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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林悠悠把自己裹成一个小粽子,抱着枕头打滚。
居然被肖驰发现她偷看他……好丢脸啊啊啊/tot/!
就在这时,手机“铛铛”响了一声。
林悠悠从棉被后头探出脑袋,手在床上『摸』索一阵,抓起手机,摁亮。微信名为“袁晓是你二大爷”的对话框弹了出来: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悠悠兔:你说t t。
袁晓是你二大爷:我打听到萧白莫家住哪儿了:。
悠悠兔:然后呢t t。
袁晓是你二大爷:我准备翻墙去睡了他,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也祝你早日睡到你家肖驰,嘿嘿嘿。
悠悠兔:……【再见】。
回复完,林悠悠皱着眉,嘟着嘴,准备关掉手机复习一会儿动力学。然而,“铛铛”,微信提示音又响起了。
她皱眉,捞过来一看,一个纯黑『色』的头像发来消息。
内容:姑娘家别随便送男人东西,引起误会。
“……”咦?误会?
林悠悠大眼微闪——那不是,太好了吗……
空气里,两道目光刹那交汇,一个冷静,一个慌『乱』。
姑娘就站在他面前,距离几米,白『色』大衣搭配淡粉『色』及膝裙,不必言语,青春同朝气便从眼角眉梢淌出来。那张脸,双颊呈现薄红『色』,嘴角上扬,烙着对浅浅的梨涡,不妖不艳,但楚楚而灵动。
肖驰盯着她,挑眉。
边儿上的前台赶紧解释:“肖总,这个小姑娘没有会员卡,她说是来找人……”
“……”被点名的姑娘尴尬无比,咬着唇瓣儿,脑袋鸵鸟似的埋进胸口——苍天大地,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在这样一个重要的日子里,她和肖驰的碰面,会在这么囧的情况下发生……
肖驰脸上表情冷淡,半刻,他朝那只小鸵鸟走近几步。
“你来找人?”低沉嗓音从头顶传来,很清晰,也很近。
林悠悠掌心全是汗,点点头。
他垂眸,目光扫过她黑发下雪白泛红的耳朵,语气很淡,“找谁?”
她羞窘欲绝,脸红得快烧起来,好半晌,咬着唇,声若蚊蚋地挤出一个字:“……你。”
周围静了静。
肖驰冷淡扫那前台一眼,“听清没有?”
前台小姐惊了,根本没反应过来:“……啊?”。
“她找我。”他面无表情,说这话时,语气更稀松平常得像在谈外面的天气,“不用登记了,人我直接带进去。”
前台虽然还处于状况之外,但大老板都发了话,她也不能再多问,于是职业微笑,应道:“是,肖总。”
然后肖驰就转身进去了。
“……”林悠悠呆在原地cos雕像。
前台好心提醒她:“小妹妹,你不是肖总的客人么?跟肖总进去就行。”
“……”林悠悠这才回神儿,干笑点点头,“谢谢你喔。”
“不客气。”前台笑容满面。
几分钟后,林悠悠气喘吁吁,终于小跑着追上走在前面的男人。
转眸看看,只见俱乐部的室内装修是极简风格,纯黑『色』系,干净,冷淡,单调。她边走边环顾着,又注意到这里的一楼空空『荡』『荡』,中央位置是一个拳击台,周围配套设有观众席。
正津津有味地参观学习,前方却传来一道嗓音,冷冷淡淡,拉回她思绪:“今天没去上学?”
“……”林悠悠用力清嗓子,试图缓解紧张,“今天元旦放假,不上学。”
肖驰点了下头,随手从烟盒里取出根烟,“你为什么会有这儿的地址。”
她一番慎重考虑,还是决定毅然决然地卖了庄寅杰:“我问的庄同学,他跟我说的。”
“怎么不问我。”
耶?
林悠悠脚下的步子骤然一停,怔愣:“什么?”
那人把玩打火机的动作顿住,回转身,嘴里叼根烟,漫不经心,黑眸冷沉,那一瞬,竟透出种难以言说的侵略感。
她心脏忽然漏掉一拍。
肖驰说:“地址,为什么不问我。”
袁晓之前传授经验,说告白这种事,讲究的是一个“快准狠”,要想成功,就必须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而且,根据之前的种种来看,肖驰对她,大多时候都很冷淡,如果问了他,他不说,亦或是直截了当不许她来怎么办?
她有点怕呀。
想过来想过去,林悠悠只能胡诌:“我当时正好在跟庄同学发短信,顺便就问他了。”
“要来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
“……忘了。”
这声音很软,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听上去,总有点儿委委屈屈。
肖驰不由看她一眼。纯玻璃结构,四面透光,金黄『色』的光线肆无忌惮照亮整个空间,她暴『露』在阳光下,浓睫颤动,皮肤嫩得过分,淡粉唇『色』,两颊的红晕无所遁形。
他半眯眼,几秒后忽然一挑眉:“今儿化了妆?”
