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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这人刚要说话,外面便传来了打斗的声音,他的脸色突变,“你的帮手来的倒是快。”
他露出不甘,“这次暂且放过你,下次再做了断!”
他好像很怕被人发现,跛着脚往山洞深处走去,喻衍因为仰躺着,不能动,只能听到他越来越远的脚步声。
喻衍的身体还处于瘫软的状态,无法追上去,躺在床上干着急,“混蛋!”这次被他逃了不知道要何时才能找到他了。
第九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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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黎一听他还要买东西眉头马上皱了起来;嘴里嘟囔着,“你怎么还买,上次买的都在你房里堆起来了,也不见你用。”
“你不愿意去?你不去那我自己去。”喻衍说着一只脚迈出了客栈;结果他另一只脚还没跟上来褚黎便抢先跨了出来;抱着剑贴在他身边。
喻衍在心底暗笑;就知道他会跟着,但面上还跟他客气;“你如果嫌麻烦可以不跟着的;我花钱找人把东西送回来。”
他这么一说是认定褚黎就是个拿东西的作用了;褚黎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心想喻衍竟然真的把他当小厮使唤了;上次就不该帮他拿东西;这次再说不拿倒显得他小气了。
春末,天黑的依旧快,刚刚擦了黑,一转眼就已全黑了下来。
夜市上;每个小摊上都挂了一两盏的灯笼;灯火通明;很快就热闹了起来。
喻衍左看看右瞧瞧;这一段都是些平常的东西;没啥稀奇的;他加快了脚步;没几步便闻到了香味。
两人都是没吃晚饭就直接出来了,一闻到香味饥饿感便被勾了出来。
喻衍舔了舔嘴唇,“咱们先去吃碗馄饨吧。”
馄饨摊上的人最多,可见他家馄饨肯定很好吃。
褚黎也早就饿了,白天客栈里都没准备什么吃的,他只吃了七分饱。他十七八岁的年纪,正长身体呢,每天早起练武消耗那么大,早就饿了,只不过为了面子没有说,喻衍这个提议正和他意。
“大爷,来两碗馄饨。”
喻衍看这家馄饨很实在,大海碗满满一碗,男人一碗也吃饱了。
“好嘞~”
大爷忙的热火朝天,数了两碗的馄饨下锅了。
褚黎看着下锅的馄饨,衡量了一下自己的饭量,“再加两碗。”
喻衍找了个地坐下了,给褚黎也占了个座,褚黎一落座他便用扇子戳在了他的胸口,凑上前去,“啧,怪不得练的这么好的身体,原来是因为能吃啊。”
褚黎从小就饭量大,但晋国皇室贵族不推崇大饭量,所以时常有其他兄弟嘲笑他的饭量,久而久之他自己也就介意了,被喻衍这么一说脸就红了。
第九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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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失态了。”好一会她才恢复过来。
“山神自我出生便已经存在,一开始山民们对他充满了敬畏,此时恐怕只剩下了害怕。”讲到山神刘乐真眼中有惧意;她双手紧握;“卫公子想必已经知道山神娶妻的原委。”
喻衍点头。
“那卫公子可知道这些被退回来的女孩子都遭遇了什么?”
刘乐真说着像是快要窒息了;她眼中盈着泪水,捂着胸口才没有痛哭出声,“被送去的人中有与我一起长大的朋友,我们相识十几年,但只一个月未见她就面目全非;再见时我已经不敢再认她了。”
不论小二哥还是李笙;他们都对那些姑娘们到底遭遇了什么闭口不谈,但他们越是这样喻衍越是好奇;“怎么个面目全非?”喻衍心道难道是毁容;可姑娘家虽爱护容貌,但也不至于会恐惧到这种地步。
“全都”刘乐真咬着牙,“全都变得面容可怖;非人非物。”刘乐真显然不愿意描述到底如何面容可怖;非人非物;“卫公子可以到镇外三里的土屯子去看看,十九个被退回来的新娘全都被养在了那里;公子看过就会明白了。”
与曾被送去的姑娘见一面当然是好的;她们说不定是见过山神的;从她们口中或许可以知道一些事情。
“谢谢。”喻衍拱手,“刘小姐,在下现在还不能带你出去,而且希望你能把我来过这件事保密。”他从袖带里拿出一个绣花的香包,“这个保人平安的香包刘小姐带在身边,可以保你平安。刘小姐放心,在下一定不会让你和那些姑娘一样。”喻衍的声音虽不大,但掷地有声,听在耳中格外可信。
刘乐真拿起香包,攥在手心,“谢谢卫公子,你愿意帮我已经感激不尽,但公子也要量力而为,不要为了乐真的事情把自己置于危险之地。”
喻衍想与她多说些,但褚黎已经在屋顶发出了信号,那个人被引开的人已经快回来了。
“时间来不及了,在下得罪了。”喻衍又把刘乐真绑了起来,塞住她的嘴,走前拱手道,“我一定会尽全力。”
。
刘乐真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泪水从眼角流下来。她以为自己不得不屈服于父亲,她以为自己只是一个人孤军奋战,没想到还有人愿意帮她,在绝境之时给了她希望。
当得知自己被选与山神结亲时,她充满了绝望,她感到恐惧,感到不甘心,但凭借她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反抗。在喻公庙前她曾向喻公许愿,只要喻公能保佑她逃过这一次,她便一世不嫁,全心侍奉喻公。
现在有人愿意帮她,难道喻公听到她的心愿了吗?
