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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山内力深厚,酒助拳威,一掌掌拍出,竟然源源不断如无遏止。
他一边打,一边叫到“三弟你这功夫精妙是精妙;就是太好看了;怎么好象跳舞;你是男子汉;可别学那些小娘们的阴柔之力”
走得百来招,张一山打得兴起,再加上酒力发作,浑身热气催逼,他一边打,一边将身上衣服一件件撕裂开来;撕到最后;剩下一件单衣。
他又纵身上前拦着凌小落,挥掌拍出,他身上单衣鼓荡而起,他伸手一扯,衣裳在空中飘飞。
他健壮的胸脯和上身便赤条条呈现在凌小落眼前,看着他还要将下面衣襟裤子也要撕下来,凌小落不禁低呼一声。
宁公子本来全神贯注,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凌小落身上,看得她一举一动无不赏心悦目,全没留意张一山将身上衣裳脱了又脱。
此时看得此情形,连忙身形一晃,拦在张一山身前,脸色一沉,道“二弟,你喝醉了。”
“我没醉,大哥。。。。。。你让开,我还要领教三弟的武功!三弟,你别跑啊,是男子汉就跟我打上一场!”张一山直着嗓子叫道。
宁公子一挟他的手臂,便要扣他的脉门,张一山手臂一翻,掌风一送;转脸便向宁公子击出一掌。
他酒气上头,刚才又打得酣快,岂肯罢休,宁公子这样一阻挡,他打斗的方向便变成和宁公子缠斗。
他这一掌暗含了内力,宁公子没有与他对掌,身形再一晃,那强劲内力将宁公子身上的衣襟都激荡起来。
看得宁公子躲避,张一山不依不饶,继续纵身而起,向宁公子身上连拍四掌,这四掌快速使出,一气呵成,这四掌使出,宁公子已经被他逼近围墙边,再躲,只能翻墙而出了。
他没法,只能回身一掌,“蓬”的一声大响,张一山被击得连连后退。
“好,好掌法”宁公子忽听得园中一棵树上传来凌小落的叫好声。
宁公转眸一看,这个丫头竟然飞身纵上园中一棵大树,置身度外,观起他们比试来。
“二哥,这一掌要拍他肋下,嗯,宁公子,你要点他中府穴,哎呀,差一点,手再伸长一点就好了。”
凌小落如一场外裁决,不断叫破他们相斗的招式。
她习武两年,看别人比武的眼光大有长进。
正看得津津有味,张一山听得凌小落发声之处,忽然身子一转,放弃了与宁公子缠斗,身子直向凌小落藏身之处的大树掠来。
他的身材虽然魁梧高大,但这轻功造诣也不弱,瞬间便掠到凌小落脸前。
凌小落只看得一个黑亮肉、体如火箭发射一样向自己弹来,全身便被笼罩在一阵强劲掌风之中,无处可避。
第476章 缠斗(二)()
她只能一用力,踩下脚下树枝,“咯那”一声,大树一阵摇晃,树上雪凌不堪重负扑漱漱而下。
凌小落脚下一根手臂粗的枝桠被她踩断,她的身子急坠而下。
还没有等她身子转折,张一山沉重身躯也直扑而下,他人身比较重,下落的速度比凌小落还要快,人在半空,已经伸出手,要熊抱凌小落。
凌小落看得他硕大无比的躯体如泰山压顶,在自己身子上方积压出大片阴影,想到如此沉重身躯压将下来,自己不变肉饼也会让他压折了腰,不禁惊呼出声。
张一山的手刚触到凌小落的身子,他的身体便被一股大力撞开,人失了方向,向侧飞去,再落下,更悲催的是,宁公子趁其不备,撞他的同时,出手如电点了他的麻穴。
这样一来,张一山全无倚仗,摔得可真是惨,整个人落下,脸朝下,“啪”的一声,整个魁梧的身体沉重地落在地下的雪堆之中,激起一地雪尘,他有半个身子埋在雪中。
凌小落被宁公子抱在怀中,还没等宁公子再有动作,她连忙手肘向宁公子胸口一撞,用力一挣。
她从宁公子怀中挣出,便抢身上前,察看张一山的伤势。
张一山的身子太长,凌小落搬不动,宁公子过来,将他的身体翻转过来。
只见张一山整个脸颊和胸膛之处沾满雪尘,脸上隐有擦伤,那黑亮身子更是摔得一身雪泥,如山猪在泥地打滚一样。
但他大概真醉了,摔得这么惨,犹自酣睡。
凌小落对宁公子嗔怪道“你是他的结拜兄弟吗?出手这么重。”
“我不如此出手,你可让人占尽便宜了,他这是活该”
“你不也是尽想占我便宜?”
