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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就走,阮璃跺脚,“你混蛋,萧临楚也混蛋,你们萧家的男人都是混蛋!”
箫连城冷哼,“我们混不混蛋,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是若被三哥知道,那诗词鉴赏的事情,你说,他会怎么罚你?”
阮璃咬唇,“我没有带坏她的意思,我只是看见,她似乎对那些书很感兴趣!”
箫连城回头瞪她,“那你还将她踢进水里?”
阮璃抬眸,不甘的道,“谁叫他误会我和萧临楚,她还骂我们奸、夫淫、妇!”
箫连城冷笑连连,“是不是误会,你自己清楚,三哥对你是绝对没有那种心思的,可是你对三哥呢?”
阮璃顿时不说话,连带着脸色,也苍白了很多。
箫连城鄙夷的看了她一眼,不再留恋,迅速离开。
凤云轻被萧临楚抱回寄月别院之后,就有些轻微的发烧,她躺在床上,苍白的脸上泛着一丝不正常的红晕。
萧临楚吩咐丫鬟去养馨园请了御医,这一下就惊动了白谨。
白谨听说凤云轻又病了,顿时慌张起来,她随着御医一起到了明月轩,发现凤云轻只是落水之后轻微的发烧,这才稍微心安。
叮嘱了凤云轻几句,她叹息着离开,吩咐丫鬟买了人参灵芝什么的,她没有回去休息,而是去了隔壁的望月别苑。
容嬷嬷扶着她的手臂,她秀眉紧蹙,身后跟着两个丫鬟两个装扮成了小厮的太监。
“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凤云轻怎么跟城城出去,却跟小楚回来?”白谨想不明白,这凤云轻的心,究竟在谁身上?
难道一个女人,还能同时爱着三个男人不成?
容嬷嬷叹息,“这凤云轻啊,以前的时候就声名狼藉,现在嫁给了小楚,也不知道收敛!”
白谨摇头,“我倒是觉得,凤云轻没心没肺,是个单纯的好丫头!只是,一个女人若是同时喜欢三个男人,只能说明,她其实一个都不爱,只不过看不清自己的心罢了!”
容嬷嬷抿唇一笑,“娘娘,那您觉得,凤云轻适合您的哪个儿子?”
白谨失笑,“她已经嫁给小楚了,还能怎样?若是早些认识凤云轻,我倒是会拦着小楚,让她和城城凑做一对,都是两个没心没肺的孩子,在一起,看着热闹!”
容嬷嬷笑着不说话,其实,打心底,谨贵妃还是疼爱城城多一些的。
毕竟,得凤星,得天下。
屋内,屏风,热气氤氲。
箫连城惬意的窝在浴桶里面,仰头泡澡。
想起今天的事情,他就觉得憋得慌,凭什么他萧临楚一吻夺走凤云轻,而他就只能在后面黯然伤神。
其实仔细想想
,萧临楚跟凤云轻根本不配。两人说白了,就不是同道中人,若不是凤星的身份,怕是萧临楚一辈子都不会正眼看凤云轻一眼吧?
哎,其实本来,娶了凤云轻的人,应该是他,只是他太过注重女子的容貌。
还沉浸在往事中,箫连城的耳朵,就被紧紧揪起。
他惨叫一声,凭着身后这馥郁的花香,他就知道,谨贵妃来了。
“疼,疼死我了!”箫连城一边要护着身下重要部位不会露点,一边还要护着自己的耳朵,可以说是狼狈不堪。
谨贵妃冷哼,“现在知道疼了?下午在凤云轻院子里骂我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疼?”
她施施然朝着前面的贵妃榻走去,坐在贵妃榻上,欣赏自家妖孽倾城的儿子洗澡。
箫连城护着自己,脸色通红,“娘啊,您能不能先让开,等我穿好衣服再跟您回话,成吗?”
他说着,就要转身去后面的屏风上取衣服,可是谨贵妃却站了起来,居高临下。
他顿时羞愤不已,捂着自己蹲回桶里。
谨贵妃阴森森的笑,在自家儿子面前,连掩饰都不屑,“等你穿好了衣服,还不一言不合立刻跑了,你给我老老实实呆在桶里!”
箫连城恨不得咬舌自尽,娘啊娘啊,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好歹他也是成熟的男人,她作为女人就没有一点,回避男人的自觉?
谨贵妃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装什么装?你浑身上下还有什么地方,没有被我看过摸过?”
箫连城吐血,不忿的捂着自己藏在桶中,“那是小时候,现在能一样吗?我还没有娶媳妇呢,你怎么能就这样玷污我的清白?”
谨贵妃鄙夷的看着他,“你还有清白可言吗?”
箫连城歪着头,用沉默抗议谨贵妃,谨贵妃上前,“今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老老实实说个清楚!”
箫连城回之以冷哼,“你不是神通广大么,自己掐指一算啊……”
谨贵妃伸手,又拧住了他的耳朵,他惨叫,“我说,我说,你快松手!”
