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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件事,她曾为难了沈佳鸿好一段时日,却都被他迎难而解,因此,她也芳心暗许……
她本以为沈佳鸿真的喜欢上了白如月,就当她以为自己没有机会了,突然传来了白如月暴毙的消息!
这不是天赐奇缘是什么!
张云宁清楚地记得,那日沈佳鸿没有来西苑,肯定是因为怕触景伤情,她心疼不已的同时,决定好好表白,拿下沈佳鸿!
但目前的情形稍微有点棘手,她还没有沈夫人候选名单里面彻底脱离,又如何去努力争取着沈大少『奶』『奶』的位置?
想来想去,张云宁决定趁着这次绣品比试,干脆让沈宛若将她逐出沈府得了,这样她不用与这些女人争来争去累得慌,还能一心一意,好好想想如何拿下沈佳鸿。所以,她换了之前早就绣好的那幅松柏青山图,转而拿出了沈宛若现在看的这一幅绣作。
“既是如此。”沈宛若冷然,“来人,将张小姐屋子里的所有奴婢都拖下去杖责五十,胆敢在沈府欺辱主子,罪不可恕!”
其他三位美人全都是看戏的神『色』。
张云宁脸『色』大变,几次动了动嘴唇,最后还是忍住了,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向沈宛若求情。
处理完了这件事,沈宛若却并未将张云宁逐出名单之中,反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这引起了其余几个美人的猜测和不满,尤其是昔青青,她转而看向张云宁时的眼眸中,充满了无限的嫉妒和算计。
“明日,我会设宴,让父亲来此,让他将最终结果告诉给大家,以免失了公允。”
沈宛若这话一说出来,四位美人脸上神『色』精彩万分,有人欣喜,有人激动,有人惊讶,有人忧愁。
但没有一人反驳沈宛若的决定。
沈宛若继续说:“我从西域好友那里得到一种神奇的酒,听说一杯下肚便可醉上好几日,这几日里,你们梦到的一切,便是你们未来一生的预示。”
“我大周本就是信佛大国,前世今生我是相信的,若真让我在你们当中选一位为沈府的当家主母,我不会按着父亲的心意,却只会按着佛祖的意思。所以,这最后一场比试,便是比比看你们梦到了什么,又看到了什么……”
见事情都说完了,沈宛若便也不多待,准备回去。
却在路上,她发觉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她看,那道目光闪闪躲躲。
“是谁?”沈宛若声音不大,只是站定在原处不动。
“是、是我……”张云宁一早就知道瞒不过她,干脆也不躲,直接跑了出来。
沈宛若侧过身子看她。
张云宁挣扎片刻,鼓起勇气,看向她:“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不想当你的继母,只想当你的嫂子!我此次来,是想恳求你,快点将我逐出候选名单吧!我这人直率也不拐弯抹角,若是此生我得不到真爱,还要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我宁可一死!”
气儿都不喘,张云宁闭着眼睛,一鼓作气,将心底的话全给倒了出来。
沈宛若目光冷冷,如冰刀,剐在她身上。
张云宁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些什么,她倒退了一步,太过急促,反而摔倒在地上。
沈宛若走过去,居高临下,伸出白皙的手,拉起她:“我念在你年纪小,就当你方才所言全不存在,你赶紧回去,免得屋里嬷嬷四处找你。”
张云宁还想说话,却被她一个眼神遏制住。
“我方才所说,你可明白!”
沈宛若有些生气。
张云宁只好点头,心不甘情不愿:“是。”
等她走后,沈宛若紧绷的神经总算是松开了,她微微叹了口气。
海棠在一旁道:“小姐,席青青已经离开了。”
就在方才,张云宁跟过来的时候,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昔青青也效仿,跟在了张云宁身后,将她所言,皆数听进了耳朵里。
沈宛若似乎想到了什么,冷笑一声:“看来三妹妹身边的人,比我身边的人还能干,假以时日,说不定我还会被她给监视着呢!”
海棠立刻开导她:“小姐,您说的是哪里话,您此刻所为不就是为了将那最后一名藏匿在选妻美人中的细作摘出来吗?您又何苦动气?想来这昔青青尾随而来只是为了争风吃醋,您且莫多想。”
沈宛若冷哼一声:“但愿如此,否则……”后话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心思却又在张云宁的那番话里徘徊。
“海棠,这女人嫁给心爱之人,会很幸福吗?”
海棠一愣,不知为何小姐会问这样的问题。
“自然如此,古往今来,又有谁不希望能觅得佳婿。小姐,我看那张小姐也是年幼,方才说的那些话只是吓唬您,您别往心里头去了!我们还是快些走吧,不是说好今日要去大少爷院子里,好生陪他说说话?”
提到这个,海棠就有些心虚,因为前段日子小姐不在屋子里,她昧着良心哄骗大少爷,害大少爷每日都是垂着头,沮丧离开幽谷院。
昨儿又出了白如月,吴妈妈这档子事儿,让小姐无暇分心去与大少爷解释,若是再让大少爷这样误会着,憋出『毛』病了可怎么办?
