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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连环被杀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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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的渴望。他说自己的信条是“旅行、多配偶和透明化”。他告诉波伏瓦有两种性关系,…种是“必然的性爱”,另一种是“偶然的性爱”,后者无足轻重,被爱的对象处于“边缘”位置。但萨特对波伏瓦的爱是永久的、必然的,她处于“中心”而非“边缘”。萨特告诉波伏瓦,她当然也完全可以自由地贯彻同一原则,她可以有自己的“边缘性”伴侣,只要萨特永远得到她中心的、必然的爱。
  萨特还说,无论男女都应该告诉对方自己在做什么,双方都必须显示“透明度”。而“透明度”的说法,正是知识分子谈论性爱关系时喜欢用的“公开化”的代名词,同样的论调,在托尔斯泰和罗素那里也提到过。
  事实上,连萨特和波伏瓦之间,也签订了一份为期两年的“协议”,把自己租给了对方,只是到了后来,由于两人的相处上升到灵魂的高度,租期才被调整为一生。
  最为奇怪的,作为一个才华横溢的女性,作为一个意志坚定的女权主义者,波伏瓦从来没有得到应有的法律地位和经济地位,她似乎也心甘。这与她一贯的理论是互相矛盾的,后来的许多研究者,都弄不清萨特究意施了什么魔法。
  想起这些“轶事”,肖珠再看萨特时,从他的目光中,读出了男性的欲望。她坐起来,扬起脸,一副难以驾驭的模样:“萨特先生,波伏瓦女士站在您的中心位置,您的边缘也站满了人,我呢,一个东方女性,只愿意坐在您桌子对面。”
  听完这话,波伏瓦脸上呈现出复杂的表情,她的眼皮耷拉了下来。
  “真是有趣,”萨特忍不住笑了出来,“你是如此了解我,却只愿意坐在我桌子对面,我们谈些什么呢?”
  “谈一个人。”
  “谈谁呢?”
  “谈一个自称来自未来的科学家,他叫何自清。”
  “哦,”萨特回忆了一下,指一指自己的脑袋,“那是个奇怪的人,我觉得他有点神志不清。他说自己是个科学家,通过一个什么机器来到这里。”
  “他说的都是真话,你们根本想象不到我们时代的科学水平。”
  “你们时代?”萨特笑了起来,周围的人也笑了起来,“我虽然听不懂你们说什么,但是我非常高兴,因为你们不仅了解我的著作,还了解我的生活。你所说的那个科学家,非常喜欢我的作品,尤其是《恶心》。”
  肖珠想,萨特是个聪明人,一定有什么办法能让他相信,自己真的是来自未来世界。她想起了一则报道,在萨特百年诞辰之时,也就是2005年6月,法国国立图书馆举办了大型纪念展览,欧美各地为此举行许多讨论会,出版了关于萨特的新书或特辑,媒体也纷纷纪念萨特,称他是20世纪影响卓著的哲学家、作家和公共知识分子。更重要的是,萨特思想试图解决的一个重要问题我们的生活是自己选择的结果,还是被不可控制的环境所决定的?这个通称为“自由”的东西,永远都是人类精神中一个最令人困扰却又最富有魅力的问题。
  听完这些,萨特有些相信肖珠的话,他看一看波伏瓦,波伏瓦低着头,也许正沉浸在某种想象中。肖珠这时补充了一句:“不过许多人认为,波伏瓦女士的影响要比萨特大,因为,喜欢哲学的人毕竟只是少数,而女性人数,在我们的时代,却有三十多亿。无论男女,凡是懂一点女权主义的人,都知道波伏瓦这个名字。”
  波伏瓦终于抬起头来,和萨特对视了一下,又一齐看着肖珠。
  肖珠说:“萨特先生,何自清教授和您都谈了些什么,请您告诉我,这对我非常重要。”
  萨特说;“好吧,我告诉你,其实也没谈什么。我们在咖啡馆里相遇,很突然地,他就坐在我的对面,他作了简单的自我介绍,他说他自己是在爱因期坦之后,屈指可数的几个科学家,他这样吹自己,让我觉得非常惊讶。不过,让我意外的事,我们所有的话题,都是围绕我的作品《恶心》而聊的,聊完之后,他就走了,匆匆忙忙的。”
  “《恶心》?你们都聊什么了?”
  “聊完《恶心》之后,我很开心,因为他对我的作品理解得非常到位。但他很悲伤的样子,他遇到了恶心的事,他对我说,我就和我作品中的人物一样,见到什么都恶心,一切都很恶心。这是一种非常痛苦的感觉。我问他是怎么回事,他的回答我还是不懂。”
  “他说了什么话?”
  “他说,在阴暗的地方,在昏黄的灯光下,有世界上最恶心的东西。从那时起,他见了任何东西,都会有突然而至的恶心。”
  “还有呢?”
  “没有了,”萨特说,“这就是他最后一句话,之前我们谈哲学和艺术。等我想弄清楚到底什么意思时,他很快便离开了咖啡屋。”
  肖珠知道自己的任务完成了,起身跳到地上,对萨特说:“谢谢,我也得走了。”
   
  
  说着,肖珠看了波伏瓦一眼,扬着头就走。经过萨特身边时,萨特突然说:“你不觉得,如果你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我会帮你解决问题吗?”
