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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出来吗?”
刚准备离开的夙玉脚步一顿,在原地狠狠地挣扎了一把,很明显他现在已经暴露了,可不应该啊,他气息隐藏的那么好
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阵猫叫打断了二人之间无形的对峙。
夙玉缓缓舒出一口气,这猫来得真及时,不再纠结,转身便欲离开。
“啊啊啊啊!”
看着身后猛然放大的俊脸,夙玉吓得一屁股墩摔在了地上,他、他他在自己身后多久了?自己竟然一点也没发现!
褚昭在看到他的第一眼也是吓了一跳,甚至可以说是惊悚了,不过见过孟婉莹那恶心的妆容,眼前的脸倒也在接受范围之内了,只听他沉声问道:“你是谁?”
褚昭深邃幽渊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夙玉本以为是他认出了自己,毕竟何云青在一年前还是十分受宠的,然而在他问出‘你是谁’的时候,夙玉高悬的心就缓缓放下了,连忙将岔开的腿并拢,低着脑袋上前跪好:“启禀皇上,奴才是冷宫的侍卫”。
“冷宫、侍卫?”
褚昭冷笑。
很明显他的话并没有多大的信服力,不过夙玉却是不怕的,连连点头。
“把头抬起来”,
褚昭冷冷命令着。
闻言,夙玉将盯在他脚底的视线缓缓向上移去,明黄华贵的龙袍下是他欣长健魄的身姿,宽阔有力的肩膀将衣服撑得极具威严,不难想象衣袍之下是怎样一副令人羡慕的好身材,而再向上看去便是一张嘴角带着坏笑的俊美无俦脸庞,夙玉微微一愣,猛然发觉自己竟盯着皇上看了许久,忙垂下眼帘。
而褚昭现在的感受却是与他恰恰相反,他看着那张画得妖艳惊悚的脸颊,眉头一皱:“怎么把脸化成这样?”
夙玉眨眨眼睛,那无辜的表情仿佛在说‘这样不好看吗?’。
褚国虽盛男风,爱美的男子也会画眉施粉,可却不会像这小子似的,将脸涂得惨白,大片腮红将脸颊、眼睑抹的到处都是。
褚昭无力欣赏,让他将头低下去。
“说吧,为什么偷听朕说话,谁派你来的?”
例行公事的语气让人听不出喜怒。
夙玉长长的睫毛掩住他狡黠的眸子,暗自在心里盘算了一会,随后答道:“奴才只是不小心路过,并不是谁派来的”。
褚昭看着他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冷笑一声:“那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身上的这件宫服大了一圈不止,这么长拖在地上也不怕摔跤?”
就凭他这小矮个,还侍卫?!招进皇宫是来保护他的,还是来找他保护的?
夙玉刚抬了半张脸,立马被褚昭用佩剑又重重压了下去:“说话就说话,别让朕看见你这张脸”。
夙玉求之不得,乖巧地低着脑袋:“奴才所言,句句属实,至于这衣服奴才在冷宫当差,吃不饱住不暖,越渐削瘦,也属正常”。
“冷宫是关押犯错的妃嫔的,你一个侍卫该吃吃该喝喝,有你什么事,还越渐削瘦,信口胡言,来人!”
随着褚昭一声令下,周遭便立马出现两排训练有素的侍卫,个个身材魁梧,人高马大,哪像这小东西,仿佛一根手指头就能捏碎似的。
“奴才确实没有说谎,还请皇上明察!”
夙玉被侍卫拉扯着,却依旧义正言辞,脸上丝毫不见慌乱。
“等等”,
褚昭方才一瞥,顿觉事态不对,他走到夙玉身边,用剑鞘挑起他单薄的衣衫,纵横交错的伤疤映入眼帘,胳膊上、腰间、小腿肚,都是这样大大小小的伤痕。
“怎么回事?”
褚昭从未见过这个小侍卫,更不会去处罚他,看着他身上这些伤口却是有些时日,眸光一沉,宫里有人动用私刑。
夙玉抿着唇,不敢说话。
“刚才不是还挺厉害的,怎么现在不说话了,你说你在冷宫当差,朕怎么从没见过你?”
褚昭越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飞入墨鬓的横眉微微一扬,带出些许冷意。
他越是着急,夙玉就越是不开口,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在身旁侍卫亮出刀刃之后才慢慢开口:“奴、奴才是清幽阁的侍卫”。
清幽阁?褚昭只觉这地方耳熟,却是一时想不起来。皇宫中楼阁殿宇鳞次栉比,数不胜数,谁还会记得一个小小的清幽阁?
这时夙玉又提醒道:“清幽阁是关押何大人的地方”。
“何大人”
褚昭恍惚片刻,嘴里不禁呢喃,方片刻,才忽然记起:“户部侍郎,何云青?”
夙玉点头:“正是”。
清幽阁不是冷宫却胜似冷宫,夙玉说的倒也没错。
“是他将你打成这般?”
