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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极门派来的其它细作,还是后天宫潜伏在这里的细作?
许天溪也不再去思考这个问题了,因为他现在捡到了一个大便宜。
许天溪跳到那根房梁上,小心翼翼地将海螺拾起来,然后放入怀中,再将自己的新海螺,放在原位,取而代之。
许天溪拍了拍手,大功告成。
如此一来,许天溪白捡了一个便宜,就不用冒着生命危险,再潜入进来将海螺捡回去了。
这招偷梁换柱,许天溪给自己打满分。
许天溪跳下房梁,落在地上,来到大门口探出头,朝着外面瞅了两眼,见没有人之后,又闪电般地闪出去。
体内那一半药丸的药力已经用完,许天溪再将另外一半的药丸吞入口中,吸收药丸的药力,收敛自己的气息,然后继续偷偷摸摸地撤退……
……
等到夕阳西落之后,许天溪才从巨坑中跳跃出来。
许天溪蹲在地上,朝着四周打量了一眼,见没有人发觉之后,脚下生风,朝着前方迅速离去。
又接连跑了半个时辰,许天溪估计自己走到了安全的区域,才停下脚步,躺在地上,身体四肢摆出一个“大”字。
许天溪仰望着天空中飞舞的青蜂,已经投下来的晚霞,一脸高兴地大笑。
“哈哈哈哈……”
许天溪没有想到他的计划顺利完成,而且还白白捡到一个大便宜。
许天溪从怀中取出那个金色海螺,坐起来,目光朝着四处的树林扫视了一圈,虽然没有看到人,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许天溪来时来到一块磐石后面。
蹲在磐石后面,许天溪左手拿着金色海螺,右手伸出食指,在金色海螺的壳上面轻轻地敲了一下,然后放在耳边。
这个时候,金色海螺里面,传出来一男一女的对话声: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我们安插在后天宫的细作,已经成功将另外一块残图找到,而且仿制了一张一模一样的残图,已经送回来了。”
……
许天溪仔细分辨这这一男一女的音色,十分熟悉,恍然明白过来,就是花满集、风满楼两个人。
许天溪嘀咕道:“这两个人,在议论着什么呢?”
许天溪倾听着从金色海螺壳中传出来的声音:
“很好,现在我们手上已经有了两份残图,只剩下最后的一张,就能彻底复原地图呢。”
“那最后一张残图,就在皇极门中。但是皇极门似乎将它藏得很深,我们的细作找了好久,都没能找到一些头绪。”
“必须快,我们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昭明太子已经平定了寒宫天朝所有的势力,接下来就是我们三大玄宗。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只有找到他的遗骨,我长生殿才能强大起来。”
“我明白。但总得给细作一点时间,欲速则不达。”
“情报的事情,是你和慕容九春在管,我无权多问。”
……
话到这里,就终止了。
许天溪还没有完全听明白,海螺就没有了回音。
“喂!”
许天溪敲了敲金色海螺,放在耳边,但是再也没有听到任何多余的信息,只是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两人的对话。
什么残图?
得到什么?
许天溪只是听到了一些七零八碎的消息,不得全貌,连猜也猜不出来。
最后,许天溪只能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个海螺并没有录下花满集、风满楼所有谈话的内容。
许天溪握着金色海螺,使出九古咆哮,将金色海螺震为粉末,随分飘散,不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
第537章意外的人()
许天溪站起身,一只手捏着下巴,心里思绪翻涌。
“长生殿高层,到底在策划着什么?”
许天溪在原地来回踱步,双手叉腰,看着远处的山峰。
“张辰说,长生殿高层正在密谋一件事。看来还真有其事。”
但是线索现在已经中断,夕月神起那种地方,可不是后花园,可以随便进进出出。
许天溪也没有信心再像今天这样幸运,也不敢冒着生命危险,再潜入到夕月神起里面。
许天溪回忆着风满楼的最后一句话:
“情报的事情,是你和慕容九春在管,我无权多问。”
许天溪仿佛又找到了新方向,右拳捶在左掌上,呢喃道:“对呀,慕容九春就是突破口。”
提起慕容九春,许天溪心里就有种复杂的情绪,为了刺探到情报,了解这桩密谋的来龙去脉,许天溪也只能选择在此接近慕容九春,从她那里再得到一些信息,看能不能将残缺的消息补充完整。
打定主意,许天溪朝着他的坟山走去,至少先休息一天,再想办法接近慕容九春。
天色渐晚,山林中传来鸟叫声,在空寂的树林中回荡,显得有些苍凉。
许天溪踏着小径,朝着坟山上面走去。
周围的土地,矗立着大大小小的墓碑,自长生殿立派一百多年来,门中死去的弟子,都葬在这里。
这里可以说是阴气极盛,是一个十分晦气的地方,平时也没有人会到这里来。
也只有景易这样的守墓人,才会待在这种地方。
许天溪渐渐走到了山头,一眼就能望见那一座茅草屋。
但是许天溪的脚步却一滞,因为他瞧见了茅草屋中,居然亮着一道微弱的光。
许天溪的心头微微一惊,是什么人在会在茅草屋?
