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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天溪自我安慰一下,朝着那一座茅草屋走过去。
许天溪走进茅草屋,环视着茅草屋内的陈设——里面十分简单,具体来说,应该是十分简陋。
一张桌子,一条凳子,桌子上放着一只茶壶,一盏油灯。
一张木床上,盖着几床被子。
除此之外,这里就没有其它的东西。
“还真是够简陋的!”
许天溪抬起头,看了一眼头顶,不禁咧了咧嘴。
头顶的茅草屋,都破了一个洞,连风雨都遮蔽不了。
许天溪躺在床上,透过屋顶的洞,仰头看着星空。
“虽然破了一点,但是至少还有点好处,晚上还能看星星。”
许天溪自嘲了一句,没有想到这个景易居然活得这么落魄,估计从不与人打交道吧,难怪张辰会选中景易,让自己取代他的身份。
从此以后,许天溪就要以“景易”这个身份,在长生殿行走。
许天溪轻叹一口气,今天只是他正式成为一名细作的第二天,这只是一个开始,往后的日子还漫长,恐怕从此就要过上提心吊胆的生活。
什么时候完成任务,刺探到情报,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个身份,摆脱这种生活。
许天溪又从藏物镜中取出第三封信,打开后,看了一遍。
许天溪将放信封压在胸口,口中念念有词:“若语儿?”
信中提到一名叫“若语儿”的女子,让许天溪找到这个人,并与她接头。
“她就是皇极门安插在长生殿的细作吗?”
依据信中所描述的,这个若语儿潜伏在长生殿已经好几年,算得上是许天溪这个新人的前辈。
许天溪又看了一遍这封信,信中并没有提及到接下来的任务,看来找到那个若语儿才是关键。
许天溪摇了摇头,这些一环扣一环的东西,还真是复杂。
信中只有只言片语,又不把事情完全交代清楚,仿佛是在限制许天溪知道一些事情似的。
许天溪闭上眼睛,将这些东西抛到脑后,先美美睡一觉后,明天再去找那个若语儿不迟。
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的许天溪,很快就进入梦乡。
茅草屋外,凉风鼓动,吹拂着坟场中的花纸,在惨白的月光中晃动。
漫山遍野,到处都是一些坟包,竖立着漆黑的墓碑。
稀疏的枝头上,站着一些寒鸦,一双褐色的眸子,在漆黑的黑夜中张望,喉咙中不断发出凄厉的叫声。
“嘎嘎……嘎嘎……”
……
天边破晓,一轮红日从东方升起,白光划破天际,照射到这片坟山中。
睡在茅草屋中的许天溪,渐渐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伸懒腰。
抬头一看窗外,日上三竿,时间已经不早。
许天溪拿起手中的信纸,再瞧了一眼“若語兒”三个字,站起身来,自言自语地说道:“若语儿呀若语儿,这长生殿这么大,我怎么才能找到你呢?”
感觉有些伤脑筋的许天溪,将手中的信纸焚灭,不能将任何的东西留下,以免被人捡到,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许天溪已经迅速融入到细作这个角色中,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要以一个细作来要求自己,才能在这场看不见的战场中活下来。
许天溪换上长生殿的服饰,将腰牌挂在腰间,打量了一下自己,看起来像极了一名长生殿的弟子。
许天溪走出茅草屋,沿着山径走下坟山,开始他第一步——找到若语儿。
许天溪走下坟山,来到山间。
周围到处修建着一些屋宇,与山间的景色镶嵌在一起,显得十分雅致。
而这些屋落间,平时都是长生殿的一些弟子居住的地方。
许天溪联想起自己所居住的那个茅草屋,与之相比,真是天壤之别,显得太寒碜。
许天溪挠挠头,无奈地摇摇头,心中叹道:“算了,自己一个细作,哪能奢求这些身外之物。”
许天溪走在山路上,显得从容,仿佛自己就是一名长生殿的弟子。
曲折的山路,沿着群山修建,缠绕着山体上,七转八转,如同一条绫带缠绕,蔓延到山中的尽头。
山头之上,云雾缭绕,将一座座山隐藏在云雾中,若隐若现,显得有些缥缈。
许天溪漫无目的在周围闲逛,首先要熟悉长生殿这里的环境,然后随便寻找那个叫“若语儿”的人。
许天溪本想逮住一个人,然后问若语儿这个人,但是想想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这样做,难免会惹起人怀疑。
许天溪一边走,一边注意周围的路过的人,特别是注意哪些女弟子。
因为目前为止,许天溪就知道若语儿这个儿是个女的,除此之外,就对她一无所知了。
周围路过的弟子,都向许天溪投来新奇的目光,因为这张面孔陌生,似乎从来没有瞧见过这号人。
第486章青山遇绝壁()
许天溪在周围路过女弟子的脸上留恋,一个也不放过。
周围路过的女弟子,看着这个明目张胆看过来的人,不禁冲着许天溪怒视一眼。
许天溪当即一怔,尴尬地咳嗽一声,又没事人地一样朝着前走。
也难怪路过的女弟子会怒视许天溪,毕竟许天溪大肆地看着每一个路过的女人,看上去就有些猥琐龌龊。
忙活了半天的许天溪,还是毫无头绪,叹道:“唉,若语儿啊若语儿,你在哪儿呀?”
