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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也明白了燕天翔为什么会突然逃跑的原因!
想通了其中关键,他再也抵挡不住脑中的眩晕感,眼前一黑就彻底栽倒在地。
叶秋萱从那栋房子里走了出来,看着地上昏倒的陈近道,面露复杂之色。她实在没想到如今的他竟然能和燕天翔战到这种程度,不由想起了初见时,那时的陈近道有些懵懂,傻得有些可爱。不知道他这次阴山之行到底经历了什么,能让他成长这么多
中午时分,艳阳高照之时,京都燕家府内,燕北诚正在自己的房间内盘膝打坐,额头上冒出豆大的的汗珠,像是得了什么疾病一般脸色苍白的有些吓人。
“咚咚咚!”门被敲响,燕北诚猛地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吐声道:“进来。”
燕天翔推门走进,看向燕北诚,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凉之色,淡声道:“爷爷,人已经找到了。”
燕北诚一听立即从床榻上下来,双手抓住他的双肩急问道:“为何不带来见我?”
燕天翔伤势未愈,被他这么一抓,额头上顿时就冒出了冷汗,声音有些不自然的说道:“我还不太确定他是不是您要找的人。”
燕北诚察觉到他的异样,双手顺着他的肩膀往下一滑,摸到了那只空空的左臂衣袖。脸色一沉:“谁干的。”
燕天翔心中微暖,不过脸上却是没流露出什么,反问道:“您要找的人是不是跟您一样,也会道术?”
燕北诚面沉入水地点了点头。
燕天翔点头说道:“那应该就是他了。”
燕北诚摸着他的空衣袖,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的左手腕,心中越发愤怒:“十方老儿,断我一掌不够,竟还断我孙儿一臂,此仇不共戴天!走,带我去!”说着一把抓起燕天翔就要出门。
燕天翔听的一愣,没想到爷爷的那只断掌竟然是被人断的。他小时候也曾听过流言,说是他家老头子跟人斗狠不敌被砍了手掌,为此他没少跟别人打起来。当然,后来随着燕北诚归来,敢说这话的人大多数现在都已经投胎多年了。
后来年纪渐大他也就渐渐忘了这事,没想到此时竟然会听到这种真相。不过就凭那小子能断爷爷一掌?他摇了摇头,忙对燕北诚道:“等等,您说的那人是一个年轻人?”
燕北诚一愣,年轻人?难道陈十方道行高深到返老还童的境界了?他可是知道这老家伙年纪比他还要大上不少,如果真活到现在并且还返老还童了,那岂不是成神仙了?要真这样自己还去个屁啊,斗都不用斗就知道结果。
想到这一重他暂灭了心中的怒火,问道:“年轻人叫什么名字?”
燕天翔老实答道:“陈近道。”
陈近道?名字不对,燕北诚皱了皱眉,陈近道,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想了一会儿,忽然问道:“上次阴山事件,叶秋萱那骚货派出去的人员名单中是不是就有个叫陈近道的?不是说已经死了。”
燕天翔仅剩的右手不自觉地轻握了一下拳,回道:“就是他,我这次去找到的人就是他。他没死,我亲眼见到的,不过他也伤的不轻,最后也被我废了一臂。”
起先听到就是他的时候燕北诚心里就有些打鼓,信息都对得上,还以为就是陈十方返老还童后的化名。正准备先忍下这口气,但又听闻陈近道竟然被自己孙子废了一臂,他大吃一惊,忙问道:“那陈近道实力比你如何?”
其实他这问的是废话,虽然对方被废了一臂,但自己孙子可是整条左臂都没了,用屁股想也知道实力不比燕天翔弱。
果然,只见燕天翔答道:“他跟我半斤八两,我没法拿下他,所以先回来向您禀报。”
原来是这样,陈近道陈十方陈近道,哼,燕北诚冷笑一声,陈十方的后人?那就有意思的多了。只要不是陈十方更进一步后返老还童,就算对上当年的陈十方他自认也不惧,当下就拉上燕天翔坐上专车朝那栋房子开去。
两人到的时候见到地势乱七八糟,燕北诚微微有些吃惊,不经意间看了燕天翔一眼,第一次发现自己似乎有些小瞧了自己这个孙子。
顺着燕天翔见到叶秋萱的那座房子走去,推开门,叶秋萱正坐在大堂老神在在地对着他们微笑,好似早已经等候多时。
燕北诚一见是叶秋萱,顿时就红了脸,喝道:“不要脸的骚狐狸,在这里作甚!”
叶秋萱端起茶几上的一杯茶抿了一口,微笑道:“当然,是在等你们啊。”
第七十九章,往事()
燕北诚不理她,招呼燕天翔一声就要往里屋走。
叶秋萱也不阻拦,任凭他们搜查。
半晌之后,燕北诚脸色极其不好看地走到叶秋萱身前,铁青着脸问道:“你把他藏哪了?”
叶秋萱没说话,只是端起茶杯又抿了口茶水,反问道:“到底是什么事,让你非找到他不可?”