许天溪赶紧抬起腿,朝着茅草屋跑过去。
等跑到门口,一脚跨进大门后,许天溪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茅草屋内,一道倩影背对着许天溪,正在凝视着挂在墙上的一幅画看。
那幅画,就是若语儿交给许天溪的,上面画着慕容九春的肖像。
桌子上,一盏油灯,在风中摇曳,忽明忽暗地闪耀,将整个茅草屋照亮,将这个人的影子拉长。
“慕容……师姐……”许天溪看着这道倩影,缓缓地念出来。
慕容九春站在画前,失神地看着画在上面的肖像。
听到身后的声音,慕容九春在转过身,看着站在门口的许天溪。
“你终于回来了。”
许天溪愣了愣,从慕容九春这句话来判断,难道她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
许天溪心里有些困惑,不知道慕容九春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等自己有是干什么?
许天溪带着一副僵硬、木讷的表情,双手在衣服上慌忙地擦手,走到床边,将被子叠好。
许天溪又来到桌子边,用衣袖将凳子擦了擦,退到一边,说道:“让师姐见笑了,师姐请坐!”
慕容九春冰冷的脸上似乎挤出一丝笑容。
慕容九春极少笑,所以连笑都忘了怎么表达,现在想要笑,却显得十分不自然。
慕容九春拎着裤襟,坐在凳子上,看着这间狭窄的茅草屋,又抬头看了一下屋顶那个破洞。
“你……就是住在这种地方吗?”
许天溪尴尬地笑了笑,他自己也不想住在这种地方,奈何景易生前就是住在这里,许天溪为了完全取代景易,必须保持着和景易一模一样的生活方式,也只能住在这种破地方。
“让师姐见笑了。”
慕容九春微微摇了摇头,沉默着没有说话。
整个房间顿时安静下来,只有一盏油灯的灯光,在房中摇曳,烛光映照在两个人的脸上。
因为沉默,所以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许天溪想要开口说点什么,打破这种令人窒息的尴尬气氛。
“嗯……啊……师姐来我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问题这件事,慕容九春白皙的手指,忽然捏紧了一些,将裤裙都揉皱了。
慕容九春吱吱唔唔地回答道:“没……没有……就是闲来无事……走走……”
许天溪坐在床上,强颜欢笑地说道:“啊呵,原来是这样……多走走好,出来透透空气也不错。”
慕容九春淡淡地说道:“嗯,是呀!”
一场尬聊之后,整个房间又沉默了下来,又陷入了刚才那种气氛之中,让人的心头都感觉到一种压抑。
酝酿了许久,许天溪、慕容九春异口同声地说道:
“你……”
听到对方要开口说话,两个人赶紧中断自己的话,齐声说道:
“你先说。”
不约而同地说出这三个字,两个人的脸上又再一次露出尴尬之色。
茅草屋内,一种静谧的气氛在蔓延。
许天溪坐在床上,也不知道现在该说什么来打破这种安静。
许久之后,慕容九春才说道:“我……我是来谢你的。”
许天溪眨了眨眼睛,问道:“谢什么?”
“上一次的事情。”
许天溪茅塞顿开,原来慕容九春口中所说的,是上次慕容九春情毒发作的事情。
许天溪木讷地答道:“啊……那个……也没什么,幸好我当时赶到。”
许天溪发觉自己的话,又漏洞,赶紧补充说道:“是二师姐召见我的时候,告诉我你的情毒发作了,才让我去看看你,我才会在那个时候进去你的小楼。”
提起花满集,慕容九春又联想起另外一件事情,看着许天溪,问道:“你消失了将近十天,是去执行什么任务了吗?”
许天溪没有想到,慕容九春居然在这里已经等了将近十天,否则她不可能知道许天溪消失了将近十天。
许天溪支支吾吾,语焉不详,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
其实慕容九春都知道,因为她和花满集的关系比较近,所以从花满集的口中了解到了一些事情。
慕容九春说道:“看到你活着回来,我就算没有白来。”
许天溪的眼神中,略微带着愕然的眼神,看着慕容九春,听她的语气,似乎已经知道了他去干了什么。
许天溪站起身,朝着门口走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