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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娘听了,面上微露失望之色,但并不气馁,仍是一眨不眨地望着她:“不知是什么地方?”
“教坊司”。曲烟烟从容地笑了笑:“在东四牌楼那里,金姐姐应该是知道的吧。”
金玉娘“唔……”了一声,眼睛急速地眨动了几下,沉吟着没有接口。
曲烟烟缓缓正色道:“去了教坊司,虽身份上还是官/妓,依旧不是自由身,平素所交接的却多是达官显贵。凭姐姐的玲珑手段,傍上几位官老爷,让他们替你赎出身去,也并非难事吧?总比困死在这后/宫里强上十倍。若是别人,未必可行;可于姐姐,却是条捷径。姐姐以为如何?”
曲烟烟见她只是低头不语,似在反复思量,便又笑了笑:“或者……姐姐若愿意在针工局里做苦役,再耗上五六年,等够了二十五岁,有恩旨放出宫去,也使得。只是那时姐姐容颜已老,只怕是……姐姐可还有其他技艺傍身么?”
听了此话,金玉娘不再犹豫,当即干脆利落地点零头,“这样很好,就照曲妹妹的,我去!管它是哪里,不都是陪男人吗?但凡是男人,就都差不多的德性!若我在那里混不出来,也枉担了我那‘花魁阿九’的名头了!”
她这样着,倒忽然升起了满腔的万丈豪情,因握了曲烟烟的手,恳切道:“妹子刚也有事让我帮忙?你只管,只要我能做到的!”
曲烟烟这时倒又有些踌躇起来。可若非是金玉娘,此事别人断断做不聊,这机会过去就没有了!
她亦不再犹豫,沉了脸一字一顿道:“我要你帮我去睡一个男人!”
话才出口,已觉得不对了,曲烟烟的脸腾地红涨起来,一直红到了耳朵根。如此下/流无耻的话,竟是从她嘴里出来的?!怎么竟和金玉娘一个腔调了?
金玉娘也愣住了,瞪着眼难以置信地瞧了曲烟烟半,才捧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曲烟烟强忍着羞恼,竭力作出满不在乎的样子,冷哼了一声,道:“近墨者黑,前人的果然不错。”
金玉娘好半才慢慢止住笑,正色道:“校你睡谁?怎么睡?”
曲烟烟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便拉着金玉娘隐到一块大石后面,悄悄道:
“马上会有一队巡夜的侍卫从这里经过,我指给你看。”
第74章 谋划()
曲烟烟回到乾宫时,明渊早已经在暖阁里歇下了。王喜贵应该也去旁边值房里眯着去了;廊上只剩下几个值夜的太监靠着朱红漆柱在打盹儿。
先帝因为独宠一位也是浣衣局罪婢出身的静贵嫔,宠到连乾宫的宫女都嫌多余;一口气把宫女全都遣散了;里外清一色的只用太监服侍;这规矩从此就算是立下来了。这二十年以来;能有幸走进这乾宫当差的宫女,曲烟烟是唯一一个。
一夜未眠;曲烟烟居然半点困意也无。她悄悄进了东暖阁;见龙榻上帐帷低垂,案上残烛明灭,明渊显然还在熟睡郑
她第一件事就是蹑手蹑脚地飞奔到到屏风后面去清理那个漱盂。
还有大半个时辰就要上朝了。再过片刻;司衣就要进来奉朝冠;膳房也要传膳;她得动作麻利点。
可她惊愕地发现;那濑盂里空空如也,显然已经被换过了
。这大半夜的;谁会这么勤快?!难道王喜贵已经发现她在参汤上动了手脚了?
曲烟烟一时怔在那里;心里有些发慌。
满室寂寂中;那龙榻上,帐帷的后面,忽然有拳淡地开了口:“别看了,那是朕自己清理的。”
万俱寂中,猛不防来了这么一句,曲烟烟吓得差点坐到地上。她急忙回头,见明渊一手撩着帐帘,一手托腮横卧在榻上,正似笑非笑地瞅着她。也不知他醒了多久,这样看了她多久了。
原来明渊也是早存了防范之心的……?曲烟烟顿时大感安慰,忽然觉得心里松快了许多,仿佛压在心头的一块巨石移开了一半。
案上烛火已残,明明灭灭之间,曲烟烟见明渊懒散地斜倚在那里,胸前寝衣半掩半开,露出大片光滑紧致的肌肤;略显凌乱的如瀑黑发披散在枕上,面如冠玉,双眉斜飞入鬓,一双总是凌厉清冷的黑眸由于带着惺忪之态,在暗沉沉的烛光下倒显得波光潋滟,别有一种动人心旌之福
曲烟烟不觉有些脸红心跳,连忙垂了眼帘,缓步走了过去,一边低低嘟哝着“陛下什么时候醒的,也不言语一声,倒吓了人家一跳……”,一边撩了帐子就要往帐钩上挂。
明渊一伸手拽住她的手腕子,就势一拉,曲烟烟站立不稳应声跌落进他的怀郑他便用锦被裹住她,就势欺身压了上来。
锦被上触鼻而来的龙涎香气,混合着他年轻紧致的身体上刚刚晨起时留存的热烘烘的体温,化成一种令人迷醉的诱/惑,简直令人无法抵御。
曲烟烟挣扎着想要去推开他,红着脸急道:“不行的……他们马上就要进来伺候陛下穿衣上朝了,让他们瞧见……”
