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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一般恨恨地瞪了一眼沈元熙,后者却趁他暂停动作,忙翻身而起想要逃跑,但男人动作却更快,他一把按住了她的身子,就着她起身的力道将她翻了过去,背对着自己,两只大手绕过她的上半身将她扣在怀里,而掌心正好握住她的挺翘丰盈。
他用脸轻轻地蹭着她的脸颊,声音温柔带着诱哄地道:“乖,害羞的话就背对着我,很快就好的。”说着,他的大掌忍不住动了动,沈元熙觉得自己的胸被他握得胀痛,她脸颊红得快滴出血来,身后男人的胸膛是那般地烫,她的整个身子似乎都要被他点燃了一般。
“王爷,晚上、晚上好吗?”她声音如猫咪叫唤一般软绵绵的,透着紧张和无助,虽然床帐挡掉了一部分光亮,但是她依然觉得太亮了,让她很害怕。
宇文骜动情地揉着掌中的柔软,细细地吻着她圆滑的肩头和背部,含糊不清地答道:“不……本王等不了那么久……现在,就想要……”
说着,他将她抱到了自己的大退上,微微分开她的双退,手指探到那隐秘之地,或轻或重地揉按着,他知道自己上次太过粗鲁,让她怕了自己,所以此次他耐着性子想让她适应,即使自己很难受。他只是怕她再拒绝他而已,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不经意间表现出的容忍和退让,在对怀中这个小女人逐渐放宽。
沈元熙只觉得刚开始被他弄得很不舒服,但是没过多久,一种奇异的感觉便被逐渐放大,一次次地冲刷着她的神经,她像被吊了起来一般,浑身有一种酸软无力无处着落之感。
她皱着好看的眉,泫然欲泣一般地紧咬着牙齿忍受着,最终她抓住了他不安分的手,抗拒到:“别……”
一个字才说出口,宇文骜却突然吻住了她的唇,很动情的一个吻,让她的抗拒瞬间变成了无助的承受。
“你爱我么?”突然,他离开她的唇,看着那红肿娇艳的唇瓣,他突然很想听到她口中说出的“我爱你”三字。
沈元熙愣住了,她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她曾经毫无保留地对着他表达心意,但他总是嘲讽着一笑而过,但是此刻,她还要再说么?
她这一瞬间的眼神放空和迟疑,让宇文骜大为光火,他剑眉一蹙,身子猛地一沉,深深地进入了她,无与伦比的温暖和紧致的感觉让他瞬间身子紧绷,他再次封住了她的红唇以转移她的注意力,然后轻轻将她放到床上,缓慢地动作着,等待她的适应。
沈元熙只觉得异物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与第一次剧痛的感觉不同,这次只是轻微的痛过后大脑便被深处那酥麻的感觉所占据。他的动作比起第一次温柔了许多,她紧闭着眼睛,感知全部集合到了他带给她冲击的那一处,不由自主。
“睁开眼睛,看着我。”宇文骜不满地嘟囔出声,舌头灵活地撬开了她紧咬的贝齿,同时,她的一声娇喘吟出,她惊讶地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满额的汗水却带着魅惑的笑容看着她。
沈元熙娇羞地别过脸去不敢看他,但是换来的是他突然很深的一下撞击,她忍不住轻声尖叫,他带笑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我喜欢你看着我,你的眼睛很美。”
她不得不娇羞地转过脸去,直视着那张让她魂牵梦萦的俊颜,而在他的眼里,她似乎也看到了那闪烁的星光,此刻的他让她有一种错觉:她已经不知不觉地走进了他的心,他是爱着她的。
但是,这可能么?