“啊……嗯。”林悠悠指尖颤了下,有种小心机被发现的窘迫和紧张,羞赧道:“涂了点腮红和唇彩,我化妆技术不怎么好。”
第64章 Chapter 64()
订阅正版; 建设和谐新家园 “……”她喉咙干涩,声音沙哑不成调; “救我,救救我……”
这时; 一伙恶棍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为首的鸡哥冷哼; “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东西,不想死就滚开。”
肖驰眼皮都没动一下,“把她放开。”
鸡哥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 “哟。怎么; 路见不平想英雄救美?”边说边『淫』笑; 伸出脏手去『摸』林悠悠的脸蛋儿; “你让我放我就放; 还挺能耐; 你他妈以为自己谁啊?”
一伙人嗤地哄笑起来。
林悠悠厌恶至极; 想躲; 头却被一个戴鼻钉的死死固定住。
“我说最后一次; ”肖驰微拧眉,掀起眼皮,“把她放开。”
“王八羔子; 听不懂人话还是咋的?”一个梳辫子的男人骂骂咧咧地上前; 挥拳朝他打过去; “没听见鸡哥让你滚呢!”
肖驰动都不动; 抓住辫子男的拳头狠狠一拧; 面无表情。
空气里“咔擦”一声,似有硬物碎裂。
“啊!”那个辫子男忽然杀猪似的鬼叫一声,倒地捂着手打滚儿,疼得发抖:“哎哟,哎哟我的手断了……”
鸡哥见情形不对,咬咬牙,抄着家伙亲自上去打,其余人也紧随其后一拥而上。
几分钟光景,小路上四仰八叉躺倒一片。
肖驰居高临下,微眯眼,“你是领头的?”
“……”鸡哥全身都痛,正呲着牙倒吸凉气,一听这话,吓得脸『色』都变了,忙道:“大哥,误会,真是误会,我其实就想吓吓她,没想动真格的。”
“吓吓她?”
肖驰忽然毫无笑意地笑了下,然后,拎着鸡哥的领子把人丢到林悠悠面前,冷而狠:“跟她道歉。”
林悠悠攥紧领口,往后挪了点,眼神嫌恶而警惕。
鸡哥是这一带的地头蛇,自诩是个人物,要他跟一个高中小女生道歉,实在拉不下脸。他皱眉,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肖驰把他右手踩在脚下,狠狠一碾,“聋了还是哑了?”
鸡哥痛呼一声,赶紧说:“大哥饶命!我道歉,我道歉……”接着才看向林悠悠,道:“同学,我禽兽我不是人,我不该对你动手动脚,但是我必须得说清楚,冤有头债有主,这事儿真不赖我,是应瑶花钱要整你……”
林悠悠脸『色』大变,“……应瑶?”
“是是,就是她,”鸡哥哭丧着脸,“所以真不关我什么事儿。”
空气死寂数秒。
林悠悠愤怒,咬紧唇瓣用力捏了下拳,浑身轻微颤栗,好半晌才低低说了四个字:“我知道了。”
鸡哥又看向肖驰,试探道:“大哥,我能走了不……”
“滚。”
话音刚落,一伙恶棍便连滚带爬地落荒而逃。
脚步声音越来越远,冬日的夜,四下静谧,空无一人,只有几声狗叫从附近的老小区传出。
肖驰半屈一条腿蹲下来,视线中,那姑娘瑟缩地蜷在墙角,鼻头红红的,浓密睫『毛』悬挂泪珠,脸颊红肿,烙着五根手指印。脖颈细长白,『毛』衣的领口已经脱线,『露』出半边纤细锁骨,有些狼狈。
她低着头,孱弱的双肩规律抽动,看上去,娇弱又可怜。
他安静打量她,半晌才收回视线,“能自己走么?”
“……”林悠悠吸了吸鼻子,点头,然后便撑着墙准备起身。不料刚把膝盖打直,一阵尖锐刺痛便猛地袭击感官。
她吃痛,重心不稳往后栽倒。正在此时,背后一只有力的大手稳稳将她托住,肖驰的气息整个儿笼上来,浓烈阳刚,夹杂淡淡烟草味。
林悠悠心头骤慌,下意识地推他,手指触到那只手臂,硬邦邦的,像烧红的铁。
纤细指尖猛地一抖。
“我还好,不用扶……”她小声道。
肖驰没有说话,伸手捏着她校裤裤脚往上扯,薄唇紧抿。随着布料寸寸上移,他英挺的眉也越皱越紧,最后成一个“川”字。
映入视野的是一截纤细雪白的小腿,膝头圆润,光洁的皮肤破了皮,已肿起青『色』淤血。
林悠悠感到羞窘而尴尬,“没关系的,不碍事,我自己能走……”
肖驰冷着脸,像没听见她说话,脱了外套裹住她,弯下腰,一手环过她背,另一手从她腿弯处穿过,毫不费劲地打横抱起。
她吓得低呼一声,本能地抱住他脖子,脸『色』惊疑。
他面无表情撂下三个字:“去医院。”
十分钟后,肖驰把林悠悠带到附近最近的医院,挂了急诊。
坐诊的医生是一个中年女人,简单察看林悠悠膝盖处的伤势后,医生拿起笔,“叫什么名字?”
她坐在椅子上,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