她听大少爷院子里的仆人说,就在昨日,大少爷受了风寒,此刻还躺在床上呢,难怪昨日府上出了那么大的事儿,西苑其他姑娘都给搬到东苑去了,沈佳鸿都没有出现半个影子!
听海棠提醒,沈宛若收敛了心神,回来这么久,事情诸多,她还当真将哥哥给忘记了。没想到这回沈佳鸿没有再找上门来,却玩起了欲擒故纵的把戏,想让她自觉去他的院子里找他。
果然应了一句话:傲娇的男人最傻气。
还当真以为她不知道,他是装病不成。也就骗得了海棠这样的傻姑娘。
正好她还有些事情想去问问沈佳鸿,沈宛若便径直朝着沈佳鸿院子里走。
虽然做好了会在他院子里遇到贺显的准备,但再当她看到贺显时,还是觉得这人阴魂不散。
二人直接都没有客套,贺显看了眼沈佳鸿:“大公子,贺某想起来了,有件东西落下书房了,可否有劳您帮我去取取?”
沈佳鸿看到妹妹,本来十分高兴,眼里都蹦出了花儿,但贺显有事相求,又是此等小事,他自然不会搏了他的面子。
“贺大人,稍等片刻,我马上出来。”他看了眼沈宛若,示意她好生招待一下贺显。
沈宛若装作没看见。
待沈佳鸿一走,贺显本『性』暴『露』,给贺二使了个眼『色』,贺二上前一步,拦住沈宛若身旁的海棠。
沈宛若诧异。
贺显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拉着她进了一旁的隔间,突然一个转身,将她死死压在门上,沈宛若双手被他牵制住,身子一动不能动,她瞪大眼睛,想喊人。
“喊!你喊!你要是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堵住你的嘴!”
“呵呵……”沈宛若冷笑,“你哪里有手堵住我的嘴!”
贺显立刻松了一只手,转而用一只手将她的两只手腕握在掌心,反手朝上,就往沈宛若头上一抵。
“你继续喊,再试试看!”
沈宛若:“……”
贺显还不饶过她:“我说过了吧,这件事危险,一切交给我,是谁让你轻举妄动,还去试探三小姐!”
“你,你怎么知道……”还未说完,沈宛若便觉『露』馅,赶紧止住嘴。
贺显冷冷看她:“沈宛若,我是不是说过,让你不要隐瞒我。有些事,我虽然现在不知道,并不代表我以后也不知道,我会给你机会,让你坦白告诉给我,但,即便你不说,我还是会知道。”
沈宛若别过头,不理他。
贺显有些怒,一只手扣住她的下巴,将她掰过来,正对着自己:“你看哪儿呢,看我!”
沈宛若抿嘴,就是不看他,心里却慌得不行,她第一次见到贺显这般失控,哪怕在戒池,他都没有这样。
她不过是试探了一下沈娇云,怎么值得贺显生这样大的气!
“很好!”贺显冷笑,“是时候让你知道,随意激怒我的下场是什么了!”
沈宛若皱眉,还未明白贺显所言何意,脑子便一片空白,眼前只有贺显不断放大的那张俊俏却清冷无比的脸。
第47章 圣酒()
只见一个冰凉的什么东西落在沈宛若的唇上; 两者紧紧贴在一起; 那东西软乎乎; 如一滩泥; 令沈宛若浑身上下也变成了一滩泥; 软和得一塌糊涂。
直到那东西从她唇上离开; 沈宛若才反应过来——贺显他; 吻了她!
眼睛瞪得老大,眼前只有贺显得意嚣张的笑,还有他手指『摸』着唇的挑逗动作; 她还没来得及尖叫,外面便传来了沈佳鸿的声音。
“你家大人呢?莫不是久等不耐,先回去了?”
贺二在外面打着呵呵; 被海棠怒瞪一眼; 也继续笑。
贺显邪邪地看了沈宛若一眼,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想去告状?”
沈宛若没来得及说狠话。
贺显掉头就走; 声音慵懒:“我等着。”
沈宛若心里不断告诉自己; 不能动怒; 不能动怒; 但她真的很想杀了贺显。
人一旦有了这种可怕的念头; 就会变得十分疯狂; 她极力压制住那股子杀意,反复又劝告自己,在大周杀人是犯法的; 不能杀; 不能杀!
贺显与沈佳鸿的声音交错在她耳旁出现。
“咦?我妹妹呢?”
“方才大小姐说她身子有些不适,可能进屋子里休息了?”贺显说起慌话,脸都不红。
沈佳鸿一听说爱妹身子不适,脸都白了几分。
贺显借故告辞。
沈佳鸿也不阻拦客套,送他到了门口,立刻折回,进了隔间去看沈宛若。
“妹妹,你身子哪里不舒服?”一进门,就见到沈宛若满目挣扎,平时美丽动人的双眸里还闪过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