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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你这不是趁火打劫么……”召鸿拽了拽闻人衣角,小声说,“你武功都那么高了,还学易筋经干嘛?”
“无碍的,”我赶紧摆手,“可以教你。”
“并非我稀罕你的易筋经,”闻人坐直身子,把手肘放在桌上,正色道,“如果没有易筋经,我无法将真气永久性地传给你——只能像上次那样,暂时给你那么一点点。”
“你要传我真气?”我惊讶道。
“你本是个武学奇才,可惜,”闻人撇撇嘴,“没人教导,水平实在太low了,当然,我传你真气,有个前提。”
“什么前提?”我赶紧问。
我已经明白了闻人的意思,现在,我们要抓周天纹,而敌人要抓的,是我,只要把我的功力提升到一定的等级,就可以当做诱饵放出去,故意示弱,被敌人抓获,等打入敌人内部,就有机会,同时达成两个目标,一是抓回周天纹,二是直捣黄龙,消灭这股隐藏的敌人!
“拜入,我逍遥门下。”闻人微微仰起俏皮的尖下巴,不失骄娇地说。
“逍遥门?”我笑了笑,“名字挺好听,我好像听召鸿说过,那以后咱们就是师姐弟了,对吧?”
闻人瞪了我一眼,嗔怒道:“你这么菜,也配做我们的师弟?”
“……那?”
“我看在你是召鸿首长的份儿,就勉为其难,收你做关门弟子吧。”
“你做我师傅?”我惊讶道,闻人的年纪,看起来还没我大呢,最多同龄,我印象中,师傅都是那种头发胡子花白的老头子,小美女也能当师傅?
“怎么,不肯?”闻人皱眉。
“好吧,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我拱了拱手,也就是个名号罢了。
“这哪儿成啊,师姐,”召鸿不干了,“咱们拜师入门的时候,哪儿像他这么随意!太便宜他了!”
闻人伸手,止住召鸿:“放心,他一关也免不了。”
“怎么,入你们逍遥门,还得过五关、斩六将?”苏左不屑地问。
苏右用胳膊捅了捅苏左,小声说:“姐,你别乱讲话,这是江湖规矩。”
苏右从小被江湖人士收养,她可能懂一些,但我不懂,还是有点心虚的,是不是跟黑奴一样,得在身上烫个烙印之类,印证自己的门派身份?
“说吧,师傅,过什么关?我……心诚。”我故作镇定地说。
“爸、妈,这是我们门派内部的事情,你们先回避一下吧。”召鸿说。
“哎,好好。”二老听我们聊天,一直处于懵逼状态,估计早就想走了,只不过碍于东道主的面子,没法提这茬。
“还有秘密?我们姐俩儿需要回避不?”苏左轻佻地问。
“不必,”召鸿说,“有些东西不适合让家长听见罢了。”
“还不让家长听见,你们玩过家家呐?”苏左笑道,苏右又怼了她一下,示意别再乱讲话。
“这回可以说了吧?”我问。
闻人邪笑,轻声道:“首关,先采一抹‘处子落红’来。”
说着,闻人抽出一张洁白的高档餐巾纸,随手丢来,不偏不倚地飘落在我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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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目标美女()
我和左右二人,面面面相觑。
“什么叫处子落红?”苏左皱眉问。
“对啊,什么意思?”我也问,我对华夏古诗词多少有些研究,落红,指的是掉落的红色花瓣的意思,举例,落红本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要花瓣干嘛?
“师妹,给他解释一下,”闻人起身离席,伸了个懒腰,露出一截雪白的肚皮,缠着一道红绳,“我去睡个回笼觉,弄好了,带他来见我。”
说完,闻人便上楼去了。
“怎么还有这种考验。”闻人走后,召鸿嘟囔道。
“到底是做什么啊?”苏左又问。
“就是……采集一个处钕的……初次的……血,”召鸿红着脸,扭捏地解释道,旋即又补了一句,“可不是我师姐变态噢,这是一味名贵中药,她要这东西,肯定是有用的。”
“那我可没有,”苏左撇嘴,突然转头看向苏右,“右右,你的那个,还在吗?”
“我怎么知道?”苏右皱眉。
“你怎么不知道?有没有被男人睡过还不知道吗?”苏左质问。
“没有……吧。”苏右眼色游移。
“没有……吧是什么意思?到底睡过没有?”苏左八卦地问。
“睡过,但没有……做那个事情。”苏右抿着嘴,小脸也红扑扑的。
“那不就结了,给,自己去弄,”苏左从我手里夺过纸巾,塞给右右,见苏右扭捏不动,苏左又说,“还是姐陪你去吧!”