谨贵妃松手,他忿忿不平,幽怨不已的瞪着谨贵妃,“等我说完,你也要告诉我,我亲娘在哪里,我要去找我亲娘!而且还要去老皇帝面前参你一本,你偷龙转凤,混淆皇家的血脉……”
“啊,疼死我了,白谨你拿什么扎我?”箫连城感觉肩膀一痛,回头却见一股殷红的血顺着肩膀流出。
他瞪大眼睛,靠,竟然对他下这么重的手?
白谨歉意的将发簪插回头上,“不好意思,拔错发簪了,原本想要拿玉簪扎你,结果拔成了金簪,你疼不疼?我出去叫丫鬟帮你处理伤口!”
白谨施施然出去,箫连城却猴一般的窜出浴桶,三两下套上自己的衣服。
丫鬟拿着外用药膏过来的时候,箫连城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那荡漾着水波的浴桶,证明这个人刚逃不久。
白谨摇头失笑,他不告诉她,她就不会去问凤云轻么?
第二天早上,凤云轻昏昏沉沉,还是惨白着脸赶去私塾。
白谨一大早过来,看见的就是凤云轻耷拉着脑袋准备从后门离开的样子。
她扬眉,“云轻,你还在生病,怎么就起来了?”
凤云轻规规整整的站着,“婆婆,萧临楚说,我的烧已经退了,所以不能耽误学习!”
白谨上前,怜惜的拉着凤云轻的手,“小楚呢?”
“还在睡觉呢!”凤云轻老老实实的回答,清澈的大眼睛,也怯生生的看着白谨。
白谨蹙眉叹息,“这孩子,怎么就不知道疼老婆,你还在生病呢,起这么早去私塾,他倒好,这个时候还在睡觉!”
凤云轻盯着白谨,低低的说道,“婆婆,昨天,箫连城那么骂您,您没有生气吗?”
白谨诧异,这孩子怎么什么话都问出口了?实诚成这样,以后回京了可怎么办?
她低低的笑着,“骂我的人是箫连城,你害怕成这样做什么?”
凤云轻鼓嘴,低着头握着自己
的手指,扭扭捏捏,“是我不好,跟他抱怨你的不是,其实你很好,对我真的很好!”
她大胆的抬起头,让白谨看清自己眼中的歉意和真挚之色。
白谨忍不住一笑,和蔼的捏捏凤云轻饱满的脸颊,“傻丫头,赶紧去私塾吧,等一下要迟到了!”
凤云轻心里,一颗重重的石头落地,顿时有了精神开心的点头,“婆婆,我回家的时候给你编草蚂蚱,可好玩了……”
白谨点头微笑,眉目和善的看着凤云轻欢快的远去,这个丫头呵……
来到明月轩主卧的时候,萧临楚果然还未起床,屋内散发着一股还未消散的情、欲麝香之味,证明昨晚这屋子,两人运动激烈。
第88章 我说过,我萧临楚这辈子只会娶一个女人()
来到明月轩主卧的时候,萧临楚果然还未起床,屋内散发着一股还未消散的情、欲麝香之味,证明昨晚这屋子,两人运动激烈。
她不悦的皱了皱眉头,瞪着床上凌乱不已的锦被下,那俊美深魅的儿子褴。
萧临楚尽管闭着眼睛,剑眉却依旧皱着,一只手的手背搭在自己的额头,仿佛劳累不已,另外一只手放在锦被外面,搁在自己的胸口。
他精致华美的锁骨,露在锦被的外面,跟大红的缎面薄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祸国殃民的妖孽,难怪凤云轻喜欢箫亦陌,却心甘情愿的嫁给他鲎。
“看够了没有?”低沉淡漠,冷魅却疲倦的声音,从床上上美若罂粟般的男子口中,徐徐发出。
白谨再次皱眉,“昨晚到底怎么了?云轻怎么会落水?”
萧临楚闭眸不语,连休憩的姿势,都没有动一下。
白谨上前,“你倒是说话啊?是不是有人想要故意谋害凤云轻?”
她紧张起来,万一有人心怀不轨,觉得自己得不到的,也不让别人得不到,那岂不是对凤云轻痛下杀手?
萧临楚声音慵懒,不适的紧皱眉头,“没有……”
“我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要想用两个字就打发我,我告诉你,凤云轻要是出事或者被箫亦陌抢走,我跟你没完!”白谨生气的一把撩开了萧临楚的被子,萧临楚终于不耐烦的睁开了眼睛。
他光裸的身体一丝不挂,大喇喇的躺在那里。昨晚跟凤云轻运动次数太多,所以早上的时候才眯眼睡去,衣服自然顾不得穿上。
白谨咬牙切齿,见自家儿子面不改色的样子,又一把将锦默给他撩上,怒道,“是不是张芊芊?是不是那个女人想要对付凤云轻?”
萧临楚从床上弹坐起来,光着上半身,怒视白谨道,“为什么所有事情,你都要扯上芊芊?她就那么不招你待见?”
白谨冷笑,“那种女人,我见多了,你最好让她识相一点,否则我会让她死的很惨!”
萧临楚深呼吸,脸色难看到极点,“如果芊芊是你们口中的凤星,而不是灾星,你们还会这样对她吗?”
“那就让她成为凤星之后,再跟我说话!”白谨挑眉,幽冷的盯着萧临楚,“这句话我同样问你,若是有一天你发现自己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