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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衍欲哭无泪,“馄饨,馄饨上来了,先吃馄饨吧。”他拿着勺子的手都不自在了。
“对,先吃馄饨,吃完馄饨咱们再一起逛夜市去。”端上来的四碗馄饨没有李笙的份,但他拿起一碗就要去吃。
“我的。”褚黎筷子一横,李笙要去舀馄饨的手便被筷子打了一道红印。
“哎!”李笙倏地抽回手,捂着受伤的手气呼呼地瞪着褚黎,“你这是干什么!”
“我的。”
褚黎把其中三碗都划到了自己那边。
李笙是认识褚黎的,那天茶楼里的人一起追打喻衍他是在的,褚黎的武功可不是他惹得起的,所以只哼唧了一声,“你的就你的呗,打人做什么。”
“这碗总不是你的了吧。”他又把手伸向第四碗。
褚黎又伸筷子阻止了他,看向喻衍,“这是他的。”
喻衍又把第四碗划到了自己这边。
“哼!”李笙把勺子一丢,笑吟吟地跟喻衍说话,“我那碗应该还没好,你先吃。”
喻衍本就没打算等他,只想着快点吃完馄饨,直接就走,不和李笙在一起,更不会和李笙一起逛夜市。不过他只想着快点吃馄饨了,忘了这可是刚出锅的馄饨。
“啊!”刚出锅的馄饨可热着呢,馄饨刚塞到嘴里就被烫到了。
“呀!是不是烫到了,我看看。”李笙靠过来就要看喻衍的嘴,喻衍左躲右躲,“我没事,没事。”
嘴里的烫伤马上就好了,他把馄饨硬咽了下去,默默看了一眼褚黎,同样是刚出锅的馄饨,褚黎一口一个一点不嫌烫,到他嘴里就烫的他咽都咽不下。
李笙又拿起勺子,舀了一个馄饨,吹了吹,“你肯定是烫到了,这么大人了怎么还不会吃东西,来,我喂你。”勺子已经举到喻衍嘴边,看样子是要硬塞进去。
“不!不用!”喻衍推据。
“怎么不用呢,你都不会照顾自己,我喂你肯定就不会烫了。”喻衍躲到哪里勺子就跟到哪里,不喂到嘴里李笙誓不罢休。
屁股下的小凳子都是陈年老物了,哪里经得起那么大的动作,只听咔嚓一声,李笙一屁股墩在了地上,勺子里的馄饨一束抛物线,不偏不倚落在了褚黎碗里,还溅出了水花。
褚黎:
霎时间,喻衍和李笙都屏住了呼吸。
过了片刻,褚黎像是没事人一样把馄饨舀了出来,勺子对着喻衍,“还吃吗?”
喻衍吞了口口水,但也只能摇头,于是褚黎毫不犹豫把馄饨送进了自己嘴里。
李笙咬牙切齿,继而感觉这俩人之间不对劲。
各个摊主虽在正常摆摊,但是散在空气中的凝重气氛让灯火通明的夜市弥漫着悲壮的气息。
今晚亥时刘乐真将作为新娘子嫁于山神,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看向刘家的方向。
风一吹一片云遮住了一半的月亮,天色又暗了几分。月色深沉,夜凉如水。
还有一个时辰就到刘乐真出门的时间了。
褚黎趁着月色潜进刘家,刘家贴着大红的门联却全无喜庆的氛围,下人们无声的忙碌着,行色匆匆。
最亮的依旧是刘乐真的房间,他越上房顶,揭开瓦片往下看去,两个侍女正忙碌地在给刘乐真梳妆打扮。
“好了。”刘乐真对着镜子照了照,侍女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红色的盖头盖了上去,刘乐真双手放于膝上,端正地坐在床边,“你们可以出去了。”
侍女们退下,房内只剩下刘乐真一人,褚黎拿出喻衍事先准备好的纸条投了进去,正好砸在刘乐真身上。
刘乐真翻开盖头,捡起地上的纸条,抬头看到房顶的缝隙点了点头。
确信刘乐真这边没有问题,褚黎又快速越出刘家,返回客栈。
客栈里依旧冷清,喻衍在房内已经换上了嫁衣,身着嫁衣的他靠在床边等着褚黎回来。
“怎么样了?”看到褚黎他便站了起来,“刘家那边怎么样,能把刘乐真带出来吗?”
褚黎点头,“刘小姐那边都准备好了,可以过去了。”
喻衍松了一口气,他真怕出什么差错。
时间快到了,没有时间耽搁了,喻衍提着嫁衣下摆大步往前迈了一步,结果一个没注意脚下差点儿摔倒。
褚黎一伸手扶住了他,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手脚僵硬,有些不好意思,“你不方便,我带着你过去。”嫁衣长长的后摆让喻衍走路都难,更别说轻功爬房顶了,要想自己过去确实很不方便。
喻衍心想虽然被扛过去比较狼狈,但比他穿着嫁衣一摇三摆地过去要好多了,于是就点了点头。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褚黎将手中的剑背到肩上,一手放到喻衍腋下,一手放到喻衍膝下,稍一用力将喻衍抱了起来
喻衍:这好像跟他想的带过去不一样。
或许他惊讶的表情太过明显,褚黎看向他,“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被抱着带过去实在是受宠若惊了,不知道是真的还是错觉,他总感觉从前几天褚黎对他的态度突然就好了很多?
