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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肆看着莫轩寒和流云,吞了吞口水:“她是谁?”
柳清飞负手看着那女子:“毒医圣手白梓。”
她就是名满江湖的毒医圣手白梓?几肆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个女子。看起来也比他们大不了几岁,传说她性情古怪,现在看来应该是彪悍多一点。
“看什么看!”见围观的人还不走,白梓大叫。
不知哪个不知死活的说了句“悍妇”,下一刻白梓手中的白瓷瓶就到了他嘴里,里面还有一些没倒完的“不举良药”。
众人心有余悸地想要散去,却听白梓一吼:“我让你们走了么?”
白梓抱臂在众人面前来回走动,指着一个衣着光鲜的老男人道:“你,老都老了,还每晚纵欲,小心****!”
“你!你!”老男人气得脸色发青。
“你,脸青唇紫,心脏有问题,还来围观刺激自己?小心病发频繁。”
“你,眼白发黄,肝脏都快给酒浸坏了。”
白梓终于走到四人身边,四人屏住呼吸,怕她又说句什么刺激人听觉的话来。
白梓却略带疑惑地扫过流云,目光落在柳清飞和莫轩寒身上:“一个心浮气躁,寝食难安。一个虚火上升,欲求不满。你们要不要一起消消火?”
“欲求不满,哈哈!”流云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寒儿,飞飞要不要一起去消消火?”
柳清飞同莫轩寒同时白他一眼,又道:“阁下可是毒医圣手白梓?”
白梓阴阳怪气地问:“你们又是谁?”
“琼华柳清飞。”柳清飞抱拳,又指着身后三人道:“昆仑莫轩寒,花飞叶还有流云。”
“花飞叶?”白梓轻笑,“我只听到叶飞花,倒没听过花飞叶。”
几肆上前一步:“飞叶自是没三师兄的名声。”
“散了,散了。”白梓反身对身后的人挥手,众人如获大赦,很快作了鸟兽散。
白梓换了笑脸对几肆道:“家父、家母和琼华昆仑素来交好,如今遇见两派的首席弟子也算是缘份。”
到了客栈,几肆才明白,原来这个白梓说了这么多话都是为了来蹭顿饭的。其实她与琼华昆仑两派根本没什么交集,但眼下还是不要揭穿为妙。省得她一个不高兴又来几个断肠草,五毒丹之类的东西,那他们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王爷,就是他们打了少爷!”几人正吃着饭,就见刚才的家丁之一领着个满面凶光的男人,身后还跟着一队士卫涌进客栈。
掌柜见来者不善,马上笑着迎上去:“不知四王爷到来,有失远迎,请王爷”
四王爷?几肆隐约记得在芳华殿和柳暮然抢司棋的人,那白梓刚刚打的不就是君祁镇的儿子?
“滚开,不关你事!”掌柜被君祁镇一把推开,指着他们这一桌道,“就是他们?”
家丁看了看白梓,见白梓眼神犀利慌忙低头:“就是那个穿碎花裙子的女人对少爷下药!”
白梓一拍桌子站起来,冷哼:“我当是谁调教出来的杂种,原来就是你这个老杂种。”
“我今天不教训教训你我就不姓君!”君祁镇气极,挥手下令,他身后的士卫就朝他们冲过来。
白梓扔出个白色小不球,球触地的同时“嘭”的声炸开,一片黄色烟雾在士卫中很快扩散开来。等他们察觉过来时,已经接连倒在地上,手脚发软不能动弹。
“看来新研制的十香软骨雾还不错。”白梓拍了拍手,指着君祁镇问,“还要教训我么?”
君祁镇见势不妙,拔腿就跑:“有本事你在这儿等着。”
白梓一副奉陪的样子,坐在位上继续吃起她的饭。见其他人都没动筷的意思,皱眉不屑道:“不就是个四王爷么?有什么好怕的?”
几人心想,你是不怕惹完事拍拍屁股走人就行了。但他们不一样,经她这么一闹,恐怕全京城的客栈都不敢接待他们了。
“咳咳。”几人正郁闷着,君御邪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客栈里,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横七竖八的士卫,走到白梓身边,“白梓,你又做什么了?”
“你们居然认识?”几肆指着君御邪,又看看白梓,心想难怪她这么嚣张。
君御邪道:“白梓是朕认识多年的好友。”
白梓白了眼君御邪,没好气地回他:“还不是你四叔他儿子,居然在大街上摸都老娘屁股。”
君御邪明白过来,暗暗替他捏了把汗,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那他的惨状可想而知
“放心,看在他是你亲戚的份上,我特意留了点余地。”白梓用她油腻腻的手在君御邪肩上拍了拍。
君御邪倒不介意,笑着坐在把椅子上:“那我就替他谢过你了。”
白梓满不在乎地举着筷子道:“没事,我拿捏好了力,也就断了左边第三、四根肋骨,右边的第二根肋骨。到了明天申时,脸上大概会肿高一根筷子的宽度。后天日中,肿会消去,但到时会列痛。中了我的云雨恨,没解药的话,会终生不举。算起来卧床时间总共三个月零一天。”
君御邪抽了抽嘴角,环顾周围的几人脸上都是“怎么办”的表情,吸有叹了口气:“放心吧,我和四皇叔说说去。”
“里面的贱人,有本事给我出来!”君祁镇在客栈外大呼小叫,众人跟在君御邪身后走出去,只见客栈已经给禁军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君御邪站在门前,换了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向骑在马上的君祁镇笑道:“不知四皇叔口中的‘贱人’包不包括我呢?”