褚昭问道。
夙玉摇头。
随后便是怎么威胁,夙玉都不肯再开口,褚昭明了,散退了宫人。
“随朕回乾清宫”,
褚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大步离开。
第5章 傲娇皇上和他的龟太监()
“嗯、、不,求求”
女人浓重的喘息声和弱弱的求饶声在夙玉耳边环绕,他捏了捏略微发烫的耳垂,暗骂色胚,打扰别人做这种事是不道德的,偷看这种事也是不道德的,所以他只是蹲在墙角屏住呼吸,默默听着。
不消片刻,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竟是有些听不见了,夙玉长卷的睫毛眨了两下,眸中满满的疑惑:这是完事了?这么快!?
伸了伸脖子,本想一看究竟,却不想一个低沉而唳气深重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他揪着衣袍猛地往后撤了撤,后才发觉这人不是在跟自己说话,真是做贼心虚!暗自拍了拍胸口,平复了下心情,这才又竖起耳朵。
“朕说过最讨厌别人碰朕,看来端妃的记性不太好?”
墙角的另一边,身着华贵服饰的男人正居高临下地单手扼着一个女人纤长而脆弱的脖子。
女人被抵在墙上,眼角的泪水早已将精致的妆容哭花,本该楚楚可怜的面容现在却是红妆白/粉揉作一团,实在不堪入目。
男人的表情威严肃穆,一双凌厉的凤目蔑视地看着眼前的女人,身上散发的阴沉唳气就连蹲在墙角另一边的夙玉都感觉寒丝入骨。
“孟婉莹,别以为你哥哥回来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你现在手里握着的不过是一个凤印,等你哥哥什么时候连同朕手上的玉玺一同夺过去的时候你再在朕面前嚣张也不迟!”
褚昭说话间扣着女人的大掌不断锁紧,直到她双目泛白,脸颊发紫,这才松开了手。
夙玉心中一抖,亮晶晶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兴奋:他这是误打误撞挖到宫廷秘辛啦?悄咪咪又往前挪了半步,探出小半个脑袋。
被松开孟婉莹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也是止不住地流下来,她见皇上要走,又连忙爬过去,本想揪住他的衣袍,却被一脚踢开。
“当真要朕现在杀了你才甘心吗!”
如果说刚才还有一丝顾及的话,现在褚昭就是毫不掩饰的爆发出对这个女人的厌恶了,三番五次地挑战他的底线,是谁给她的勇气?
他那个威震边疆的将军哥哥,还是在朝堂兴风作浪的丞相老爹?
“皇上、皇上,臣妾对皇上的忠心天地可鉴啊!臣妾只想好好服侍皇上,进宫数年,臣妾从来都只是本分做人,与人为善,臣妾不知道是什么人在皇上面前诬陷臣妾,但请皇上一定要相信臣妾,相信孟家一直是对皇上忠心耿耿啊皇上”
孟婉莹跪在地上一个劲地求饶,声音是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凄惨,疯如市井泼妇。
可褚昭知道这个女人并没有她表现出来的这么慌张,恰恰相反,她的心里很清明,甚至已经想好了退路,她只是想把事情闹得更大,好让更多人看见自己的残暴,看见她的柔弱示好。
思及此,褚昭的心里反而没那么暴躁了,他静静地看着孟婉莹哭闹了半晌,见她实在闹得没力气了,紧抿的薄唇这才淡淡开口:“来人,端妃感染风寒,高烧不退,神志不清,送回暖玉阁静养半月,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许打扰”。
她的好哥哥孟怀远,也就是征西大将军马上就要回京,褚昭知道自己暂时不能拿她怎么样,但耳根子能清净半个月也是好的。
孟婉莹本还想哭闹,但经过褚昭的一阵惊吓,而她刚才又声嘶力竭地表演了半天,现在已是口干舌燥、身心俱惫,实在没什么力气,只得作罢,随宫人退了下去。
“还不出来吗?”
刚准备离开的夙玉脚步一顿,在原地狠狠地挣扎了一把,很明显他现在已经暴露了,可不应该啊,他气息隐藏的那么好
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阵猫叫打断了二人之间无形的对峙。
夙玉缓缓舒出一口气,这猫来得真及时,不再纠结,转身便欲离开。
“啊啊啊啊!”
看着身后猛然放大的俊脸,夙玉吓得一屁股墩摔在了地上,他、他他在自己身后多久了?自己竟然一点也没发现!
褚昭在看到他的第一眼也是吓了一跳,甚至可以说是惊悚了,不过见过孟婉莹那恶心的妆容,眼前的脸倒也在接受范围之内了,只听他沉声问道:“你是谁?”
褚昭深邃幽渊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夙玉本以为是他认出了自己,毕竟何云青在一年前还是十分受宠的,然而在他问出‘你是谁’的时候,夙玉高悬的心就缓缓放下了,连忙将岔开的腿并拢,低着脑袋上前跪好:“启禀皇上,奴才是冷宫的侍卫”。
“冷宫、侍卫?”
褚昭冷笑。
很明显他的话并没有多大的信服力,不过夙玉却是不怕的,连连点头。
“把头抬起来”,
褚昭冷冷命令着。
闻言,夙玉将盯在他脚底的视线缓缓向上移去,明黄华贵的龙袍下是他欣长健魄的身姿,宽阔有力的肩膀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