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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才见他开口说话,不由出声问道:“你知道带你回来的是我?”
而梁山伯却只皱着眉叫着“佛念。”
马文才便知梁山伯不知道是自己带他回来的。
只是他玩心大起,他开口问道:“你叫了那么多声佛念,可是喜欢叫佛念的那人?”
“喜欢。”梁山伯皱着眉回答道,他不知道问他话的人是谁,只觉得自己身在梦中,那么在梦中说一说真话又有什么关系呢?
马文才听了大喜,所谓天降之喜也不过如此。
于是他便接着问道:“那你可愿意同佛念结为夫夫,永生永世,生生世世都在一起。”
只见梁山伯摇着头道:“不可能的,不可能。”
听到梁山伯的这句话,马文才不由皱了皱眉,他问道:“为何不可?”
“受不了,他会受不了,我也受不了。”世俗眼光,伦理纲常,这一样样他可以忍,因为他的身后已经没有人了,可是佛念不同,他有长者在。
马文才听了知道他在顾虑着什么,不由将人一把抱在怀里,他道:“我不在乎世俗眼光,不怕被人攻讦,我不娶妻,不生子,只想一辈子同你在一起,父亲的责骂我来抗,所有的家法我都受着,只求你答应我,答应我,山伯。”
“好,梦里真好。”说着,梁山伯便彻底昏睡了过去。
马文才看着梁山伯的睡容不由露出了一个笑容,真好,山伯也是喜欢他的。
没过多久,仆人们便送来热水和解酒汤,马文才便挽了袖子亲自照顾梁山伯。
用热水将梁山伯的细细擦过,马文才恋恋不舍地在梁山伯腰间抚过,最后替他穿好了中衣,接着便给人喂了解酒汤。
忙完了的马文才便在梁山伯床边躺着,细细看着面前人的眉眼,最后忍不住在梁山伯红扑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最后便将人紧紧地搂在怀里,抱了许久后,马文才突然解了自己头发,长发散落在床上,马文才拿着自己的头发和梁山伯的头发打了个结,这才心满意足地睡去。
正所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不知睡了多久,梁山伯从睡梦中醒来,一醒来便看见了那张熟悉的容颜,吓得他立马坐起了身来。
只是,“好疼!”两个人一起发出了呼痛声。
梁山伯这才发现,两人的头发是绑在一起的。
“你做什么?”说着,梁山伯便要去伸手解开两人纠缠在一起的头发。
然而,马文才却是按住了梁山伯的手,他对着梁山伯一字一句地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山伯,你昨日已经答应和我在一起了。”
梁山伯没有动,他不知道自己醉酒后说了些什么,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可是梦终究是梦,总归会有醒的那一天。于是梁山伯看着马文才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你知道不可能的。”
马文才却是一把将人抱住,他道:“我可以不娶妻,不生子,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只想和你一起白头到老,我不害怕世人的任何眼光,至于我父亲,所有的家法我都全部担下,我愿意为我们在一起扫除所有的困难,只要你点头,山伯。”
梁山伯闻言不由扭头道:“你这又是何苦了,山伯何德何能能当得起你的喜欢。”
“这世界除了你之外,没有第二个人能担得起我的喜欢。”马文才正色道。
闻言,梁山伯不由落下泪来。
他忍不住将头埋在马文才的怀里,他道:“若是你负了我,我便向先生求一把匕首,杀了你,然后再杀了我。”
梁山伯知道自己选择了马文才便是违背了自己当初所有的意愿,对不起梁家的列祖列宗,怕是死后也无颜见父母。
“不会,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我保证。”马文才许诺道。161
第91章 手撕盗文狗()
马文才抱着梁山伯;心中几乎被喜悦填满,搂着梁山伯高兴地说不出话来。
梁山伯被人紧紧地抱着,忍不住推了推身边的马文才,他道:“放开;我要去沐浴。”
“一起。”马文才看着梁山伯兴奋道;眼中满是期待,看着梁山伯的眼神宛如看着骨头的狗。
关键眼睛还湿漉漉的,让梁山伯完全舍不得拒绝。
梁山伯侧过头去;马文才只听梁山伯道:“一起便一起吧,只是不准动手动脚。”
马文才闻言露出了一个微笑:“好。”
他不动手也不动脚;只动嘴。
仆人们抬来了浴桶添上了热水,摆上了屏风后便一一退下。
梁山伯见人走后便开始宽衣解带;正低下头准备解衣带时;衣带便被身后的人一把抽开了。刹那间,衣衫落尽。
这一刻;梁山伯终于懂了谢先生常常瞪着杨先生了。
骂也骂不动;只能瞪着了。
而此时,梁山伯就瞪着马文才。
只见马文才露出了一个笑容,他道:“山伯也可以解我的腰带。”
梁山伯侧过了脸去道了一句:“没皮没脸。”然后便褪尽了衣衫踏进了浴桶之中。
马文才见人不肯为自己宽衣解带也不生气;自己解了衣带便踏进了浴桶之中。
热水散发出来的热气氤氲了两人的面孔;马文才伸出手摸了摸梁山伯的脸道:“记得上一次我们在客栈中也是这样的洗的澡。”
梁山伯偏头,他并不记得这件事了。
“我不记得这件事了;难为你当时没对我动手动脚。”
马文才摇了摇头;他道:“当时我并不知道我已经喜欢上你了;虽然看着心动,但不敢唐突。”
梁山伯看着马文才的脸道:“那现在呢?”