  肖珠站住,冷冷地看了看萨特:“不,萨特先生,你没法帮助我,因为我面对的不是心理问题,而是杀人与救人。我记得老托尔斯泰曾经说过,莎士比亚的所有作品都比不上一只靴子,同样的道理,您的那些理论,也比不上希特勒的一声咳嗽。”
  萨特没有想到,肖珠有如此谈锋。这种情景,让他想起初识波伏瓦的愉快。
  那时,萨特认为,波伏瓦是惟一的、能在交谈中使他产生自己思想的人。萨特微微一笑:“可爱的东方女孩,托尔斯泰和你都说得都有道理,但是,希特勒已经成为一堆白骨的时候,我的影响还将持续。当然,我并没有多少伟大之处,伟大的,是精神的力量。”
  肖珠依然摇头:“萨特先生,您真的很伟大,正如其他许多先辈的伟大,这是不容怀疑的,因为你们发现了真理。但可恶的是,哦,用你的话来说,恶心的是,这个世界,不会因为你们发现了真理,就朝着真理的方向前进。甚至包括您,发现真理者本人,也不会按照真理的标准生活。也许,这才是真正的真理。”
  说完,肖珠大步向门口走去。萨特激动起来,不知道是由于生气还是高兴,他一把拉住了肖珠:“我们必须好好谈谈。”
  一直沉默的波伏瓦终于说话了,她的脸上流露着不快:“萨特,让她走吧。将来的人,比我们想象得要聪明得多,他们的生活是另外一种样子。”
  萨特想了想,似乎有点不情愿地,他放开了肖珠的胳膊。肖珠走出病房,穿过长长的医院走廊,转过一个弧形门,她看到了大街。战后的巴黎,给人一种土哄哄的感觉,人来人往,在胜利的喜悦表情后面,也可以看到战争的伤痕。
  肖珠茫然地走在大街上,这是第六次进智慧机器了,但这一次真的不同,以往,她都是被动离开离智慧机器,毫不费劲,可这次,她身处1945年的巴黎,却不知道该如何离开。她苦苦思索,也想不出一个好办法。天色已暗,从维也纳到巴黎,她感到有些疲惫,她想找个地方歇歇。她侥幸地想,也许一觉醒来,自己已经在旧库房中,在何维温柔的目光里。
  在前方不到三十米的地方,她看见一个旅馆,在快步走向那个旅馆时,她发现了自己的傻口袋里没有一分钱。
  她停了下来,站在街头,亭亭玉立,衣袂飘飘。巴黎街头的东方少女,引来许多路人奇怪的目光。肖珠觉得,自己像一只送到异乡展览的动物。
  一辆汽车在肖珠身边停下来,开车的人问她:“怎么,你无家可归吗?”
  这是萨特的声音!肖珠靠近汽车,开车的人正是萨特,波伏瓦坐在副驾位上。萨特为肖珠开了车门,肖珠犹豫了一下,上了车。波伏瓦说:“小姑娘,你要记住,你只是个过客,对于萨特来讲,他只是想了解东方女性的神秘感。”
  肖珠觉得好笑,这与传说中的波伏瓦不太一样。她和气地说:“您错了,我只是一时没有休息的地方。就我目前的心情来讲,我绝对不会和萨特先生发生什么故事。不过,波伏瓦女士,您的反应可不太正常。我记得,有一段时间,您和萨特先生,开着车,车里拉着各自的情人,进行了有趣的四人渡假……”
  波伏瓦说:“那我们现在也可以进行四人渡假,萨特,掉头。”
  萨特没有掉头,径直开着车。波伏瓦又要求了一次,萨特还是没有掉头。波伏瓦探过身子,一只手抓住了方向盘。
  “哦,这样危险。”萨特叫了一声,一边踩刹车,一边把车向路边靠。车速很快,在靠边时,撞在了路边的灯柱上。虽然不太猛烈,但波伏瓦的头还是撞在了玻璃上。肖珠更是毫无准备,身子一斜,撞开了门……
  “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但愿她没有伤着。”萨特下了车,波伏瓦也下了车,带着满脸的惊恐。两人到了汽车侧面,那扇撞开的门还在晃悠,然而,车上,路上,却看不见肖珠。萨特爬下来,看看车轮旁,车底下,还是看不见肖珠。向四周看看,也看不见肖珠。
  萨特上了车,把车开出一截。弯回来再找,刚才停车的地方,空无一物,甚至都没有一滴血。波伏瓦站在那里,喘着粗气,迷惑地看看街道,看看星空。
   
  
  智慧机器的绿灯闪烁起来,这是第一次在白天偷用智慧机器,夕阳斜照,绿灯的闪烁显得很诡异。在等肖珠的时候,由于是一个人,何维盯着智慧机器,思维却跑得很远,握着血手指,他回忆起爸爸,一个非常严肃的科学家,却像孩子一样和他嬉戏。他纯洁的灵魂上,怎么可能沾染罪恶的血腥?……绿灯一闪,他的思绪复又回来。贝壳门打开,肖珠一下子跑出来,像一根弹簧那样。
  何维扶住肖珠,示意她镇定,然后以最快速度关掉智慧机器,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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