她攥紧手中的香包,“谢谢。”如真的果可以渡过这一劫,那么她便信守诺言,一生不嫁!
。
到了客栈,褚黎放着自己的房间不进,先一步挤进了喻衍的房间。
喻衍扯下面巾,首先就是赶客,“你回自己房间,我要休息了。”
“原来你和刘乐真真的不是相好的。”他没由来地说了一句,而后再次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喻衍,“你不是想阻挠刘乐真的婚事,你是想查山神的事情。”
“你偷听我们讲话。”他和刘乐真讲话的声音很小,他在屋顶竟然都听到了,这小子不但武功好,内力也不弱。
“你没说不让听。”褚黎一本正经,说的理直气壮。
喻衍不愿意和他争论,要是争论起来又不知要争论到什么时候,干脆不理他的好。他自顾自地脱下夜行衣,躺在床上便睡。
半个时辰后,褚黎竟然还不走,他就站在喻衍床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喻衍的后背,渗的人发慌。
“你到底想干什么?”喻衍忍无可忍,怒而坐起。
“今晚不去山镇外三里的土屯子吗?”
“明晚再去。”
“哦。”褚黎看他的目光这才稍稍柔和了点。
“就这事?”喻衍的脾气都被他弄的暴躁了。
“是。”
喻衍嘴角抽搐,拳头攥的嘎吱嘎吱响,对着他皮笑肉不笑的,“以后有事直接说,别跟鬼似的盯着我。”上次也是,发现他易容后也是一声不响地跟着,直到跟到他发脾气。
“嗯。”答应的倒是快,可还是不走。
“出去,我要睡觉。”那就说的再直白点。
“我不发声,不会打扰你睡觉。”
“你在这里就已经打扰我睡觉了。”喻衍十分怀疑这个小子不是褚隼的种,褚隼那样奸猾的人怎么会生出这样榆木疙瘩脑袋的儿子,他意思这么明显了还不懂吗?
“哦。”他这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总算可以睡个好觉了,喻衍一觉到天明。
。
第二天一大早。
喻衍一打开房门,褚黎的脸就硬生生地杵在了他面前,古铜色的皮肤好像都苍白了一些,身上还是那身夜行衣。喻衍被他这身打扮惊的一个激灵,早起的睡意顷刻消散,二话不说将他拉进房内。
“你怎么不换衣服?”幸亏他起得早,否则被人看着褚黎穿着夜行衣肯定会引起怀疑。
褚黎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像才发现一样,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忘记了。”
“忘记了?”喻衍观察着他,看他衣服和鞋子上都扑了一层灰尘,又踮起脚尖去观察他的脸,距离地极近,脸都快贴在一起了。
呼吸间,褚黎湿热的气息喷在喻衍的脸上,喻衍这才察觉到自己离得太近了,不过他也发现了一些事情。
“你昨晚不会在门外守了一夜吧?”他只是猜测。
褚黎紧绷着嘴,不说话。
喻衍一下子便确定了,“你真的守了一夜!?”
褚黎还是不说话,但眼睛不敢看喻衍,四处乱瞟。
喻衍哭笑不得,“你还怕我跑了不成,我既然答应你了,就一定会和你比试。”
褚黎以不信任的眼光看着他,“我不信。”
“哈哈哈。”喻衍干笑几声,“你还记着上次爽约的事情呢,我不是被刘家人给抓了嘛,分身乏术。”
褚黎却以更加不信任的目光看着喻衍,只看的喻衍心里打鼓。
“我听到了。”他看向了喻衍,“那两个人说话的时候提到了,他们说你被抓当天就逃出去了。”
“哈哈哈。”声音越来越小,喻衍笑不出来了。
*****
山镇以前还算不上镇,只是一个村子,山民们的生活条件恶劣,只能靠山吃山,以山为生,夏秋春季节还好,一到冬季就开始吃不饱穿不暖,住的也是土屋、茅草屋,病了没处医,唯有听天由命。
这样生活了上百年,直到二十年前山神突然出现。他给了山民们财物,还传播了喻衍的事迹。
山民们利用这些财物从遥远地方购买粮食,因为有钱赚商人们也不愿千里来到这里,有了人来便有了生气,不过几年山镇就与外界形成了一条商路,渐渐发展成了如今的规模。
喻衍前脚出了客栈的门,褚黎后脚就跟了上来,时刻与喻衍保持着不超过一丈的距离,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他都能贴到喻衍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