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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说,我为什么要接近你?”白尹眯起眼,魅惑的眼神凝视他,“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没有爱上我?”最后一句,白尹近乎用上了咬断牙根的力气。退一步想,假如她真是间谍,她定会找个有利用价值的太保哥(盖世太保),绝不会找当年还是军校生的他来当她的目标。
他望入她的眼底,带着固执的信念,先入为主的审视。然后,他失望了,那里没有深藏的勾/引,没有贪/婪的欲/望,只有一双明目,澈如秋水,清如溪泉。他有什么地方错了么?
你真的错了!白尹心里委屈,就有湿意浮动眼眶,她深深吸了口气,气怒的别过脸。她不想自己的脆弱被他瞧见,可她的动作只是徒劳。
“不想吃?”
“拿走!”他不问还好,一问白尹更怒不可歇。她愤愤出口,难过的闭上眼睛。
脑中全是她和弗兰茨上东线的场景。他担心她来找她,他把从伊万那里拿来的粥端给她先吃,他还在掩体内控住不住与她亲吻……现在呢?他竟不记得她了,他不相信她,质问她,怀疑她,他也忘了他对她的爱吗?
如果真是这样,她为什么还要来找他?为什么让他们这么轻易的相见?为什么自己的记忆如此清晰?如果他不爱她了,她还会爱他吗?
她听到离开的脚步声,泪水顷刻爬满两颊。
“弗兰茨,你忘了我们的感情吗?你还记得尤利安吗?还记得我们共同度过的那些圣诞节吗?”
“尤利安,你知道他变成这样了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救活了他,他却不认得我了……”白尹伤心的哭着,伤心的自言自语,伤心的衣襟洇湿,心头的痛令她毫无所觉自己的失态。
隔着一堵破败的墙壁,弗兰茨一动未动钉在原地,他听到了她的伤心,她的哭泣,她的话语……还有,她……认识尤利安?!
心脏,隐隐掠过一痛,那阵疼痛强烈地盖过了弗兰茨的一切感知……
第102章 106 你个流氓()
白尹靠坐在残破不堪的墙角;似梦非梦;头痛脑昏;深陷其中……
“不会弹和弦?”弗兰茨修长的指头滑过琴上的白键,带起一串轻跃的连音。
白尹搔头发:“嗯;小时候只学过电子琴,初级之上中级未到。”
“电子琴?那可是美国货。”
他坐下来,弹了几个音符,忽然盯住白尹,使了个眼色:“坐下;再弹一遍;和弦我来弹。”
在他绿莹、晶亮、自信的眸光里,白尹迷惘的走了神……
弗兰茨一触到琴键;那灵动的手腕;跳跃的指尖;流顺的音符,她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指;魔怔的按到了黑白相间的琴键上。
二只手,一大一小;一左一右;就像最好的钢琴演奏家的双手,翻飞、跳动、追赶、牵念,没有旖旎、没有虚华、没有悲鸣,演绎了酣畅淋漓的乐之韵律。
……
他吻在她捂住嘴巴的手指上,弗兰茨静静地盯着她,她蝶翅般的睫毛扇呀扇,慌乱的看着他绿萤萤的魅惑的双瞳。
他盯住她,柔软的薄唇由轻触到深入,层层递进,一点一点蚕食了她的手指,白尹惊跳不已。他们彼此的心跳皆急促,血液上涌,暧昧的气息层层叠叠将他们围绕。白尹怔了片刻,用尽全力推他,她的反抗终于换来他的松动,弗兰茨停止了对她手指的蚕食。
他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双眸互凝,他上弯削薄的唇瓣那样俊魅,是她认识他以来,他对她展露的最为含情的微笑。
“怎么又是你的手指……”他用了中文,脸颊颇有些红,“我不希望我的初吻只是你的手指接受它。”
白尹呆了一瞬,脸一下子爆红。
看着她愣愣的模样,弗兰茨笑意加深,他拉开她的手指,俯身,凑近,正确无误的吻上了他渴望不已的红唇。他的横冲直撞、碾转深入,不仅令她的唇口有些吃痛,还使得她的舌/头发麻发酸……
……
他眉目上扬,柔软的薄唇轻落在她手背,趁她不注意,他一下蹲到地上。
白尹一惊也跟着他跪到地毯上,他摇头:“你站着。”
“这是家族百年留传下来的领主对戒,现在我把女主人的这枚戒指,真挚的交给你,我恳切着你美丽的指尖可以接受它。我请求你——白尹,成为我弗兰茨…冯…哈特曼的妻子。”
他把戒指直接往白尹无名指上套去……
白尹惊醒。
她做了一个梦,这是她的过往,也是她的“梦”。
她往脸上抹了抹,摸到的是一脸的泪水。
她撑起身,低头,她的面前摆着食物,这才发现绑着她的绳子去除了。白尹饿的前胸贴后背,她慢慢地吞咽了食物。
外面静悄悄的,她小心翼翼走出关了她一整晚的地方。
天已破晓,苏联北部的冬季,除了寒冷还有低沉压抑的云,可这破败的废墟,没有一个德国士兵,天空又开始落雪,白尹觉得浑身都很冷,她双手环住自己,寻查了一圈,没有她想看到的人。她失望的坐下来,那是一个可以挡住飞雪的角落,可挡不住白尹酸涩的心境。
她期待的是什么呢?弗兰茨已不是她认识的弗兰茨了,他记不得她了,记不得他们的爱情了,就在她想对他说出爱情的三个字时,他变成了陌生人出现在她的面前。
白尹很迷茫,接下来她要怎么做?她又该何去何从?弗兰茨扔下了她,他们的队伍走了,或许他会被俄国人抓住,或许他会回到德国,又或许他会死去……
死去……死去……死去……不——白尹捧住脑袋,如果弗兰茨再次死去,她穿越的意义何在?她爱着他的心无从着落,她就真的会变成1943年的那个“白尹”,浑噩的过日子么?
