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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呀!”
弗兰茨:“你又在干什么?”
白尹:“我在当圣诞老人的代言人。”
“……”
“怎么啦?为什么这么恐怖的盯着我?”
“你为什么总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让人听不懂的话?”弗兰茨铁青了脸。
呃……白尹一时发怔,遂默默地:因为她和他不对盘,因为他们不是一个气场的,不是一个地方的,更不是一个时空的。他当然听不懂她的话,他更不可能会理解她的话了。
她如是想,可她不能这么与他说。
所以,她只好清清喉咙,也不在意他是不是压在她身上很“享受”,虽然她感觉良好,他的上半身撑住自己,避开她受伤的左手,可他抛出的这个问题,白尹没考虑过此刻暧昧的举动。
“我们不同种族,东西方差异嘛,想法不同什么的,你就不要这么追根究底了好不好?”
他鼻子里不屑的哼哼:“我要弄清楚,为什么你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总在我脑中挥之不去,总让我思来想去的,无法控制自己。”
她惊吓了,这个……弗金毛说了啥米?眨巴眨巴眼睛,白尹猜不透这位爷是个神马意思?不知道神马意思,她就不知道怎么去解决他的问题。
接下来,是他们绿眼瞪黑眸的时刻,当他的眼睛与她的双眸越来越贴近,鼻尖也快凑到一起了,白尹杀风景的猛地支起上身——
“砰”她一头撞到他高挺的鼻梁上,他一声惨叫,顿时,一股血红从他鼻孔里淌下来,鼻血流到了她白色的睡衣上,化为一朵鲜艳的小红花。
第17章 16 两个强迫()
作者有话要说:
晕,个人志整合检查时发现,这章最后少一段啊!网络版上也少了,补上吧~!抱歉啦~!2017-2-27
白尹赶紧拿帕子塞住他的鼻孔:“弗兰茨,对不起啊!谁让你凑我那么近,一个激动没把握好,让你见红了……”
“闭嘴!”他瞪着她,头顶开始冒热气。
白尹赶忙讨好:“别生气啦,我有圣诞礼物给你哦!刚才放袜子里了,你要不要看看?”
他眉毛一甩,很吊丝的样子,似乎对她的礼物不屑一顾。
“你不要?”她眉毛飞了飞,“不要的话,我都送给尤利安了哦!”
“谁说不要了!给我——”弗金毛在她的挑拨下终于爆怒了。
某女小施阴谋,见计得逞,在一旁阴阴地暗笑。
弗兰茨拆了浅蓝的包装纸,露出本子:“为什么这么小?”
“这不,方便随身携带嘛!”
弗兰茨:“为什么是蓝色的?”
“你是海军呀!”
“蓝色的本子,连包装纸也是一个色调,你可真没脑……没创意!”他不自在的改口。
“对比色的多丑呀!”她顶回一句。
“……”对比色?他又纠结了。
“尤利安的为什么是绿色的?”他瞅到了尤利安的包装纸,想想她的做风,里面的本子一定是绿色的。
“他是陆军呀!”白尹:我/国人民解/放军,陆军制服都是帅气的绿色哦!
弗金毛想都不想抬手拍她脑门:“蠢,德意志陆军是岩灰色军服。”
“……”唉?!汗,她又穿越了╮…_…╭
“这个是我名字的中文写法?”
“嗯。”
“看上去笔画很多。”
“嗯。”白尹点头,笔画多的汉字多了去了,他这名字算少的了,懒的和他解释。
“能教我么?”
“嗯。”白尹嘿嘿,就这几个字,还有啥教不教的,简单,肯定能把他教会。
“不准反悔!”
