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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到世界崩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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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爱惜你,你自己也不知道爱惜自己?我问你,你是不是经常在房|事之后不休息就直接骑马?”颜桐给他说中隐私,脸『色』便有些红,瞪了他一眼道:“那寨里的事我又不能不管——”“没事,等你肠子断了之后,自己跟自己解释去。我要是你师父,早把你跟沈定文一起打死了。”方轻词说着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刚要开门,突然回身,指着颜桐甩下了一句话:“你就给我趴那儿别动,等我回来。”作者有话要说: dalao们新年快乐!狗富贵互相旺!

第94章 世家神医x山贼首领() 
方轻词再回来的时候; 骆红眉真的很听话地“没动”; 连姿势都是一样的; 只不过原本搁在茶几上的刀跑到了他枕头底下,因为刀太长,刀柄还横着一截在床外。方轻词假装没看到那个刀柄,冷着脸坐到床边; 掀开被子; 拿过刚去『药』店配好的『药』膏给颜桐擦『药』; 一边擦一边跟他讲解:“早晚各一次; 按道理来说事后也要擦一次; 不过我觉得你最近是不太可能了,除非你想去和沈定文重修于好——”颜桐小声接道:“——那我会先被他砍死。”方轻词没理他,接着说道:“里面也要擦到,不用太深。”说着滑进了一个指节; “喏; 就像这样。”『药』膏上虽然沾了方轻词指尖的温度,仍然是冰凉的。颜桐猝不及防之下; 惊得身子一挺差点跳了起来; 被方轻词按住后背按了回去。“大惊小怪。”方轻词一手仍按在颜桐背上,缓缓站起身来,“一看你就是那种生病也不肯吃『药』非得撞到棺材才肯回头的白痴; 对不对?”颜桐摇了摇头,逐条反驳道:“第一,我不生病;第二; 我撞到了棺材也不会回头。”方轻词:“……”方神医洗净了手,看着趴在床上的颜桐,点了点头:“看出来了。”颜桐一愣。方轻词继续道:“跟你说了不能动真气,你还非要把你那把破刀抱着。你打算万一有人找来拿刀吓死他们吗?”颜桐:“……那总比刀都没有的好。”方轻词缓缓挑起眉梢,盯着他。就在颜桐被他盯得有点发虚的时候,方轻词突然冒出来了一句:“——那你当我是吃白饭的?”颜桐:“……”他张了张嘴,刚想扯一通什么这种粗活不敢有劳神医之类的,方轻词已经坐到桌边,抽过一张宣纸,龙飞凤舞地写了起来。颜桐于是没再多说,转而专心致志地看他写字。他看了一会儿,觉得和他之前见过的文人全然不同,和“赏心悦目”这四个字根本沾不上边儿——只见一根杵着的笔杆子毫无章法地瞎晃『荡』,晃得人头疼。好在方轻词也没写太久,很快就扔下笔,把那张写了字的宣纸一抽,裹在一个小瓷瓶上,对着颜桐便扔了过去。颜桐伸手接过,将纸拆开一看——满纸银钩铁画笔走龙蛇的狂草,桀骜之气扑面而来,字迹也是浓淡干湿错落有致,颇有前代名家风范。总而言之:好看是好看的,就是一个字都认不出来。他于是翻了个身仰面躺着,将纸折好,转头望了方轻词一眼。方轻词显然遇到这种目光不止一次了,哼了一声,道:“按这个方子,每日一服,十五天之后你就可以拿刀砍人了。”他说完之后,停顿半晌,又低声道:“棋盘寨就别回了,你自己也知道要『乱』,伤好之后,找你师父去。想来你那个不知道是谁的师父再怎么样也不会让你被朝廷捉了去。”颜桐摇头道:“这种小事,不用劳烦他老人家。”“……小事。”方轻词叹了口气,“你往后若是有事,可以去东宁城找我。东宁方家就行,很好找的。”…………颜桐养伤的客栈在棋盘寨半日路程之外,也不知道那天方轻词是怎么把他带出来的。虽然方轻词劝过他不要回棋盘寨,颜桐自己也知道这个时候回去不太妥,在客栈住了四五天之后,还是忍不住雇了辆车往棋盘山的方向去了。临走时他拿起那柄地道里带出来的刀,想了想,最终还是留在了客栈里——一来方轻词交代过不要动武,颜桐不想带着刀在身边惹人耳目;二则他这一趟回棋盘山,也存了几分把自己的刀和爱马骕骦弄回来的心思。他雇的是骡车,车走的慢,他自己也不敢离棋盘寨太近,于是只叫车夫停在棋盘寨以南五十里的白木镇上。好巧不巧,正是他第一次见沈定文的地方。颜桐在车里将衣衫袖口用丝带系紧,没等车夫找到马行停车便提前翻了下来,只在座上留了一锭银子,充作路费。他原意是要在白木镇上探听一下消息,探着探着,就探到了当年牵马避雨的书画铺。沈家的书画铺倒是没关,留了个年轻人在打理。颜桐进去问了问,知道了那年轻人是沈定文不知道远多少房的表弟;又四下看了看,墙上竟然还挂着沈定文的字画,显然这些年生意惨淡至极。