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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四相术极》的玄理了吧,你能不能把这种术从你俩的身体内擦除出去呢?”
飞木云冲着许天溪神秘地笑了一下,用着得意的神情说道:“问得好!本家主毕竟是一家之主嘛,虽然现在的玄力不比从前的全盛时期,但是……”
“够了。”许天溪、红苕两人同时出言打断飞木云无休止的话,叫道,“说重点——”
飞木云满腔的热情被浇灭,捶着他的大腿,淡淡地说道:“当然能咯。”
许天溪大喜,抓住他的胳膊叫道:“太好了,我老早就想让红苕改变吃人的习惯,但是她就是改变不掉,现在如果你能把存在她血液里的术力擦除掉的话,那她以后就恢复成正常人的样子了。”
但是飞木云半天没有反应,看了两下自己左右两条被许天溪抓住的胳膊,再望向许天溪。
许天溪似乎明白他意有所指,讪讪地收回激动的双手,挠挠头说道:“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
红苕看到许天溪为她的事这么上心,心里不由地感动,一脚踢中表情傲慢、自视轻狂的飞木云身上,叫道:“得意什么,不就是能解开术力嘛,我要是有书我也会呀。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动手呀,小心我吃了你。”
一瞧见这位姑奶奶发飙,飞木云又马上变成了病猫,满脸堆笑,一脸谄媚地说道:“是是是,管家说得是……哎哟,别打我啦。”
许天溪托着下巴看着狼狈的飞木云,他的气势在红苕面前坚持不了片刻,这个家主还真是毫无威慑力呀。
飞木云依照书中所记载的玄理,配合手中的指印,开始试着解开烙印在血液里的术力。
红苕看他已经练习了大半天了,还是没有什么成果,不耐烦地催促道:“你都比划了半天了,好了没有,真是没用。”
飞木云没好气地说道:“我的姑奶奶管家,这可是三乘玄术,我又不是天才,哪能一蹴而就呀,再给我一些时间。”
许天溪等了飞木云大半天,没有看到什么进展,也就回到冰床上继续修炼了。
就凭他现在幽楼八散的玄力,还远远达不到他心目中的目标,还得继续勤加苦练。
红苕则捧着下巴,盯着飞木云,期待他能快点参透这本书,好解开她体内的术力。
但是等了一天,红苕的耐性早已被磨灭,渐渐对他失去了信心,红苕也就走开,干她自己的事情。
飞木云反复练习书中所记载的指印,虽然内容晦涩艰难,但是随着练习的次数增多,也渐渐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一连三天之后,飞木云略有小成,开始舍弃书,独立自主地练习。
飞木云双手合着指印,调动体内玄力按照特定的路线运行。
不久之后,飞木云用左手抓住右手,右手的五根手指上开始出现模糊的手影,在空气中妖娆扭曲。
飞木云慢慢将右手贴在他自己的脸上,手影渐渐没入皮肤内。
一阵剧痛感开始袭上飞木云的全身,表情狰狞,脸色涨红,额头开始冒汗。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声,惊醒了许天溪、红苕两个人,两人各自从修炼中惊醒,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声音来源的身上。
飞木云忍着体内的剧痛,用尽全力抽出没入脸中的手影。
手影拖拽着一层血污,渐渐从脸上渗透出来。
飞木云一咬牙,使劲拖拽,右臂往地上一甩,将那层从脸上拖拽出来的血污甩在地上。
甩在地上的血污,见到空气就开始蒸发,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不消片刻便消失不见了。
而飞木云仿佛大病初愈一样,脸色苍白,额头汗涔涔的,感觉到全身筋疲力尽,一头倒在地上。
许天溪、红苕闻声,立马围到飞木云的身边,蹲下身来看着他。
飞木云则用着苍白的脸笑道:“呵呵……我没事。”
“成功了吗?”
飞木云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模棱两可。
“那到底是成功了还是没有呀?”
飞木云道:“只是初步成功了,这种玄术靠血缘世代沿袭,已经烙印在体内很深了,并不是一次就能彻底擦除干净的,还得要好几次才能完全成功。”
听到他的捷讯,许天溪、红苕两人都欣喜地对视了一眼,嘴角不约而同地露出笑容。
飞木云躺在地上,不禁感叹道:“以我现在的气量,使用三乘玄术果然显得很勉强呀,看来只能一次一次地慢慢来了。”
第156章重获新生()
由于飞木云的玄力不够,体内的气量不足,并不能完全解开术力的极限,飞木云只能选择折中的方法。
接下来的几天,整个陵园就开始传来某个人凄厉的惨叫声了,听得其余人头皮发麻。
这叫声,简直像是分娩的孕妇在嘶吼。
飞木云一歇一停,断断续续几天后,终于将体内的术力完全清楚干净。
为了试验成果,飞木云忍不住跑到树林间,从树上摘下一颗果子,大口大口地嚼下去,居然没有了以前那种对食物感到恶心、排斥的感觉。
飞木云大喜,事实证明他已经成功了,完全清除了四相术极的术力。
办完了他的事情,飞木云把红苕找过来,准备帮她也解开体内的术力。
但是亲眼见证了飞木云天天痛苦嘶叫的过程,红苕看在眼里怕在心里,渐渐对此产生了畏惧。
当飞木云提出要帮她解除术力的时候,红苕打死也不肯。
在许天溪、飞木云两人强拉硬拽之下,红苕终于才屈服下来,一咬牙,痛就痛吧!