马文才伸手将人拉到自己的面前,吻住了梁山伯的双唇,舌头轻轻顶开了梁山伯的唇齿,进去与之一番交缠。
一吻过后,初次接吻的梁山伯便气喘吁吁,面色泛红。梁山伯不由怒视着面前的人道:“你说了不动手动脚的!”
马文才笑得无辜:“我可没说我不懂嘴。”
说完,马文才便接着吻了上去,一双手也在拨弄着梁山伯的身体。
初尝的梁山伯便这么在水中软了身体。
“山伯,给我,好么?”马文才用脸蹭了蹭梁山伯的脖子,渴求道。
“唔,床上去。”梁山伯略微挣扎道。
马文才闻言便立即将人从水中抱起往床上走去。
“佛念,佛念,不要啊!”
怀中人不停地摇着头,神情似痛苦似愉悦。
最后,怀中人承受不住用手拉住了床帐,想要挣脱,却被他用手强行地按了回去,只见那白玉似的手挣扎了几下后便没有再动。
床帐也被那手带落,遮住了其中的春意无边。
梁山伯睡得很熟,他被人强行折腾了半天,就算知道有人给自己清理换衣他也睁不开眼睛,太累了。
马文才将人吃到后心情大好,凡事都亲力亲为,做完后便在一旁陪着人睡下,看着人的睡颜。
等梁山伯睡醒了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了,不知道时辰的梁山伯不由开口问道:“什么时辰了。”
不开口不知道,一开口,梁山伯才发现自己的声音这么嘶哑。
这样,梁山伯不由瞪着身边的人。
马文才见此连忙倒了一杯水递到了梁山伯的唇边,如此梁山伯才喝下了这些水润了润嗓子。
“现在已经四更天,过着时候天便要亮了。”马文才说道。
梁山伯闻言,皱了皱眉,他道:“你一宿没睡?”
马文才闻言不由一笑蹭到梁山伯身边道:“看着你便足够了。”
梁山伯不由瞪他,最后还是无奈地靠在了他的怀里。
“天亮后,我要去见先生。”梁山伯开口道。
马文才听了眼睛一亮道:“好,我陪你去。”
梁山伯抬眼看着精神充沛的马文才道:“趁着天还未亮,休息一会儿。”
“好。”马文才便乖乖听话闭眼躺在了梁山伯身边。
这下倒是轮到梁山伯在一旁看着马文才。
马文才矫健的身躯被雪白的中衣包裹着,只有梁山伯知道这中衣后面,马文才身上一共有多少道伤疤,一共二十一处,处处险要。
梁山伯甚至不敢想象马文才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那必定是比常人更加困难。
这样想着,梁山伯的手不由摸向了马文才的脸庞,正要触及之时便被人抓住了手。
梁山伯微惊,他看着睁开眼睛的马文才道:“你没睡?”
只见马文才坐了起来,将梁山伯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道:“山伯是在心疼我。”
梁山伯看着脸上满是笑容的马文才,良久之后才道:“是,以后莫要受伤了。”
马文才闻言在梁山伯的手上蹭了几下,他道:“淝水一战后,胡人大败,此后天下难起兵事,除了剿匪外我便排不上用场了,你不必担心我再受伤。”
“好。”梁山伯低头道。
马文才终究是没有补觉,天一亮便带着梁山伯往尼山书院奔去。
马文才在外驾着马,梁山伯在铺了皮毛软垫的车厢中休息着。
马文才心情好得很,驾车又快又稳,不过多时便到了尼山山脚下。
“要不要我背你上山?”马文才开口问道。
梁山伯闻言黑了脸,直接给了马文才四个字:“不用,快走。”
于是,这一走便花了马文才和梁山伯两个时辰。
等到了后山的院子的时候,被折腾了一夜睡了很久懒觉的谢灵泽已经起身了,正坐在院子里的亭子中喝着茶吃着点心看着书,身边还有一堆杂书。
谢灵泽看的当然不是什么圣人之言,而是山下城镇中买回来的志怪外带一些香艳的情节。
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谢灵泽没想到的是他的两个学生便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这书藏都没地藏!
谢灵泽表面看似镇定,其实内心慌张得一笔,怎么办?怎么挽留自己的形象,当着学生面看小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