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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天佑懒懒的扔一个枕头过去,“你才是犬呢。”
蓝灵一开门,惊讶的叫一声,“吉天佑,快来看。”
“什么?”吉天佑迷迷糊糊就被蓝灵拖着下了床,来到门口一看,立马两眼放了光,“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谁放的?”
蓝灵一脸暧昧的看着她,“说吧,是不是在这里有相好的人?难怪刚回来就有人悄悄放吃的了。”
“狗屁,什么相好的,你不会觉得饭菜里有毒吗?”话虽这么说着,吉天佑还是将饭菜端到桌子上,对着里面的美味直流口水,“不管了,就算想害死我,看在他起这么大早的勤劳份儿上,就成全他吧。”拿起筷子,夹一口菜塞进嘴里,立马发出呜呜的叫好声,“好吃,真的太好吃了,你尝尝。”
蓝灵疑惑着,夹一小口尝了尝,抿着嘴笑起来,“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石清南。”
吉天佑立马朝门外看,“你看到他了?”
“不用看,这饭的味道我记得清楚,只有他能做得出来。”蓝灵坐下来,像一个女皇一样享受着这份早餐,她记得第一次见到石清南的时候,是在她家,他跟在他叔父的身后,很是拘谨,他从叔父的身后悄悄看她,带着腼腆的笑,他跟她说的第一句话也是跟饭菜有关的,那时的蓝灵矫揉造作,尤其是在江义含的面前,更是矫情的一塌糊涂,她不吃荤腥嫌太油腻,其实也不过是想引得江义含的注意和关怀,可是石清南走过来说,我有办法将这些鸡鸭鱼肉变得不那么油腻,说完真的变给她看,原来是在菜肴上面加了作料,蓝灵尝了尝,果然好很多记得他跟她求婚的誓言也是跟吃的有关,他说他愿意做一辈子的饭给她吃,吃到天荒地老,吃的她胖到没人敢要才好。
蓝灵优雅的吃着饭,回忆往昔,越是深想就越想哽咽,究竟是谁做错了,他们才会走到这一步?
吉天佑才不管这些,她狼吞虎咽的横扫了桌子上所有的盘子,满意的摸一把嘴角,还不忘高兴的夸赞:“我敢说,这是我长这么大吃过最好吃的一顿饭。咦,你怎么哭了?”
她慌忙的给蓝灵擦拭眼泪,还不忘笑她,“不至于吧,一顿饭就把你感动成这样?”
蓝灵抬起脸,指着自己的泪痕,倔强地说:“这是感动吗,有感动的影子吗?”她叹一口气,“我只是在感慨,说好的誓言还在耳边,哼,一边给你做着饭,一边却在想怎么谋杀自己的亲骨肉。”
“那明明是个野种,他该死!”石清南不知从那儿冒出来,突兀的一句话将吉天佑吓了一跳。
但是蓝灵好想知道他躲在附近一样,很是平静,她冷笑一声,“事到如今,你还是怀疑我,也罢,反正孩子都没了,我死里逃生,也算是渡劫。”
“蓝灵,真的是你,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石清南转变了态度,说着便走过来要抱蓝灵,被蓝灵躲开了。
蓝灵一脸嫌弃的说:“我是回来了,可是你别忘了,我在临死前跟你说的话,咱们已经恩断义绝。就像现在出现在你的面前,也不过是为了让你的余生少一些愧疚,再无别的可言。”
“灵儿,我错了,请你不要这么说。”石清南跪地不起,哀求着蓝灵。
蓝灵瞪一眼吉天佑,她这才发觉自己这个嗑瓜子的围观群众严重影响了主人公的发挥,撇撇嘴,很是遗憾的离开了现场。
自己的屋子让出去,上演苦情大戏,清冷的早上,吉天佑发现,还真是没地方可去。漫无目的的晃荡着,就来到王世彪的门前。
吉天佑揉揉被冻红的鼻子,敲敲门。
“进来!”王世彪喊一声,吉天佑便推门而入,热气扑面而来,好不温暖。
“天佑姑娘?”王世彪显然没有想到是她,立马整了整歪歪扭扭的衣衫,憨憨的笑着,“你找我,有什么事儿?”
吉天佑靠着炉火旁坐下,轻轻笑道:“没什么事儿,就不能找你了?”其实我就是来取个暖。
“当然不是,欢迎,随时欢迎,哦,对了,前不久虎门山还派人来传信儿,让你去他们那儿过年呢,我说你不在,他们还怀疑我们对你做了什么。”王世彪郁闷的讲起那天的事儿,是一场误会差点儿引发的血案。
吉天佑微微一笑,“真是委屈玉石寨的兄弟了,不如这样,我现在就去趟虎门山,大当家的,要一起去吗?”
