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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她在劫难逃,难逃,逃……
“干……干嘛啊?”努力镇定,她结巴地问。
清俊的脸凑过来,他笑的即邪恶又狡诈,他的嗓音放的极低,赋予了年轻男性独有的魅力。白尹抖了三分,颤了八分,军靴一步一步逼近她,敲在地板上特有的清晰、缓慢、有力、心惊……
他抓牢她的双臂,重重一拽,白尹青白的脸直接撞上他还带着户外冰冷气息的毛尼军服。
“弗兰茨,松开……”白尹底气不足,可她不想被他撮圆拍扁,随意摆弄,她尽量与他拉开距离,可事与愿违。
“我抓住了我的小猪,怎么可能松开?到底是烤呢?还是煮呢?”他的唇似有似无落在她耳坠边,后半句无比戏谑而暧/昧。
这下白尹抖毛的更厉害了,闭闭眼她深呼吸数次,听到他胸膛传来共振的笑声,白尹憋着通红的脸,终于忍耐不住:“弗兰茨,逗我你觉得很开心,很带劲是不是?”
眉梢微挑,他不否定的点了点头。
白尹气结,屎命瞪着他。
“走吧,我们的路途很长,到达太晚可就不好玩了。”他不再逗弄她,给她穿上厚外套,拿起围巾、帽子、手套,极为霸道的搂住她僵硬的腰,带着她下楼。
街口的冷风吹扫大地,卷起了树叶和尘埃,不远处竟起了一个小小的龙卷风。但两人都无心成为这片景色之下的观众或演员。
不想与他大厅广众亲昵,白尹挣脱他的怀抱,却不幸被风口扫到,直冻的她忍不住流泪。瞧她那狼狈样,弗兰茨撇着半边嘴角,大步一跨将娇小的她搂进怀里。
他身高马大,军制尼大衣在胸口那么一掀,就整个罩在了她单薄的身板上,体温传递到白尹的周围,温暖四溢。挣扎的动作僵住,她缓了口气,像猫咪一样眯了眼,为暖和牺牲,她默默地忍了。
白尹轻轻呼吸着暖意融融的空气,弗兰茨瞅着她可爱的模样,心中柔软一片。
天气渐渐又冷了几分,弗兰茨回过神来,二话不说就将她整个儿塞入副驾驶,自己则坐到了驾驶室,一脚油门下去车子飞出去老远。
车子颠的很厉害,白尹痛苦极了,这该死的没有汽车避震器的年代,这该死的会晕车的软弱身体。旋即,她泪流了,胃酸往外翻,想吐的欲望一刻都没有停下过。她只好死死强压住不适,靠入座内闭眼强迫自己睡觉,以此来压住不断上涌的恶心感。
发觉她的异样,似乎非常的难受,弗兰茨的车速也慢了一些,尽量避开了坑坑洼洼的不平整道路,可是越往山上走泥泞的路就愈发的多,就算想躲开也避无可避。下午1点多,他们终于到达了目的的——山林小屋,绿水碧湖。
弗兰茨叫醒了白尹:“我们到了,晕车吗?”
白尹有气无力嗯了声。
他摸摸她的脸,轻道:“去湖边走走,很快会好的。”
听从他的建议,白尹从车里狼狈的爬出来,沿着湖边走着,深呼吸数口后,因晕车导致的发黄面色才渐渐退下来。
弗兰茨从车里拿出很多装着东西的袋子,白尹走的有些远看不清楚那些袋子里有些什么,见到他在湖边小屋忙进忙出,很有种要在这里住上几天的意思。
白尹转头不去看他,望向平静的湖面。
这是一处内湖,应该是阿尔卑斯山脉的一处分支山地里的小湖泊。四周很静,蓝天白云下山路蜿蜒,村庄隐约可现。她有些遗憾,因为自己晕车,错失了饱览沿路的风景民俗。
不同与城市,山林间的天气变化多端,温度也比城市里低的多。天上开始飘摇下美丽的雪花,先是一朵朵,后来则成了一大片成群结队的落。她探手去接,不一会儿雪片儿变成了鹅毛般大小,扬扬洒洒落了她一脸一身。
白尹笑着伸回手,插到衣服口袋里,目光又瞟到了湖泊,看着看着突然后知后觉的发现,湖水并未流动,呀,原来湖面冻结成了冰。
一件厚实的羊毛毯从头到脚裹住了她,随即男性气息团团将她围困其中,周身温暖如春,身后人紧紧环抱着她,弄的彼此都动弹不得的开始喘气。
“看什么这么入神?不饿么?我们去吃东西。”
怎么不饿?她是又晕又饿,刚透了口新鲜空气,犯晕好不容易过去,饥饿轮番上演。她点点头,见他松了抱她的手臂,白尹头也不抬迈步就往小木屋里走去。
弗兰茨突然拉住她,稍稍用力一带,没立稳的人儿就往他身上跌过去。
她有些生气,是他让她回去的,怎么又着急的把她拽回来呢?仰脸瞪着乌黑眼珠,活灵活现的显出了她的不满情绪。
如此好的距离,如此主动的抬首,弗兰茨微微一笑,极为自然的捏住她的下颚,唇瓣就那么不请自来的凑了过去……
第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无需重看,只是去掉一些废话,并把解释的内容放到作者有话中来。