燕北诚一声冷哼:“放肆!”话音未落,他身体一动,一手就向叶秋萱脖子抓去!
叶秋萱不躲不闪,任由他将自己脖子抓在手里,随着他手上力道收紧,她感觉自己就快要窒息。可她非但没感受到害怕,反而开始笑起来。
先是微笑,接着是大笑,再然后是狂笑。“咳咳”叶秋萱剧烈咳嗽了几声。
燕北诚冷哼一声将她甩到沙发上,问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他究竟在哪!”
叶秋萱摸了摸被他掐过的脖子,生疼,不用说也知道肯定起了一圈红印子。她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难怪你会被人断去一臂。”
“你”燕北诚气急,这是他的痛处,但凡敢提起这件事的人他都让其长眠地下。
眼中寒光一闪就要动作,却听叶秋萱淡淡说道:“他是白家人。”
燕北诚眉头一皱,手上动作停住,问道:“谁?你说什么?”
叶秋萱继续道:“你要找的人,陈近道,他是白家人。”
“不可能!”燕北诚道。按他的分析,陈近道明明就应该是陈十方的后人,怎么可能又变成了白家人?一定是这骚狐狸在拖延时间!
想到这里他就要动用秘法进行逼问,这种秘法直逼人的魂魄,一个不好就有可能将人整成白痴。索性他也没什么顾忌,就算真把人弄死了,叶老头还敢多放一个屁不成?
叶秋萱虽然年轻,但经历过的风雨也不少。看到他的脸色就知道这老家伙不信自己说的话,不过她也不急,只是慢悠悠说道:“你不信,大可以去查。不过你要是现在弄死了我,白家人恐怕会不高兴。”
闻言,一向嚣张狂妄的燕北诚愣了一下,手上一时间没了动作,但嘴上还是故作不屑道:“白家人?就算真是白家人又如何,他们还敢与我作对不成?”说着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叶秋萱的下巴冷笑道:“你叶家当初悔婚,他白家又敢如何了?”
叶秋萱面色不变,忽笑道:“白三爷呢?”
嗯?燕北诚听到这个名字,脸上肌肉不自觉地抽动一下,退开两步。似乎是又觉得自己的表现有些不堪,连连冷笑道:“白老三,估计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疙瘩里了,就算他在,你认为他又敢轻易出头不成?”
叶秋萱看到他的表现,脸上笑意更浓:“哦,是吗?可是我听说他已经回来了。”她知道,多年来一直无人收拾的燕北诚怕了。
燕北诚脸上神情变幻不定,最终还是没敢将她怎样,丢下一句:“我亲自上门要人。”后就连忙离去,也不知是真的跑去白家要人还是故意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说起这白家,多年前也是帝都的大家族。最鼎盛时期,现在的燕北诚给人家提鞋都不配,那时候的白家家主可是能够直接跟最高首长交流的人物。
东北有狐黄白柳灰五大仙家,在东北那块极其有名,五家子弟在江湖上走动,摊上事只要亮出自己的身份,没多少人会不给面子。
而其中的白家,也就是刺猬仙,是其中最为神秘低调的。没人能说的清他们的来历,以及能力。
当然,我们现在说的也不是这白仙,而是当年的帝都白家。至于为何要说这白仙,是因为帝都白家同样神秘莫测,当年有不少道上的好事者猜测这帝都白家会不会跟东北白仙有什么关系。
两家同样姓白,同样神秘,所以经常会被同时提起,所以这白家,又遮上了一层神秘面纱。
二十年前,帝都年轻一代以白家少主白天鹤为首,就连当时的最高首长的儿子也跟在其屁股后面跑,白家一时间风光无限。可惜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白家太耀眼了,耀眼到令很多人产生了嫉妒,于是上面的一次外派任务中,包括白天鹤在内,所有人员全部死亡。
按理说白天鹤不应该出现在名单内,毕竟以当时白家的势力,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会让自家少主去冒险,而上面也不太可能能够指挥得动他们。说句不好听的,以当时的白家威望来说,就算是最高首长亲自下令,估计也不太好使。
但偏偏白天鹤就是死了,死的莫名其妙,死的匪夷所思。至于白天鹤是怎么参与进那件事情中的,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这事虽然让白家受到了打击,但却让他们发掘了另一个更加出色的白家人。此人便是后来的白家三爷,当时白天鹤的三弟,白安。
有白安出来撑着,当时因为白天鹤死亡而大受打击的白老爷子很快就退居幕后了。明面上白安是白家的新领军人物,是普通家族羡慕无比的耀眼新星,是那些大院内的孩子仰望的对象,是连让最高首长都心有顾忌的危险人物。
而在道术界,白三爷却是有另一个绰号,白无常!意思就是说他和黑白无常一般,只要关于鬼怪类的东西,就没有他解决不了的。
甚至在一次下地活动中无意中陷入了十二连环阴煞阵中全身而退,这件事让白三爷在当时可谓是名声大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