许天溪站在红苕的背后,双手扣住红苕的胳膊,安慰道:“没事没事,就痛一会儿就行了。女人嘛,一生总要疼那么几次,忍一忍就过去了。”
红苕在心里大骂许天溪站着说话不腰疼,说得倒是轻巧,有本事你替我来呀。
飞木云站在红苕的面前,双手合指印,完毕后抬起右手。
右手上出现一条手影笼罩在他的整条手臂上。
飞木云缓缓地对着红苕的眉心伸过去。
红苕眼睁睁地看着他的那只手,手指上带着黑暗的手影,虚浮妖娆,显得格外恐怖。
红苕有些恐惧地看着伸过来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
飞木云用着严肃的语气警告道:“别乱动,如果反抗的话,不禁会影响最终的效果,你本人还会感觉到更痛。”
红苕听到这一句恐吓之后,只能暂时咬牙忍着,心里把这笔账记下,等完事了再找他算账。
其实红苕只是想多了,飞木云是一本正经地想要为她解开术力,并没有想要恐吓她的想法。
只见飞木云的手,像插入水面一样,渐渐没入红苕的眉心。
等到整个手腕陷入红苕的眉心后,飞木云在她的脑海中一抓,带起她体内的一股气血往外拖拽。
“啊……”
红苕瞬间感觉到剧痛难忍,仿佛她的一块肉,要被他活活拽下来一般。
从未经历过这种阵痛,红苕疼得失去力气,脸色苍白,双眼暴突,茫然地望着天际。
许天溪忽然发现红苕像一滩烂泥一样无力,不禁用着忧虑的神色看着飞木云。
而飞木云却在全神贯注地往外拖拽着他的手,一层暗红色的血污,活生生地从红苕的体内拖出来。
在拖拽的过程中,一种牵痛感蔓延在红苕的全身。
“啊……住……手……”
红苕发出恳求的呻吟。
许天溪担忧地对着飞木云叫道:“我看还是算了吧,她……她……实在疼得不行啦,在这样下去就得死人的。”
飞木云对此不闻不问,继续进行他的任务,口中只是淡淡地说道:“现在岂能半途而废,你再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红苕感觉她已经忍耐到了极限,这种生不如死的体验,还不如将她打死,一了百了。
飞木云一鼓作气,用力往外一拽,那股牵连在红苕周身的血污霍然被拉出来,像一层想外飘散的血气,在空中扭着妖娆的身子。
三个人看着飞木云手中的如同活物的血污,都松了一口气。
而红苕更是直接晕倒,应该是疼痛过度所致。
然而正当三人放下戒备的时候,飞木云手中的那股血污突然挣脱而去,窜入天空,在空中舞来舞去,徘徊在世间不肯飘散。
“小心——”飞木云大叫一声。
许天溪睁大了双眼,因为空中那股血污把他锁定为目标,朝着他射过来,想找新的寄主。
许天溪连连后退,弯腰躲过。
扑了一个空的血污,在空中折回来,再次朝着许天溪而去。
许天溪从衣襟中取出藏物镜,右手从中抽出一柄钢针,等到那股血污接近的时候,挥针劈下,劈散血污。
血污在空中渐渐蒸发,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仿佛是心有不甘,但也不得不消散。
许天溪见血污消散,心中松了一口气,抹了抹额头的虚汗,好在他自己安然无事,感叹道:“这种术力太难缠了,齐水流怎么会创写出这种东西。”
飞木云也随之松了一口气,看着倒在地上的红苕,说道:“确实霸道,但是能解开就已经不错了。”
许天溪抱起晕倒的红苕,朝着冰床走去,将她放在上面。
感觉到全身冰冰凉的红苕,努力睁开疲惫的眼皮,恍惚之间瞧见许天溪模糊的面孔。
“许天溪……”
许天溪对着红苕说道:“已经没事了,睡一觉之后,你就能和我一样,以后就是一个正常的人。”
红苕闭上沉重的眼皮,意识渐渐模糊,熟睡了过去……
时间荏苒,光阴如水,默默地流逝。
身在这个万物不变不衰败的陵园中,没有人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模模糊糊,树干上又多了一圈年轮。
许天溪依靠冰床也体内的血晶,在四个月之前,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