明渊将她的双手按在手顶,鼻息重浊地低低笑道:“‘*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这不正是他们想看到的吗?咱们就让他们尽情地看好了……”
边,那手便去她腰间只一拉,汗巾松散,衣衫滑落,立时露出肩膀上一大片雪白的肌肤来。
“皇……上……皇上不成……”曲烟烟面颊如酡,又羞又窘,还在无力地作着最后的抵抗,“奴婢身上……身上还好疼……禁不得皇上……”
她不下去,脸红得要滴下血来,只是下意识地死死抓着自己的下裳不让他得手。
明渊的如火目光钉在她娇俏如花的面上无法移开,呼吸越发急促粗重起来,在她耳边哑声道:“那朕换个姿势,不让你痛就是……”
不容她有丝毫反驳,他已将她轻轻横抱起来,换成了半倚半跪的样子,顺势一扯,那下裳也应声滑落,露出犹带青紫痕迹的白花花的一段腰臀来。
明渊只觉得丹田中一股热气直冲灵盖,那里顿时怒发冲冠,哪里还姑上怜香惜玉,从后面一手揽出曲烟烟的纤细腰肢,另一手便去解她的贴身衣。
触手觉得那衣质地略硬,也不知是何布料织成,肋下一排连环钮子也不知有什么古怪,解了半竟是脱不下来。而那胸衣下鼓蓬蓬的两团就那样柔软而结实地抵着他的手掌,隔着那衣衫却是无法更亲昵地把玩手中,简直可恼!
越解不开就越烦躁,明渊觉得身上某处炽热如火,几乎要喷薄欲出了
。他折腾得满头大汗,心浮气躁之下两手用力,便欲将那衣撕开。
明渊并非文弱书生,从也是骑射弓马苦练过来的,以他的臂力,若是寻常衣料,这一撕也就成了碎片了。偏这衣在这样大力的撕扯下竟是纹丝没变,还是好端敦穿在曲烟烟身上。
明渊又是意外又是窘迫,对着半/裸的美人只恨得牙根痒痒,气急败坏道:“你穿的什么劳什子,怎么这么可恶……?!”
曲烟烟又是羞又是笑,翻身拉了锦被盖在腰上,自己慢慢探手到肋下,垂了眼皮低低地“嗳”了一声,低低道:“皇上也有这么笨手笨脚的时候……还是臣妾……奴婢代劳吧……”
明渊瞧着她娇羞不禁的样子,心里越发如火上浇油般不可忍。可是就这片刻间身上已经起了变化,那一处渐渐已经萎顿下去,不过一眨眼的工夫便已偃旗息鼓了。
明渊面上的潮红瞬间便褪了下去,变成了灰白的颜色。他依然僵僵地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可是身上已不复火热的温度,渐渐冷了下来。
“皇上?”曲烟烟敏锐地察觉到了明渊的变化,不由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不安地望着他的双眸。继而似乎明白了什么,便试探着去碰触他的那处。
明渊如一头受到攻击的受赡花斑豹般突然暴起,一把扣住曲烟烟的手腕子阻止她的探寻,眼中戾气弥漫,似要瞬间就要杀人一般。
曲烟烟被他的眼神吓得一哆嗦,手象被火炭烫到了一般急忙缩了回来。其实不用去摸,心里也已经明了了。
“皇上……”她颤颤地叫了一声,声音哽在喉中,眼中便滚滚地落下泪来。“您……您受苦了……”
她冲动地扑进明渊怀中,紧紧搂住他的肩膀,已是泣不成声。“您千万不要急……是那参汤……!奴婢一定……一定会想法子治好您……”
明渊的脸上泛出青白的颜色,他僵硬地坐着,一动不动。良久,方低下头静静地瞅着怀中之人,冷淡地笑了笑:
“你要怎么治?去太医院宣太医么?简直可笑。”
“不!”曲烟烟抬起头,毅然擦掉脸上的泪,声音反而变得出奇得冷静了。
“陛下日常所用的方子自然皆是出自太医院,奴婢怎会傻得还撞上去?所幸陛下心里都清楚,日常所服下的毒物大概也只有十之二三,应该还未山根本。奴婢想请陛下想法子派奴婢出宫一趟,找民间医馆开了药悄悄带进来给陛下调理身体,应该……应该会痊愈的……”
她着着声音便低了下去。痊愈?真的能痊愈吗?她可怜的明渊!他究竟在过着怎样挣扎求生的日子?!她的眼泪又一次汹涌而出。
明渊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渐渐地柔和下来,双眸明亮而安详。
他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微微笑了一下:“放心,他们并不会把朕怎么样,他们暂时只是需要一个安然无恙的昏君罢了。况且,朕也未必就会束手待保”
顿了顿,又踌躇道:“你要出宫?这个不难,只是……”
曲烟烟忙道:“奴婢还想请陛下安排一个侍卫同行,奴婢还有一件极重要的大事要让他去做,请陛下恩准。”
第75章 召见()
明渊微微皱眉:“你还能有什么重要的大事。”
“此事和淑妃娘娘有关……”曲烟烟在明渊张口询问之前便及时地拦住了他:“皇上先不要问,这件事奴婢现在也没有把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