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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云轻冲着他的背影做鬼脸,萧临楚眯眸上前,“你抢了蛋蛋的项链?”
凤云轻顿时耷拉着下小脸,捂着自己的脖子,“我只是教育他不要早恋,他总是拿着这些女人家家的东西,想些有的没的,会影响他的心理健康!”
“拿来——”萧临楚伸出自己的手,眸光森森。
凤云轻鼓嘴,不乐意的解下脖子上的项链放在了萧临楚的手中,萧临楚白了她一眼,“出息,跟自己的儿子抢东西!”
他阔步离开,去找凤蛋蛋。凤云轻却蹙眉生气,什么嘛,她只是跟蛋蛋开个玩笑,这么俗气的东西,她才不喜欢呢。
谨贵妃吃惊的看了一眼萧临楚、凤云轻、凤蛋蛋一家三口的相处方式,抬眸看向容嬷嬷。
容嬷嬷点头,就是这样,平时他们就是这样相处的。
凤云轻“呜哇”一声哭着,扑进了谨贵妃的怀中,“婆婆,他们都欺负我……”
谨贵妃无语,抚摸凤云轻的脑袋,“没关系,没关系,婆婆的项链给你!”
她伸手去解自己的项链,凤云轻哪里敢真的要,眼泪婆娑的摇头,“婆婆,你儿子凶我了,你能不能帮我凶回去?”
谨贵妃解项链的手,顿在那里,“还是你自己凶回去的比较好!”
“可是我不敢……”凤云轻咬着指甲,嘤嘤哭泣,好可怜,以后再也欺负不了凤蛋蛋了。
谨贵妃扶额,“我也不敢……”
正在婆媳两人相顾无言的时候,外面走进来一个模样娇俏的丫鬟,“主子,六爷来了——”
凤云轻伏在谨贵妃的膝盖上,回头,“六爷是谁?”
“城城啊,你们不是见过了么?”谨贵妃拍拍凤云轻的肩膀,“婆婆帮你凶这个儿子出气好不好?”
凤云轻眼珠一转,“婆婆,不要说见过我,我先走了……”
她飞快的从侧门溜走,可是忽然想,于是又一阵风般掠了回就没命逃跑。
谨贵妃目瞪口呆,“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觉得,云轻做了对不起城城的事情呢?”
容嬷嬷笑着摇头,“城城本来就闹腾,再加上一个凤云轻,那简直是天翻地覆!”
谨贵妃笑了出来,“我倒是觉得,小楚不像是讨了个老婆,而是找了两个孩子,还打不得,骂不得的那种!”
容嬷嬷跟着一起点头,当她的眸光停在门口衣衫褴褛男子身上的时候,吓了一跳。
这人是谁?平日里最注重外形的城城?
谨贵妃几乎认不出自己的儿子,直到箫连城怒吼,“凤云轻呢?立刻叫她滚出来见我!”
她这才相信,这果真是她的儿子,并且是皇帝老头子最疼爱的一个儿子。
一拍桌子,她怒吼,“你这些日子都死哪里去了?成天在外面鬼混,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穿成这样你不丢人吗?”
箫连城瘪嘴,“我问你凤云轻呢?”
“凤
云轻也是你叫的?死小子,对你娘有没有一点起码的尊重?我来安城快十天了,你给我现在才出现,你怎么不一辈子缩在你的酒池肉林中?”谨贵妃的从容优雅,无影无踪,暴跳如雷的看着自己吃喝嫖赌无所不能的儿子。
箫连城生气的跳脚,“你还敢说我,你来安城十天,你怎么不去找找你家儿子?你儿子失踪十天,好不容易虎口逃生,你就是这个态度?”
谨贵妃挑眉,“虎口逃生?又是哪个花魁将你压榨干净了?看你脚步虚浮的样子,这些天很是辛苦吧?”
她慢悠悠的端起茶杯,箫连城咬牙,“我自己去找凤云轻,这个该死的女人——”
他气冲冲的走,谨贵妃扬声,“不许去打扰你三哥和三嫂,听见了没有?”
他回头挑衅,“我就是不,我要将凤云轻先奸后杀,以泄心头之愤!”
第84章 你都已经踩了两条了,再多踩我这一条会怎样?()
他回头挑衅,“我就是不,我要将凤云轻先奸后杀,以泄心头之愤!”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谨贵妃手中的茶杯,就劈头砸了过来。
箫连城矮身,赶紧逃—褴—
布置雅致的卧室内,凤,拎起茶壶直接对着嘴巴灌了一口茶水。
她两根手指捻了一块糕点,丢入口中,接着在自己的衣服上抹了一把糕点的诗词鉴赏鲎。
一口糕点还没有吃完,外面就传来了箫连城的怒吼,“凤云轻,你给小爷滚出来——”
凤云轻丢下茶壶,利落的闪身,打开衣柜藏了进去。
箫连城进门的时候,屋内空无一人,他皱着眉头,将纱幔撩了一把。
疏影暗香的帷幔内,哪有人的影子?
他气馁的皱眉,凤眸一掠,注意到了八和糕点屑,那茶壶嘴上,还有隐隐的湿痕。
阴险一笑,他咬牙切齿的走了出去,“该死的女人,等小爷回去洗澡更衣,明天早上再来堵人!”
