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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天儿已经被你聊死了。”
吉天佑忍不住咯咯笑起来,调皮的吐吐舌头道“不好意思啊,我真的不太会聊。”
上决思灰侧过身,凑上前来,抱抱她,“也许真的是惺惺相惜,也许是夜色有问题,或者是你身上的酒味熏醉了我,这一刻,我他妈竟然觉得该抱抱你。”
吉天佑笑的更肆意起来,她的头不断在上决思灰的怀里蹭着,时而仰起头看他,时而笑的浑身颤抖,她依偎在他的怀里,终于止住了笑,一本正经的盯着他的下巴道“你知道吗,上决思灰,越是在我觉得可以放浪形骸的时候,我越是觉得自己无药可救。再没有遇到他之前,我觉得所有的男人都一样,拥抱,接吻甚至上床都是情到深处,相互取暖,我曾一度相信自己是跟赵烟素一样的人,可是遇到他之后,我再不会对其他男人心有悸动,就像现在的拥抱,徒有虚表,我真的对你不感一点儿兴趣。”
“滚。”上决思灰笑呵呵放开了她,其实有些尴尬,为了掩饰只好不停地说话,“不要想太多啊,这只是一个很单纯的拥抱,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可我如果不爱,真的很难触碰身体。”
吉天佑蹙眉抿嘴,她当然知道这个人在撒谎,却也不当面拆穿他,反而极其认真的点点头,“我真的相信,你是个这么专一的好人。”
她坚定闪着万丈光芒的眼神儿,狠狠盯着他,盯得他越来越不自在,最终认输,“好吧,某些时候例外。”
两个人顿时笑作一团,涨红的脸在黑夜中发了光,刚刚止住的一波笑声再次袭来,传出很远去。
他们聊到天亮,渐渐睡着了,犹豫门没关,当王世彪闯进来看到躺在一张床上姿势暧昧的两个人的时候,几乎整个寨子都知道了他们的光荣事迹,从此吉天佑被自动归成上决思灰的女人,纷纷喊她“少夫人”。
上决思灰追着每一个看到误解的人解释,他说我们真的只是单纯的聊聊天而已,每个人都点头,却没有一个人相信,他们还在背地里说笑都“少夫人都承认了,少爷还死撑个什么劲,果然是纨绔子弟,真是不负责任。”
上决思灰一脚踢开吉天佑的门,大声吆喝道“吉天佑,你都乱说些什么,我那么费力地解释,为什么没人相信?”
吉天佑正在对着镜子描眉,神情自若的瞥一眼气急败坏的男子,幽幽的说“别人的嘴,你哪儿能堵得上,让他们说去,反正我不管。”
“你,你简直是不可理喻。”门被狠狠的带上,气哄哄走了。
吉天佑看着那个背影,撇撇嘴,“我向来不注重这个,赶上了算你倒霉,呸,我再说什么呢,明明是我比较倒霉好吗。”
她放下眉笔,拿了准备好的绳索匕首等器件,背上包袱往外走,既然说了要好好做土匪,便不能懈怠,从今天开始,还得继续磨练。
走出寨门,王世彪从后面追了上来,“少夫人,等一下。”
“是叫我吗?”对于这个新鲜称呼,她多少还是不太适应。
王世彪嘿嘿笑着,“当然是你,那个上午的时候,虎门山送来一封信和一些礼物,礼物我给你放到屋子里了,可是这封信那人说务必亲自交给你,那个上午的时候你和少爷还没起床,便拖到了现在。给。”
王世彪递给吉天佑,不好意思的摸摸头,“那个,真是对不住了,我真的不知道你和少爷他要不然我也不会带着那么多人进去。”
吉天佑满不在乎的摆摆手,“没什么,你们高兴就好。”
“啊?”王世彪更是摸不着头脑,“我们,当然高兴咯。”
吉天佑三下五除二撕掉了封皮,一张烫金镶红的卡片便露了出来,上面赫然写着醒目的“囍”字。
平心而论,这是吉天佑见过最漂亮有含蕴的请帖,没有俗气的全页大红,反倒是金黄色为主,喜帖左右布满梅花,枝头落着两只嬉戏的鸳鸯,黑字红名,布于帖子中央,在左下角郑重的写着“百年好合”。
有一行字,是后来有人故意加上去的,上面写着,“海上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可以想见,蓝灵在写下这一行字的时候,是怎样得意洋洋,“可是她有骄傲的资本呀”,吉天佑除了叹息,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要说祝福,对不起,她做不到。
下意识看了看日期,正月十五,刚刚回去,不知道这个蓝灵在心急什么,还非要拉上江义若这对苦命鸳鸯,太仓促了吧,吉天佑不禁皱起眉,经过上次那么一闹,柳镇她是不能再去了,不过有一个人可以。
她抿着嘴笑弯了眼眉,将这喜帖递给王世彪,说道“你把这个交给你家少爷看看吧。”
王世彪下意识接过帖子,顺手打开看一下,“这个蓝灵,不就是”
他再抬起头的时候,吉天佑已经走远了。
望着她洒脱的背影,王世彪自言自语,“这个嫂夫人看着满不在乎,其实也心思细腻呀,让我转告诉少爷,这些总能让他死心了。”
死心?吉天佑兀自笑着,别人不理解也就罢了,她怎么会不知道呢,只要让上决思灰知道了,想必那个婚礼就进行得不太顺利吧。
正月十五,还真是期待啊,她看向天边的云彩,厚厚的压着天空,“又要下雪了。”
吉天佑站在原地,久久没动。。
第一百四十五章 赌一下()
明知道要下雪,吉天佑还是往山林里走去,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闲下来,只怕自己会发疯。她需要忙碌来填充自己失落的心,她那么清楚地知道自己从来不是被保护的一个,所以咬紧了牙关学会自保。
按照原来的训练一遍遍加速,只有风在她的耳边哀嚎,如泣如诉,她用力的甩甩头,将所有的思绪放空,加速再加速,翻越再翻越,一次又一次,直到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这哪是训练啊,分明是想累死自己吧。”上决思灰出现在她的身后,冷笑着。
吉天佑抬起头撇他一眼,疑惑道“喜帖,看了吧,怎么不见你抓狂?”
