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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夹缝中,雨幕里,他蹲身飞窜。虽然泻下的部分雨滴打得乌龙妖皮“啪啪”爆响不停,但眼见只需眨次眼睛的时间,就可以接近郑马猴了。
却不料郑马猴根本不做任何防御,反而缓缓抬起右手,五指微曲。就见五色光华闪动,一颗按近地级中阶威力的破道白雷瞬时酝酿出来。
李默生出不好的预感,不过仍然扭身侧避。却是仍然打定主意绕过白雷的正面轰炸,拼着挨上记狠的也要靠近郑马猴。到时“崩倒山”近身飞砸,郑马猴也不见得能抗住!
就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突然看到郑马猴身后数丈远渐渐显化出一道纤瘦的人影来。
那人右臂平伸,大量的星火正簌簌脱手飞舞过来。只一瞬间,附近就被浓郁的嫣红充斥。
心脏“啌”地一声,重重蹦了一下。混身的血液仿佛陡然沸腾,一种压抑不住的躁狂冲入脑中。混身的法力竟好似也变得躁狂起来。
法力紊乱,李默的斜冲之势顿时一滞,脑中马上冒出“心炎燃血领域”这个名词来。看那人跟在郑马猴身后,而且是非常没品的偷袭,可以肯定不是龙二,定然是龙十二无疑。
这个念头一起,他已经明白今天能全身而退就算不错了。毕竟这里是人家的主场,在这里稍稍耽搁都是在找死!一朵巨大的莲花,瞬时将他包裹,然后陡然炸散。
花雨之上,阴雨绵绵。花雨之下,桂花飞扬!
郑马猴哪会让他这般轻易地逃掉?破道白雷几乎就在他消失的同时,便在花雨之中轰然炸开!
李默几乎“吃”下这记雷术大半伤害,强压下涌到喉头的一口鲜血。虽然打了个趔趄,却顽强维持住退身法术的隐匿状态,想要上飘离开。
刚才电光火石间的大战,上面的地面已被炸开个大洞,确是最方便的逃生通道。
却不意,一个人影鬼魅般飘来,竟提前挡在了那里。而且一双血红色的眸子,正锁定在他的身上。
李默顿时明白过来,心炎燃血领域可能连退身法术都感知得到。
神识一扫,就见身后的郑马猴已经掏出一把长弓,弯弓搭上的却并非是箭矢,而是一道威力蓄到极点的破道白雷!无奈咬牙长啸一声,他以玄龟炮开路,一往无前,猛向龙十二杀去。
龙十二嘴角噙着森冷的笑意,手臂如蛇般挥舞,以掌中一对儿寒光凛凛的狭长匕首在身前布下了一面刀网。
“这龙十二好生可恶!”
李默暗骂一声,瞬间和他擦身而过。
龙十二侧身让过玄龟炮的轰击,同时也让过了李默。不过两把狭长匕首却疾若闪电,一把插向他的脖子,另一把插向他的小腹。
为了冲过他的拦阻,李默连玄龟壳都收入了体内。此时通体绿色灵光大放,隐隐化成了个硕大的龟壳形状。
两把狭长的匕首以极快的速度一插即收。李默轰然冲过时清楚地感应到体外的灵光已经被扎穿,又扎透了乌龙妖皮的玄光,连乌龙妖皮本体上都被扎出两个小坑来,险险破防!
虽然两击未能奏功,龙十二却并无沮丧,飘身躲开。
郑马猴的破道白雷箭已经如影随形地追了过来。李默再无力躲过这一箭,没奈何,纵身上窜的同时回手挥出了一道浊浪,又砸出了一记“崩倒山”,却仍然改变不了正面轰中的结果。
相当于地级中阶的一枝破道白雷箭当空炸开,将周围大片的破败建筑照得雪亮。地面更是飞沙走石,好像飓风过境一般。只是,李默却已经消失不见了。
郑马猴蹙眉望天,看到正有大量五雷正法的彩光逼近。只得强压下追踪的念头。恼恨道:“这小子好生滑溜!”
龙十二虚立在他的身边,无聊地耸了耸肩膀道:“在这里,你的修为受到许多压制,还是出去再说吧。何必急于一时?”
郑马猴黑着脸,没解释什么。他的修为本就只有筑基初期,最为倚仗的两件重器既然都能使用,并且都能发挥出大半的力量,其实实力下降得并不多。在这种情况下有龙十二相助,又占了地利的便宜,却仍没将人留下。就算离开了虚真界,凭自己一人之力,能不能击败李默还是两说。就更不用说擒杀了
第一六二章 老娘下药,大典开始()
郑马猴的那柄长弓十分诡异,竟能将法术化为利箭射出来,而且大增这个法术的威力。
好在破道白雷不是类似疾风烈火剑一类破坚性强的法术。
乌龙妖皮整体性地承受着破道白雷的爆炸力,自然是顶住了。不过李默被炸飞后用出烂柯藏身经摔在一处墙角,还是闷头醒了半刻钟的神儿,这才缓过劲儿来。
张口喷出口黑血,只觉全身都被炸酥了。事后想想,那个龙十二虽然看似凶悍,实际上应该没出全力。否则还是有极大可能将他留下的。
那里很可能是金光日一方的藏身秘地,他多留一刻,很可能就再也逃不出来了。
暗道一声侥幸,再道一声晦气。他摇摇晃晃站起身,回到家时仍然没恢复过来。通体经脉受震,估计暗伤不少,若是不想伤势急剧恶化,短时间内已经不能再剧烈斗法了。否则弄不好会陡然变成非常严重的内伤。
李默不怕内伤,他怕内伤了又得花功德值买药。
回到家打开门,就见夜光石正散发着柔柔的光芒。归氏正在客厅里打盹,竟是一直在等他回来。
“又去干什么了?”归氏这一问看似疑问,实际只是一种带有轻度抱怨的问候。
李默看到这个小老太太麻利地过来帮自己拿拖鞋,心头便是一暖。也不知本体那个便宜老娘怎么样了,有老娘疼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呀!