第五十九章()
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文。学。城;在其他地方看到皆为盗版“还不放开;难道抱着上瘾了?”
这下子褚黎的全身都红透了,如果不是在黑夜里看不到脸红,喻衍又该笑他了。
褚黎干脆手一松,喻衍毫无准备;一屁股墩到了地上。
“嘶。”喻衍被摔懵了,蹲在地上半天才捂着屁股站了起来,“你倒是和我说一声啊。”
“你一个大男人摔一下有什么关系。”褚黎背过身去,脸总算没有那么红了。
“男人摔了也会疼啊。”喻衍真的被他摔疼了,想他行军打仗全身上下伤了那么多地方,唯独屁。股没有受过伤;今天竟然被这个小子伤到了,他也没想到墩个屁。股墩竟然这么疼。
“我不和你计较了。”喻衍十分的大度,“这种情况下你逃跑竟然还能带上我,在下十分感动。”
褚黎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红脸涨的更红了;“我我不是逃跑。”小时候他娘总爱说一些鬼怪故事吓唬他;导致他留下了心理阴影,对于鬼怪怕的厉害;刚刚看到那张脸他惊的满脑子只剩下快跑。
“咳咳。”喻衍凑到他耳边,“不用不好意思;其实我也怕;腿都吓软了。”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腿;做出打颤的样子;其实他没有多怕;但小孩子还是要给点面子的。
然后马上,话锋一转,“所以,咱们回去吧。”
“回去?”褚黎眉头皱起,“妖怪在那里怎么回去?”
“唉,”喻衍拍拍褚黎的肩,“她们不是妖怪,是人,是被退回来的新娘。”
。
两个人很快就又回来了。
喻衍从地上捡起火折子,再次从门缝里往里看,刚刚那个人已经背过身去,里面传来吃东西的声音,而放在门口的食物没有了,看来是去吃饭了,饭应该就是刚刚那两个人送来的了。
“去看看其他土屋有没有人?”喻衍让褚黎去一个个查看其他土屋,而他在门口与这个人说话。
“哎!”喻衍敲门去引起她的注意,但是他连敲几下里面人都没有反应,只专心去吃饭。
喻衍无奈,“你是不是被山神退回来的新娘子?”虽然是问话,但是他已经基本确定就是了。
里面那人身体一滞,好久不动,手中的木碗啪地一声落在了地上,碗里的饭食扣在了地上。
好一会那人转过身来,喻衍再一次看清她的脸,脖子以下除了脏点没有什么异常,唯有头部和脸部让人骇然。
因为这不是人该有的面目,褚黎把她误认为妖怪亦是情有可原。
土屋内的人一双赤红的眼睛,像是充满了鲜血,耳朵大如扇,鼻子像是被削去了,只有两个孔用来呼吸,嘴巴扯开延伸到了耳根,下巴极其不规则,就连额头都是突出的,前额的骨头在了外面。
这样一副面容实在难以辨认出人的样子,如果不是她身上的嫁衣,根本无法想象到这曾是一位漂亮的姑娘。
屋内人突然狂躁,张嘴里做出嚎叫的样子,却没有声音发出来,只能不断砸门。门从外面朝里好开,有些力气的人,在外面踹一脚都能把门踹开,但在里面不好开,得需要往里拉,但是她却只知往外推。
门是木门,门上不少木茬,砸上去木茬刺进肉里,扎的手鲜血淋漓。
“别砸了。”喻衍有些不忍,这双手还是漂亮的,尽管很脏但手指纤细,一看就是姑娘家的手。
屋内的人根本不听他的话,像是丝毫不知道痛一样没有停下的意思。
褚黎看了一圈回来了,脸色苍白凝重,“加上她一共十二个人,都惨不忍睹。”
“十二个人?”今年是第二十年,被退回来的新娘已有十九个,怎么会还剩下十二个?
喻衍心中有重重迷惑,但现在应该是得不到答案了。
屋内在砸门的女人动作渐渐迟钝了,不一会竟然趴在门口睡了过去,累了的话恐怕不会睡这么快,刚刚她在吃的东西应该有问题,说不定被下了强力的蒙汗药。
喻衍掏出一根铁丝,刘家的锁尚且难不倒他,这区区一个旧锁一捅就开了。
褚黎一看他竟要开门进去,脸色不怎么好看,“你要进去?她跑出来怎么办?”
“跑不了。”喻衍跨进门,把趴在地上的女人抱起来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放在地上。
屋内除了一个木碗什么都没有,喻衍手指沾了沾木碗的边沿,有白色的粉末,闻了闻果然是蒙汗药。
女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要不是还有呼吸就像是死了一样。
褚黎在门外踌躇了一会,最后一咬牙脚也迈了进去。
喻衍蹲在地上,仔细观察女人的脸,他有些怀疑女人是易容了,所以在女人脸上找易容的痕迹。论易容没有几个人比他更在行,但在女人脸上他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