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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苕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鼻息炽热,身体里气血躁动,说道:“不太……不太……好吧……飞木云还在看呢。”
许天溪道:“就让他看吧,这种事情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怕什么?”
“啊?”红苕惊异地看着许天溪,他的目光真挚,不像是在开玩笑。
红苕有所疑虑地说道:“可……在族里……这种事情……都很很隐秘的呀,大家……都在帐篷……”
后面的话,红苕已经说不下去了,要描述那种羞耻的事情,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好意思开口。
许天溪惊异地说道:“原来你们族人都这么干,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才提出这种过分的要求,太好了。”
“确实……很过分……”
红苕夹紧腿,不自觉地往后缩了一下,心里还在犹豫要不要答应他的要求,毕竟这是平生第一次,可不能胡乱许人。
许天溪安慰她道:“就几个月的时间,完了就还给你。”
“啊……几个月?”红苕惊呼,“这么长吗,你能行?”
许天溪生气地说道:“这有什么不行的,只要你答应,一年我也可以呀!”
红苕连连摇头,道:“够了够了,几个月已经够了。”
许天溪大喜,问道:“这么说,你答应啦?”
红苕低头着头,娇羞地点了点头。
许天溪奇怪了,红苕怎么变得这般害羞了呢,这副模样可不像她平常大大咧咧的个性。
但既然红苕能答应,许天溪生怕她反悔,赶紧说道:“我会很感谢你的。”
“什么感谢不感谢的……只要你是真心的……”
许天溪郑重其事地点头,连忙说道:“真心真心,我是真心想让你把这张冰床让给我的。”
“什么?”
红苕大叫一声,表情完全呆滞,脸上的羞红立马消退下去,诧异地盯着许天溪看。
许天溪语气中,带着抱歉的口吻说道:“飞木云不是说,这张冰床可以提升人修炼的速度吗,你暂时把它让给我,等我用完了就还给你。”
红苕脸上露出羞愤的脸色——原来他刚才口中要求的事情,原来就是指这个,害得红苕想入非非,还在为要不要答应他而左右为难,敢情她自己是在自作多情。
“哈哈哈……”远处的飞木云,坐在树梢上,一直在看戏,这一会儿看到红苕的窘迫,不禁笑得从树上跌落下来。
滚在地上后,还抱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
红苕瞥了一眼幸灾乐祸的飞木云,气愤地对着许天溪叫道:“你说的事情就是这个,不是别的?”
许天溪奇怪地问道:“对呀,你以为我要说什么。虽然这个要求很过分,但是你已经答应我了,不可以反悔。”
许天溪说完,躺在床上摆出一个“大”字,仿佛是霸占了冰床,不允许她后悔一样。
红苕怒气冲冲地走下冰床,回想起刚才她自己还想入非非的事情,就觉得十分羞耻,再加上远处还有个飞木云,在哪儿不断地发出讥笑的声音,更让她感到无地自容。
红苕一边走,一边回头冲着冰床上的许天溪叫道:“呸,送给你了。许天溪,你去死吧,再也不想看到你。”
许天溪感到一脸茫然,坐起来看着红苕气愤的背影,挠挠头,不明白为什么她那么生气。
许天溪还觉得,这个要求虽然有些过分,但也不至于生气如斯呀。
红苕走到树下,飞木云在哪儿扶着树干笑个不停,都快笑到岔气。
“哈哈哈……”
红苕踢了他一脚,恫吓道:“笑?你再笑!”
然而红苕越是踢得厉害,飞木云却笑得更猖獗。
飞木云调侃道:“妹子,他这是不解风情,你看我怎么样?我也很棒呀,不如考虑考虑我呀!”
红苕用力一脚踢过去,飞木云一撅屁股躲开,赶紧逃走。
红苕叫道:“我就算考虑狗,也不会考虑你。”
飞木云也没有生气,反而躲在一棵树后面,用着讥笑的目光望着红苕。
嘲笑了许久之后,飞木云终于对这件事情淡然了,收敛起笑容,举起双手,从树后面谨慎地走出去,说道:“总管大人,我错了,嘿嘿!”
红苕扬起拳头,佯装要打。
飞木云早有防备,赶紧溜回树后面,探出半张脸瞅了瞅红苕。
红苕憋住心头怒火,使劲地一拂衣袖,回头看着沙地中心的冰床上,许天溪已经坐在那儿开始沉浸在修炼之中。
红苕感到奇怪,这个许天溪怎么一回来就变得这么勤奋了,过去也没怎么看到他像现在这个样子。
红苕朝着树那边勾勾手指,示意飞木云走过来。
飞木云躲在树后面心有余悸,不敢贸然走出去。
红苕信誓旦旦地说道:“放心吧,我不打你。”
飞木云还是有所顾虑,追问道:“真的吗?”