“嗯。”她一嗯到底。
弗兰茨笑的阴测测:“这可是你答应的——教我中文。”
“……”冏,被坑了!她后知后觉地发现,她与他的对话,简直幼稚极了。不愧为20岁不到的“孩纸们”会聊的话,白尹不得不将21世纪的年纪完全抛到脑后。
白尹在弗兰茨回军校前,再次请求“支援”——即,找寻哈特曼先生。
弗兰茨自是没令她“失望”,给她一个无比骚包的表情,要不是因为委托在身,她才不会低声下气,请求一个三观不同的纳粹青少年的帮助。白尹郁闷至极,却也无可奈何。
圣诞第二日,白尹也意外收到了三份礼物。
发卡是哈特曼夫人送的,钢笔是尤利安送的,皮制手套是弗兰茨送的,哈哈,还好三者没有雷同,白尹很高兴,能在异国他乡收到新年礼物,对于穿越二战没啥物质要求的她来讲很满足了。
1936年的1月份,失业问题又重新出现,达到了约250万人,食品供应紧张,重整军备和社会支出的经济矛盾等社会危机上升。作为留学生,因物价上涨,白尹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不过,她的生活费,中国的家里还是照旧汇过来。
面对种种问题,结合穿越前有关二战德国的相关资料,白尹还是关注到了,希特勒把社会危机当成了对外扩张和争取生存空间的理由,加紧一系列的军事武装准备。
2月6日至16日,德国加米施和帕滕基兴两个城市一同举办第四届冬奥会。参赛国家地区为28个,运动员646人,4个大项,17个小项,与21世纪的冬奥会相比规模非常小了,中国没有派运动员参加。白尹在每日的广播里,能听到播音员激情澎湃的声音,德国以3金3银列奖牌榜第二位。
白尹喜欢看体育比赛,也积极参加体育锻炼,可惜冬奥会举办地离她颇有些距离,她没法亲临看比赛连个现场直播都没有。
步入3月,汉诺威军校的课业似乎比以往要松散一些,白尹经常能见到回家的弗兰茨。他一回来白尹没少问他找人的事,可弗兰茨不是说等消息,就是命令她教他中文,而他也帮助她改进德语口音,按他的话来讲:彼此受益,谁也不欠谁。
前段时间白尹想着怎么找人,甚至想到登报什么的,后来觉得夸张又无理头,就放弃了。
再来,她想着36年会发生些什么大事,这两天隐约有了些许头绪,时间点没记错的话,大约会在3月、8月、10月分别出现,可具体是什么她没有记起来。
2月下旬某日,白尹同往常一样坐电车回家。她掏出一本褐色封皮的书翻看,这书就是犹太老人“安托万…伯恩”塞给她的,有着中国地图的那本。
她抚/摸着中国地图怔怔出神:1936年的中国大地上,经历了什么事件?21世纪的平行空间,中国又在上演着什么呢?
“神游的小姐,介意我坐您旁边吗?”
白尹从书中抬眸,瞅见跟前的年轻人,一愣神:“尤利安…哈特曼?”
见她呆呆出神,又直呼了他的全名,娃娃脸非但没有不开心,反是笑呵呵的一屁/股坐下。
白尹睫毛上扬,他看上去有些不同了,原先瘦高的样子,似乎变得壮硕了一些,皮肤也晒黑了一点。今天同样穿着军服,帅气又干练,不过……他这军服怎么感觉怪怪的?
她盯着尤利安的军服看了半晌,尤利安也发觉到了她的异样,见她直直瞧着自己的衣服,失笑道:“怎么样?看出不同了?帅气吧!新发给我们国防军陆军军官的军服,看到上面的徽章没有?”
哟!原来是正式的陆军军服呀!与预备军官服一比,可就真显出不一样来,颜色更深一些,军服的硬挺度也更强,很有唬人的资本,不过,就是戴着的船帽有点滑稽。白尹暗思,又看了看他的船帽,想笑不敢笑,憋的脸都抽/了。
德国人特别注重纪律和执行,只要穿上一套制服,在纷乱的人群中马上就处于权威地位,尽管许多人并不知道这套制服代表着什么。对于看不懂军衔的白尹一样适用,尤利安指了半天他的徽章,她迷离着眼睛,很干脆地问:
“我看不懂,直接告诉我吧!”说完才发觉,这小子几天不见就有军衔啦?不知道干了什么“好事”。
想是被她满不在乎的样子憋屈了,尤利安脸上臭臭的一摆,一本正经:“预备少尉,这个月参加了一次行动,表现颇佳,升了一级。”
“哦!”白尹不太感冒的应了声。
1936年的纳粹德国在小胡子的鼓动下,整个德国开始病入体肤,军士们蠢蠢欲动,欧洲人民就要陷入水深火热了……看着人类痛苦兮兮的,就算现在轮不到她头上,但她觉得应该与国际接轨,应该要有人道主义精神,应该从内到外厌恶纳粹。
试问,这二战全球开打,她一想到祖国被同为法西斯的日本军国主义欺凌,白尹沮丧痛恨都来不急,还有神马好高兴的啊!
她淡漠的表情落入尤利安的眼里,刺激了他原本的愉悦,就像一个火堆,火星刚起便被人泼了盆冷水,瞬时灭了个彻彻底底。
“白尹,你就不能为朋友升官,祝贺一下?”
“还只是个预备啊,同志仍需努力!”她用中文不冷不淡跟了一句。
“你说什么?”尤利安挑眉,“用德语说!”
白尹缩了缩脖子,回眸瞥瞥他,这小子敢情是来向她炫耀加讨赏的啊!反正只是嘴上说说,也不会少块肉、掉层皮,那就小小的满足一下他的虚容心吧!
“哦,那就……恭祝您高升!”
拨拨动动,不冷不热的祝贺……呵,尤利安歪嘴,这场景完全不是他想要的效果。他铁青着脸,一把拽牢她步下电车。
望着电车绝尘而去,白尹叹息的“仰望”立在一旁,环胸仰脖的尤利安。
“哈特曼长官,时间不早了哦,如果走回去会赶不上晚饭。”她好意提醒。
他越发黑脸,与他原本开朗的性格,格格不入:“饿不死你!”
“您的意思……是要请客吗?”
“请就请!”
“我要吃中餐。”她不客气道。
“……”中餐?中餐!睁着一双大圆眼,尤利安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