他有心想把这地方一把火烧了,想起沈家人无辜,只好作罢。…………原本探听消息最方便的地方是『妓』|院一流,颜桐对姑娘没什么兴趣,又终归不想在对沈定文一见钟情的镇子里去这种地方,只好给自己胡『乱』找了个理由,道这里的窑|子太过破烂想来探听不到什么,转而去了酒馆。他在酒馆里坐定,沈家书画铺的模样却一直不依不饶地在眼前晃『荡』,导致颜桐消息一句都没听到,酒倒是先喝了三四杯。他想自己受伤之余喝酒定然不妥,方神医却没有特地交代,也就只当不知道。骆红眉好酒,以前在边军的时候头顶上还有军规,在山寨里时身上又总是压着一堆事务,难得畅饮一次,现在索『性』军职、山寨、部属、情人都没了,无债一身轻,反倒能无所顾忌地喝点儿酒。他这么想着,又三四碗下肚,便有些昏昏沉沉起来。棋盘寨如果真的内『乱』,这附近几个镇子上,必然有跑下山来的草莽人士。颜桐和这种人打了半辈子交道,在白木镇上转了这半天,却一个都没碰到,于是知道寨里没能『乱』起来。那只能是沈定文联合五当家燕宁君,或许还有别人,瞒住了消息。既然如此,沈定文几人不敢大肆追捕他,他大可以放心喝酒。只是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颜桐又喝了一碗,料想在棋盘寨附近没人敢趁人喝醉盗窃财物,于是往桌上搁了一小块碎银,顺势趴倒在空碗边上。他从总部得到的消息,徐介之在这个世界的身份是三皇子,可惜运气实在不怎么样,被自己的叔父萧王当成了争夺皇位的傀儡,下了西域『迷』『药』,具体的时间大约是在一两年前。严格来说,骆红眉手里的牌也算是不错的,可惜纪仁这个靠山死得太早,死前还被削了兵权;原本棋盘寨也算可堪一用,再发展个十几二十年的没准能造反打进西京,沈定文又好死不死地在他穿过来的这几天搞事,把这张牌也作没了。颜桐觉得他干脆让青州府抓了押送西京可能『性』还大一点,就怕朝廷觉得夜长梦多,把他按在东宁城的菜市口咔嚓就是一刀。那就真彻底凉了。……真他妈让人头疼。…………颜桐就这样在白木镇的酒馆里耽了好多天,一边想着自己这样子要是被方神医撞见一准儿会被打死,一边拍着桌子大喊上酒上酒。幸好他身上银子够多,付得起酒账。颜桐难得清醒的时候,也会听周围人说几句。其他酒客都当他是个混日子的醉鬼,说话也不避着他,就这么听了几天,棋盘山上的情形也被他连听带猜地知道了个大概。沈定文宣称骆红眉生病卧床不起,一应事务由他代理,然后立刻联系青州府商定招安事宜。金河等棋盘寨老人不服,坚持要见寨主本人,和沈定文等僵持不下已有数日。另有军师为首的一批人,虽然怀疑沈定文的说辞,却对招安这件事乐意之至,不停地在两方之间斡旋。颜桐心想李秀才对他倒还有几分义气,没有一听到招安就把他这个旧上司忘得干干净净,然后继续喝酒睡觉。这日终于碰到了个熟人。不仅熟,还有点儿仇。成蛟。成蛟进到酒馆的时候,难得颜桐还没喝醉,一眼便看到了此人,放下酒碗,一根筷子对着他便掷了出去。成蛟闪身一躲,那根筷子便擦着他的肩头飞过,嗤地一声,整根没入了街心。酒馆众人这才知道这个在桌子上趴了这么多天的醉鬼竟然是个高手,相互对视一眼,面上都『露』出了心有余悸的神『色』。颜桐没空管这些人怎么想的,趁成蛟闪躲的片刻间,又抽出一根筷子,劈手折断,半截筷子对着成蛟左眼飞刺而去,另外半截却藏于袖底。成蛟一枚飞镖击落了筷子,一转头,也认出了颜桐,扬手又是品字形的三枚飞镖,取他咽喉、左右胸口三处。颜桐跳下地,掀起桌子挡在身前。酒馆众人看打架看惯了的,见此情景,齐刷刷一缩头,那三枚飞镖便毫无阻碍地钉在了颜桐掀起的桌子上,钉得整整齐齐,连入木的深度都是一样的。然后酒碗、酒坛之类的才滑落地上,噼里啪啦碎了一地。颜桐从桌子后面看到成蛟伸手又要去取镖,猛地一掌打在桌子背面,那桌子便向成蛟撞了过去。他跟着飞身跃起,顺手从不知道谁腰间抽了把刀。成蛟飞镖取到一半,眼见桌子撞来,只好变招去挡。便在他右臂堪堪挡住桌子的时候,半空中颜桐一刀劈断桌面,刀尖从木板里透了出来,在成蛟手臂上拉出了长长的一道口子。他出刀极快,血甚至喷溅到了侧面墙上,和陈年的污渍混杂在一起。成蛟知道颜桐身在半空不易变招,急忙后侧一步,一旋身,缠在腰上的钢鞭毒蛇一般甩了出去,风声甚厉。颜桐先前追着苍山三雄跑了三天,熟悉成蛟的兵刃,于是落地时先以刀锋迎上。一声金刃相击之声,颜桐落到地上,手中长刀格住了钢鞭。成蛟却紧跟着手腕一抖,钢鞭刷地顺势在刀上缠了三圈。颜桐长刀画了个圈儿,将钢鞭震松后一刀递了进去,刀尖正点在成蛟喉口。…………酒馆的人此刻多半都躲在了桌子底下,听到打斗声停止,纷纷探出头来看。成蛟低头往刀上看了一眼——就这么片刻间,刀刃已经有些卷口,可惜刀尖还是完好的,正淌着血,一滴一滴地落到他脚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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