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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月月一看得到了卓君元的赏识,大乐:“还有呢还有呢,哥哥还要不要听?”
要说这人吧,点背的时候想挨雷,那是躲也躲不过的。卓君元很期待:“月月这么听话的孩子,一定有更大的理想,说吧。”
小女孩费劲地搬了个凳子,卓君元想帮忙,还让她给拒绝了,好不容易把凳子搬到了屋子中间,小女孩站在凳子上,环视一周,向四方弯腰敬礼,好像站在了世界上的最高领奖台,然后双手压了压并不存在的掌声:“我宣布,等我赚了好多好多钱以后,我要把所有的咬得鱼都买下来,天天只给我一个人做汉堡和薯条,然后把白水都变成饭店,每家都可以做多加松仁的松仁玉米,哈哈哈哈哈。”
听着程月月那猖狂的大笑声传来,卓君元总算是明白了一件事。不是每个三岁小孩都和自己一样有那么远大和宏伟的目标,并且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为自己的目标而拼命奋斗。他们只是更喜欢沉浸在幻想之中。
卓君元释然地笑了笑:“好,不管月月想做什么,哥哥都支持你,这是我的承诺。”
程月月真的很高兴,连爸爸妈妈都对自己的理想嗤之以鼻,只有大哥哥真的支持自己,她十分感动:“大哥哥,你对我最好了。”小女孩儿可爱的大眼睛里噙着泪水:“没有人支持过我,你是第一个。”卓君元摸了摸她的头:“没关系,以后会有无数人支持你的。”
程月月像一只快乐的精灵,在办公室里跳来跳去,然后一把抱住卓君元的腰:“哥哥,哥哥,等我长大了,把所有的汉堡薯条和松仁玉米分给你一半吃。”然后还郑重其事地说道:“这是我程月月的承诺。”
“扑咚”
卓君元一下没站住,带着小女孩一起晕倒了,办公室里传来银铃般地欢快笑声。
“哎,张老师,昨天那个魔女没折磨你吧?”见到李老师问自己,张老师很得意地说道:“怎么可能,以我的人品,不可能被她折磨的,只不过她昨天有些奇怪。”
“哦?”李老师八卦地问道:“怎么奇怪了?”
张老师考虑了半天,似乎没明白魔女大人为什么那么做:“她这几天认了一些字,只不过认字都要从基础做起啊,什么山、石、田、土的。她竟然拿了本经济学概论,然后问我里面的一个目录名字,好像叫什么计量经济模型的。”想到了魔女那让人毛骨悚然的目光,张老师打了个寒战:“哎,别管那么多了。小孩子嘛,有点顽皮还是可以理解的。”
第48章 言尽于此()
“有事?”卓君元往后退了一步,歪着脑袋看着面前的美女:“你挡到我的路了。”
“卓君元,男,2018年12月18日生,龙江郡浑江市白水县人。是你吧?”美女个头有点高,面无表情的俯视着卓君元。
“查户口的?”卓君元又往后退了一步,他不太习惯仰视别人:“小报记者?”
“浑江郡的大字报事件,是你一手策划,并安排原白水县黑色会团伙把头帮做的。”美女盯着卓君元的眼睛,好像要从他眼里看出些什么:“你知道我是谁,我相信你的直觉,对吧?山神的烧火童子?”
卓君元歪着脑袋感觉有点累,他晃了下脖子皱了皱眉头:“是我做的,怎么了?为了还浑江一片蓝天绿水,作为帝国的一分子,我当然有义务揭示黑幕,你有意见?”卓君元冷哼一声“你是军情署的,还是内卫的?哦,忘了,你们这种部门都是一些大叔大妈,实在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人才,就算能拿得出手,也得个七老八十了吧?小丫头片子,回家吃饱了奶再出来,社会很危险,做事小心点。”
美女正是帝国军事情报署去浑江的那位女上校,太尉高镓厚的孙女高熙媛。
此时的高熙媛被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真想直接调动个内卫把这小子给抓起来,可能抓这小子的内卫还真不是小伙子能做到的,话已经被人堵死了。她是属于那种倔强不服输的人,明知道对方给下了个套子可不得不往里钻:“我现在怀疑你伙同外国势力进行间谍活动,组织黑色会团伙,行凶杀人,妨碍帝国司法。”
“你给我闭嘴。”卓君元听她说的越来越不像话了,夹杂着真气吼了一嗓子。神庙怎么说也是帝国的国教最高机关所在地,而且帝国信教的人群相当不少,此时附近求卦上香的人被卓君元吓了一跳,赶紧离这两个疯子远点。
里面出来一个穿着黄色道袍的祭司,站在卓君元和高熙媛中间:“二位香客请不要大声喧哗,内院法尘先知有请。”
卓君元可不知道什么法尘先知,但高熙媛可是在神都长大的,当然知道法尘先知代表着什么,马上对那位名祭司点了点头:“请祭司大人带路。”
卓君元一看有点门道,他艺高人胆大,让李星岩去车里的等着,自己跟着进去了。
要说法尘先知,在神都,甚至在大秦帝国都是很有地位的。大秦帝国奉道教为国教,道教里最高级别的就有一个,那就神都神庙的神使,而神使都达到了先天境界,一般是不问世事的,只是闭关参悟些天道一类的东西。