“外面风大,娘给你炖了鸡汤,你喝点吧!”老太太又去了厨房,很快帮他盛了一大碗汤出来。
李默还真有些馋了。刚吐口血,喝点鸡汤也不错。一口气喝掉了半锅鸡汤,等归氏声称将他房间的被子拆洗了,让他去归盼的房间“凑和”一晚时,他才意识到不对劲儿的地方。
不过他也并没有点破,而是径直去了归盼的房间。
归盼盖着薄被,看样子睡得正香。李默上床盘膝,开始运功疗伤。将主要的经脉都用法力细细滋润过后终于觉得松了口气。
这时一股莫名的热流自小腹处升腾起来。他不由微微一笑,用法力将这股热流镇住了。
看来今晚归氏出门是去买“那种”药去了。老太太的想法怎么就这么天真?竟然给亲儿子下药,想让亲儿子和亲女儿生米煮成熟饭!
他不由有些感慨,今天也就是自己。要真是那个连点法力都没有的归旺,可能真得遭了老太太的“暗算”。弄出不伦情节,也不知这归旺又当何去何从?当然,事实上李默不是归旺,并不存在不伦的可能。
钻到薄被下,他和归盼靠背而睡。神识则在门口转了好半天,感应到老太太听了两刻钟墙角,这才一脸灰暗地嘟囔着“卖假药的该死”一类咒骂,忿忿离开,不由哑然失笑。
受了伤有些疲累,明天又有正事儿要办。他觉得自己还是睡一觉养足精神比较好。
感觉将体内的药力炼化掉后,就安心睡觉了。他并没有将凡人用的药物放在心上,倒是并非刻意看低,而是事实正是如此。
但是,他却有些高看自己的身体了。
和郑马猴、龙十二一战,他的身体其实有了许多的暗伤,前些天挨了一剑气,也有些遗留问题。归氏下在鸡汤里的药一入体,其实就被吸收了一部分。他身体有伤,在洗去药力时难免有些疏漏。因此,他的体内实际上还残存着极少量的药力。
这么点儿药力,在他清醒的时候并不算什么。但如果他睡着了
半夜时分,李默虽然睡得香甜,手脚却在少量药力地刺激下变得不老实起来。可能因为他本就不是个老实的,所以手脚的动作非常地自然而然。
轻轻一扳,便将归盼娇软的身子揽到了怀抱里。手也自然探到了她的睡袍中,在胸前那两团软峰上轻揉慢捻起来。
娇躯入怀,李默实际上已经醒了一小半。他已经素了好些天,此时本能地以为是胡嘉在身边。既然已经兴起,又哪会客气了?
一手探到归盼睡裤处,将睡裤从肥臀上慢慢褪到膝弯。然后二指熟门熟路地找到入口,分开臀瓣,本已经就位的小李默用力一挺,就一点点挤进了那条幽径中。
扣住她的小腹,使二者亲密无间地贴紧,磨合就此开始。初时干涩,他便有些不耐地咕哝抱怨了两句。还用力揉捏了几下软峰,渐渐就湿暖起来。
抱着佳人耸动了好一会儿,他才彻底清醒过来,也想起来自己到底在哪,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李默停了停,估计是在沉思。想了一会儿,就又动作起来。
“唉,总之都这样了那就这样吧!”
归氏想得开,李默也想得开,归盼会上吊自杀,估计也是喜欢自己弟弟的。也不知再过十多天自己离开了,真正的归旺是不是还会归位。如果归位了,是不是会知道这一切,而知道这一切了,他又该怎么办?
在办事的时候,李默也没空想这么多东西。
归盼明显是第一次,他的动作便轻柔起来。木床吱吱呀呀地响着,直到两个时辰后才安静下来。
在她脸上摸了一把,都是冰冷的泪水。
“这是疼的还是高兴的?”
李默小声嘀咕了一句。归盼自然是不能回答的。他也懒得再想,将她扳过来搂在怀里,又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天明,他看过太阳后才发现自己起来迟了。等他急急火火地出门后,归氏才悄悄潜进归盼的房间。
稍微检查了片刻,又换了染红的床单,她眉开眼笑道:“这混小子,倒是狠心”
却是归盼初遭挞伐,竟一直晕睡着不曾醒来
祈福大典,是地皇宗每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