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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她紧张的神色,“一个无赖送的,幸亏找到了。”
江义含将戒指拿在手中,那个无赖应该是指江子离吧,怪不得江子离敢打她的主意,原来是跟自己无关的人。
他将戒指扔到一边,既然跟自己无关,无论怎样都无所谓吧。想了想,又把戒指给牙崽戴了回去。
吉天佑原来不是自己的五姨太,那么那晚她为什么不推开自己?江义含闭着眼睛去回忆,他的胸口有些闷,甚至可以说是烦躁,明明是自己强迫她的,当时不觉得,现在想来就是无理了。
她会怎么看自己,轻薄?禽兽?还是喜欢?
忽然冒出的喜欢,让江义含怔了一下,这时,门外有人喊他,应该是子离和小娣来了。
江义含舒一口气,神情自若的打开门。
果然是他们俩。
江义若探进身子,忍不住问道:“这么久,还以为大哥房里有人呢。”
“别瞎说。”江义含捏住江义若的脖子提进来,“就是长时间没回来,想清静一会儿。”
“那我们可是打扰你了。”江子离往椅子上一坐,翘起二郎腿,一副不服来打我的神情。
江义含笑笑,也慵懒的坐在椅子上,随手一指道:“老样子,玩牌还是下棋?”
“玩牌!”
“下棋!”
江子离和江义若不约而同喊出了自己所好。
“你们俩啊,这么多年都没变,老样子,猜拳定输赢。”江义含微微笑着,作为大哥,他理所当然的迁就着兄妹的爱好,其实让他选,他肯定选第三个,只是他从来没有机会。
江子离看江义若一眼,有些心虚,他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毫无顾忌的跟她较量,倒是大哥却好像忘了,小妹喜欢自己的事实。
“那就纸牌吧。”江子离神情不自然的说。
“好耶。”江义若欢天喜地去找蝶衣拿纸牌去了。
江义含看着小娣走远,转过头来问子离:“怎么,她现在不嫁还是为了你?”
江子离尴尬又无奈的说:“小娣的脾气,大哥是了解的,撞了南墙也不回头,我软硬兼施这么多年,真是被她折腾的够呛。”
江义含却没有哀愁,也许这个家中只有他是支持小娣的,“那倒不如从了她,喜欢一下会死啊。”
“大哥,你”江子离无语的看着江子离义含,“那如果她非要跟你成亲,你乐意吗?”
江义含哈哈大笑:“我不行,我有血缘做挡箭牌,你没有,就应该自认倒霉。”
“大哥,不带这么挖苦我的身世的啊。”江子离板了脸,又忍不住笑道,“还好你回来了,有人管得住她,我的日子会好过许多。”
这时江义若捧了纸牌兴高采烈地回来,“你们笑什么呢,是不是背后说我坏话?”
两个哥哥纷纷摇头,笑而不语。
“咱们还是老规矩,真心话,输了的人说一件自己的秘密,要说新的啊,不能老是嚼陈年的老谷子。”江义若很快制定好了游戏规则,两个哥哥极不情愿的玩着姑娘们才擅长的小把戏。
可是为了不出卖自己的秘密,他们也是拼了命的认真玩着。
江义若在连输三局的情况下,耍起赖来,“鉴于男女不平等的事实,女的可以输三将一,男的还是原来的规则。”
“凭什么啊?”两人一阵哀嚎,摆明了欺负人,两个哥哥却是无奈。
其实,江子离异常想输一次,他要借着这个机会,挑明自己的心事,可是又不能做的太虚假,大哥的眼睛那么毒,存不存心,一眼便看穿。
好在,江义含有意帮小娣,二人合伙终于让江子离输了。
江子离清清嗓子,刚要开口,却被江义若拦住了。
“要是这个秘密是你喜欢上了一个女人,那就另换一个吧,我都知道了,不算。”江义若趾高气昂的盯住江子离,堵上了他想说出口的话。
这种感觉就好比,你想去吃一盘烙饼,心心念念想了一路,口水都流了好几斤,终于做到了烙饼面前,将要吃,忽然有人来告诉你,这盘饼馊了,让你改吃馒头。
江子离想揍人,就像小时候那样,毫不顾忌的抓过江义若,一顿乱揍。
“凭什么不让我说?你知道是谁吗?”江子离气鼓鼓的反驳。
江义若白他一眼,“不就是吉天佑吗,整个江府都知道,你却还以为是秘密?”
挑衅中带了轻蔑,好像喜欢吉天佑是件多么耻辱的事儿。
“吉天佑?”江义含喊着这个名字,“传闻中的五姨太是吗?”
“大哥,你都知道了。”江子离疑惑的看着他,从大哥下马车的那一刻,他就一直想问吉天佑去哪儿了,一直忍着,到了现在还是想问,“是她告诉你的吗,她去了哪儿?”
江义含盯着江子离看一会儿,笑了:“她说跟江府再无瓜葛,就走了。”
“什么?”
“再无瓜葛?”
