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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再被我发现工作时间聊天,玩儿手机,就不是去做清洁工这么简单了!”
所有人一片鸦雀无声,常一飞带头鼓掌道,“方总说的对,工作就是工作,要认真,要负责!”我尴尬的杵在那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委屈的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
方博轩看了我一眼说,“怎么,不服气?”我的确是有些不服气,却不敢在这时候说出来,只能用小的像蚊子哼哼似的声音说,“服气。”他立刻大声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咬着嘴唇抬起头,用上所有的力气说,“服气!”
“好,服气就好!”方博轩撇了我一眼,“别以为所有人都会像你父母一样容忍你,你做的好,公司自然会奖励你。但是相对的,你犯了错,就要承认、改正,好了,你坐吧。”
陈梦舒见我还站着,小心翼翼的拉着我坐下,把手放在我的手背上轻轻拍了两下以示安慰。我忽然想起家中生病的母亲,铺天盖地的悲伤涌了上来,让我强撑着坐在这里。
一道道美味佳肴陆续摆了上来,推杯换盏间气氛变得热烈起来。而那些人看我的目光却和刚才不一样了,就连温发也像躲瘟疫似的避开我,没有了刚才的殷勤人情。陈梦舒说,“欣怡,你别把这点小事儿放在心上,哪个公司没有拜高踩低的人,不理会就行了。日子是自己过的,活在别人的闲话里,那才是浪费时间,浪费生命!”
我忽然觉得陈梦舒像个诗人,她明白所有的道理,能照顾所有人的情绪,却不把那些苦难点破。我感激的冲她笑笑,拿起筷子,吃光她夹给我的所有菜。
吃过饭,常一飞提出去唱歌,我和陈梦舒借口时间很晚了,准备回家。走出餐厅,方博轩忽然叫住我,“陆欣怡!”我深吸一口气缓缓转身,满脸微笑的问,“方总还有什么指教?”他面无表情的说,“我说过,你还欠我一顿饭。外面的东西我吃腻了,明天你带份亲手做的早餐给我,咱们就两不相欠了!”
不等我反对,他已经钻进车里,和那些人一起离开了。我咬牙切齿的对陈梦舒说,“看见没有,看见没有,这就是资本家对劳苦大众的剥削啊!让我做早餐,我得几点起来啊?连最基本的睡眠都不能保证,我怎么好好工作?”
陈梦舒看了看时间,语重心长的对我说,“现在是晚上九点半,离最近超市结束营业的时间还有半小时,你是要继续站在这里抱怨,还是去买食材,我听你的!”
在被愤怒冲昏头脑时身边还能有个清醒的人,绝对是我的服气!我说,“当然是买食材,走,我一定要做出黑暗料理,吃死他个王八蛋!”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进了超市后,我还是听从了陈梦舒的意见,选了极容易做,又有营养的食材。明天要带去的东西,初步定为煎蛋饼,三文鱼饭团,拌时蔬和皮蛋瘦肉粥。
结账的时候,我忽然萌生出一个念头,“梦舒,不如你帮我做,然后我给他送去,就当是我做的,你觉得怎么样?”她一边装东西,一边对我说,“我劝你还是趁早省省吧,先不说方博轩这个人有多聪明,他既然点名让你做,肯定对你的厨艺有一定的了解。如果做的非常完美非常好,一定会被他戳穿的!现在这种情况,你最好不要再得罪他了。”
我垂头丧气的说,“那好吧,你教我的方法我都记住了,我只能尽力一试。至于做成什么样,那就得看咱们这位方总的造化了。”
回到家,我把闹钟定在凌晨五点钟,然后草草洗了澡,上床睡觉。这一夜我做了很多个梦,梦到母亲病重,我向方博轩请假,他却拒绝了我。也梦到常一飞谄媚的对方博轩笑着,然后解雇了我。而最后一个梦,则是重现了婚礼上我吐了方博轩一身。
我满身是汗的醒来,靠在床头缓了好一会儿,才觉得飘出去的灵魂又回归了本体。怎么每个梦里都有方博轩,他还真是阴魂不散啊。就在这时,闹钟突兀的响了起来,我吓得一个哆嗦,连忙关上,起床去准备早餐。
陈梦舒不仅将所有的做法告诉了我,而且帮我理顺了先做什么后做什。皮蛋瘦肉粥是最需要时间的,我先把粥煮上,然后用电饭锅蒸米饭。做好这一切之后,我开始准备蛋饼的材料。
尽管不是头一次下厨,但是因为都是没有做过的,而且要准备的材料非常多,我还是弄的手忙脚乱。凉拌时蔬已经完成,蛋饼也已经在锅里了。我把蒸好的米饭晾凉,蛋饼出锅后就可以做饭团了。
窗外的天色从黑变白,我累的要都直不起来了。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做好,我也偷偷尝过味道,大多数都还过的去,只有蛋饼的盐稍稍放多了一点儿。
我安慰自己道,“没关系没关系,反正其他的已经很好了。再说,又不是自己吃,咸死方博轩才好!”时间已经不早了,我把东西装进饭盒,准备去上班。
到了公司,我先去前台问了陈梦舒,“方总来了吗?”她冲方博轩办公室的方向努努嘴,对我说,“他早就到了,看样子心情不错,你赶紧去,放下就出来,多余的话什么都不要说。”
我冲她点点头,做了几次深呼吸,抱着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心情敲响了方博轩办公室的门。
“进来。”不得不说,他的声音很好听,对我这种声音控来说,简直是种折磨。我小心翼翼的推门走了进去,然后把还热着的饭盒放在他桌上说,“方总,这是你要的早餐,我放在这儿就先出去了!”
