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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的目光首,先停留在许天溪的身上,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然后看着门外围得水泄不通看热闹的人,最后目光落在了倒在门口的两个守卫。
老者饱经风霜,一生中大大小小的事经历过不少,稍微一联想,就明白了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老者捋着胡须,眯着眼睛看着许天溪,问道:“人是你打的?”
“对!就是这个小子打的。”地上一个门卫站起来,挨着老者说道。
老者侧脚一踢,再次将他踢倒在地上,哼道:“我没问你,谁允许你接话的?”
许天溪说道:“没错,人是我打的,但是他们叫我打他们的。”
“放屁——”
另外一个人站起来,靠近老者,恶狠狠地看着许天溪。
老者也是一个侧脚,将他踢倒在地,冷冷地哼道:“谁给你的胆子乱接话?”
几个守卫默默地退到一边,不敢造次。
老者有些惊异地看着许天溪,问道:“哦,为什么?”
许天溪有理有据,底气十分硬,说道:“他们说只要能打得过他们,就证明我有足够的资格参加成为斗士。这是他们说的,然后我就……嗯,就是这样!”
老者的目光低头看着旁边的两个人,两个人结巴说不出话来,许天溪的话似乎也没什么毛病。
老者闲庭信步地走到许天溪的身边,一双浑浊无光的老眼上下打量着许天溪,问道:“年纪轻轻的,为什么要来成为斗士呢?”
许天溪毫不隐晦地说道:“因为奖励足够诱人,我很缺钱,所以来了,还望先生秉公办事——按照规矩,我是不是有资格了呢?”
老者伸出一只手,摁在许天溪的肩膀上,忽然之间一用力。
许天溪的眉头一皱——这个老头想要干什么。
许天溪立马用力反抗,全身的玄气游走,沿着老者的手臂把力道抵挡回去。
但是老者忽然再次用力,全完压制了许天溪的反抗。
许天溪一咬牙,再次提升几分力道,将他的手震开,内心暗忖道:“他在测试我的玄力!”
老者轻缓缓地把手收回来,偷偷缩回衣袖中抖了抖手腕,感觉手腕一阵麻木。
老者笑嘻嘻地说道:“后生可畏,只可惜报名的时间已经在几个时辰前截止了。”
许天溪的脸上写满了惊讶,那自己岂不是白来一趟,但是错过了这么好一个机会,他从哪儿去争那三品的兵器呢,还有那一大把的银铢,也是他现在急需的东西。
段一函听到这话,立马松了一口气,拉着许天溪的胳膊往外拽,说道:“听到了没有,还不过跟我走,咱们不缺那些钱,保住你的小命要紧,走吧!”
但是许天溪的身体,如同磐石一般,屹立在原地,仍由段一函怎么拉、怎么拽都奈何不了他。
老者话锋一转,说道:“但是我可以为你破例一回!”
许天溪暗淡的目光立马恢复了神采,拱拳谢道:“多谢先生成全。”
许天溪的心里有些疑惑,这个老人和自己非亲非故,怎么突然之间就会为自己破例一回呢?
或许是老者看许天溪很顺眼吧。
老者转身朝着门内走,一边走一边说道:“跟我来吧!”
许天溪也没有多去想,立马尾随着老者进去。
段一函看到许天溪最终还是进去了,气愤地一跺脚,也跟着他进去。
两个门卫被一个小子教训了一回,但是这个小丫头总是好欺负的吧,立马拦住说:“站住,外人不准进入!”
段一函骤然瞪了两个人一眼,吓得两个人全身如同掉到冰窟一样,从头冷到脚。
两个人心中大骇,这个小丫头的目光为何这般恐怖?
段一函趁着两人愣在原地,就溜了进去。
老者领着许天溪走过一段狭长的走廊,来到一排一排悬空的土楼上。
许天溪的目光四处游走,发觉这里面的世界更加宏大,各式的建筑花样都是他闻所未闻的,风格别致。
而且这栋土楼好似专门用来接待客人用的,因为到处是一些房间的大门。
隔着镂空的窗口,许天溪的目光能一眼望进房间内。
一间间房间里面,住着各色各样的人,但是看起来都是一些表情狰狞,穷凶极恶的人。
这些人发觉走廊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也把目光投射出去,和许天溪的目光在空中相遇。
这些人冰冷的目光,一直盯着许天溪从走廊上消失才收回去,像是带着一种敌意。
许天溪隔着窗户看了好几个这样的人,甚至还有人坐在房间的土床上擦拭着自己的兵器,临阵磨枪、厉兵秣马似的。
许天溪一想,这些人可能就是来参加死斗的吧。
老者一边带路,一边说道:“表演明天中午才开始,你可先休息一下,养足了精神。”
此时,老者的脚步一停,面对着一扇木门。
老者用着干枯的手指,在铁锁上有节奏地敲了敲,铁锁忽然“哗啦”一声解开了。
这一幕看得许天溪、段一函一阵惊愕——居然还有人这样解锁!
