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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笑道:“小兄弟不用猜疑了,我希望你能用它赢得今天的比赛,就算实现了它的价值了。老者只是暂时借给你用用,等比赛完了,你还得还给我咯。”
许天溪听后,里面安心了许多,他并不想白白接受别人的恩赐。
只是暂时用一下,还能增大他的胜算,何乐而不为呢?
许天溪将钢针收好,拱手谢道:“多谢先生,不知道该怎样报答您。”
老者笑道:“报答……不需要,你只要能活下来,就算对我的最大报答了。但是有一点,你可不能对外人说起,是我给了你这件兵器。”
许天溪一怔,旋即点头同意。
段一函看到许天溪平白无故得了好处,眼都看馋了。
段一函扭着老者的胳膊,使劲地卖萌撒娇,问道:“爷爷,你看,我也能当您的干孙女,能不能也给我一个见面礼。”
“哈哈……”老者笑得乐开了花,在段一函的脸上掐了一下,说道,“好!”
段一函大喜过望,叫道:“真的,不许骗我。”
老者道:“当然了,能有这么一个长得水灵的孙女,我当然乐意了。”
段一函欣喜地抱着老者的胳膊,神气地看着许天溪,仿佛在说“看,也只你一个人能讨人喜欢”。
许天溪笑而不语,心里感叹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
老者收敛笑容,说道:“好了,时间不多了,跟我走吧。”
老者走在前面,领着两个人走出了大门,来到走廊上。
一到走廊上,许天溪放眼一看,发现走廊上站满了许多人,穿着各异,都是一些二三十岁的年轻汉子。
当老者领着一个少年出来的时候,这些等待在外面良久的人,纷纷把目光聚焦在许天溪的身上——这个人看上去只有十六岁的少年,也是来参加死斗的吗,但是为什么能得到管事老者的亲自接待。
许天溪忽然感觉到,这些人的眼神中带着一种猜忌看着他自己,猜忌中又带着一种嫉妒与羡慕。
许天溪心里苦笑了一下,猜想到他们可能是因为看到自己与老者走在一起,心里开始作怪了吧。
但是这不是许天溪所愿啊,怎么平白无故就惹来了一群人的嫉妒、猜疑的目光。
老者往前走,所有人都往旁边分开,给他让出一条路出来。
许天溪、段一函紧随在老者的身后。
一条长龙似的人群,在老者的带领下朝着某一个方向前进。
后边的人群,注视着许天溪单薄的身形,开始私下里小声议论:
“这个小子是谁?就他这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家伙也来参加死斗?”
“对呀,怎么还和那个老头走在一起,是不是有关系?”
“哼,一个黄毛小子而已,可能靠了点关系。但是到了斗罗场上,可不是过家家,到时候一不注意就一命呜呼,那就好笑了。”
“哈哈哈……”
……
人群里小声传来一阵讥笑声,看着许天溪的背影,像在看一个笑话。
许天溪隐约听见了背后的议论声,但是就当耳旁风,没有往心里去。
不久之后,老者年迈的步伐就停了下来,站在一扇巨大的大门前,大门上挂满了锁链。
所有人也停了下来,仰望着这栋大门。
轧轧轧……
大门缓缓打开,发出一阵沉闷的声音,上面的锁链也发出一阵碰撞的叮当声。
陈旧的大门打开,前方就是一条通往下方的通道。
老者转身对着身后的人群说道:“各位,从这里进去后,你们会被送到斗罗场内,一旦踏上了斗罗场,厮杀就要开始了。”
所有人听后,内心都热血沸腾,一个个摩拳擦掌,开始热身。
这个时候,十几个下人端着托盘,托盘内撑着一条条头巾。
走到这些人面前,每个人都从里面取下一条头巾,戴在额头上。
看到他们的做法,许天溪也效仿着取过来一条头巾,绑在额头上。
老者耐心说道:
“各位注意,规则如下:斗罗场上生死由命,没有规则,唯一的规则就是,当绑在你们都上的头巾会不时变化颜色——红色、白色、黑色。当同种颜色的人,不可以攻击,因为他是你暂时的盟友,只能攻击异类颜色的人。但是,当你们看到红色头巾的时候,它代表着中立,白色、黑色的人都不能攻击,反而要保护他,明白吗?”