第79章 冷嘲热讽()
对于陈梦舒的告诫,我牢牢记在心上,放下饭盒就要走。方博轩却叫住了我,“等一下,你不想听听我的意见吗?”他打开盒子,拿出自己专用的筷子,夹了一块儿切成三角形的蛋饼就往嘴里放。
我一捂眼,在心里暗暗的说,“怎么这么倒霉,他先吃哪个不好,竟然选了这个蛋饼!”他的嘴动了两下,然后咽了下去,看着我不说话。我从他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反而慌了起来。他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我,不动也不说话。
“方,方总,是不是特别难吃?要不我还是拿走吧,你想吃什么,我现在就去外面买!”我一点儿一点儿的蹭了过去,慢慢的把手伸了过去。他“啪”的一下用筷子敲在了手背上,我“嘶”了一声把手缩回来,怒气冲冲的看着他一口接一口的把蛋饼吃光了。
这人是有毛病吧,好吃不好吃倒是说句话,让我心里有个底啊!我在心里咕哝着,就见他又吸溜吸溜把皮蛋瘦肉粥喝光,然后把剩下的饭团和凉拌时蔬推了过来,“我吃饱了,这些是你的!”
我暗暗的松了口气,赶紧收拾了饭盒要走。方博轩又叫住了我,“就在这儿吃!”我说,“方总,这不好吧,我回去吃就行!”他没说话,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我无奈的坐下,在他的“监督”中一口一口的吃完。
“我现在可以走了吗?”再美味的东西被他这么盯着也吃不痛快,我觉得胃里一阵堵的难受,只想快点儿离开。方博轩说,“可以了,走吧!”我如蒙大赦,眼看还有两步就到门口了,他忽然又叫我,“陆欣怡!”
我简直想掐死他,却不得不微笑着回头问,“方总,还有事儿?”他擦擦嘴从桌子后面走了出来,一步一步向我逼近。“你,你要干嘛?”我把饭盒挡在胸前,连连后退,直到后背贴在墙上。
他忽然凑过来把一只手撑在墙上,我甚至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我结结巴巴的说,“方,方总,咱们有话好好说,你,你到底想干嘛啊!”他还没说话,门忽然被人推开,温发抱着一叠文件夹走了进来,正好看到我们两个以一种非常暧昧的姿势在“对视!”
“对,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温发受到了惊吓,低着头就往外走。我又急又羞的推开方博轩,连忙追了出去。“温发,温发,你等一下!”我叫着他的名字,希望他能听我解释几句。可是温发只是停下脚步,匆匆的对我小声说了句“我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就跑掉了。
我简直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才上班就和顶头上司闹出了这么多幺蛾子,那些同事不知道要在背后怎么议论我呢。经过前台的时候,陈梦舒看我垂头丧气的样子,什么也没多问,可是吃午饭的时候,我还是把这件事告诉她了。
“你说,方总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陈梦舒的大胆猜测让我差点儿喊出来,“这怎么可能?我和他可是有深仇大恨,他这是故意整我!”她却说,“不像,他要整你,解雇你不就行了,为什么还要费这么多的心思和力气?”
我把在婚礼上吐了方博轩一身的事儿也告诉了她,陈梦舒说,“这就对了,你们俩这叫不是冤家不聚头。可是我得提醒你,方总的追求者很多,他才来了两天,公司里就有不少小姑娘对他有意思了。我听说,他好像已经有女朋友了吧。”
她越说越离谱,我连忙把手伸到她面前制止她,“打住啊!我跟你说过了,我是和他是绝对不可能的!”陈梦舒固执的说,“不,我相信自己的直觉,你们俩一定有事儿!”她所谓的有事儿在接下来的半个月内根本没有发生。我每天朝九晚五的打扫着公司里里外外和男女卫生间,除了有少数几个喜欢八卦的和我套近乎之外,我的小日子还是很平静的。
这中间我接到了父亲的电话,母亲的肾里只是长了一个小囊肿,如果不继续发展,连手术都不用做。我总算松了口气,可接踵而来的是方博轩新一轮的“压迫”!
公司占了整个楼层的一半,我和胡凌菲两个人打扫起来还是很轻松的。可是对于谁去打扫男厕所的时候,我们两个总是推来推去,最后干脆用猜拳来决定。
小姑娘每每在我出手前都能迅速精准的猜出来,然后毫不留情的击败我。可怜我像做贼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