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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君御邪这个大金主是可以考虑的,但如今他的境况也好不了多少。几肆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弱小,连自己的朋友都帮不上。而这边小二听他们聊着倪如画,却说出个天大的消息:天香院将于两天后拍卖倪如画的初ye!
“之锡已经筹到多少钱了?”莫轩寒负着手来回踱步。
般之伶摇头,咬住嘴唇:“哥哥他不告诉我。”
“我去看看之锡。”莫轩寒丢下句话,下一刻到了二楼。
几个人坐在位上面面相觑,终也找不到筹线的方法。莫轩寒自进了般之锡的房就没出来过,直到太阳下山,他们才想起点了饭菜草草填饱肚子。
流云终于忍不住一拍桌子,大声道:“筹什么钱,喜欢就直接抢回来不就行了么?”
“抢回来?!”几肆和般之伶惊讶地看着流云嚣张的样子。
流云一挥手反问:“不然你们有其他法子?”
两人木然地摇头。
柳清飞抬眼,平静地向流云分析:“像天香院这种大型青楼,不是没后台的人撑得住的。我们不知道天香院背后的人是谁,如果贸然进去抢人非但可能惹祸上身,还可能被护院发现。你觉得天香院财力如斯,会请不起高手么?”
流云吞了吞口水,气焰顿时烟消云散。
倒是几肆顿了会儿,认真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如果两天后还无计可施,那我们只好抢人了。反正见招拆招,天无绝人之路。”
柳清飞看着桌面没作声,流云和般之伶也只点头表示同意。一时间,四人又再度陷入沉默。
几肆最先站起来,招呼流云和她一起去天香院附近转转顺便侦察侦察护院的状况。谁知不探还好,一探却吓了一大跳。因为他们发现偌大的天香院里居然没有安派一个护院!
这是什么意思?天香院是青楼,也是京城人流最多,且鱼龙混杂的地方。没有一个护院怎么看得住?而且,据他们所知天香院一直太平的很,好像几乎没人敢在这里闹事。
所以说,天香院的护院就像历代帝王的影卫,不知其人,只在关键时刻出现?
为了试探,他们甚至用钱去买通两个乞丐进楼闹事。但那两个乞丐却说什么都不肯,还告诉他们说。一年前有个自视武功高强的人进楼玩了姑娘不给钱,结果被打得断了一只手和一只脚扔出来。两年前,吏部尚书的儿子纵酒闹事,被打得鼻青脸肿,挂在天香院大门前示众了三天,就是和吏部尚书素来交好的左丞相来求情都不肯放人。
总之,一句话,天香院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了。
从乞丐的话看来,天香院还是有护院的。但为什么要神秘?莫非天香院不仅仅是家青楼?但一切容不得他们多想,如若他们再想不到办法。那也只得将明目张胆地抢换成暗度陈仓地偷。
倪如画他们是要定了。
第57章 般之锡的真正身份()
两人当即回去将天香院的状况告诉柳清飞和般之伶,无奈他们在京城了属初来乍到,并不清楚天香院近年的转变。
一直挨到深夜,他们才各自回房休息。柳清飞看着般之伶意味深长地说,其实般之锡也未必没有办法。般之伶没回答柳清飞的话,神色不大自然地走回房间。累了一天,几肆也懒得多想,躺在订单上不久就入了睡。四人里只有流云还能活蹦乱跳,以至于几肆每次看到他,都会想把他剖开,看看他到底是用什么做的。
次日清晨,一个身穿灰色道袍的中年男人迎着初长的旭日,乘白鹤朝京城飞来。男人腰间挂着一面云纹铜令,这是八派中天墉派的门令。由掌门发出,派中人得令者,即刻执行掌门下达的命令,
包括天墉派在内的六派不同于琼华和昆仑,此六派虽也是修真门派,但方法各异。而琼华和昆仑主修剑道,人剑合一,即可晋升仙。但几百年来八派当中,唯三百年前的琼华和昆仑的祖师太上凌云得道,太上凌云成仙之时,曾拔剑用仙气在昆仑山这巅浮岛的巨岩上刻下一个“道”字。
而近几百年来,天地之间不知何故,混沌渐渐祛退灵气,成仙之说似乎已成空谈。导致众多修道之人弃道还俗,八派看似欣荣,实则暗藏其蔽。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所以才成就今日的情形,八派皆以太上凌云为标榜,纷纷改飞行之器为灵剑,以提醒自己时刻坚持悟道苦修。
这个灰袍道士却特别的很,不用灵剑用白鹤。只见他轻轻拍了拍白鹤的脑袋,白鹤长唳一声加快速度扇动翅膀,朝就在眼前的城池飞去。
京城里的人都清楚地听到一声鹤唳,客栈里,般之锡和般之伶紧张地站起来,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之锡,之伶,你们怎么了?”莫轩寒察觉二人的异样。
般之伶看了看般之锡紧泯的双唇,叹了口气对莫轩寒道:“罗卯来了。”
莫轩寒不解:“罗卯是谁?”
“天墉派的罗卯,以驯服仙鹤而得名。”柳清飞不紧不慢地从二楼走下来,一眼扫过几肆和流云,目光停在般之锡身上,“对吧?天墉少主般之锡?”