用这种笨方法,许天溪不仅没有找到那个名叫若语儿的人,反而落得一个龌蹉的形象。
凡是从许天溪身边路过的女弟子,走过之后,都在小声地议论这个目光猥琐的人。
许天溪走在山径上,听到身后传来的议论声,转过身,准备解释一番,自己并不是出于那种目的。
但是那些女弟子瞧见许天溪转过身,吓得仓皇逃跑。
“诶……”
许天溪撇撇嘴,看来自己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张辰呀张辰,你也不说明白点,让我一个人在偌大的长生殿找一个女人,真是害人不浅呀。”
许天溪不得不顾及一下自己的名声,日后还要在长生殿混呢,要是落得一个猥琐的名声,恐怕以后就无法再低调蛰伏在长生殿了。
沿着一条山路,不断往前走。
许天溪初来乍到,也不知道这条山路通向何方,顺其自然地往前走。
走了大半天,这条山路才走到尽头。
山路的尽头,连接着半山腰上的一块广场。
广场上站满了人影,都在各自练习体技。
一无所获的许天溪,瞧见这些人正在修炼,忽然来了兴趣,停下脚步,观看着这些人的身法。
既然名义上成了长生殿的一名弟子,那么观摩偷学一下长生殿的玄学,也无可厚非吧。
这样想来,许天溪忽然发现,作为一名打入敌派的细作,还是有一些好处的嘛!
能学到一些长生殿的上乘玄学,顺便也实现了许天溪最初的目标,毕竟许天溪不远千里来到寒宫天朝,就是想来到这里学到上乘的玄学。
正当许天溪看得起兴的时候,人群中忽然传过来一阵骚动声。
“你们这些臭男人,对着我磨磨蹭蹭的,想要干什么?”
紧接着,一个走路妖娆的男子,挤开人群,朝着周围的弟子嗤之以鼻。
“都给我让开,想要占我的便宜吗?”
周围的人,瞧着这个娘里娘气的男子,都纷纷朝着旁边让开。
男子提着自己的裤襟,从人群中走出来,用着兰花指朝着周围的人一阵臭骂。
许天溪闻声望过去,瞧见那个惹人注目的男子,打扮得花里胡哨,走路的姿势都由内而外透露着一种阴柔。
“以后再也不来这种地方了,一群臭男人聚在一起,在我旁边磨磨蹭蹭的。”
男子转过身,瞧见站在远处的许天溪,目光一亮,碎步朝着许天溪走过来。
许天溪双眼一怔,朝着自己的左右望了一圈,周围没有人,难道他是朝着自己走过来的吗?
但是许天溪心想,自己与他似乎没有纠葛,为什么平白无故地就朝着自己走过来,而且走路的姿势还格外阴柔,完全没有一个男人的阳刚之气。
许天溪的目光又瞟见广场上的其余弟子,一个个都抿着嘴,仿佛是在忍着笑。
一股不好的预兆,从许天溪的心底升起。
“哎哟,这里怎么有一个小俊郎呀!”
男子名叫金何在,捻着兰花指,朝着许天溪扑过去。
许天溪旋即侧身一让,让金何在扑了一个空。
金何在转过身,噗嗤一笑,娇柔地说道:“小俊郎这么羞涩无情,真是让我又爱又恨啊。”
说完,金何在又朝着许天溪扑过来。
许天溪眉头一皱,往后退了一步让开,让金何在再次扑了一个空。
金何在转过身,一手叉腰,一手用着兰花指戳着许天溪的胸,每说一句话,就戳了一下许天溪。
“你这个不解风情的小子,我今天打扮得这么漂亮,居然还处处躲着人家,哼!”
金何在每戳一下许天溪,许天溪就往后退一步,似乎有些恐惧地看着金何在,生怕沾惹上这个娘娘腔。
“哼,你们这些臭男人都是一个样。”
金何在气愤地跺了跺脚。
“哈哈哈哈……”
前方看戏的弟子们,都爆发出一阵哄笑声,笑得点头哈腰。
许天溪的脸上有一丝窘意,看着这个阳刚全无、阴柔至极的男子,真想给他的脸上来一拳,给天下男人争一口气。
“笑什么笑——”金何在冲着众人娇嗔。
所有人的笑声戛然而止,当即往后退了几步,用着恐惧眼神看着金何在。
金何在提着裤襟,一脸怒意地离开广场。
这个时候,广场上的弟子们又爆笑起来,目光不时地瞥着许天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