所有人的点点头,表示明白。
许天溪恍然大悟,换言之:白色头巾的人,看到黑色头巾的人,彼此之间就是敌人。而红色头巾的人最为安全,它代表了中立,谁都不能伤害他。
许天溪忽然苦笑了一下,不知道是谁发明了这种厮杀玩法。
最为致命的是,你永远不知道你自己的头巾忽然变成了什么颜色,有可能上一刻还是白色,下一刻就成了黑色。
人与人之间,就会开始互相猜忌,提心吊胆,因为你不知道你暂时的盟友,会不会在下一刻变成了敌人,在背后捅你一刀。
更为恐惧的是,由于头巾绑在额头上,只有别人才能看得到你头巾颜色的变化,而你自己却茫然不知。唯一判断你头巾颜色的方法就是,看别人的反应。
这代表着,自己永远陷入了被动中。
第256章死斗开始()
了解到了规则后,众人开始陆续走入大门内,沿着石道往下走。
老者目送着这些斗士,大声提醒道:“各位进去后随时做好准备,死斗在半个时辰后正式开始。”
段一函目送着许天溪走进漆黑的石道阶梯,担忧地看着他,大叫道:“喂——你可要活着回来呀,斗不赢就别逞强呀!”
石阶上的许天溪听到段一函的呼声,回首冲着她笑了一下,继续往下走,心中忐忑,胸口怦怦直跳。
老者拍了拍段一函的肩膀,安慰她不要担心,说道:“走吧,我带你去观众席上去看,你不就能再次看到他了。”
老者领着段一函往另外一个地方走……
大门“轧轧轧”地关闭,掐灭了最后一丝光线。
漆黑的石阶甬道内,忽然燃起了磷火,将四通八达的甬道照成了幽蓝色。
每个人朝着不同的分支甬道内走过下去,人群渐渐被分散开了。
许天溪转身往左边的一条甬道走下去,准备避开人群,肚子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坐山观虎斗,保存实力,这才是他的战略。
但是,许天溪的背后却跟着一个二十多岁的汉子,长着络腮胡。
两个人的脚步,在空荡的石道内交叠奏响。
许天溪用余光瞥了一眼后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紧跟着自己,这里的分支甬道这么多,自己往那个方向拐,他也往那个方向拐,看来是盯上自己了。
许天溪暗暗握紧了拳头,看来自己和老者走得太近,已经招来了一个眼红的人的嫉妒,说不定还会有像他这样的人,自己得万分小心。
络腮胡走到许天溪的身边,和他保持着同样的步伐速度,用着高傲的语气说道:“喂,我说小子,如果你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可不要到时候到了斗罗场上,被血吓尿了裤子。”
许天溪沉默着,走着自己的路,没有回答他的话。
络腮胡看着一言不发的许天溪,有些恼怒,说道:“原来是一个哑巴,真是可怜呀,为了一点钱来卖命,唉!”
络腮胡开始为他叹息,看来他的命运悲惨,不得不来靠卖命来挣钱。
“我问你,你跟那个老头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就偏偏到你的房间去?”
许天溪听后一惊,心中暗忖道:“什么,那个老者只到过我的房间。”
许天溪本以为老者造访他的房间是平常的事情,居然只有他才“享受”这种待遇,老者还送了他一柄上好的兵器,他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许天溪开始对这个老者的用意猜度起来,渐渐地就把络腮胡的存在给遗忘了。
络腮胡看着许天溪面无表情,一脸平静,仿佛把他的话置若罔闻。
络腮胡咬了咬牙,心里有些恼怒——他是哑巴,总不会又是聋子吧,听到自己的话没有反应,答案只有一个,就是故意对自己装聋作哑。
“残疾人就该珍爱生命,到这里来枉送了小命,可没有人会给你埋尸体。”
然而许天溪依旧没有什么反应,好像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这让络腮胡很生气,一个黄毛小子在他面前神气什么,等到了斗罗场上,再把这个小子好好教训一顿,让他知道,触怒自己是什么下场。
两人的步伐忽然一停,因为向下的石阶已经走到了尽头,前方死一堵紧闭的铜门,两人来到了死路。
两个人并排站在铜门前,静待死斗正式开始。
……
此时,玖机斗罗场外:
穿得华丽的达官贵人,接连不断地走入大门,前往观看死都比赛。
而叶掌柜,就站在大门口,招呼着前来观看的客人。
“哎哟,这不是钱大老板吗?稀客稀客,里面请里面请!”
“哎呀,董夫人,又变漂亮了。来人,赶紧带董夫人到上等座观赏。”
……
叶掌柜忙得不亦乐乎,凭着他一张口若莲花的嘴巴,把走入斗罗场里面的人哄得开开心心的。
叶掌柜笑得皱纹走出来了,斜着身子对着旁边的人问道:“齐公子怎么样了?”
那个下人恭敬地答道:“齐公子已经进入死斗场了。”
叶掌柜听后,脸上的笑容立马消散,转而是一脸的愁容,忐忑不安的心,祈祷这个公子爷可不要再自己的斗罗场里损伤分毫,那样的话他就对齐家无法交代了。
就当前来观赏的游人,渐渐都走入了斗罗场的大门,繁忙的门庭渐渐冷淡下来。
可这时,天空上却传来一阵嘶鸣声,立马引起了站在地上的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