宇文骜下身再次猛地撞击,他微恼:“不许走神!”还没有女人敢在他的身下一而再再而三地走神,她沈元熙绝对是第一个。
他恼怒,再不顾及她是否适应,随着自己的感觉狠狠地要她,听到她嘴里抑制不住破碎的哭泣声,他仿佛受到猎物的鲜血刺激的狼王,努力地战斗着,将自己的猎物撕碎在自己的爪下,而她,他要让她更深地记住自己,让她的眼里、心里再也容不下别的男人,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第三章:不相负()
灵与肉的碰撞,人类最原始的律动,情到深处,理性被感性淹没,大脑被感官支配,沈元熙完全沉浸在宇文骜带给她的别样的全新的世界里。
她双颊泛着桃花初绽时饱满的粉色,水润的唇微微张开,如贝的齿咬合着,诱人的破碎的声音嘤咛着,纯净的双眸中带着迷茫和浓浓的水雾,濡湿的发丝紧紧黏在雪白细长的脖颈上,让她美如带露的莲花在微波荡漾的湖面绽放。
宇文骜从未发现,她竟然也可以美成这般模样,青涩中带着吐露的芬芳,让他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不知过了多久,他拥着瘫软的她,留恋地将脸埋在她的发中,闭着眼假寐着,他此刻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舒心和满足,甚至想就这样拥着她到天长地久。
沈元熙太累了,模模糊糊中睡了过去,她觉得自己被包围在一片温暖中,虽然很累,但是那种安全感却让她睡得很舒心。
床帐内狭小的空间内寂静而安宁,两人毫无阻隔地拥抱在一起,享受着这份独特的温馨,但是这份宁静并没有持续多久,寒枝焦急的问安声将宇文骜拉回了现实。
他鹰眸倏地张开,里面一抹犀利闪过,遂而放开怀中累坏的小人儿,拉过被子盖住她赤条条的身子,这才穿上衣服,悄无声息地出去了。
司马柔突然回王府了,这件事不得不让他重新思量现在的局面。
门轻轻关上,隔绝了门外低声的交谈,听着脚步声远去,沈元熙缓缓地睁开眼惆怅地望着紧闭的房门,翻了个身,将自己埋在被子里。这个屋子里到处都是他们欢、愉过后的味道,浓烈得驱散不开,也让她心里更不是滋味儿。
刚才寒枝出声时她便醒来了,因此宇文骜离开的原因她也听到了,他的王妃回来了,所以他又像上次一样将自己独自留下,她讨厌这种感觉,讨厌这种前一秒还觉得自己完全拥有他,就像拥有全世界一般的幸福,后一秒就被残忍地拉回现实:他不会为你停留,因为他不仅属于你这一个女人,你沈元熙只是他众多女人之一,他今天可以这样对你,那么下一刻就可以同样地和别的女人做着最亲密的事情。
沈元熙想起新婚的那一夜,她看着他和司马柔抵死缠绵,当时的她虽然觉得难过,但并不至于嫉妒或是心痛,但是当此刻的她明白什么是男女之爱时,她就明白,真心爱一个人,就想把自己的一切奉献给对方,包括心和身,只可惜他的身体不会因为她而停留,而他的心,也不会。
这样巨大的失落感冲击着她的心,让刚刚才涌起的幸福感消散干净。
她太痛苦了,爱着他,就无法不去介意他有别的女人,而她不能改变什么,所以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切,心甘情愿地做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
谦王府并没有因为司马柔的回来而改变什么,皇帝的军队依旧将王府死死围困着,只许进不许出,连生活必需品的运送都要经过层层检查。
自从那日宇文骜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来过这凝霜殿,而沈元熙被宠幸的消息也不胫而走,从一个不受宠的小妾转身华丽变为谦王侧妃不说,还迅速,得到王爷的宠爱,府中都说沈元熙运气未免太好了一点,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不是什么运气,侧妃是用命换来的,而且背后还不知隐藏着皇帝怎样的阴谋,而外人口中的“宠幸”,则只是宇文骜一时的心血来潮,不然,为何这么多日他都不曾踏进凝霜殿半步?,沈元熙安安静静的过着每天平淡至极的日子,她猜想的府中那些妻妾的挑衅和为难也没有到来,因为谦王府此时正面临着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谁都没有心思在这时候来争一个也许没有明天的男人。
沈元熙后来知道,司马柔是背着司马将军偷跑回来的,为此将军府的人还毫不客气地曾回来接了两次,都被司马柔又哭又闹地拒绝了。她想,司马柔这女人对宇文骜还算有几分真情,能在这关键时刻不离不弃,着实难得。
谦王府外禁军一日没有撤走,宇文骜就没有脱离危险,因为不知道皇帝随时会找怎样的罪名来取他的性命,而这一日来得并不晚。
宇文骜伤势刚有好转,皇帝就派人来传了旨,几天后皇帝的四十五岁大寿指名宇文骜携正侧妃参加,而时间这么赶,筹备皇帝的寿礼便又成了一个难题。
虽然大家都猜测皇帝会在这次寿宴上做文章为难宇文骜,但是他也不得不参加,且必须拿出十足的心思来准备。
华灯初上,栖霞殿内,床榻之上两人相拥而坐,一脸清秀的刘雨晴小鸟依人地依偎在宇文骜的身边,眉眼间掩饰不住的娇羞之色。
“王爷,您想好给皇上送什么礼物了么?”
宇文骜惬意地靠坐在床头,此时正把玩着刘雨晴的一缕黑发,他慵懒地开口:“这次寿宴本王知道那狗皇帝不会轻易放过我,这么多年,本王一直以身体抱恙推掉了一切宫中的宴会,狗皇帝也从不强求,他巴不得所有人都遗忘了本王,可是这次他却非要本王去,可见他一定会在这里大做文章,这宫门进得可就出不来了。他最想要的礼物,可不就是本王的命么!”
刘雨晴坐直了身子,眨着一双濯水美眸满脸哀伤地望着他,纤细的手指轻轻点在宇文骜的唇边,然后摇了摇头:“王爷,妾身不许你将这话挂在嘴边,您一定会没事的,要不妾身让祖父再想想法子,他一定会帮您的。”
宇文骜将刘雨晴的头揉进怀中,满是宠溺地道:“不用了,上次你已经帮得我够多了,宰相大人曾救过我父王,如今又对我宇文骜有救命之恩,你和宰相大人都是我宇文骜的恩人,晴儿,如若哪日我成大事,你便是我唯一的皇后,我宇文骜此生定不负你。”
第四章:可以吻你么()
刘雨晴笑弯了眼,抬头,激动地在宇文骜的脸颊印上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