老者伸手,邀请两人入内,说道:“这就是你们的房间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吩咐下人就行了。”
然后老者又从腰带上扯下一个口袋,递给许天溪,说道:“这里面是一千颗银铢,祝你好运。”
第253章天下皆演()
许天溪接过口袋,恭送老者离开。
等到老者出了门,许天溪准备合上门的时候,老者突然转身说道:
“对了,我忘了把死斗的规则告诉你——在斗罗场里面,生死各安天命,没有任何法则,唯一的法则就是能存活下来,时限为一个时辰,谁能活下来谁就是赢家。”
许天溪听完后点了点头,目送老者离去。
老者一直走到走廊的尽头,在转角的地方突然停住了脚步,余光瞥着刚才的那一间房间,嘴角忽然邪魅地一笑,嘀咕道:“年纪轻轻,居然有后轩二散的玄力,不得了呀。或许能利用他……嗯……”
老者捋了一下胡须,收敛起笑容,然后消失在转角内。
终于安顿下来的许天溪、段一函,不用再担心露宿街头了。
段一函仰面倒在床上,舒展着身体,惬意地娇喝道:“哇,睡在床上就是舒服呀,真好……”
许天溪打量了一下四周的陈设,十分简单——几把椅子,一张桌子,然后就是一盏灯,发着微弱的灯光。
许天溪抖了抖手中的钱袋子,里面发出一阵清脆的叮当声。
许天溪将钱袋子收入藏物镜中,然后直接躺在躺上。
许天溪忽然发现段一函没了动静,扭头一看,居然发现她已经闭上眼睛,酣睡了过去。
许天溪不由得一愣——这个小丫头还真是随意呀,在哪儿都能睡着似的。
许天溪也不去过分关心她了,开始筹划明天的死斗。
他冒冒失失地来,对这件事情什么都不懂,说实话他的心中也在打鼓。
参加死斗的人有哪些?
实力如何?
这些情报许天溪都一无所知,就这样要上战场了。
躺在床上,许天溪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还在为明天的事担忧。
像一条鱼在锅里面翻来翻去,最后失去耐心地坐起来——实在是睡不着。
许天溪想起了白天买到的那本书,闲来无事,就从藏物镜中将那本《演技》取出来。
摸着粗糙的书页,许天溪的思绪,立马回到了书店里和那个不知名女子的邂逅。
许天溪和她萍水相逢,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能遇到,至少道一声谢谢,请教一声她的名字。
不过天下何其之大,人海茫茫,估计这种相遇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了。
许天溪暂且不去想这件事,而是翻开书的扉页。
许天溪的目光扫过纸页,开篇第一句就是:“天下皆演,天下皆骗,演技乃出神造化之技,生存之精髓。人生如戏,全看演技!”
许天溪细细回味这几句话,特别是那一句“天下皆演,天下皆骗”,仿佛是一句至理名言,刻入了他的记忆中。
许天溪不禁唏嘘了一句:“人生如戏……呵……说得好!”
每个人都要学会带着各种面具活着,只有善于伪装的人,才有资格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下去,这是自然的生存法则。
人生如戏,是精彩,是失败,就看谁能演一出拿手好戏!
许天溪继续翻开下一页,里面就是具体传授怎么演戏的技巧。
怎样才能流露出真情实感,怎么才能把身体细节处理得到位,怎么逢场作戏……所有的技巧,以及前人的精髓,都一一记载在书中。
许天溪越看越来劲,揣摩着书里面的话,有时候还想神经质一样反复练习着一种表情,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悲伤……
要是旁边有人瞧见现在许天溪的模样,一定会认为他是傻子。
不知不觉间,时间从书页中流逝过去。
许天溪也不知道他自己看了多久,直到他的眼皮沉重,昏昏欲睡过去……
……
此时,玖机斗罗场的东厢房里,一个穿着华丽,身上珠光宝气的一个中年男人,站在一间房门外。
中年男人正是这家远近闻名的斗罗场的主人,叶掌柜。
叶掌柜徘徊在门口外,最后下定了决心,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轻声问道:“公子?公子?在吗?”
里面没有回答,这让叶掌柜心里七上八下,又继续敲了敲门。
大门突然吱嘎一声打开,房间内摆设得十分华丽、精致,灯火通明。
几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站在门内,用着冰冷目光打量着敲门的叶掌柜。
叶掌柜被突然打开的大门吓了一跳,看到这几个表情冷漠的侍卫,心里战战兢兢的。
“原来是叶掌柜,有什么事吗?”
叶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