说完,苏左伸出食指,嘿嘿嘿地笑了笑。
对于这种尴尬的事情,我选择无视,正襟危坐,继续吃刀削面,假装什么都不懂。
其实我懂,在林芝那晚,七七落红在床单上,让我印象深刻。
左右去了卫生间,召鸿也和我一样,沉默不语,很快,左右就回来了,手里拿着的那张白纸,还是白纸一张。
“怎么样?”召鸿问。
“小骗子!”苏左撇嘴,“哼,连我都骗,明明早都没有第一次了。”
“我真没骗你啊,姐!”苏右拉着苏左,着急地辩解。
“左左,你应该相信她,”召鸿说,“右右身手那么好,多半是从小习武吧?”
苏右点头。
“习武之人,尤其是女孩,剧烈运动啊,拉伸韧带啊,都有可能造成那个破裂的——书上是这么说的。”召鸿小声解释道。
“那你有没有?”苏左问。
“我……嗯。”召鸿支支吾吾了一阵,点头。
“那不就结了,给!”苏左高兴道,又把纸巾给了召鸿。
“可我,”召鸿抿嘴,声音变得更低,头也低了下去,“我想把第一次,留给我未来老公……”
“哎呀,都什么年代了,还讲究这个?”苏左皱眉不齿,“实在不行,到时候再补一个不就完了嘛!来吧,来吧!就当帮你首长个忙了。”
“可是——”召鸿还是皱眉。
“算了,别难为她了,”我苦笑,接过纸巾,“如果拜师成功,她将来就是我同门师叔,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不好意思。”
召鸿眉头舒展开,用力地连连点头。
我起身,看向苏右:“你姐昨晚没休息好,让她睡觉吧,咱俩出去转转。”
“好,姐夫。”苏右如释重负,急着摆脱这个实力坑妹的姐姐。
“只能用手采集啊!”苏右嘱咐道,“可别给我弄一身病回来。”
“……你有见过刚开花苞的植物,就生病的吗?”我白了她一眼。
“嗨呀,原来你什么都懂!”苏左调笑。
我没理她,和苏右出门,不过想了想,我又返身回来,向召鸿借一台车,那台奔驰挂的京牌,容易被敌人发现。
开着李大老板的路虎揽胜,二人出了别墅区,下山开往市区,已经早上八点多钟了,道路上的汽车多了起来,逐渐堆积成早高峰。
“咱们去哪儿找啊,姐夫?”苏右问。
“找个大学吧。”我说,总不能去幼儿园找。
苏右打开导航,找到了两所附近的大学,一个是晋州工业大学,另一个是大童卫生学校,我选择了后者,卫校,估计女生能多些。
十五分钟后,到达卫校,我把车停在门口树荫下,让苏右去文具店买了一个小白板和黑色签字笔,我在白板上写了一则广告,内容很简单,收购那个的血,开价五千块。
写完后,我把小白板立在引擎盖上,回到车里等着。
女生确实不少,美女比例也还可以,可是,但凡注意到小白板上的人,无一不流露出鄙夷的眼神,更有甚者,看口型,还有骂“变态”的,我疑惑地问苏右:“是不是开价太低了?”
“不低吧,五千块呢!”苏右说,“对了,上次在山城,你欠我的钱,给我了没有?”
“什么钱?”我问。
苏右挠挠头:“我也忘了,反正你欠我钱。”
“……你现在缺钱吗?”我哭笑不得,“别闹了,你下去,把价格改成一万。”
苏右下车,把五千改成一万,回到车里继续等,换来的依旧是冷漠和不屑的眼神。
正要换个地方再碰碰运气,突然,一个身材高挑,模样姣好(就是有点妖艳)的美女,踩着高跟凉鞋,款款向这边走来,她走到路虎前,抿嘴笑着看完“广告”,又看向车里,摆了摆手。
我一看来卖家了,赶紧开门下车,笑脸相迎了过去:“你好,美女,卖吗?”
美女居然给了我一嘴巴,当然,被我躲开了。
“你打我干什么?”我不解地问。
美女没打着我,面子上过不去,又抡起一巴掌,将小白板扇飞,怒道:“哪儿来的你?黑我们卫校干嘛?”
“没黑你们啊……”我无辜地说。
“呵呵,来我们卫校找处钕,还说没黑我们?”美女撇嘴,一脸厌恶,“赶紧滚!”
“不是……这位小姐姐,您息怒,息怒,”我陪笑,略施一计,拱手,文绉绉地说,“是这样的,我家乃中医世家,现在家人生病,急需那个的血作为药引,故此,才来贵校门口,借一方宝地,重金求购。”
“中医世家?”美女打量打量我,“那你看看,我有没有病?”
“您气色还行,看不出什么大毛病来,想看得更仔细的话,得诊脉。”我装模作样道。
“哟哟,还会诊脉,”美女依旧不屑,真把玉臂伸了出来,“那你诊一诊吧,如果看不出来什么病,赶紧滚蛋!”
“您要是没病,我怎么能看出来有病呢?”我笑问。
“我有!”美女挑衅似得仰起脸看我。
“好吧。”我无奈,只得捏住她的纤细手腕,仔细一诊,还真