“我有吗?我这不是占便宜,我是情难自禁。”
“以后以后不许这样”
“不许怎样?。。。。。。”宁公子还没说完;一大把雪便向他扑头扑脸招呼过来。
两人合力将张一山抬进屋子里,宁公子说什么也不要凌小落帮张一山包裹伤口,也不让凌小落碰张一山身子。
张一山身体面积大,又有多处伤口,他自己一个人忙了一柱香时间,才帮张一山处理好伤口。
“你打得他这么惨,他喝了酒又人事不知,你可得在这儿守着他。”凌小落对宁公子道。
张一山那张脸摔得如染坊一样惨不忍睹,又肿胀如猪头,脸色通红,呼吸时断时续,让人很是担心。
“我守着他,你守着我”宁公子嬉笑道:“这大过年的,没个美人陪伴,很是凄惨。权当新年守夜,打了大半晚架,我也饿了,我去弄些夜宵来。”
八珍楼自然备有好酒好菜。
不一会,宁公子便弄了一些精致无比的下酒小菜,端到房中来。
两人在张一山房中一边守着他,一边猜拳行酒令。
凌小落教宁公子玩现代的行酒令,宁公子赢少输多,酒便流水般下了肚。
喝了一会酒,凌小落觉得有了点醉意,怕自己又再发酒疯,不敢再喝。
看看天色,还没有到凌晨,宁公子提议下围棋,如此高深的玩意凌小落自然不会,她只会下五子棋。
宁公子要教她下,她死活不愿意,最后,宁公子只能跟他下了对他来说最低级的走五子。
第477章 三国杀()
宁公子心思聪慧,即便是走简单的五字棋,没走几步,就用棋子将凌小落的棋子堵死。
而他的棋子纵横斜向,无论横线、直线、斜线都毫不费力地连成五子。
他笑吟吟地欣赏着凌小落恼怒的表情。
反正无论凌小落轻怒薄嗔,笑颜如花他都喜欢看。
“你看,你连这么简单的五子棋也下不过我,是不是要拜我为师,让我好好调教你?”
“不要学,学这些你倒不如要了我的命。”凌小落一口回绝。
宁公子笑了,道:“你怎么总是只会玩这些小儿的玩法,你告诉我,琴棋书画你最精通那一样?”
“不是告诉你我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吗?琴只会乱弹琴,棋只会走这种,五子棋。至于书画嘛,你不是见识过吗?说我尽得张旭书家真传,笔走龙蛇,惊蛇入草。”
宁公子一阵失笑。
“那你最想玩的难道只是演戏、猜拳喝酒和打架吗?”
“差不多”凌小落答到。
歪着头想了想,旋即脸露微笑:“嗯,我还会玩一些游戏,只是这些玩法太复杂,怕你玩不起。”
“有什么是我玩不起的?除了琴棋书画,对对子,斗草、斗鸡、斗蟋蟀、投壶、骑马有什么可以难倒我?”宁公子自负道。
凌小落微微一晒:“斗草、斗鸡、斗蟋蟀这些玩法太落后了,我会玩的是你从来没有玩过的。”
“天下又有什么玩乐我没有玩过?难道你想玩赌庄里的赌术?我可都精通。”
“哼,猜大小,掷色子、出老千骗人的钱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我会玩的可是讲谋略、讲智慧嗯;比你会的围棋还要讲求兵法。”
“你又骗人,诳我了。”宁公子一点不相信。“天下还有比围棋更高深的玩乐?”
“当然,嗯,我敢说,这样的玩法是你没有玩过,也不会玩的,要不要跟你赌赌?”凌小落笑道。
“又赌?好,赌就赌,一千两银子如何?愿赌服输,你输了,可又欠我一笔帐了。”
“我赌你不会玩!”
“好!下注一千两。”宁公子掏出一张银票放在桌子上。
“快说你会玩什么游戏。”
“三国杀!”
“三国杀?”宁公子一听愣了神。
真是没有听过。
他马上来了兴致“这游戏倒没听说过,是跟三国有关的?和行兵打仗有关的?”
“对,聪明。”
“快说玩法。”
“要先做卡片,嗯,要先做许多卡,身份牌十张,角色牌二十五张,体力牌十张”凌小落边想边说。
她指点着宁公子,绘制了一百多张卡片。
卡片太多,为了省事,她又急于向他介绍这个风靡现代的三国杀游戏,她让宁公子不画画了,索性只写了文字在上面。
又给宁公子讲解起玩法。
“要赢必须好运气,赢的关键是你拿到什么身份牌。”
“主公和忠臣赢的条件是消灭所有反贼和内奸,反贼则只需杀死主公就能获得胜利。因此忠臣的重要职责是保护主公”
“任何人杀死反贼可获得摸三张牌的奖励。如果主公误杀了忠臣,需要弃掉所有的手牌和已装备的牌。”
虽然牌面复杂,规则繁多,但宁公子心思聪敏,不一会就学会了。
他深谙智谋和兵法,对这方面也极有兴趣,越玩越上癔。
第478章 三国杀(二)()
他赞赏道:“乱世枭雄,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你这游戏有忠臣、反贼、主公,说的虽然是三国时的战事风云,但却涵盖无数历史战事上的成败得失。”
“无中生有、借刀杀人、过河拆桥都是兵书所述,又讲求不同角色的博弈,需要制衡、奇袭、克己,实是讲谋略,有大智慧的游戏,我输了”
宁公子将银票推给凌小落;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