有人走近:“喀秋莎!”
白尹木然仰首,难以置信:“少……校……”
列昂尼得少校蹲到她身边,抚摸她已至肩的头发:“别哭,伟大的苏维埃终将胜利,我们会把法西斯赶出苏联!”老远就见她坐在地上黯自神伤,说不出的孤独凄凉,列昂尼得心如悬旌,他直想靠近她、安慰她。
她又见到了少校,苏联赢了这次战斗吧!
她会想到这一点,全因最后的结局,局部战役对战争的全局影响是不可低估的,无疑现在的胜利成就了反法西斯的最终获胜。进入1944年,这一年多希特勒在“狼穴”的错误指挥令德军节节退败,法西斯德国失败是历史的定局,白尹坚信历史不会更改。
“您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们打退德国佬的进攻,一路追到这里。”
进攻?追踪?这就是一个机锋四伏的世界。
白尹觉得不对劲,糟了!仅凭第六感她一把推倒少校,枪/子堪堪擦过他们,打入残破的墙壁,灰尘扑朔了他们一脸一身,列昂尼得怒不可遏。
“陷阱……”白尹喃喃自语,“他们没走?有埋伏?”她一脸惊疑。
少校已翻身找了一处掩体,白尹也想跟过去:“别动,趴着!我们的人在这里,他们跑不了。”
不知过了多久,里外响起连发枪/声,伴着手/雷破坏力的轰响,很快又迎来一片死寂。
白尹偷偷抬眼,便见二个党卫军人猫着腰奔向这里。她目眐心骇,她知道掩体后有谁,他们的目标自然就是少校!
她要出声告诫少校吗?她要打乱党卫军的计谋吗?她还在做思想斗争,就被人一把拉了起来,那人捂住了她的嘴,她的叫声被截获,她看到了对方领标上的闪电标记和那张永难忘却的面容,一时间白尹心头乱跳没了主意。
那两个党卫军悄悄地靠近少校躲藏的位置,白尹的紧张感提到了嗓子口,他们刚一靠近,突然放出/枪响,两人先后倒地,掩体的一侧蹿出少校。
两把/枪都对准了对方的要害。
这个大逆转,白尹看的是头晕目眩、目瞪口呆。
身后人是弗兰茨,身前人是少校。
这场景很像西方人的枪/斗,总有一个伤或死。
但此刻,伤或死的人,很可能是她。
她被弗兰茨拽在身前,挡住了他各个重要部位,除了他的脑袋。
少校犹豫了,白尹知道他的犹豫,这场面像极了他的妹妹喀秋莎,区别在于,喀秋莎自愿当盾牌,而白尹是被迫成为了人质。
瞬间的犹豫弗兰茨就看出破绽,他速迅出/枪,同时推开白尹往旁侧滚去。少校的子/弹打穿了他们身后的水泥,弗兰茨打中了少校的手臂。
“啊!”白尹惊叫。
少校轻哼,靠上墙壁,枪/落到了地上,弗兰茨拽起摔在地上一脸灰的白尹,奔出了这片废墟。
两人皆听到身后的枪/声,白尹回头去看,她并不清楚自己看的是谁,这时,又有两名党卫军倒在了雪地上。
突然,她就像个上了发条的铁皮火车头,反握弗兰茨的手,一路发狠的狂奔。她以为,她会犹豫的,可危机一来,她无须选择,身体自然就做出了反应——选择了他,弗兰茨…冯…哈特曼。
“停,停下……我……跑,跑不动了!”
弗兰茨的军人素质着实吓坏了白尹,他又拖着她跑了很长一段路,如果白尹再不出声,她丝毫不怀疑弗兰茨会跑到她虚脱为止。
他们遇上了后撤的德国国防军,汇合到一处,两人才从奔跑中暂时步向行进,一路还有些武装党卫军跟在他们身后零零散散的撤退#
美军抓获的第一名日本战俘是一名乘坐袖珍潜艇潜入珍珠港的日本水兵,他于1941年12月7日当天被俘。战后他回到日本在丰田公司工作,1987年退休,1999年去世。
尽管在d日前盟军做了很多保密工作,但仍然有很多军官粗心大意说漏嘴。如美军的亨利…米勒少将,他在伦敦的一次鸡尾酒宴会上他说现在的后勤补给比较困难,然后他补充道:不过在1944年6月15日前的登陆结束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