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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先前死死压在他小腹上的腿也慢慢滑了下来。
又睡熟了?萧泽看着夏弦恬静柔和的睡脸忍不住吻了一下。她还真会选地方,腿放在哪里不好,非要放在他的敏感区,就不怕他没忍住又将她就地正法?
跟夏弦在一起久了,萧泽偶尔会觉得脸酸,因为笑的时间太多,就是不见面光是想起她都忍不住想笑。
你是开心果变的吗?他摸着她的头发自言自语完,轻手轻脚的起床洗漱。昨晚折腾得有点狠了,得做点好吃又营养的东西给她补充能量。
夏弦再次醒来阳光已经铺了满床,她半闭着眼睛懒懒的叫了声:“箫泽。”又把头埋进被子里。
箫泽正把她的衣物装进行李箱,听到声音走进房间替她拉上半边窗帘。屋里的阳光瞬间折了一半,虽然还是明晃晃的,却不刺眼。
夏弦感觉到光线的远离,从被子里露出半张脸抱怨:“你应该早点帮我拉上的,好不容易做个美梦居然被晒醒了,没有比这更让人抓狂的。”
“做了什么美梦说来听听?”箫泽坐到床边,俯身亲了下她的脸。
“不说,说了就不会成真了。”夏弦笑得慵懒又神秘,像只刚睡醒的猫咪,“反正不是中了五百万一类的俗梦。”
“梦里一定有我。”他言之凿凿的说。
“你怎么知道的?”夏弦惊呼出口的同时立刻用手掩住嘴,假装咳嗽一声,掩饰,“我的意思是说你太自信了,我做的是美梦又不是春梦,怎么一定就有你了?”
“能每次出现在你的春梦里,我觉得很荣幸。”箫泽被她逗乐,掀开被子将她抱起来哄道,“睡醒了就起来,今天的行程有些满。”
夏弦伸手环住箫泽的脖子拉着他压向自己,仰头亲了他下巴一下,他今天没有刮胡子,极浅的胡茬带来轻轻的刺激触感,竟然很舒服,她又亲了两下,然后把脸贴在他颈窝处抱怨:“知道今天有事昨天还那么久,累死人不偿命。”她的声音娇柔,与其说是抱怨,不如说是调情。
“你现在嫌我久,再过个十年二十年的,恐怕你巴不得我再久一点。”
十年?二十年?夏弦被萧泽不经意的一句话感动得一塌糊涂,她突然有一种特别坚定的感觉,如果他们没有十年二十年,一定不会是感情因素。
夏弦确实饿了,体力消耗加睡眠消耗,她洗漱的时候肚子里的馋虫就集体拉响了警报,于是她异常给箫泽面子,将他做的早餐一扫而空。
“东西都收好了?”见箫泽已经将行李箱拿到了门边,夏弦问道。
“嗯,你带几件换洗衣物过去就行,后面缺什么再回来拿或者重新买。”
夏弦犹豫了一下,试探性的问:“我们真的要住到一起吗?”
“怎么了?”箫泽似乎已经预见到她心底的不确定,眉目舒展,语气平和得没有一丝惊讶。
“也没什么,只是单纯觉得我们应该在不同的阶段做与之相适应的事情。比如我们童年生活重点是玩儿,读书时的生活重点是学习,毕业后的生活重点是工作。这么解释,你懂我的意思吗?”
“意思是你觉得我们的恋爱关系还没达到能住到一起的地步?”
“字面意思对了,中心思想有偏差,我是觉得婚前同居会降低我们对婚姻的期待,如果婚前已经经历了婚后生活的全部场景,可能这些场景还没有想象中美好,那是不是就不会想结婚了?”
夏弦一股脑说完,见箫泽沉默不语,以为他误会自己的意思,脸上一红有些尴尬的解释:“我现在也没想要结婚的事情,我知道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也不长,我只是”她情急之下越说越偏离重点。
“我明白你的意思。”箫泽将她拉到沙发坐下,握住她的手很认真的说,“我和你交往是认真的,认真的意思你可以理解为是奔着结婚去的。你的担忧从某种程度上说比较客观,但是我认为在这件事上你应该更主观一点,你要相信的不是一些看似有道理的通俗想象,而是我,还有我们的感情。我让你搬过去一是考虑到这样我们可以有更多的时间相处,毕竟我们平时的工作都很忙碌,光休息的这点时间对我来说远远不够,二是我需要你提前进入角色。”
“提前进入角色?”