第56章 般之锡的秘密()
“皇上!”君祁镇几乎从马上跳下来,“臣不知皇上圣驾在此,才口出狂言,还请皇上恕罪!”
君御邪赶忙扯住君祁镇的衣袖,对君祁镇耳语:“皇叔别声张,人多口杂,要是让摄政王知道朕出宫,回去非得说朕不可。”
君祁镇会意,对君御邪笑道:“我决计不说。”
君御邪满意地点头,拉了君祁镇往客栈里走:“王爷到里边来坐坐。”
君御邪和君祁镇同坐在一张桌上不知聊着什么,而白梓则和几肆等人坐在另一张桌上,将身上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拿出来,向他们介绍着各种毒药的药性。说到厉害处还故意放大了声音,对着君祁镇奸笑,吓得君祁镇出了身冷汗。要早知道她就是江湖上闻名遐耳的毒医圣手白梓,他才不敢惹她。但现在梁子不结都结下了,他也只有求菩萨保佑了。
这边的几个人听得兴致勃勃,白梓从怀里拿出个深红色的瓶子,眉飞色舞道:“这个是我的独门密药——*****散。”
“切。”其余几人面红耳赤,只有流云倚着椅背不屑道,“青楼里到处都有的东西居然被你说成是独门密药。”
白梓“忽”地站起来,舞着瓶子对流云吼道:“你小子懂什么!我白梓是谁,会随便拿着个破玩意忽悠人?”
“白梓,冷静。”几人紧张地看着白梓手中的瓶子,生性瓶子掉在地上,那他们几个可都要遭殃了。
“哼。”白梓一拍桌子,将两张桌上的人都批了个遍,“你,你,你,你你们谁再敢怀疑老娘,就全都给老娘试药去!”
几人一阵哆嗦,连忙转移话题:“对了,*****散的药性怎么样?”
“*****散是烈性催情药,那可是任你有多强的毅力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白梓点着桌上的各色瓶子,将它们收进袋子里,忽然道,“咦,*****散呢?”
般之伶捡起地上的深色瓶子,递给白梓道:“掉在地上了。”
白梓接过瓶子,在手中掂量了下,叹气道:“唉,可惜了这瓶上好的*****散了,居然撒了点。”
君御邪送君祁镇走到客栈门口,对他耳语道:“四皇叔,你要的人今晚就给你送去。”
君祁镇开怀大笑:“还是皇上知我心意,那臣就先行告退了。”
君御邪微笑点头:“皇叔慢走。”
“如果皇上能把那个国色也送给我”君祁镇盯着几肆的眼睛溢满赤裸裸的***。
“那可不行。”君御邪一口回决。
君祁镇急道:“有何不可?”
“皇叔,她可是朕看中的女人。”
“那臣自是不敢夺皇上所爱。”君祁镇心有不甘地出了客栈,叫了几个抬走中了十香软骨雾的士卫们,带着禁军撤离客栈。
君御邪松了口气,转身走到白梓旁边,俯身道:“白梓,四皇叔托我向你求一副云雨恨的解药。”
白梓摸出一个青色罐子,嘟囔着:“要解药不会自己来拿么?对了,上次我给你的东西,洞房花烛夜时好用么?”
“当然好用。”君御邪面色不改。
旁边几人脸上刚退下去的烧又扑天盖地地卷土重来,这个白梓就不能有一刻正经点?
白梓自顾自地点头:“好用就行,我还担心你”
“咳咳。”君御邪虚咳几声,顿了顿道,“好了,白梓,别说句了。”
君御邪终于将白梓这个瘟神带走了,众人不由地松了口气。掌柜和小二也才敢从房间里走出来,愁眉苦脸地招呼客人。
许久不见的般之锡终于出现,一副精神萎靡的样子。见到他们也只简单地打了个招呼就上楼去了,莫轩寒站在原地担忧地看着般之锡的背影,坐下来叹着气问般之伶:“之锡最近怎么了?”
“哥哥他”般之伶眉头紧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哥哥他一直在筹钱赎画姐姐。”
“什么?”般之锡要筹钱赎倪如画?几肆一惊,十万两黄金要筹到何年何月?
经般之伶的解释他们才知道,原来般之锡和倪如画本是青梅竹马的恋人,四年前因故分离,本以为今生难再聚,哪想竟在机缘巧合间见到倪如画送给问天的笛子。至此,二人才得以相见。
本来君御邪这个大金主是可以考虑的,但如今他的境况也好不了多少。几肆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