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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说正事儿,”我又把她拉回椅子里,“林雪漫,你觉得能胜任总经理的位置么?”
七七想了想,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会让她继续担任呈祥集团总经理,谢谢你帮我考虑这么多。”
七七知道林雪漫早已叛变周家,成了我的人,周天纹在订婚宴上亲口说的。
“还有,资金的事儿,我让苏家给你解决。”我又说。
“不行,这事儿免谈。”七七突然生气,又甩开我的手。
“怎么了?”我不解地问。
“我不需要苏左的怜悯。”七七冷声道。
“不是怜悯啊,是生意,又不是白给你们钱——”
“你别说了,这事儿没得商量,钱的问题,我会自己想办法解决。”七七起身,轻蔑地挑了挑眉毛,“我走了,你好好养病,有左左、右右照顾你,没问题的,昂?”
“哎——”
“哦,对了,”七七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来,“还有那个三少奶奶,现在周家倒了,她作为战利品,也归你了,对吧?”
“……”
“我是得走啊,留着当电灯泡可不好,拜拜。”七七做了个微笑而又鄙视的鬼脸,开门而出。
我叹了口气,我这张嘴啊,哪壶不开提哪壶,说苏家干嘛?
冷静了一会儿,我让小护士把林雪漫叫来。
“三件事,”我说,“第一,你去找白倾城,你俩尽力跟龙组周旋,多争取一些周家的财产,转变成资金,注入呈祥集团,但需要注意,不要和龙组或者其他部门发生冲突,有理有据地争取,争取多少算多少,不强求。白倾城手里还有我个人的十亿资金,有需要的话,先补给呈祥。”
“明白,主人,我已经和三少奶奶在研究这事了。”林雪漫笑道。
“很好,第二,搞定资金缺口后,你立即去山城帮七七处理呈祥事务,我已经跟她说了,继续让你担任总经理。”
“好。”
“第三,千万别让七七知道我跟你的关系,否则她会解雇你的……”
“主人,你说的关系,是哪种?”林雪漫皱眉问。
“我跟你的关系,还有第二种?”我把手放在她胸口,“掏心窝子的关系。”
林雪漫瞬间感动的要死,泪涕俱下:“主人,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想报答?”
“想!”
“去把门关上,窗帘拉上。”我说。
体内的易筋经,已经开始复苏,正需要阴阳术来辅助……但愿,即将发生的这一幕,别让七七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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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乘虚而入()
林雪漫会意一笑,出去和龙组负责安全保卫的同志耳语了两句,那个女同志也抿嘴会意,离开了,龙组阴盛阳衰,好多干部都是女的。
雪漫关上门,反锁,又去窗边,拉上窗帘,因为是白天,房间里虽然有些昏暗,却依然能看得清一些事物,包括雪漫的肤色和……形状。
雪漫尽力压着声音,避免被外面的人听见,一番云雨后,雪漫打扫打扫战场,美滋滋地和我告别,去另一家医院找白倾城。
我体内的易筋经,恢复了大概一成,像是风中一抹将熄的小火苗,不过有这一成就够了,易筋经的奥妙就在于,它不但能修复身体损伤,甚至连真气本身也能修复,一成变二成,二成变四成,四成变八成,天色将黑的时候,我的真气几乎复原到了健康状态,并开始修复全身上下的伤处,但这次伤的实在太重了,并不能像之前那样,短时间内恢复正常。
晚上,苏左过来陪护,功力又进一步,你懂得,到次日清晨,我已经可以活动四肢,下床,慢慢行走,苏左昨晚陪护的很辛苦,香汗淋漓的,正在另一个床上酣睡,我扶着窗台走了几步,决定去外面透透气,夏天热,病房里始终开着空调,很闷。
出了房间,值夜的龙组同志马上从瞌睡中醒来,低声道:“首长,你怎么出来了?”
“嘘,你去我床上休息会儿吧,我下楼溜达溜达。”我说。
“不行,首长——”
我伸出手:“听我的。”
“我陪您去。”
“我想自己静静,你把抢给我。”我说。
女同志无奈,把她的配抢给了我,打着哈欠进了房间。
我慢慢走到电梯口,进去,下到一层出来,左腿还是有些不舒服,大腿骨中了两弹,被打骨折了,因为断骨深藏在肌肉里,昨晚我捏了半天才勉强修复,不知道错位了没有,待会儿应该去拍个片子看看,如果错位,还得敲碎了,重新接骨。
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寒战,可疼了。
晨风,很是清凉,我怕再走会儿,腿会受不了,看见大厅角落有个轮椅,便过去用双手推着,这样能缓解体重对腿骨的压力。
这家医院不大,就一栋楼,五层,外面是个小院子,鸟语花香,周围是高高的围墙,足有三米,上面还拉着电网,整的跟监狱似得。
医院的大门口,有卫兵持抢站岗,他看了我一眼,可能不认识,也没吱声,还没到五点钟,我的视野范围内,除了他也没有别人,我便推着轮椅,穿过院子,来到大门口。
“你好。”卫兵冷冷地向我敬礼,“病人没有许可,不准出去。”
“我不出去,就坐会儿,”我绕到轮椅前面,坐了下来,“兄弟,有烟吗?”