江义若和江子离再次不约而同的喊起来。
“这个女人疯了吧,再无瓜葛?这里面也包括我?”江义若简直要被气死了,“我去把她逮回来,一家子围着她转,她倒好,躲的清静。”
江子离巴不得将吉天佑困在身边,江义若一开口他便赞成。
到是江义含也积极的点着头,让他有些不解,“大哥,你也想让她回来吗?”
江义含晃一下神,无奈的笑笑,什么时候自己也像个白痴一样了?他的尴尬很好的掩饰了,一瞬间恢复平日里的寡淡,“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跟我无关的人就不要来问我了。”。。。
第一百零三章 意中人(六)()
江义若闯到吉天佑面前的时候,吉天佑刚到家不久。
这一路曲折,她几乎是走回来的,回到村子先去张奶奶家看一下,知道他们安好便放心了。
吉天佑累瘫在床上,沉沉的睡过去。
江义若在她身旁躺下,挨着熟睡的吉天佑,默默看着屋顶。
“我想了很久,无非两个结局,一个是你继续做大哥的五姨太,另一个是,你干脆嫁给江子离,可是前提是你都得回江府去。第一个当然最好,皆大欢喜第二个的话,也许我会不情愿,至少有人会高兴吧。”
江义若喃喃自语,她的心异常平静,扭过头去看看熟睡的吉天佑,默默笑了,“说真的,吉天佑,认识你,真好。”
吉天佑此时翻了个身,将手脚搭在江义若的身上,没过一会儿惊讶的睁开眼睛,朦胧间看到江义若的脸,才安心嘟囔一句“是你呀”,又睡着了。
在吉天佑的世界中,没有比江义若在身边更能让人安心的了。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有江义若在的地方,就是天塌了,吉天佑都不会眨一下眼睛。
这一觉睡的那叫一个美,吉天佑醒来的时候,看到还在睡的江义若,疑惑着她怎么来了,并没有吵醒她,蹑手蹑脚的去做饭。
饭做好了,院子的杂草除了,花浇完了水,所有的工序都做一遍,江义若还没有醒。
吉天佑趴在她的耳边,缕一缕发丝痒她的脸,“起不起床,起不起床。”像念经一样在她的耳边念叨。
“走开,好烦。”江义若摸一把自己的脸,将吉天佑的手打掉。
吉天佑嗤嗤笑着,坚持不懈的痒她。
最终江义若一声怒吼,坐起身来,破口大骂:“吉天佑!你活得不耐烦了是吗?”
吉天佑咯咯笑着跑开了,还不忘转身朝着她吐吐舌头。
饭桌前,江义若正襟危坐,不时抬头看一眼细嚼慢咽的吉天佑,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了口道:“你跟我回江府吧?”
吉天佑叼着一块菜叶一甩来回摇着头道:“不去。”
江义若二话不说拿起筷子朝着她的头狠狠敲一下,“由不得你,必须去。”
“为什么?”吉天佑将眼睛挣得那么大,一脸天真的问。
江义若想说哪儿有什么为什么,可是她知道吉天佑的倔脾气,此时倒不如先哄了她去再说。
“牙崽病了,两天没吃东西,快不行了”江义若还没说完,吉天佑跑到屋里随便收拾下东西,翻身上马,朝着江义若喊道:“还等什么,上马!”
两个姑娘扬长而去。
大半天的奔波,吉天佑一点儿都没喊累,横冲直撞进了江府的门,朝着她原先住的院子跑去。
江义若拉住她,“牙崽现在大哥那里,你别急。”
吉天佑催促她一路小跑,来到江义含的院子。
“牙崽?牙崽!”吉天佑闯门而入,正在打扫庭院的蝶衣想要阻拦,却被身后的江义若拉住。
“牙崽,你怎么了?”吉天佑边走边找,却不见牙崽的踪影。
“牙。。”吉天佑掀开门帘进到里屋去,热气扑面而来,烟雾缭绕中她听到了牙崽从水盆中跳出来的声音,带着久别重逢的喜悦,这只大黄狗扑进吉天佑的怀里,身上湿漉漉的毛发将她的衣衫浸湿。
牙崽甩甩头上的水珠,洒了吉天佑一脸,她忍不住哂笑:“调皮的牙崽,不是说你病了吗,看来你的姐姐又在哄骗我。”
吉天佑忙着跟牙崽亲热,完全没有发现这烟雾缭绕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江义含裸身坐在木盆中,皱着眉望向这边,他有些恼火,为什么自己想安安静静泡个澡怎么就这么难呢?
先是蝶衣不依不饶的要帮自己,是,以前都是蝶衣帮自己洗的,可是那也仅限于以前,那时候蝶衣还没有嫁人,何况现在他都不习惯别人伺候,好不容易把蝶衣打发走了,牙崽这个跟屁虫偷偷跟了进来,它倒是不客气,二话不说直接跳到水里去,还自己又让蝶衣重新找一个。
跟牙崽讲不通道理,索性就让它在屋里面呆着。
江义含躺在木盆中没多久,也就眯了一会儿的功夫,忽然听到牙崽兴奋的嚎叫声,不一会儿便有个人闯了进来,抱着牙崽一通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