而神使之下就是先知了,大秦帝国一共有四十五个郡,每个郡都有一名先知,作为该地区的负责人。法尘先知更是被称为先知中的先知,几乎是下一任神使的内定人选了。
传说他已经可以看到一个人的未来,甚至可以为一个人改变未来。
神庙占地面积很大,那个祭司带着二人七拐八拐的穿过了不少胡同来到一个茅草屋前便悄然无息的退下去了。
茅草屋的门很破,好像风一吹就要散架了似的。门一开,出来个打着发髻的四十左右岁的中年人,他身穿一件青色长衣,面色红润,神态悠闲,手中拿着一把看上去更像个古董的拂尘。
卓君元一打量,心里有了个大概,这人正处于后天顶峰,马上就要突破到先天境界了。那中年人看了两人一眼:“二位皆是人中龙凤,何苦要刀兵相见呢?请进屋一叙。
屋子里很简单,一张桌子,四个椅子,还有张床,东西虽然很破,但都很干净。桌子上有一套紫砂茶具,看上去和中年人手中的拂尘是同一个时代的产品。
中年人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位坐,陋室奉贵客,请不要嫌弃。”
“先知大人,难道你不记得我了吗?”高熙媛有些兴奋,仿佛遇到了偶像的样子。
卓君元有些纳闷,琢磨着:“这女的平常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怎么现在好像见了亲人似地?”
“呵呵,正是鄙人,你是熙媛吧?”法尘微笑着点了点头:“一晃十几年过去了,当初牙牙学语的小女孩,现在都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你父母”他叹了口气:“还没有他们的消息吗?”卓君元一看,这俩人好像挺熟的样子,这法尘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一号人物,从这冰山很小的时候就认识她的长辈,估计这冰山也不是个简单的家庭出身。
“谁知道他们哪儿去了,快十年没有见到爸爸妈妈了。”高熙媛的声音有些哽咽:“当初,如果爷如果那老顽固听了大师的话,也不会造成今天这种局面。”她抬头用力的睁着眼睛,让泪水了挥发一下才缓了口气道:“我还记得小的时候先知大人和他说的那些话。那时候我还不理解,只知道他很生气,然后爸爸妈妈就走了,后来我才明白,我爸爸生在这个家庭是多么悲哀。”
无尘微微一笑:“有些事是注定的。”他微微斜了卓君元一眼:“即使知道了以后会怎么样,当时情绪一上来,可能就铸成了大错。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爷爷也是出于好心,还有许多无奈吧。”
“无奈?他就是看不上我妈妈是个小明星,那有怎么样?难道所有的艺人都是肮脏的吗?”高熙媛,情绪很激动,挥舞着手臂:“况且我妈妈直到现在也没有传出过半点绯闻。都是他看不是我妈妈,才把我们这个家弄的四分五裂,都是他的错。”
“哎!熙媛你有些偏执了,人站在不同的山峰看日出,景色都是不一样的。每个人都以为自己看到的那个才是最美的。”无尘让高熙媛坐下,亲手给她倒了杯茶:“站在你的角度,他拆散你的父母,破坏了你的家庭幸福,罪大恶极。”无尘看高熙媛脸上露出些愤恨的表情:“喝口茶,静一静。如果我说他站在他自己的角度,做到了你也许都做不到的事。”
“呵呵,是吗?那我还应该感谢他喽?”高熙媛没有想到,无尘大师竟然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不错,你应该感谢他。”无尘大师脸上带着一丝佩服的神色:“你爷爷他的姓氏代表了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如果你站在他的角度,你会怎么做?他是什么身份?你想过了没有?呵呵,我敢说你从来都没有想过,你一直都站在你自己的山顶,在看你自己的日出。”拍了拍一脸迷茫的高熙媛的肩膀:“他已经到了日暮之年,作为子孙,你自己考虑吧。”
卓君元虽然不知道他们说的是谁,也猜个大概,估计是某位大人物因为家族显赫,所以为了怕给家族抹黑不同意自己儿子与儿媳妇的婚事,但是好像也没有拒绝。
“小友功参化境,可否让鄙人给你卜上一卦,看个手相?”见这无尘一副得道高人的样子,卓君元哑然一笑:“可以,不知道要多少银子,呵呵,我可没带钱。”说着便伸出了手。
无尘看过左掌:“可否将右掌给我一观?”卓君元又伸出了右手。无尘看了半天,面无表情的从床底下拿出几个外圆内方的古钱。
等卓君元喝了三杯茶,又倒上第四杯杯的时候无尘才面色复杂地看着他轻声道:“小友双手断掌纹,左手断,掌兵符,是为‘杀’相。右手断,掌财库,是为‘金’相。双手断,是为‘诡’相,既杀破狼,主杀戮。十指轮廓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