红苕严肃地点点头,飞木云得到他的保证过后,才敢慢慢靠近红苕的身边。
没想到,红苕突然揪住飞木云的胳膊,疼得飞木云嗷嗷大叫。
“啊疼……你不是说不打我吗?”
红苕这才松开飞木云,目光投到许天溪的身上,口中问:“喂,他……这是怎么回事?好像变了一样。”
飞木云揉着他自己的胳膊,看了几眼一动不动的许天溪,说道:“受到打击了呗,知道实力所代表的含义后,自然要奋发图强。”
自从经历了和非影对战那件事情后,现在许天溪心中日日夜夜,所思所想的,全都是有关灵珑和他的那个约定。
只有他的玄力到达坆阁之后,才能再次和灵珑相见。
为了能够再次见到灵珑,许天溪现在决定勤学苦练,争取早日达到坆阁的境界。
第153章幽楼八散()
借住冰床上透露出来的寒气,许天溪在引气入体的过程中,不断吸入夹杂着寒气的空气,带入体内不断强健自身的筋骨血肉。
沉迷于自我修炼的过程中,许天溪对外界的事情一律不过问,所有的心思都投入到他体内的变化。
许天溪惊奇地发现,吸入体内的那股寒气,确实功效奇特。
不仅可以降低自身燥热的气血,让他安心宁神,更奇妙的是,它可以顺着周身血液流淌到四肢百骸,凡是经过的地方,就能感觉到自己的血肉得到了锤炼。
许天溪心里大喜,飞木云先前所说的果然没错,只要坐在这张冰床上修炼,速度果然胜于平时。
如此按部就班地练习,虽然速度远胜平时,但是未免单调枯燥。
许天溪渐渐地感到不满足了,联想到他的体内还有一颗花猫幺的血晶,何不利用起来,为他的修炼助力呢。
这真是个好主意,许天溪一边吸收着冰床的寒气,一边同化体内的那一颗血晶,周而复始,从此过上了安静、枯燥的修炼时光。
也不知道外界的时间过了多久,许天溪对此全然不理,一心关注自己的内体,不断地调动府元内的玄气,去侵蚀胃中的血晶,从上面剥离出丝丝缕缕的血气,调入自己的血脉中,跟随着吸入的寒气一起在全身游走。
一旦这两者结合,许天溪忽然发现,他全身一热一凉,仿佛在冰火之间游走,颠来复去地体验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
强迫自己要坚持下去,许天溪不断引导转化而来的玄气,进入府元中,循序渐进地增加他府元内的气量。
时间不出多久,许天溪又再次感觉到府元中的那种膨胀感。
有了之前的那些经历,许天溪可以肯定,他的玄力是接近了幽楼八散的前兆。
内里狂喜的同时,还要不断顶住张力,不断往府元中灌入玄气,压缩里面的气量……
幽静的陵园,现在只剩下周围的虫鸣鸟唱声,树上上蹦来蹦去,尚能为这死气沉沉的地方装点一些生机。
坐在桃林间的飞木云、红苕两人,无事可做,也只能修炼修炼,打消时间。
偶尔,红苕也会睁开眼,瞥一下远处的许天溪,估量他的情况。
这一个多月都过去了,自从许天溪坐在那里就没有动过。
但是这几天,红苕忽然发现许天溪身上的气息在节节攀升,这分明是突破散关的预兆。
尤其是今天,坐在冰床上的许天溪,全身无风自动,衣襟被充实得鼓鼓的,头发也在空气中飘离。
红苕瞧见许天溪皱着眉梢,一副忍受煎熬的模样,额头上还不断地滴下汗水,落在冰床上瞬间结冰。
有时,红苕想过去为他擦拭一下额头上的豆大的汗水,但是还是忍住了冲断,因为她明白,这是关键的时刻,决不能在这时候过去打岔。
飞木云这几天也会抽出时间来,研究他从齐水流家族中带出来的那本书,越看越有劲,仿佛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哈哈哈……”
红苕被他的笑声吓了一跳,扭过头来,呵斥道:“你疯啦,突然笑什么笑?”
飞木云合上书,道:“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
飞木云盯着红苕,欣喜地说道:“我明白了四族的秘密。”
“四族……”红苕反应了一会儿,狐疑地问道,“你是说我们?”
红苕指了一下彼此,而飞木云也点点头。
红苕正想问他发现了什么有关四族的秘密,忽然听到一阵奇异的声音从冰床那边传来。
两个人的谈话被这声音打断,目光纷纷投过去。
只看到冰床上的寒气,如同一阵烟雾,有序地绕着许天溪旋转,像一股漩涡围绕着许天溪不停地旋转。
“喝——”
许天溪这时,猛然大喝一声,睁开双目,一震双臂。
一阵澎湃的气势自他的体内爆发出来,以风的形式,朝着四面八方吹开。
地上的沙尘如同潮水一般往远处涌动,冰床上的寒气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