背后的人哈哈大笑几声,忽然一本正经走上前来,拽着吉天佑的胳膊就往前走。
“干什么?”吉天佑任由他拽着,懒懒的问一句。
上决思灰什么也没说,只是闷头拽着她往前走,他们走过很长的路,穿过白雪皑皑的深林,来到悬崖边,悬崖有个断层,用一棵长长的树干当做连桥,通往。
大概有十几米长的距离,树干上覆辙积雪,断崖下是万丈深渊,吉天佑远远地看着,只觉得头皮发麻,脚跟站立不稳,如果没有上面的积雪,爬过去或许还有可能,可是,管他呢,谁想死就去爬,这是吉天佑最后得出来的结论。
上决思灰站立在悬崖峭壁旁,望着那根木桥发呆。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吉天佑下意识的往后再退几步,“不会是记恨我让你看那喜帖,想要杀人灭口吧。”她说着冷笑话,想搏得那个冷峻的背影一笑,可是效果并不理想。
“这里风太大,咱们回去吧。”吉天佑小心翼翼的往前迈几步,戳戳上决思灰的衣服。
上决思灰终于回过头,狡黠一笑,“你说从这里掉下去,生还的几率有多大?”
“零。”吉天佑肯定的点点头,如果她知道还有负值的话,肯定毫不犹豫的选负值。
她以为上决思灰在开玩笑,却没想到他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你疯啦,会死的!”吉天佑一把从背后抱住他,用尽所有的招数将他拖回到安全地带。
上决思灰没有反抗,只是微笑的看着她,“我只是随便说说,不会死。”
“愚蠢!”吉天佑平复着快要跳出来的心无奈的骂他一句。
一个人可以为爱疯狂到何种地步,她从江义若的身上已经见识过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执着,在被人看来是痴傻,他自己却很享受。在吉天佑眼里上决思灰现在这个样子就是痴傻,而上决思灰却觉得异常神圣。
“吉天佑,你也太怂了吧?”上决思灰忽然转过头,毫不客气的嘲笑着她,“你的男人被抢了,你却只是躲在深山老林里,挥洒一下汗水,偷偷掉几滴眼泪,就完了?”
“谁掉眼泪了?”吉天佑一把打掉他指着自己的手指,反过来也嘲讽他道“你倒是不怂,刚刚是谁想不开要跳崖的?”
上决思灰激动的站起身,“再说一遍,我那不是自寻短见!”
她冷冷的看他,“那你倒是说说想干嘛。”
“我想抢亲。”上决思灰犹豫的一会儿,坚定的说。
“噗。”吉天佑没忍住,哈哈大笑。
“笑够了没有?”在吉天佑旁若无人的笑了很久之后,上决思灰终于忍无可忍的问道。
“够了。“吉天佑憋住笑,从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她以为上决思灰最多也就是去他们的婚礼现场闹一闹,耍耍泼而已,谁想到他竟然如此威武,抢亲这种事儿竟然能想得出来,要是能做出来,那就更好了,她在心里乐开了花。
“抢亲这种遭雷劈的事儿,我一个人干不行,你得入伙儿。”上决思灰一本正经的凑上前来,笑眯着眼睛看着她,“怎么样,是不是超开心?”
吉天佑立马收回了笑容,“那个,这种事儿像我这么有正义感的人是万万做不到的,你另找他人吧。”
上决思灰异常鄙视的呸一口,“胆小鬼,算了,这些都是后话,我现在要做的是挑战这独木桥。”
“你还是想死?”吉天佑简直是崩溃了,她想不明白,绕了这么大圈子,这个人怎么还是忘不了这个障碍,她记起无奈的问“你为什么非得跟这个独木桥过不去?”
他往前走一步,回头笑笑,“这哪儿是跟桥过不去,明明是跟自己过不去。”
“你你你知道就好。”吉天佑连忙拉住他的胳膊,“要下雪了,咱么回去吧。”
一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