ps:(禁谷欠主义:asceticism是要求人们严酷节制rou体谷欠望的一种道德理论。它认为,人的rou体谷欠望是低贱的、自私的、有害的,是罪恶之源,因而强调节制rou体谷欠望和享乐,甚至要求弃绝一切谷欠望,如此才能实现道德的自我完善。西方中世纪的基督教,东方的佛教,特别是中国封建社会的宋明理学的道德说教,将禁谷欠主义推向极端,使禁谷欠主义成为一种宗教式的生活方式。)
他吻在她的手指上,她及时捂住了嘴巴,再一次没有令他称心如意。
弗兰茨静静地盯着她,她蝶翅般的睫毛扇了扇,慌乱的瞅着他绿萤萤的魅惑双瞳。
他盯住她一寸不离,柔/软的薄唇由轻/触到深/入,层层递进,一点一点蚕食/了她的手指。白尹惊跳,松开手指怕他吻上她的唇,不挣开手指他湿/润的舌/头缠的她难堪不已。
心跳急促,血液上涌,暧/昧的气息层层叠叠将他们围绕。白尹怔忡而羞涩,她用尽全力推他,她的反抗终于换来他的松动,弗兰茨停止了对她手指的蚕食。
他的食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彼此双眸对视,他上弯的削薄唇瓣是那样的俊魅无俦,是她认识他以来,对她展露的最为脉脉含情的笑容。
“怎么又是你的手指……”他用了中文,脸颊颇有点红,“我不希望我的初吻只是你的手指接受它。”
白尹呆了一瞬,脸瞬间爆/红。
21世纪的她,有着片段似记忆的她,似乎没有男朋友的印象。她只知道师父墨晋救的她,在后来的相处中,她不可抑制的恋慕着墨晋。事实上,她的脑海里没有男子对她说过甜言蜜语的情/话记忆,听到这样的话白尹会吃惊,会抖毛,会觉得肉麻,觉得这是个梦……
看着她愣愣的模样,弗兰茨笑意加深。这不正是他的好机会吗?他不再像个踌躇的绅士犹犹豫豫,他拉开她的手指,迅速俯身,凑近,正确无误的吻上他渴望不已的唇。
白尹脑袋当机……
白尹浑身僵硬……
白尹失去思考……
很久后,她招回了元神。这是……什么状况?
她被强吻了!被他调戏了?!他喜欢她?no——这怎么可能?!
从被摸脸、额吻、手吻,直到现在唇吻——惊了的白尹,开始思绪乱飞:他说这是他的初吻?呃……所以技巧上差了不是那么一点点,他的横冲直撞、碾转深入,不仅令她的唇口有些吃痛,还使得她的舌/头发麻发酸……
白尹皱眉,她之所以会有比较,不过是穿越到不同时空做任务,碰上被人强吻的机率还真有那么几次,每次都令她又惊又怒,甩个巴掌往往都不解恨……
她呆呆的样子,弗兰茨以为她在害羞,她那显然被吓到的没有动作,没有回应他亲吻的样子,他自动理解成,他们一样是“初吻”,而她尴尬清涩的表情令20岁之前禁谷欠主义者的他,十分满意。
当然,如果她不是初吻,他也不会在意,因为他很有自信,今后吻她的只会是他一人而已。
天空仍是阴沉沉的袒露它的压抑,鹅毛飞扬的雪花,渐渐的开始飘摇,那碎粉般的姿态,让室外的一切看起来朦朦胧胧。小木屋里热烘烘的,温暖的气氛,烤的人暖洋洋,直想偷得浮生半日闲。
简陋的壁炉里噼啪作响,独演成曲,飘忽的火苗,经久不熄,为屋内的人儿带来温暖和片刻的惬意。
吃完午饭的白尹,靠近壁炉取暖,她坐在厚实的地毯上,拿着从木屋二楼书架上找来的一本德文书,慢吞吞地看起来。看了不到十页,眼皮就开始打架,她上半身歪到沙发上,直接睡了过去。
“醒醒,你这只小懒猪,又开始睡觉了?”耳朵边有着无奈的抱怨,仔细去听,可以发现,男人宠溺的意味暗含其中,不言而喻。
他等了一会儿,见白尹毫无动静,弗兰茨沉不住气了,直接把她摇醒,拉着一脸睡眼惺忪的白尹,提了个大袋子冲出了木屋,往内湖方向跑去。
“啊!弗金毛,你干什么!”白尹重重摔到冰面上,摔着的地方隐隐刺痛。混蛋,他这是想虐待她的节奏吗?她一时气急,口无遮拦。
这可不代表某人会忽视她的说词,那个高大俊挺的帅家伙,显然听了个一清二楚。弗兰茨笑的不怀好意。她居然叫他弗金毛!叫的这么顺口,想必是她私下里经常这么叫他叫顺了。
“小懒猪,”他已换好了简易冰鞋,牙痒痒的哧溜划到她的身边,看着白尹狼狈爬起又摔倒的模样,他故意笑的很夸张,啧啧两声才道,“看来小猪不适合滑冰,连个冰面爬也不行啊!”
她瞪着他,眼里全是火气,他回瞪她,带上讥诮的挑衅。就这么两相较量谁都没有退让,西北风呼呼的吹,两人同时打了个喷嚏,弗兰茨却突然跪到了她脚下,白尹瞋大的眼一缩,变成了弯眼的不可思议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