“从你把自己真正交给我的那一刻起,你在我心里的位置就不光是女友,而是未婚妻。虽然没有给你仪式,甚至连订婚戒指也没准备,可是我是很认真的这样想。恋爱和生活到底不能完全划等号,因此我希望我们住到一起后可以更好的了解彼此,比如生活习惯,生活方式,还有一些暂时没有发现的小细节,顺便考验一下我们对彼此的包容度能达到什么程度。夏弦,我答应你,从今天起一年以后,如果你愿意嫁给我,我会很郑重的向你求婚。”
箫泽停止说话,因为他看到夏弦的眼圈已经红了,一眨眼就淌下泪来。
“怎么哭了?”他带着薄茧的指腹抚过她的眉眼,“是我说的不好?那半年好了,如果半年后你觉得我还行,就跟我求婚怎么样?我很好骗,你说几句好听的,我十有八九就会答应。”
夏弦本来是真感动,听了他揶揄的话,心里那些带着甜蜜小雀跃的泡泡就一个个“嘭嘭嘭”的炸裂开,只剩下煞风景的水渍。
她躲开箫泽摩挲她脸颊的手,倔强的微微仰头,嘴硬道:“谁哭了?谁傻谁哭,我这是睡眠不足眼睛充血,疼的。”
见她如此,萧泽只好顺杆爬:“好,今晚让你好好睡觉,只睡觉。”
他说完起身去卫生间帮夏弦拿毛巾擦脸,转身的时候他很满意的看到夏弦白皙的脸染了淡淡红晕,她咬着唇想发狠瞪他,嘴角一扬笑出了声。
时间果然紧迫到分秒必争,把东西搬到箫泽家里之后,两人先粗略的整理了一下,用便条记录下急用的必需品后,立刻驱车去商场扫货,买完东西就在商场附近随意找了个餐厅解决午餐,午餐后又马不停蹄的赶回家收拾、休整、换衣服,因为下午三点半,箫泽还要赶去城市的另一头看一个根雕展。
夏弦对根雕一窍不通,也从未听箫泽说起过,见他急急忙忙换衣服要出门便问:“你很喜欢根雕?”
箫泽从来没有这样赶过时间,他总是习惯提前规划,不想昨晚一时兴起扰乱了整个计划,但即使是赶也没有一丝慌乱,他一边有条不紊的剃须换衣,一边说:“也谈不上喜欢,这个根雕展属于个人艺术品展览,举办展览的根雕艺术家叫王声,在根雕界是泰斗级的人物,王老是我爷爷生前最好的朋友,也算是看着我长大,所以才非去不可。”
“早知道这样我今天就不搬来了,明天或者后面再找时间搬也一样,省得你这样着急上火的。”
箫泽已经没功夫纠正她的措辞,在她脸上偷了个香,笑道:“你要是今天不搬来,我更着急上火。”
“为什么?”
“担心你改变主意不来了,今天必须把人搬过来我才睡得着。”他看夏弦也换了衣服,满意的同时又怕她累着,就说,“你如果累了就在家休息,我一个人去就可以。”
“我不累,只要和你在一起,我随时都充满能量。”
呵,她说话越来越称他心意。
说是不累,夏弦还是在车上睡着了,箫泽也觉得疲惫,提前叫了老马过来接他们,但他在车上从来睡不着,只闭上眼睛坐在后座上养神。
王声是个看上去十分严肃刻板的老头儿,这和夏弦心里描绘的老根雕艺术家形象倒是不谋而合。箫泽介绍她给王老认识的时候,她有些犯怵,竟有种丑媳妇见公婆,害怕不被待见的紧张感。
让她没想到的是,王老虽然看上去严肃,实际上却是个挺慈祥健谈的老头儿,三个人相谈甚欢,夏弦还趁机问了他许多根雕方面的问题,王老也很耐心的给她讲解了。
临走的时候王老送了两样展品给箫泽,还很大声的说了一句让夏弦脸红又兴奋不已的话。
“小泽啊,这小丫头好,像颗开心果,我都想让王原给我找个这样孙媳妇儿,你爷爷要在保准也很喜欢,你们结婚的时候一定要通知我。”
只一句话,他在夏弦心里的形象瞬间高大了无数倍。
回去的路上,箫泽问夏弦:“刚王老送的两样东西你喜欢哪一个?”
“都喜欢啊,怎么了?”
“我想送一件给箫匀,她从小就比较喜欢这些。”
箫匀是箫泽的妹妹,比箫泽小五岁,目前独自经营一家画廊,因为在当年的车祸中失去双腿,原本开朗的人变得古怪孤僻,似乎是抗拒和陌生人接触,平时除了箫泽偶尔去看她,她几乎不出门。
夏弦没见过箫匀,但她知道箫泽很在乎这个妹妹,很早之前也想过去看她,碍于箫匀的性格又怕太唐突,她曾问箫泽既然箫匀不愿和陌生人接触为什么还要经营画廊,箫泽说是他的主意,因为他担心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太久情况会越来越遭。
“既然这样,你两样都拿给她。”夏弦是真心的,她心疼萧匀,不光因为她是箫泽的妹妹,更因为她惨烈的经历。她无法想象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在面对失去双亲的同时还失去两条腿的双重打击时是如何的悲痛欲绝,又无能为力。
“那倒不用,东西多了就显不出珍贵了,你俩一人一件正好。”
夏弦犹豫片刻,试探性的问:“你下次去看她的时候,能不能带上我?”
“你想见她?”萧泽本意也想带她过去。
“当然,你的亲人朋友我都想见,说不定还能从他们口中掏出些你不愿说的糗事或者秘密,”
“那你恐怕要失望,我的生活一向平淡,记忆里好像都没出过糗,更没什么秘密。”箫泽温和的笑笑,接着说,“我下周三要去趟香港,估计周末才能回来,等我回来就带你去看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