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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榆把手里剩了一半的饼干塞到孟嘉越嘴里,对着垃圾桶拍了拍手,打掉手上残留的饼干碎屑,随口问道:“是那家要排队买的吗?”
“是啊!”孟嘉越皱着眉把饼干咽下去,边说:“我妈还一次把所有口味都买了,整整七块,也不知道她怎么吃。豆沙口味的我给你留着了,现在要吃吗?”
“再吃就吃不下饭了。”阮榆捂着肚子摇了摇头。
“我摸摸。”孟嘉越把手覆上去,随即就笑道:“还是瘪的。才吃这么点东西就不饿了?”
阮榆抱住他胳膊讨好地晃了晃,说:“我想吃学校的麻辣烫。”
“原来是等着这儿啊!”孟嘉越点了点她的鼻头,“说好了的,一个星期只能吃一次,这个星期吃了就不许再闹了。”
“我才没有闹。”阮榆立即反驳他。
“嗯嗯,没有闹。”孟嘉越顺着她的意思说。
阮榆感觉自己更气了。
“也该去学校了,起床吧!”孟嘉越把阮榆拉起来,弯腰给她整理睡皱的衣服。
十一假期过后学校的作息时间表也进行了更改,晚自习上课时间调整到了六点四十,差不多五点左右从家里出发,到了学校再吃饭,时间刚好够用。
在楼梯口和孟嘉越分开,阮榆手里还拿着一杯奶茶,蹦蹦跳跳得去班里了。
现在时间才六点,班里同学还没有来全,阮榆在位置上坐下,边卸下书包,把作业拿出来放到桌子上。
“哎,阮榆。”戴廷回头和她说话。
“什么事?”阮榆忙着整理作业,没有抬头看他。
“你喜欢什么颜色?”
这个问题把阮榆问到了,她暂时停下手里的事情,低头想了一会儿,说:“都挺喜欢的,感觉都很漂亮啊!”
“没有特别喜欢的吗?”戴廷又问。
“好像没有吧?”阮榆还真没有在意过这方面,感觉她都能接受。
“哦。”戴廷低落地回了一声,趴在她桌子一角又小声咕哝了一句。
“你说什么?”阮榆没听清,随口问道。
戴廷抓了抓头发,嘿嘿笑道:“没说什么。”
阮榆就没在意了,她把作业整理好,想起奶茶还没喝,就赶紧拿过来。
“你喜欢喝奶茶?”戴廷还没转过去,看到她喝奶茶,立马又问。
“都挺喜欢的。”说到喜欢的东西阮榆也有了兴致,和他说:“奶茶、奶昔、奶盖、奶绿、双皮奶、柠檬水、椰奶好多好多,我都喜欢喝。”
戴廷睁大眼睛听得一脸惊讶,过了半响才揉了揉鼻子问:“就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吗?”
“可是感觉都很好喝啊!”阮榆歪着脑袋不解地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问问而已。”戴廷说完转过身,没再和阮榆说话。
他不搭话阮榆更没有话说,捧着奶茶美滋滋地喝起来。
等晚上下了晚自习,阮榆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刚把书包从桌洞里拽出来,眼角余光一闪,就看到有什么东西随着书包一起飞出来了。
阮榆急忙弯腰在地上找找,就发现一个粉色的信封躺在桌腿旁边,她往其他地方又看了看,没见到还有什么东西落下来,看样子刚才掉出来的就是这个。
她把信封拿起来,只见正面用红色水笔写了英文的“iloveyou”,还是模仿的花体字。
情书?
阮榆瞪大了眼睛,第一反应是,这是谁的?
第41章 想不出标题()
孟嘉越。
阮榆第二反应就是去找孟嘉越,可还没站起来她又觉得不对,想了想,急忙把信封打开,看看里面收信人的名字是谁。
只见开头第一句,你好,阮榆同学。
阮榆这下更愣了,写给她的?不会吧!
“阮榆,有人找你。”坐在前排的同学大声喊她。
“哦,好。”阮榆急忙应了一声,把信封塞到书包里,抬头就看到孟嘉越站在班门口等她。
再看教室前面的挂钟,已经八点半了。秋冬季节学校晚自习都是八点二十下课,她都已经在教室耽搁十分钟了,怪不得孟嘉越都来找她了。
阮榆边往教室外走边把书包背上,走到前面就见坐在靠门位置的几个女生在和孟嘉越说话,她走过去话题还没有停止,倒是孟嘉越看她来,笑了笑转身出了教室门。
阮榆跟上他,心里还想着那封情书的事,低着头有点心不在焉的。
“怎么了?”孟嘉越问她,“垂头丧脑的。”
“才没有。”
其实第一次收到传说中的情书,阮榆的心情还是挺兴奋的,迫不及待想和孟嘉越分享一下,只是虽然放学已经有一会儿了,学校里面的人还是很多,阮榆不好这时候把东西拿出来,就带了点小窃喜和孟嘉越说:“我收到了一封情书。”
孟嘉越猛地停下脚步,连带着阮榆也跟着停了下来,甚至因为多走了一步又赶紧倒退回来,扭头好奇地看着他,不明白怎么突然不走了。
“我看看。”孟嘉越脸上带笑,甚至比平时要温柔的多,路灯昏黄的光从头顶高处洒落,照的他脸上阴影交错,他伸出手递到阮榆面前,态度却丝毫不容拒绝。
“好。”阮榆怯怯地应了一声,原本的一点小窃喜已经消失无踪,她急忙把书包从肩上卸下来,着急忙慌地打开拉链把情书递给孟嘉越。
“乖。”孟嘉越揉了揉阮榆的脑袋,接过情书边往前走边打开看。
阮榆忙跟上,亦步亦趋地走在他旁边,不时偷偷抬眼看看。
孟嘉越拿着信纸却仿佛是在读什么文学著作,哪怕是正在走路也丝毫不影响他的认真阅读,心无旁骛。
出了校门,阮榆立刻就往公交车站台那里拐,刚走一步却被孟嘉越猛地拽住,阮榆疑惑道:“干什么?”
