去,只见那地上有一个黑色的包,她扯开黑包,来回的检查了一下,薄唇微勾,吊儿郎当的扔给了沛老板一枚铜钱:“花钱买个吉利。”
沛老板听着响动,手指一曲,就把那枚迎风破绽而来的铜钱捏在了掌心,声音优雅清澈,简简单单四个字:“万事小心。”
南宫白夜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把那包裹往肩上一背,大步流星的出了老店。
古巷的尽头停着一匹白马,南宫白夜手掌撑着马背,左手皮鞭微扬,踏碎了青石上的雪尘。
北海东墓,一直是盗墓者最想盗的古墓。
但却显少有人能找到它,或者说知道它具体位置的人寥寥无几。
沛老板行了个方便,南宫白夜走的是一条阴路,所以要赶在鸡鸣狗叫之前出发才有效。
一路上,南宫白夜几乎什么都看不见,除了来回游荡的影子,便是白茫茫的雾气,倒是有个烧纸的老婆婆,蹲在路边,明明能看到那张脸,却形容不出她的长相,表情更是一片的模糊,叫人看不清楚。
根据南宫白夜多年的经验,这种时候最好能做到三不。
不看,不问,不说。
尤其是和冥纸勾上挂钩的东西,更是理睬不得。
她抓紧了马鞭赶路,走了差不多好几个时辰的功夫,才感觉到环绕在自己身边的雾气渐渐褪去,周遭的景物一点点的分明起来。
这里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小镇,镇口开着茶铺,来来往往的都是些运输粮食的商车。
南宫白夜早就口渴了,翻身下马,把马屁栓在了茶铺旁的木柱上,信步走进茶铺里,眸光湛湛:“小二,这里只卖茶?有没有馒头吃?”
“有。”那店小二把手里的白布往肩上随便一搭,麻溜溜的报着号儿:“小店有酒有茶有肉,其他的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