他大摇大摆的走开,故意将房门摔的“嘭”一声巨响。
凤云轻躲在衣柜,直到外面不再有任何动静,她这才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
切!明天早上想来堵她?做梦吧?她提早一个时辰去私塾,不仅可以躲开箫连城,还能跟先生讨教地理志。
好幸福呀好幸福……
她嘚瑟的继续去吃糕点,可是身后阴测测的冷风是怎么回事?扭头一看,只见箫连城衣衫褴褛,面容死沉的盯着她。
她尖叫一声抛开糕点,花容失色的往后方跑去。
“笑啊,你再笑啊……”箫连城一步步逼近,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将凤云轻生吞活剥。
该死的女人,竟然将他拿去抵账,而且才五万两银子。
比萧临楚的身价,足足低了一倍——
他一步步的逼近,凤云轻一步步的后退。
她两只手拽着纱幔,贴着床边退无可退,“大侠,饶了我吧,我也不是故意的,那个何菲柔非要让我赔她一个姓萧的美男,我是迫不得已才忍痛割爱……”
“割爱?”他大步上前,一把拎住了凤云轻的衣领,凤云轻没出息的叫着倒在了床上。
她哭丧着一张小脸,可怜无比,“真的是忍痛割爱啊,我们俩的革命友情这么坚定,我哪里舍得将你卖给何菲柔。但是她警告我,要是七天之内不交货,就要让我在先jian后杀和先杀后jian中选择一个……”
箫连城将她恶狠狠的摁在床上,凤眸危险的眯起,“那么你现在,也在先杀后jian或者先jian后杀中选择一个!”
凤云轻撇嘴,摇头,“我不要选,呜呜呜,我是被逼的!”
箫连城逼近了她,“你不选,那我替你选好了!”
他挺直的鼻梁,凑近了她白皙的脸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白皙的肌肤上,让她闭上眼睛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在箫连城的淫威下,她瑟瑟发抖,“我选,我选——”
“那就快点选!”箫连城怒吼,很享受将她吓的瑟瑟发抖的样子。
“我选后者——”凤云轻举手投降,毫无气节的选择先被奸用以拖延时间。
希望这位四爷不是快枪手啊喂,不然她等不到萧临楚回来营救,就要被他咔嚓了。
箫连城贱贱的笑了起来,“原来云轻你是这么的想跟我勾搭出墙,我要是不做点什么,那岂不是太对不起你了?”
凤云轻恨不得咬舌,他是哪只眼睛看见她想要跟他勾搭爬墙?她只是怕死啊怕死。
来不及后悔,凤云轻就被箫连城紧紧的压在了身下,他眯着眼睛凑近她,她大声凄厉的尖叫。
房门被撞开,萧临楚带着凤蛋蛋,神色各异的站在那里。
萧临楚脸色阴沉,那凤眸竟然隐含了一丝笑意,一步步,宛如地狱的勾魂判官,朝着箫连城走来。
而凤蛋蛋则是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娘亲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抢手了?
箫连城还没有反
应过来,后面那破门而入的是谁,就已经被拎着衣服丢了出去。
凤云轻神色惶恐,一见萧临楚,就如看见亲人一般,扑了过去,哭的惊天动地,“相公,你要是再不来,奴家就要为了自家的清白,咬舌自尽了……”
躺在地上的箫连城,“……”
我靠,这女人真的是凤星吗?怎么比他还要无耻?
再说他刚刚只是想要吓吓她,哪里会真的对她用强,他箫连城要的女人,从来就没有心不甘情不愿。
看着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凤云轻,萧临楚眯眸,抚摸凤云轻的脸颊,“没事了,你跟蛋蛋先出去,我和城城有些事情想单独谈谈!”
凤云轻咬唇含泪,柔柔弱弱的走近了凤蛋蛋,凤蛋蛋看着自己衣衫完好的母亲,一时懵在了那里。
她用衣袖掩饰住自己的脸颊,对着凤蛋蛋挤眉弄眼。赶紧走啊混小子,马上就要有人倒霉了,难道你想做那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里的小鱼么?
凤蛋蛋反应过来,扶住了凤云轻的胳膊,“娘,我保护你离开……”
两人刚刚走出了房间,将房门关好,就立刻闪到外面的窗户底下,母子俩挤作一团,互不相让的偷看某个倒霉蛋。
“娘,打起来了,好可怜——”凤蛋蛋缩成一团,小脸上不是可怜的神色,而是幸灾乐祸。
凤云轻蹙眉啧啧,“果真是好可怜,太可怜了……”
随着屋内“砰砰砰”的声响,一个被打的惨不忍睹的二货,直接被丢了出去。
她在心里叹息,老天,竟然有比她还二的家伙,这还是正常人类么?
对箫连城投以无比的崇敬和同情,她决定以后再也不欺负他了。
只是箫连城好像生气了,从被暴打了以后,每日的躲在望月别苑,忿忿不平。
三禽兽欺负他,凤云轻欺负他,连谨贵妃都阴笑着跟他说,等他伤好了之后,一定给他讨房媳妇。
他才不要什么媳妇,他每日的勾、引良家妇女或者有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