“不坐公交车。”
孟嘉越拉着阮榆在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报了地名,一路上孟嘉越都在看那封情书,到小区外面下了车,阮榆终于忍不住问:“你还没看完啊?”
“早看完了。”孟嘉越回道。
阮榆更不解了:“那你还一直看?”
孟嘉越笑了笑,抬起手当着阮榆的面慢条斯理地把情书撕成两半,然后又四半、八半
阮榆看看他,没有阻止,等孟嘉越撕完了,才对她说:“可惜写情书的人忘记把自己名字写上去了。”
“什么意思?”
“就是不知道是谁写的。”
“哦。”阮榆点点头,也没在意。
孟嘉越随手把碎纸屑扔到路边的垃圾桶里。已经快九点了,秋天夜风冷,最近几天又突然降温,这个点小区里已经见不着行人了,路上空荡荡的,只有路灯仍然亮着,把他俩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孟嘉越走了几步,突然开口:“说实话我有点生气。”
阮榆心里一紧,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地看看他,大着胆子问:“你干嘛生气啊?”
“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了。”
“鲫鱼?”
“呵呵呵~”孟嘉越低声发笑,心情很好地拉住阮榆的手,过了会儿慢悠悠地说:“你就当做没有收到吧!”
阮榆立刻明白过来他指的是什么,忙不迭点了点头,用力回答:“好。”
“乖。”
孟嘉越弯唇笑起来,转过脸忽然又伸手摸了摸阮榆的耳垂,问:“怎么没有戴耳钉?”
“我脱衣服的时候不小心勾到耳钉,然后就整个拽下来了,现在耳垂还疼着呢!”阮榆说着自己也想伸手去摸摸,被孟嘉越挡住。
“等下我给你擦点酒精,还疼不疼?”孟嘉越说着边捧住阮榆后脑勺,弯腰凑过去轻轻吹了吹。
等到了楼上,阮榆没先回家,被孟嘉越拉去了他那里。打开门屋里一片黑暗,客厅的灯已经关了,主卧室的门缝里有光透出来。
许是听到开门声,陈阿姨的声音从门内传来:“是嘉越回来了吗?”
“妈,是我。”孟嘉越边应声边打开灯。
猛然间恢复光明,阮榆眼睛一阵不适,好在灯光不是很刺眼,她很快就适应了,跟着换了鞋子进去,到客厅沙发上坐下,孟嘉越拿来了酒精和棉签。
阮榆耳洞刚打好那一段时间,孟嘉越天天都给她涂抹酒精,早就已经很熟练,坐这儿三两下就弄好了。
“我走了。”等涂好酒精,阮榆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起身告别。
孟嘉越送她出去。
回到家阮妈妈还没睡,在客厅看青春偶像剧,阮榆说了一声回来了,就径直进了房间。
她心里记着事,书包还没取下就先找出字典翻查,按照拼音翻到(ji)读音的字那一页。
一个一个看下去,终于在靠后面的位置找到了符合的字。
觊。
觊觎,非分的希望或企图;希望得到不应该得到的东西。
阮榆长出了一口气,把字典合上放回桌子上,倒头躺在床上,半天不想起来。
第二天去班里上课,一切风平浪静,没有人再在阮榆的桌洞里塞情书,除了戴廷和收作业的组长,阮榆也没和别的男生说过话,至于写情书不署名字的人是谁,也成了谜。
让阮榆比较苦恼的是,孟嘉越看她看得更严了,去哪里做什么他都要知道。
就比如说下午放学后,他俩都是一起去吃饭,平常星期三晚上都是阮榆先去教室门口找他,因为三班最后一节课是自习课,没有老师拖堂或者其他事情,铃一响就能走。
同样到了星期三下午,阮榆一下课就去找孟嘉越,到了一班教室门口孟嘉越已经出来了。
“怎么来这么晚?”孟嘉越开口第一句话。
阮榆一脸疑惑,她来的不晚啊?
孟嘉越微笑,眼角眉梢却布满阴翳,他慢条斯理地说:“在今天之前的所有星期三都是你到了教室之后我才出来,但是今天,为什么是我出了教室你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