“……有,医生准许你抽烟吗?”卫兵疑惑地问。
“我伤的是腿,又不是肺,来一根儿,病房里不让抽。”我嬉笑道。
卫兵无奈,把突击步抢挂在肩膀,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玉溪,递给我一根,又帮我点着。
“你不抽吗?”我问。
“我们龙组规定,在岗期间不允许抽烟。”卫兵正色道。
“抽吧,没事,我许你抽。”我说。
“你……您是龙组的首长?”卫兵问。
“是啊,五处副处长,官儿不大,但让你抽根烟的权利,还是有的吧?”我笑道。
“五处副处长……”卫兵想了想,突然瞪大眼睛,“呀,您就是江山首长?”
我点点头。
卫兵表情一下子兴奋起来,左右看看没人,自己掏出一支烟点着:“首长,听说您伤的挺重的,咋出来了?”
“恢复了呗,我不太懂你们龙组的编制,就知道机关有些处室,你们是归谁管的?”我乘机打探龙组的情况。
“报告首长——”
“不用报告,正常聊天就行。”
“是,首长,我们是龙组警卫队,归总局的后勤保障处调配。”
“后勤保障,”我点点头,“你们卫队一共多少人?”
卫兵想了想:“能有两、三百人吧。”
“这么多?”
卫兵笑了:“我们只是警卫队,特勤处下辖的特勤大队,人数才多呢,近千人。”
我又点头,估计这个特勤队,就是“事件”后包围长城饭店的那帮人,戴梅花袖标的,我正要问问别的,大门外面,远远地驶来一台黑色奥迪,挂的是白色龙组车牌,卫兵马上把烟扔在地上,上前一步,用军靴踩灭,敬礼,并用左手里的遥控器打开了门口的栏杆。
奥迪进了大门,停在我们面前,驾驶室的玻璃缓缓下来,里面坐着一个穿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男人。
“首长好。”卫兵再度给他敬礼。
墨镜男看看卫兵,又看看我,又看向卫兵,和蔼地说:“小同志,江山首长在哪个病房啊?”
卫兵斜眼看看我,我没吱声,静静地看着墨镜男,抽了口烟。
“报告首长,我不能说,除非您出示证件,证明您是处级以上的龙组干部,这是我们处长的规定,请您理解。”士兵微微仰着头,声如洪钟地说,有理有据,说的没毛病。
“噢,理解,理解,”墨镜男把手伸向口袋,掏出一张证件,递给卫兵,“给,看看吧。”
卫兵刚接过证件,墨镜男的袖口里,突然射出一道银光,正中卫兵心脏部位,如果是普通人,可能都看不见墨镜男的攻击动作,卫兵晃了晃,软塌塌地倒下了,胸口露出一小截银针。
“呀,你怎么了?”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心里却是一惊,来者不善!
“是不是中暑了啊?”墨镜男也表现出惊讶,开门下车,右手掐了掐卫兵的人中,左手悄然把那根银针拔了出来,又藏回袖子里。
“可能是吧,”我说,“同志,我腿脚不方便,麻烦您进去叫一下医生吧。”
“你是?”墨镜男问我。
“我也是龙组的,没见过你呢。”我试探着问。
“你是龙组哪个部门的领导?”墨镜男警惕地问。
“我是特勤大队的,不是啥领导,我得叫您领导吧。”我笑道。
“噢,”墨镜男放松下来,“我是行动……二处的,新来没多长时间,你没见过我也正常,对了,你知道江山同志在哪个病房吗?”
“我知道,在305。”我说。
“谢谢你,同志。”墨镜男狡猾地笑笑,跟我握手,又回到车里。
“别忘了叫医生来抢救他。”我指着地上的卫兵说。
“嗯,知道。”墨镜男挂档开车,开到医院建筑的门口,停好车,下车,又回头看我一眼,整理整理西装,迈步进去。
我一直平静地看着他,等他身影消失,我马上起身,从卫兵身上找到手机,打给苏左。
“喂……”苏左接听。
“如果有人问江山去哪儿了,你就说,他半夜被203首长给接走了,知道吗?”
“什么啊,你在哪儿?”苏左迷迷糊糊地问。
“记住我的话,重复一遍!”
“噢,你半夜被203接走了。”
“其他的,什么都别说。”
“知道了啦。”苏左不耐烦道。
“那位女同志在房间里吗?”我又问。
“在、在你床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