般之锡毫无讶色地看着柳清飞,终于点头承认:“柳兄你早就知道了吧?”
柳清飞道:“当初临安饿鬼肆虐,般兄与莫轩寒独在楼下与众鬼交战。趁我不注意时施法放倒一片饿鬼,不然单凭你们二人以武力相搏,恐怕早就支撑不住了吧?还有就是,若般兄无半点护身之计,怎么可能出阵确认无生人后还能全身而退?”
般之锡苦笑:“果然还是瞒不过柳兄的慧眼。”
“之锡”莫轩寒从惊讶中回过神,沉默了片刻,还是将想说的话咽下肚子。
翅膀的扇动声越来越近,客栈里有开始有微风涌进来。只见罗卯乘着仙鹤飘然而至,灰白的须发被气流微微冲起。仙鹤停稳在客栈门前,罗卯就一脚踏在地上,眼神严厉道:“少主,小姐。”
般之锡和般之伶上前一步,恭敬道:“师叔。”
“嗯。”罗卯点头看了看其余几人,就径直朝二楼走去,“天墉派中之事,少主和小姐与我借一步说话。”
“切,谁稀罕听。”流云白了眼罗卯,就仔细打量起门口的仙鹤。
几肆回头,见那只足有一人高的仙鹤正歪着头梳理它的羽毛。接着,又抬起脚,扑腾着翅膀跑向流云。她能感觉到从仙鹤身上涌的出的灵气,让人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是她哪怕在天亟子身上都没得到过的感觉。原来,这就叫做仙气。
流云看着几肆勾起抹微笑,一把搂住仙鹤的脖子,用脸蹭着它颈上的绒毛:“小白真乖。”
还小白。几肆汗颜:“老师,你认识这只仙鹤?”
“不认识啊。”流云耸了耸肩,招呼几肆道,“肆儿你要不要过来摸摸?”
几肆走过去,仙鹤就低下脑袋,在她面前轻轻摇晃着,几肆将手覆上去,无语道:“那你怎么叫它小白?”
流云咧开嘴:“它就叫小白,不信你叫叫。”
几肆将信将疑:“小白?”
“嘎。”仙鹤居然仰头发出鸭子般的叫声。
“小白。”
“嘎。”
“小白”
“嘎。”
“好了,肆儿别叫了!”流云痛苦地掩住耳朵,打着手势喊停。
几肆看着这只叫“小白”的仙鹤,长叹口气:“果然叫小白。”
突然,小白又“嘎嘎”地叫起来。只听二楼上“嘣”地一声,般之锡夺门而出。般之伶和罗卯同时追出来,一个担忧,一个气极。
般之伶反身怒道:“我是不会跟你们回去的!”
罗卯狠狠地拂袖,灰白的胡须微微颤动:“就为了那个叛徒的女儿?”
“如果不是因为你们将画儿逐出天墉,又在她身上下了禁咒,我会找不到她,以至于她沦落青楼卖艺?”般之锡双目赤红,激动得怒吼。
“你忘了天墉被门人所叛,前任掌门你父亲被弑。我们可没忘!”罗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而今倪如画已是风尘女子,纵然有婚约在身,以你的身份你以为你还可以与她成婚?”
“呵。”般之锡冷哼,“大不了不做这个天墉少主。”
“哥哥!”般之伶惊呼,“那可是爹爹的遗愿!”
“你!”罗卯被气得气血上涌,只知道指着般之锡,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终于摇头道,“少主与小姐和老夫回天墉。”
般之锡道:“掌门限我们在仙剑大会前回天墉,如今时日未到,我是不会回去的。”
罗卯扯下腰间的铜令,举到般之锡眼前:“你倒看看这是什么?”
“什么东西?”几肆用询问的语气问柳清飞。
“天墉令中的云纹铜令。”柳清飞眯了眯眼看着铜令,自行讲解起来,“天墉令分为三道,皆为掌门所发。第一道令是云纹铜令,此令一出,得令者即刻执行掌门命令。第二道令是傲月银令,得令者即便面对死亡也要完成任务。”
“那第三道令就是金令?”几肆替般之锡捏了把汗,心想幸好昆仑没那么多清规戒律来限制他们。
柳清飞摇头道:“不对,第三道是八派通用的令,叫罗刹令。罗刹意为天地一瞬,不可超越。故得令者要将生死境地,甚至为妖成魔,元神俱灭等危险都置之度外。所以除当年妖魔为祸,混沌妖兽重现人间时,八派曾下达此令外,罗刹令从未被使用过。”
般之锡斜睨了眼云纹铜令,一字一句道:“恕不受命!”
罗卯脸色发青,将铜令砸在般之锡面前,丢下句话走下楼来:“你好自为知!”
般之伶追着罗卯跑下楼,焦急道:“师叔!哥哥他只是一时气昏了他。”
罗卯背对着般之伶摆了摆手,对着流云身边的小白唤道:“月白!”
月白回以一声鹤唳,依依不舍地望了流云一眼。罗卯深深地看了眼流云,站在月白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