王世彪喜出望外,激动地说:“可,可以吗,虎门山可是从不允许外人踏入的,尤其是像我们这种”
吉天佑摆摆手,“大当家的多虑了,我是来做什么的,不就是引线搭桥吗?指不定以后咱们玉石寨辉煌了,他虎门山还得依靠咱们呢。”
她眉飞色舞的朝着王世彪抛个媚眼,他以为她是在说大话,可是那确实是她的野心。。
第一百三十五章 终释前嫌()
王世彪老早就想攀这个高枝儿了,这方圆十里的土匪谁不知虎门山的威名,可是说来惭愧,立山为寨近十年,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可他偏偏连虎门山的边缘都没有踏足过,今日得意引荐,能不兴奋才怪,他高兴地让兄弟们备了许多财物,大包小包的提着上马,引得吉天佑咯咯笑出了声。
“你这是要回娘家吗?”她翻身上马,怎么看王世彪的左挂右挎都觉得好笑,明白他急切想要巴结虎门山的心思,也不多做干涉,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寨门。
蓝灵那边吉天佑已差人告知,她寻思着,最多两天也就回来了。
一路慢悠悠的走着,当然,吉天佑是想快一点儿的,怎奈王世彪的东西太多,马飞奔起来,不是掉这个就是落那个,只能耐着性子,慢慢走。
“天佑姑娘,你跟雪花蔓是怎么认识的?”王世彪觉得无聊,想找个话题,自然就引到他最关心的虎门山身上。
想到与江义若的相识,吉天佑忽然有些恍惚,是不是所有现在发生的都觉得是偶然,然后很久之后再回头看,才知道那是种必然或者说是宿命,就像江义若,如果那天自己不多管闲事,是不是就不会遇见,也就没有后来?
“如果不认识江义若,过到现在的人生该是多么枯燥无味啊。”吉天佑发出一声叹息,也不知道她的伤恢复的怎么样了,她还固执的喜欢着江子离吗,在大家都知道她的身份后,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处境?
吉天佑胡思乱想一番,跟王世彪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没过多久便进了虎门山。
王世彪跟在后面,小心翼翼的低着头,又觉得自己不能丧失了一个大当家的威严,便时而低头时而将头高高昂着,来回交换着。
吉天佑瞥一眼他拘谨的样子,打趣道:“你就当回娘家嘛,带了那么多东西岂是白带的?”
王世彪想了想,也是,就冲这么多的财物,这虎门山也得笑脸相迎,何况还有吉天佑这张大脸在前面摆着呢。
刘三老远就迎了出来,哈哈笑着道:“手下的兄弟说姑娘不见了,还以为玉石寨虐待了你,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嘛。”
吉天佑也跟着一笑,“三当家说笑了,玉石寨肯收留我便不会出尔反尔,何况我不是有虎门山撑腰?来来来,我介绍一下,这是玉石寨的大当家王世彪,这是虎门山三当家刘三。”
待二人见过,吉天佑接着说:“这些时日亏得有彪爷照料,今日护送我来,还特意替我准备了这些礼物,感激不尽,特意拉了来介绍给你们认识的,真是特别仗义的人。”
刘三跟王世彪互相说些客套话,让着进到大厅中。
“大哥,你看谁来了?”刘三一进门便大声吆喝道。
震山虎坐在椅子上,抬头一看,“天佑姑娘?”拍一把座椅便起身,“我们刚刚还在谈论你,你便来了,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吉天佑走上前去,看看震山虎的挺直的身板,笑着说:“看样子大当家的身体恢复的不错,谈论我,跟谁啊?”
她瞧一瞧四周,并没有人。
“这世上除了我,还有谁这么关心你啊。”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正是江义若,她从帘子后面走出来,搀扶着她的却是江子离。
见到江义若的这一刻,吉天佑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比以前更消瘦,遍体鳞伤的身子还未痊愈,只能由人搀扶着才能勉强站直,她慢悠悠走到吉天佑面前,结结实实给她一个拥抱。
“能活着见你,真是太好了。”江义若的鼻子有些酸,她昏迷前最后的印象便是吉天佑,她说她一定有办法救自己,这种一命抵一命的傻事也只有她能做的出来了。
吉天佑紧紧抱住江义若,用浓重的鼻音说道:“是啊,你还活着,我真高兴。”眼角瞥一下身后的江子离,微微一笑,“二爷也在啊。”
江义若的脸便红到了耳根,含糊不清的说了句,“我说自己来,他不放心。”
吉天佑便咯咯笑起来,说实话,她觉得这个羞涩的表情放在江义若身上真的不太合适,可是那一脸无法掩饰的幸福是不会骗人的,还能说什么呢,吉天佑一脸阴笑凑到江子离面前调戏道:“二爷,您怎么忽然就想通了呢?”
江子离盯着吉天佑的眼睛微微笑着,他有太多话想对她说,愧疚的话,感激的话,还有别来无恙的问候,可是这些统统没有说出口,他只是望着她笑,淡淡的说:“吉天佑,你变了。”
吉天佑咯咯笑起来,摊开手看看自己,“哪儿变了?”
“你比以前更豁达,再也不是那个软弱的小姑娘了。”江子离扶了江义若走到躺椅上,他歪过头看一下吉天佑,“你比以前强壮许多。”
吉天佑沉敛眼眸,过一会儿才笑道:“总有一个传说需要被继续,没有了雪花蔓,还有我,吉天佑。”
震山虎拍手叫好,“我第一次见天佑姑娘的时候,就看得出她是个忠胆侠义的女子,我还是那句话,也是曾经跟小跟雪花蔓说过的,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